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炙熱的火光自槍口瘋狂的閃爍著,老兵和小馬在張鳴等人的掩護下,不斷朝飛來的忍者掃射著,讓張鳴有些驚訝的是,這兩個人雖然手持步槍,卻踏著一種奇怪的步伐,這些步伐看似緩慢,但卻十分具有節奏,每當有忍者撲來時,二人都能十分從容的躲過去。
這應該是自創的一種戰技!
張鳴將目光放到了那個叫老刀的男人身上,此人踏步伐的節奏明顯比小馬更為嫻熟,看得出來,這種詭異的步伐,應該是他研究出來的了。
唰唰唰。
就在張鳴留意老刀時,一旁忽然傳來一陣輕吟之聲,就仿佛微風在峽穀間吹打一樣,張鳴循聲望去,隻見那叫蘇的女人,正在忍者的包圍中,左突右閃,她手中的太刀就仿佛一縷銀色的匹練,在人群中上下翻飛,不過刹那,就有數人被砍倒在地。
張鳴沒有出手,一直在旁觀看著。隻是偶爾揮動下胳膊,將起來殺來的忍者擊倒罷了,他在觀察薛凱這支戰隊的實力。
“你再不出手,我們都要死這了。”見張鳴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正在甩著飛鏢,在叢林中縱躍的薛凱一聲大喝,語氣有些焦急。
他們這次前來,除了幾支機槍外,並沒有帶什麽軍火武器,如果僅靠他們幾人與數十名忍者為戰,定會有人重傷,畢竟在數十名忍者當中還有一些番火師在。眼下,薛凱隻能將希望放在張鳴身上了,他還不清楚張鳴的真正實力。
聽到了薛凱的大叫,張鳴微微一笑,緩緩將腰上的石中劍拔了起來。
轟!
正在同忍者周旋的薛凱等人,忽然聽到一聲炸響,接著轉頭望去,就見張鳴宛如炮彈一般在地麵上激射而起,在半空中引爆一陣氣潮,揮舞著那鋒利的劍光,直奔敵人最密集的區域攻去。
“好快!”張鳴跳起的瞬間,他腳下的地麵因為承受不住他雙腿爆發的重力,赫然塌陷開來,形成了半丈大小的深坑。薛凱等人在見到這種情景,赫然呆滯住了,他們從未想過強化者竟然可以變態到這種地步。
唰唰唰…
張鳴就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手上的長劍每每揮起,必濺起鮮血,一連數人被斬於劍下,根本連抵抗的力量都沒有,身處在他周圍的幾名忍者,忽然爆成了團團白霧,想依靠分身術來躲避張鳴的攻擊,奈何他們雖然施展出了分身術,但張鳴好像早已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出現在哪兒,還不等這些忍者回過神,鋒利的石中劍就已經輕輕的劃開了他們脖頸上的動脈。
“頭兒,你從哪裏找到的這個變態。”小馬翻滾在地,躲過射來的飛鏢,依靠在越野車後,給機槍上著彈夾,他視線望向那被二三十名忍者所包圍的殘影,眸光爆出精芒,朝一旁愣神的薛凱興奮道。
而一側的蘇,在瞧到那一個個倒在張鳴身後的忍者,眼裏猛然迸現出一股爭氣,握緊了手上的太刀,轉身朝幾米外的一名番火師殺了過去。
“糟糕,以蘇的實力,對付一名番火師很危險。”在戰隊中擔任醫生角色,代號叫做三隻手的男子,看到蘇魯莽的行為,眉頭皺起,有些擔心道。
“她就是這樣,凡是碰到比她強的人,都想比試一番。”一名齊耳短發,身穿一個黑色馬甲的女兵,在地上一個騰空翻轉,手上一把軍用狼牙,精準的刺進了一名忍者的胸口後,也轉頭看向了蘇。
“肥肥,你去掩護她。”薛凱也擔心隊友的安全,向遠處一名有意脫離戰場的胖子喊道。這個胖子很有意思,身上負著一個像是背包般的機盒,腦袋上帶著一個掛有天線的耳機,手上則握著一個雷達,並沒有攜帶任何的攻擊武器,觀其畏懼的臉色,似乎很害怕戰鬥,薛凱等人也在有意無意的保護著他。
這人正是戰鬥中的情報收集員,是負責感知和探查的。
“我可不可以不去?”胖子聽到隊長的命令,神情愁苦道。
“好,那一會兒強化份額就沒你的。”那短發女兵似乎很看不慣胖子膽小的模樣,麵色有些鄙夷道。
“我去我去,我這就去。”胖子聽後,神情立馬大變,屁顛屁顛的朝蘇跑了過去,並從老刀的手上接過了一把手槍,看著他那握著手槍而顫抖的右手,可見他心中是多麽的害怕。
“切!”瞧胖子走兩步停一步的,慢慢靠近著蘇,短發女兵不禁發出一聲鼻哼,她實在想不通,頭兒怎麽會讓這種人加入戰隊。
“那邊已經結束戰鬥了。”這時,剛剛槍殺完一名忍者的小馬,收起了配槍。原本以為會是一場硬仗,卻不想在張鳴的幫助下,變得如此容易,瞧著張鳴輕鬆的斬落了一名番火師的頭顱,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你們看他的體表。”老刀一直注視著張鳴戰鬥的方式,在發現張鳴的體表開始密結成仿佛岩石一般的紋理後,老刀的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從剛才開始,這人施展出的戰技,不下於三種。你們發現沒有,他的體表似乎結成了一層石殼,而且他周身還會時不時的迸發出一陣陣柔和的白光,即便是那番火師將岩漿火流噴到他的身上,也無法傷害到他。”
“這幾種戰技,顯然不是在南方戰場上獲得的,這人一定經曆過別的戰場。”三隻手也應聲道,此時周圍的一些忍者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幾名番火師還在和張鳴戰鬥著,故此,幾人都將眼神放到了張鳴的身上。
“通過我手頭線人的收集,蜘蛛是經曆過北方戰場的兩名強化者之一,雖然情報很模糊,但我通過家族渠道還是打探到了一些風聲,據平定北方戰場的72軍傳說,北方的戰場很可能是依靠他的力量,才平複的。”薛凱眼光閃爍,同樣望向張鳴。
“一個人,結束一場戰爭?開什麽玩笑,我承認他很厲害,但還沒有強到那種地步吧,據道上的消息,北方的戰場是中歐世紀的圓桌騎士,聽說比這些忍者還要強,僅憑一人怎麽可能做到?”短發女兵撇了撇嘴,明顯有些不相信。
“你不相信,是因為你沒看到,傳奇總是要用雙眼去見證的。”一旁的老刀平靜道。
“不管了,我要拜他為師。”下馬雙眼冒光,瞅著張鳴的眼中,全是崇拜和羨慕。
砰!砰!…
正在幾人說話的時候,兩名番火師突然一前一後出現在了張鳴周圍,趁張鳴尚未收劍的瞬間,赫然噴出兩大股熔硫澆到了他身上,頓時一陣轟撞聲響起,刺鼻的濃煙將張鳴緊緊包裹,不斷的傳來熾熱火光的劈啪聲。
從遠處望去,就仿佛張鳴被滾燙的岩漿所吞噬了一般。
放眼瞧去,張鳴所處的地麵,都是一個個焦黑的土坑,或是被熔鹽燒焦的草地,火星四射,溫度急劇升高。
而原本十幾人左右的番火師,也隻剩下最後不到三人。
張鳴獨自一人就全都解決了…
“死了?”瞧著那被火光吞沒的身影,短發女兵驚訝道。
“他可不會這麽容易死!”薛凱聞聲,一陣輕笑。話聲落下,隻見一圈白色的波紋突然從張鳴的身上激蕩而起,將那岩漿從身上四濺而開,隨即,手腕微微轉動,石中劍如一縷銀色閃電般,眨眼間劃過兩名番火師的脖頸。隨即,一陣鮮血噴湧上高空,兩顆頭顱拋空而起,慢慢落到了地麵上。
至此,場中就隻有蘇和僅剩的一名番火師還在戰鬥著,一旁的胖子,不時的朝那番火師開上兩槍,也算幫了隊友的忙。
察覺到張鳴已經解決了戰鬥,蘇明顯加快了進攻節奏,但急躁的攻擊,卻造成了不可忽視的危險,在朝番火師砍了一刀落空後,蘇就地一轉,欲反身再次揮刀長襲,卻不料那番火師一連施展了兩次分身術,最終出現在了她的頭頂,炙紅的紅光已經自口中迸發,滾燙的熔漿即將噴射而出,蘇想要閃躲已經來不及了。
不遠處的張鳴見狀,慢慢舉起了石中劍。
“不要幫我!”見張鳴的動作,蘇冰冷道,似乎十分反感張鳴,在她的眼中,凡是需要他人幫助的,都是弱者,而她並不想成為一個弱者!
不過,她的勸阻顯然沒起什麽作用,便瞧張鳴伸臂一甩,手裏的石中劍霎時飛出,在穿過一棵樹幹後,準確無誤的紮入了那番火師的太陽穴,將其釘在了一旁的老樹上,一擊必殺。
“乖乖,那是什麽劍,竟然連半米粗的樹木都能穿透,簡直是神器啊!”見識到了石中劍的鋒利,小馬的眼睛都直了。
“我說了,不要幫我。”蘇神色冷酷的走到了張鳴麵前,言語有些憤怒。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我想怎麽做,那是我的事,你想要阻止我的話,用實力來說話吧…”張鳴聳了聳肩,走到了番火師的屍體旁,將樹上的長劍拔了出來,轉頭看著麵容冰冷的蘇,譏笑道。
仿佛被人戳中了痛楚,蘇瞬間將手上的太刀提了起來,刀尖直指張鳴。
“我要和你決鬥!”
“我對你這種弱者,沒興趣。”張鳴斜著眼睛打量了她一眼,淡淡道。隨即,從她的身邊錯身而過,蘇本想朝張鳴揮起武器,不過她手腕剛剛一抬,眼前就是一花,等再定神望去時,張鳴早已邁出十幾米外。
……
驚喜通知,從明天起,工作不用加班了。
所以,兩更!
(這次是真的,以前是沒時間寫,現在空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