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麽弱,怎麽能拿回自己的魔杖呢?”羅格把魔杖在哈利眼前晃了晃,遺憾的說:“乖乖待在學校,布萊克會來找你的。”
羅格拿著哈利的魔杖,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不斷刺激著對方的神經。沒有了魔杖的小巫師,就是待宰的羔羊。
“不服氣?想打我?”羅格發出一聲冷笑,嘲笑道:“沒了魔杖,你還能施法嗎?”
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狠狠地刺在哈利的心上。
“要不,你求求我?或許我大發善心,把魔杖還給你。”
“休想!”哈利緊咬著牙,狠狠說道:“我就是死,也不會求你的!”
“嘖嘖嘖,真是有骨氣的好孩子。”羅格搖搖頭,遺憾的說:“或許,當初告密的那家夥,在伏地魔麵前像狗一樣卑微。嗯,還會對他的主人搖尾巴。”
“他,現在還活著,而你父母卻已經死了。”
哈利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嵌入了肉裏。他的眼睛倒影出羅格的臉龐,更是閃爍著火焰般的光芒,想把對方燒成灰燼。
他的臉頰不知因為憤怒,還是因為胸口的疼痛,變得十分蒼白。他的嘴唇緊繃成一條直線,由於內心的極度壓抑,下唇微微顫抖。他死死盯著羅格,恨不得現在就打倒對方。
在憤怒的支配下,他想揮動拳頭,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這張近在咫尺的臉上。可剛一收縮肌肉,胸口痛的他難以呼吸。
羅格則是一臉的不屑一顧。他看著哈利,眼裏充滿了輕蔑,仿佛在看一隻無害的小蟲子。
“哈利呀哈利,早上麥格教授剛說過打架會被開除。要不,你去向院長自首?說不定會把你趕出霍格沃茨。”
他的語氣挑釁中帶著戲謔,還有一股玩世不恭。可哈利卻偏偏信了,竟然在認真思考對手的提議。
哈利有些意動,隻要能夠離開學校,開除就開除吧。更重要的是,院長已經說過,無論校內校外、無論什麽理由,隻要打架或進行魔法決鬥,雙方都會被開除。
這個規定,也會讓特拉維斯被學校開除!
哈利看向羅格,嘴角慢慢翹了起來。他因為受傷而痛苦的表情,竟然露出慘白的笑容。
這個笑容讓羅格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哈利竟然會因為這個提議而感到開心。
羅格暗暗腹誹:“哎,傻孩子這麽天真。如此戲耍,會不會太傷他?”
“你等著!學校也會把你開除的!”哈利有些得意的叫嚷道。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羅格被開除的場景,心情變得愉快起來,感覺胸口的疼痛都減輕幾分。
“哦,真的嗎?我挺期待的。”羅格站起身,抬頭看向倒掛的佩蒂爾姐妹。
“真替你們感到惋惜。”他的語氣裏充斥著遺憾,接著說:“更替你們感到不值。”
“你們的好朋友哈利波特先生,為了離開學校去找小天狼星報仇,竟然要找麥格教授自首。難道他不知道,你們也參與了打架?”
“唉,他好像不在乎你們誒。”羅格幽幽的歎了口氣。
哈利聽到這些,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他不敢抬頭去看倒掛的佩蒂爾姐妹,隻能低著頭,沉默不語。
他的內心充滿了羞愧和自責。他知道,羅格的話雖然刻薄,但卻是事實。他感到自己的行為給朋友們帶來了麻煩,讓她們因為他而受到了牽連。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誠懇和歉意,小聲說:“對不起,我……”
哈利還沒說完,聲音就被姐妹倆打斷了:“沒關係,哈利。我們理解你,你不需要道歉。”
“嘖嘖嘖,好感人啊。”羅格鼓起掌,接著說:“佩蒂爾,若非你們出生在三島,恐怕永遠也沒機會進入霍格沃茨。一旦被開除,你們怎麽辦呢?”
他的語氣十分平淡,但問題十分刁鑽。佩蒂爾姐妹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不語。
突然,兩姐妹異口同聲道:“不用你管!”
“好吧。”羅格眼睛一轉,嘴角勾起笑容,他說:“哈利,就算我被學校開除,又怎麽樣呢?”
羅格笑著看向哈利,慢慢彎折他的魔杖。魔杖在他雙手間彎曲,完美展現出富有彈性的一麵。看到自己的魔杖遭受到如此酷刑,哈利眼神中充滿惱怒和擔憂。
“我的選擇有很多,魔法部還和我們家族有協議。離開霍格沃茨,他們會安排轉學事項、甚至會負擔學費。北歐的德姆斯特朗、法國的布斯巴頓、美國的伊爾梅莫尼……”
“選擇太多有時候也挺令人煩惱,我真是不知道該選哪裏好了。”羅格輕輕歎了口氣,似乎對去向感到糾結。
與此同時,哈利、佩蒂爾姐妹、羅恩都愣住了。他們除了霍格沃茨,沒有其他選擇。
“呃,哈利,是不是陰謀沒得逞傷心了?”羅格突然笑了起來,調侃道:“你不要這麽悲傷,學校開除她們也不會開除你的。”
羅格放鬆的靠在牆上,一隻手插在口袋裏,一隻手把玩哈利的魔杖。他抬頭瞟了佩蒂爾姐妹一眼:你們感情這麽好,肯定不介意我再試試。
“校長不是允許你挑戰我嗎?”羅格提醒道。
哈利回過神來,確實是這樣的。在辦公室,鄧布利多明確說過:打敗同年級的羅格,拿回自己的魔杖,他就可以不再阻攔自己找布萊克報仇。
哈利明白,自己對羅格發起的一切攻擊,都被學校允許了。然而,這並不包括其他人。或者說,那是一片模糊的地帶。
假如羅格硬要追究的話,學校可能會毫不猶豫的開除對他出手的其他人。
“兩位女士,在跟你們的同伴行動前,至少有點自知之明。哈利波特,魔法界的救世主、大難不死的男孩。你們是誰?
同樣的懲罰,他或許能夠承受,你們能嗎?更何況,他被校長特許可以挑戰我,而你們並沒有這個權利。”
“簡單點說,學校可以開除你們,卻不會開除他。”
聽到羅格的話,佩蒂爾姐妹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默默地低下了頭(本來就倒吊著……)。她們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不安地咬著嘴唇。
慢慢地,她們開始低聲抽泣。她們明白,自己的行為可能會導致嚴重的後果。兩人知道羅格說的是真的,她們並沒有哈利那樣的特權。如果被開除,將永遠失去在霍格沃茨的學習和生活。
羅格眼神中泛起一絲笑意,心中想到: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個道理百試百靈。
他知道,假如哈利下次攻擊自己,佩蒂爾姐妹恐怕會因為害怕而退縮。
他調侃道:“學學韋斯萊先生,站著不動,不是挺好的嗎?”
“不過,我也不是沒格調的人。放心吧,我不會向學校舉報你們的。”
羅格接著說:“波特先生,下次偷襲可以多找點人一起來。你們四個,太沒挑戰性了。”
接著,他伸出手攥著哈利的衣領,輕鬆把他提了起來:“但是,偷襲同學,總要讓你長點記性。”
“天旋地轉!”
背後,突然傳來韋斯萊的怒吼。他的魔杖釋放出耀眼的火花,對羅格發動了偷襲。
羅格鬆開哈利、腳步輕盈地旋轉,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輕鬆地躲開了韋斯萊的攻擊。
魔咒並沒有因為羅格的動作而消失,它依舊用強勁的力量擊中擋在前方的目標。
砰!
魔咒精準的命中了哈利,他的身體上下翻滾著,向後方的石柱撞去。
哈利撞擊石柱後,沉重的摔落,當即昏迷過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寂靜,隻有倒下的身影默默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賓果,正中靶心!”羅格為韋斯萊鼓掌,真誠的誇讚道:“空中翻轉三周半,十分。”
“韋斯萊先生,您的魔咒水平提高了,弗立維教授應該為你加分。”羅格摸著良心保證,他的話真心實意。
羅恩看著不省人事的哈利,滿臉驚恐。他低頭看向手裏的魔杖,他發誓,自己隻是想打中羅格,幫哈利取回魔杖。
“除你武器,吐鼻涕蟲。”羅格迅速揮動魔杖,兩道咒語精確命中韋斯萊。
魔杖脫手而出,被羅格直接沒收。韋斯萊本人更是感覺胃裏不停地翻滾著異物,不禁彎著腰、捂著嘴,猛地吐出一條惡心的鼻涕蟲。
羅格看向地上的蛞蝓,滿意地笑了。他很高興,羅恩把去年欠下劇情補回來了。完美!
“這可是好東西,聽說鼻涕蟲是什麽蛞蝓仙人。哦,對了,比克大魔王就像你這樣生孩子的。”
羅恩不停地嘔吐著,完全聽不懂對方說的什麽。他更是難以想象,那個叫比什麽的魔王,竟然用嘴巴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