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是不管沈知行那邊的事的,她對他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在醫院待了兩個小時後,她就跟著沈知行回什沙海了,她跟著林教授做實驗後,才發現她的基礎是有多麽薄弱,她在實驗室的操作能比師兄師姐們好,但是一到計算上,她就明顯吃力了。
夜裏十二點她都還在為了一組數據發愁。
沈知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晃悠到她身後的,肩膀上突然多出了一條毯子時,玉蘭才反應過來。
“這麽用功嗎?我可都獨守空房三個小時了。”沈知行不滿的說道。
玉蘭抬眼看著他勾起唇角,回嘴道:“今晚寵幸化妃,你就早些歇息吧。”
沈知行含笑挑眉,沒理會玉蘭的調侃,長臂一伸,直接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傷口!你的傷口會裂開的!”玉蘭急得聲音發顫,掙紮著要下地。沈知行卻反而將她摟得更緊,鎖骨處傳來的溫熱呼吸裹著輕笑:“知道心疼我了?早幹嘛去了?”
“都什麽時候了還貧嘴!”玉蘭紅著眼眶盯著他滲出血跡的繃帶,指尖懸在傷口上方不敢落下,“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沈知行抱著她轉身時,故意顛了顛手臂,疼得倒抽一口冷氣:“晚了,現在鬆手咱倆都得摔。”見玉蘭瞬間繃直身子,連呼吸都放輕,他才得逞似的蹭了蹭她發燙的耳垂,“乖乖待著,再亂動傷口真要崩開了。”
臥室的月光漫過窗台時,沈知行把她輕輕放在床沿。
玉蘭立刻撲過去查看他的小臂,“都怪我,剛才該先確認你傷口的。”她小心翼翼地解開鬆散的繃帶,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陰影。
沈知行用完好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要說怪,也該怪某人非要熬夜,害我英雄救美受了傷。”
嘴巴上這麽說著,可真見著玉蘭焦急的神色時,他又軟下了態度,“這是小傷,包紮時你也看到了呀,怎麽還這麽擔心啊。”
玉蘭哼了一聲,抓起醫藥箱裏的棉簽蘸碘伏:“流了那麽多血還叫小傷啊,非得要給你縫上一二十針才叫大傷嗎?”
冰涼的棉簽剛碰到皮膚,沈知行就誇張地倒吸涼氣。
玉蘭抬頭瞪他,卻撞進他盛滿笑意的眼底。
“騙子。”玉蘭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卻被沈知行反扣住手腕,十指穿過她指間緊緊相扣。
“玉蘭..”沈知行將她的手貼在自己心口,那裏的心跳震得她掌心發燙,他聲音沙啞了下來,寵幸完了化妃,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玉蘭臉頰瞬間燒得通紅,耳尖幾乎要滴出血來。她掙紮著想要抽回手,卻被沈知行握得更緊,心跳透過相貼的掌心撞得她渾身發軟。
"誰...誰要寵幸你了!"她梗著脖子別開臉,餘光卻瞥見他的傷口,剛硬的語氣又泄了氣,“先把傷口處理好再說。”
沈知行卻不依,纏著繃帶的手臂虛虛圈住她的腰,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發燙的耳垂:"傷口愈合需要心情愉快,醫生說的~"他故意拖長尾音,用鼻尖蹭了蹭她泛紅的臉頰。
玉蘭瞪著他,“我怎麽沒聽到醫生說這個?”
沈知行彎著眉眼,指了指自己,“喏,這個醫生說的。”
玉蘭被他無賴的樣子逗得又氣又笑,抓起一旁的枕頭作勢要砸,沈知行直接把受傷的手往上一抬,一臉賴皮開口:“來來來,你砸這裏。”
“你..你..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會耍賴呢!”玉蘭氣得胸口鼓鼓。
“那自然是我要裝的乖乖的,你才會看到我啊。”沈知行目光灼灼,回答得理直氣壯。
玉蘭被沈知行灼熱的目光燙得無處躲藏,心跳如擂鼓般震得耳膜發疼。
她剛要開口反駁,卻被他用拇指輕輕按住唇瓣,粗糙的指腹摩挲著柔軟,帶來一陣酥麻的戰栗。
沈知行纏著繃帶的手臂攬住她腰肢,稍稍用力,便將她整個人嵌入自己懷中。
月光在他睫毛下投出細碎的陰影,玉蘭能清晰看見他眼底翻湧的情欲,像即將決堤的潮水。
“玉蘭...”他低喚她的名字,聲音沙啞得仿佛裹著砂紙,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脖頸,激起細密的顫栗。“我運氣真好。”
不等她回應,沈知行已經低頭吻住她,先是輕啄,像羽毛拂過肌膚,緊接著便加深這個吻,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肆意索取。
玉蘭雙手下意識抵在他胸口,卻觸到他劇烈起伏的心跳。
她想提醒他注意傷口,可沈知行滾燙的手掌已經順著脊背向上遊走,點燃一路星火
。她的掙紮在他懷中不過是小貓般的抵抗,反而換來更洶湧的吻。他咬著她的下唇輾轉吸吮,直到玉蘭發出一聲含混的嗚咽,雙手才無力地攀住他的脖頸。
沈知行趁機將她放倒在**,纏著繃帶的手臂撐在她身側,小心翼翼避開她。
玉蘭仰頭望著他,發絲淩亂地散在枕間,杏眼蒙上一層水霧,紅唇因親吻變得紅腫。
這副模樣徹底點燃了沈知行的理智,轉而親吻她的耳垂、脖頸,一路向下,在鎖骨處輕輕啃咬。
“傷口...”玉蘭喘息著提醒,聲音卻被沈知行吞咽下去。
他抬起頭,額前碎發已經被汗水浸濕,眼底燃燒著欲火:“乖,別動...不然我手臂疼..”沙啞的嗓音裏帶著蠱惑,他重新覆上她的唇,十指與她交握,按在枕畔。
窗外的月光漸漸被雲層遮掩,房間裏隻剩下交織的喘息聲,以及情難自禁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