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另一側的普克奇有了反應。這種北美洲的神奇動物與地精同名,它輕輕揚起手中的弓箭,仿佛在歡迎羅格走進這裏。
“我記得霍琦夫人曾經說過,普克奇象征著心地善良的醫者。”格蘭德驚訝地咂咂嘴,還不停地揉眼睛,以確保自己沒有看錯。
“確實如此!”伊恩確認道,“羅格,如果你一年級來北美上學,我們說不定會成為同院的同學呢。”
他注意到霍格沃茨其他人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疑惑的問道:“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不!絕對沒問題!”大家齊聲回答,聲音堅定且一致。
盡管每個人口頭上表示接受,但心中都認為這座分院台遠不如自己學校的分院帽精準。其他三座雕像對羅格有反應,他們可以接受。唯獨象征著善良的普克奇,讓人疑惑。
羅格善良嗎?每個人心中都打上了問號。
作為最有發言權的哈利,他第一個表示反對。如果羅格·特拉維斯是善良的,那世界上除了伏地魔就沒有黑巫師了!他覺得自己與羅格多次對壘,十分了解對方。
“醫者?”哈利在心中默念這個讓人感到陌生的詞匯,“如果羅格成為醫者,他的病人一定生不如死。”
他為羅格沒來北美上學而感到慶幸,否則不知道有多少病人要遭對方的毒手。
“你們別忘了,龐弗雷夫人就畢業於咱們學院。”斯萊特林的波爾提醒大家。
霍格沃茨的每個人都知道,龐弗雷夫人的善良和醫術在魔法界可是出了名的。
“這麽說,還真不一定有問題。”有人接過波爾的話茬,其他人開始重新思考普克奇對羅格的接納。
“兩座雕像有反應,還不錯。”羅格點點頭,走下石台。
他沒有糾結普克奇的判斷是否準確,隻當做一次有趣的魔法體驗,對結果並不執著。
伊恩微笑著環視其他人,馬爾福當仁不讓的緊隨其後。
“我來!”他三步並做兩步的跳上去,雷鳥雕像直接振翅飛翔。
“哦,一位熱愛冒險的巫師!”伊恩見其他雕塑沒有反應,安慰道:“大部分學生隻能讓一座雕塑亮起。在我們的校史中,能讓四座雕塑同時表示接納的學生,少之又少。
那些人,未來都會成為了不得的大人物。比如,曾經的魔法國會主席瑟拉菲娜女士。”
馬爾福的視線緊緊鎖定著他所傾心的長角水蛇雕塑,心情顯然十分沮喪,因為這座雕塑並沒有給予他任何回應。
他無奈的走下台子,解釋道:“好吧,看來你們的蛇和霍格沃茨的截然不同!”
其他人也上去試了試,喬治和弗雷德讓雷鳥振翅,馬庫斯讓貓豹嘶吼……除了羅格,伍德也亮起了兩座雕塑:雷鳥和普克奇。
然而,真正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哈利波特和塞德裏克都點亮了三座雕塑。
哈利擁有的是象征勇士的貓豹、冒險的雷鳥和善良的普克奇。塞德裏克盡管沒有雷鳥的認可,但他卻得到了象征智慧的長角水蛇。
“怪不得拉文克勞的秋張對他青睞有加。”羅格暗自嘀咕。
他在校園裏偶遇過秋張幾次,但對她的印象平平無奇。見過真龍的樣子,又何必葉公好龍呢。
“哇,三個!”伊恩情不自禁的發出感慨,聲音中充滿了驚奇。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哈利和塞德裏克,無法掩飾自己的震撼。
在伊爾弗莫尼,有一個不成文的共識:凡是能獲得多個雕塑認可的巫師,未來的成就不容小覷,可以成為魔法界的大人物。
按照這個標準,哈利和塞德裏克無疑是這群人中最卓越的學生。
哈利望著回應自己的三座雕像,將它們的形象深深地刻在心中。他終於在某種程度上超過了羅格,即使隻是雕塑的數量,也讓他感到一種不言而喻的滿足。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塞德裏克,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他們都有著同樣的成就——三座雕塑的認可。
哈利心中湧起一股新的認識,他從未想過,赫奇帕奇這個以普通著稱的學院,竟然能培養出如塞德裏克這般傑出的巫師。這讓他對“第四學院”的看法有所改變,也讓他對塞德裏克的評價提到了新的高度。
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贏過塞德裏克。因為對方不僅是比他更優秀,還是他在魁地奇場上的勁敵。兩人都是找球手,可校隊首發的位置隻有一席,誰也不會把機會拱手相讓。
每每想到校隊訓練後,秋張給塞德裏克送水、聊天的情景,他內心深處就會湧起一股別扭和煩躁。他努力壓下心中的不舒服,盡力保持平靜。
“切,你們學校少一個雕塑。”馬爾福不服氣的喊道,“明明是岡特家族後裔創建的,偏偏沒有祖先斯萊特林的理念。要不然,我至少能喚醒兩個。”
羅格輕輕擺手,示意馬爾福不要太過認真。他們現在作為客人,沒有必要在這些小事計較,有些問題的答案自己心裏明白就好。
看著欣喜的塞德裏克,羅格暗暗感歎。他唯一的失敗在於命運沒有選擇他,而他一頭撞進伏地魔複活的命運節點。
羅格不由得想到宿舍裏的斑斑,尋思著是否多加一些保險?比如,提前解決他。可命運的預言注定伏地魔會歸來,即便沒有小矮星還有中子星、紅巨星。
如果自己胡亂操作,說不定又引發某些不可知的意外。實驗室意外被盜,已經卷起不小的風波了。
羅格決定,還是將小矮星·彼得的命運交給他的兩位好友,盧平和布萊克。如果命運注定小矮星逃脫並複活伏地魔,那就讓彼得獲得命中注定的銀手吧。
他強任他強,明月照大江。他橫任他橫,清風拂山崗。羅格突然對這句話有了全新的體味和認識。
離開分院圓廳,伊恩又帶他們參觀了城堡的其他地方。比如正門創始人的大理石雕塑、學校最早的石屋。還有最重要的目的地:魁地奇球場。
格雷洛克山頂的環境和蘇格蘭高地截然不同,球場上的風很大,而且周圍有濃密的雲霧。這就使得,球場上空不時被吹來的大片雲霧遮住,給比賽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馬爾福和隊友們騎上飛天掃帚,開始努力適應這片充滿變數的比賽場地。他們帶著防風鏡,練習傳球和射門。
“好差的手感。”幾乎每個球員都忍不住皺眉抱怨,即便擊球手也無奈的喊道:“球太滑了,擊打角度偏一點就用不上力,軌跡也很難掌控。”
無論堅硬的鐵製遊走球,還是輕盈小巧的金飛賊,都極易受到山風的影響。它們的行為變得更加詭異,以往的經驗在這裏似乎並不管用。
“啊哈,你們行嗎?”雷鳥隊的追球手凱裏在山風的助益下,穿梭在雲霧之間,顯得遊刃有餘,挑釁意味十足。
他拍著自己的新掃帚光輪2001,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驕傲的說:“改裝版光輪,你們從未見過的全新版本。哼,比你們的原裝貨好太多了!”
“去年輸給你們的,我們今天要奪回來!”他的聲音充滿了必勝的決心:“不是證明我們伊爾弗莫尼有多了不起,而是把我們失去的勝利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