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盧平私闖斯萊特林,當天下午學校便公布了處理意見。他接到了一份留校查看的通知,這個懲罰對他而言並不算沉重,尤其是考慮到他的教授資格得以保留。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隻要盧平不再犯下任何錯誤,這次的違紀事件很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大家逐漸遺忘。
然而,斯內普對這樣不痛不癢的懲罰感到極度不滿。他認為,這樣的懲罰缺乏足夠的震懾力,幾乎等同於對盧平教授行為的變相鼓勵。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退休的神奇動物教授,盡管身負63個留校察看,卻依然在學校裏逍遙自在。
在這次會議中,斯內普義正辭嚴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他認為,學校應該對盧平教授的違紀行為進行更為嚴厲的懲罰,以維護學校的紀律和聲譽。可其他院長並不支持他,最後以絕對多數讚成對盧平教授實施留校察看的處罰。
魔藥課上,達芙妮扭過頭,帶著一絲疑惑詢問:“羅格,你看咱們院長是不是生病了?”
“嗯?”羅格疑惑的看著她,不明所以的說:“為什麽?我看他氣色挺好的呀。”
“哪有,你實在太粗心了。”達芙妮悄聲嘀咕,“你看,他今天都沒有找哈利的麻煩。”
羅格聞言朝格蘭芬多那邊看去,隻見哈利正在埋頭熬製魔藥,斯內普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用他死亡凝視盯著哈利。
他雖然多次從他身旁經過,但隻是隨意地瞥了一眼,然後就繼續走向其他學生。這種反常的行為讓羅格也感到了一絲奇怪。
“有點不正常。”羅格點點頭,同意達芙妮的看法。
斯內普對哈利波特又愛又恨,每堂魔藥課都會殷切的耳提麵命一番。但今天他的態度卻異常冷淡。這讓羅格不禁疑惑和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過,他同樣為老師感到高興。哈利波特這種自帶麻煩的家夥,最好離得遠遠地。無論是什麽原因讓斯內普教授改變了態度,這都是向前邁出的一步,或許意味著他最終能夠放下對哈利的承諾。
羅格微笑著提醒達芙妮:“那我們可得小心點,沒有救世主先生吸引院長的火力,他可能會把怒火發泄到其他人身上。”
“這倒是。”達芙妮讚同的點點頭,她看到斯內普往這邊走來,連忙轉頭盯著自己坩堝裏的魔藥。
魔藥課在一種詭異的平靜中下課,課堂上的氣氛如此平和,以至於每個人都感到不安。就連當事人哈利波特,也覺到有些不適應。好像斯內普一天不批評自己,渾身就癢癢的難受。
課後,羅恩按捺不住好奇心,湊到哈利身邊問道:“哈利,你是不是把斯內普舉報了?”
“舉報?”哈利重複了一遍,臉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對啊,他今天竟然沒有找我們麻煩。梅林在上,實在太奇怪了!”羅恩滿臉興奮,胳膊搭在哈利肩上,接著說:“我早就想舉報他了,這麽惡劣的教授,就應該被趕出霍格沃茨。”
他們勾肩搭背的回到格蘭芬多,哈利不時看向羅恩,心裏掙紮著是否應該告訴他珀西將斑斑賣掉的真相。
但每當這個念頭閃過,哈利就會想到他們之間的爭吵,甚至可能爆發的肢體衝突。這讓他變得十分猶豫,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話,破壞韋斯萊兄弟間的關係。
他們對重回工作崗位的胖夫人說出口令,走進公共休息室。隻見赫敏抱著一大堆書,準備去圖書館學習。
校長和教授們終於讓血人巴羅離開地下倉庫,學生們再也不用忍受幽靈嘴裏發出的唉唉呦呦的淒厲哭聲。
“赫敏,我的斑斑呢?”羅恩站在門口,伸出胳膊攔住赫敏,問道:“我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它了!”
赫敏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地回答:“那你應該自己去找找看。也許它就藏在你的床底下。讓開!”她不明白為什麽羅恩不把他的老鼠關進籠子裏。
聽到赫敏如此直接的回應,羅恩被噎得啞口無言。他指著赫敏,手指微微顫抖:“你!”
“我說,讓開!”赫敏毫不留情的推開攔路的羅恩和哈利,抱著她的課本向圖書館走去。
“整天泡在圖書館的怪胎,連魁地奇都不會。我敢打賭,她又去找斯萊特林的家夥一起做作業。”羅恩在背後憤怒地嘟囔著,“她就應該被分配到拉文克勞,她根本不配和我們在格蘭芬多!”
哈利看著羅恩的背影,心中感到一絲無奈。他知道羅恩並不是真的討厭赫敏,他隻是用這種方式來吸引她的注意。然而,格蘭傑小姐對此並不買賬。
羅恩帶著一肚子火氣,罵罵咧咧的回到寢室。他又仔細找了一圈,但還是沒有找到斑斑的蹤跡。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床單上一抹鮮豔的紅色上,那顏色看起來異常刺目。更令他心驚的是,周圍還散落著克魯克山的貓毛。他發出一聲驚叫,一把抓起床單,衝出了寢室。
“大家快來看!”他咆哮著,揮舞著床單,將上麵的血漬展示給其他人。
“羅恩,那是什麽?”科林好奇的詢問。
一些高年級巫師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有些巫師懷疑,羅恩年紀輕輕已經得了痔瘡。或者,某個女巫晚上鑽進他的被窩;更有甚者,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在羅恩和哈利之間遊移,似乎在懷疑他們之間有交情。
“血啊!你們沒看到嗎?”羅恩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大聲叫道,“它死了!你們不知道嗎?”
看到眾人依然迷惑不解,羅恩不得不繼續解釋:“我的斑斑,它被赫敏的貓崽子,那頭醜陋的扁臉畜生殺死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對克魯克山的指責和對赫敏的怨恨溢於言表。
他說著從床單上捏下一根薑黃色貓毛,舉起它憤怒的吼叫:“我就知道,它一直覬覦著斑斑!現在,它終於得逞了!”
羅恩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血紅,仿佛已經看到了他的寵物被克魯克山開膛破肚,咬碎腦袋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