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懲罰
袁一諾仔仔細細地在細密的水珠下給向嘉丞清洗,一分一分、一寸一寸,最私M的地方也不放過。沐浴露白色的泡沫成了肌膚間最柔和而溫暖的潤滑,狹小的浴室裏升騰著一種曖昧的甜膩的味道。
袁一諾緊緊貼在向嘉丞身上,粗糙寬大的手掌上下遊移,兩人胸口磨蹭著胸口,長腿磨蹭著長腿,呼吸繚繞著呼吸。溫暖而纏綿、激DANG而迷亂。每個細胞都在熱氣中舒展,渴求著更多的愛撫、更多的慰藉。
向嘉丞雙目微闔,和袁一諾耳鬢廝磨,感受著熾熱的手緩慢而堅定地輕撫著自己,脖頸、胸膛、小腹、TUN尖,直到兩腿之間。袁一諾的動作輕柔,仿佛掠過水麵的蜻蜓,又像搔在鼻尖的草葉,讓人渾身發癢,癢得心裏難受。
向嘉丞發出模糊不清的曼聲低吟:“嗯……一諾……啊……”帶著Y望的喘息,他用早已精神起來的XX去尋覓袁一諾的,卻被躲開了。袁一諾含住向嘉丞的耳垂,引得他一陣輕微地戰栗,然後呢喃似的說:“還沒洗完呢……”
花灑再一次噴出水來,浸潤著向嘉丞的肌膚,向嘉丞隻覺得熱,從裏往外那種莫名的焦躁。他恨不能這水驟然涼得徹骨,來個痛快酣暢;又恨不能這水燒得滾開,灼燙得周身血液都隨之沸騰起來。
還沒等向嘉丞得到更多的撫弄,水停了,他像個沙漠中饑渴難耐的遊旅,極度失望而又渴望地喚道:“一諾!”
“洗完了。”袁一諾說,用幹燥的大浴巾擦拭彼此的身子。向嘉丞深吸了幾口氣,才把體內叫囂著的Y望壓抑片刻,他說:“行了吧一諾,可以了吧?”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哀求。
袁一諾一笑:“還早著呢。”聲音忽地轉冷,“今天絕不能輕易饒了你!”照著向嘉丞的PI股拍了一巴掌,命令道:“走!”
向嘉丞隻能走,他雙腿大張,在袁一諾的攙扶下跌跌撞撞走到浴室外。溫熱的肌膚遇到些許涼意,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眼睛看不見,耳朵變得異常靈敏,他聽到旁邊袁一諾似乎是在穿衣服,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聲。
果然,袁一諾再扶過來的時候,向嘉丞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布料質感。雖說倆人彼此啥沒見過,但就這麽一個穿著一個光著,也太難為情。
向嘉丞受不了了:“一諾,一諾你饒了我吧,我下次肯定不再晚回家了。”
袁一諾沒理他,繼續扶著向嘉丞往外走。拐彎的時候不忘打他挺翹的TUN部——打左邊就是向左,打右邊就是向右,時而嫌向嘉丞走得慢了,就兩邊一起打。
清脆的拍打聲在房間裏回響,顯得異常色青而猥XIE。走一小段向嘉丞身子便微微發抖,顫聲說:“一諾…一諾……”
袁一諾湊到他耳邊,噴出來的呼吸像是火,他說:“嘉丞,你下麵流淚了。”
向嘉丞隻覺得腦袋裏嗡地一聲,強烈的羞恥令得他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強烈的刺J。袁一諾拍他的PI股:“來吧,坐下。”
向嘉丞茫然地坐下來,才發現身下軟軟的是沙發。袁一諾把他的手肘和膝蓋扣在一起,這樣向嘉丞就呈現一個極為Y蕩的姿勢,下麵風光一覽無餘,雙腿還合並不了。
袁一諾鼓搗一陣,音響開始響起,播了一會向嘉丞陡然驚覺:袁一諾放的居然是G/V!袁一諾頗懷惡意地捏了一下向嘉丞的左RU尖,惹得向嘉丞一聲驚喘,他說:“好好聽著,一會我要提問題,回答不上來,嘿嘿……”他沒在往下說,笑聲中滿是不懷好意地威脅,順手又摸了一把向嘉丞的腰,轉身去幹活。
客廳裏安安靜靜,隻聽到電視裏傳出的近乎誇張的聲響,滿嘴的日文,向嘉丞一句也聽不懂。但有些東西,是不需要語言表達的,全世界都一樣,比如叫C。還有按M器的嗡嗡聲,皮鞭的抽打聲,鐵鏈的嘩啦聲,裏麵小受難以抑製的呻Y聲,似乎幾個人圍著的Y/邪的笑聲。
向嘉丞聽得麵紅耳赤心煩意亂,在沙發上坐立不安,不停地扭動身子。但他雙手雙腿都被綁著,又能變成怎樣,無非是張得更開、挺得更立。
他緊咬著唇,被耳邊揮之不去的G/V聲弄得難受至極,正輾轉反側間,聽到拖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漸漸逼近。向嘉丞連忙喚道:“一諾,一諾你放開我吧……”
袁一諾剛剛把家裏的物件擦拭一遍,他怕向嘉丞覺得冷,房間裏空調氣溫設定得很高,這樣一來,他幹活時不免十分燥熱,結實的胸膛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袁一諾遞過來一大杯水,看向嘉丞一飲而盡,漫不經心地問道:“聽得清楚麽?”
“清……清楚。”
“是什麽呀?”
“G/V。”
袁一諾笑:“我是大老粗,沒讀過大學,不會外語,聽不懂啥叫G/V。”
向嘉丞舔舔唇,咽了一下,說:“就是……就是毛片,男的和男的。”
“哦——”袁一諾恍然大悟似的,“那裏麵有幾個男的?”
“四……四個。”向嘉丞想一想,忙改口,“不對,是三個。”
“錯了。”袁一諾很無情地打斷他。向嘉丞剛要再說,胸前一涼、一緊,左RU已被RU夾給夾住。袁一諾按下開關,那個小玩意開始跳動著按摩。向嘉丞隻覺得那裏一陣一陣麻癢,瞬間傳到四肢百骸,忍不住大聲呻Y:“啊…不要啊……”
袁一諾伸出一根手指掩住了向嘉丞的嘴:“好好聽,別再出錯。”轉身再去收拾廚房。
就這樣,袁一諾一邊整理房間一邊“審問”向嘉丞,答對了還有下一個問題,越來越難,越來越無法出口:“幾個人G他了?……G哪裏了?……”答錯就要挨罰。
結果不到一個小時,向嘉丞身上多了好幾樣玩意,不停地在敏感處震動著,弄得向嘉丞簡直就要瘋掉,電視裏播的是什麽完全聽不到了,快G一波一波衝襲上來,最後隻剩一點清明,苦苦哀求:“一諾我真不敢了……再不敢了……一諾,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袁一諾走過去,一把扯下K頭,露出近乎猙獰的部位,抽出向嘉丞下麵塞入的跳/蛋,堅定而火熱地衝了進去。
向嘉丞高高揚起脖頸,發出充實而滿足的/吟:“啊——一諾,啊……”
袁一諾摘下向嘉丞的眼罩,對上那雙淚水連連的眼睛,毫不留情地問:“下次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向嘉丞哭得稀裏嘩啦。
袁一諾慢條斯理地碾動抽C,緊接著便是一陣狂風驟雨……
向嘉丞鼻子裏哼哼著,賴在床上不肯起來。袁一諾盡職盡責把做好的飯菜端到小桌上:“來吧祖宗,小的服侍你用膳。”
向嘉丞閉著眼睛笑,他說:“被弄死了,沒力氣吃了。”
“別價,那我喂你?”袁一諾有模有樣地拿起羹匙舀一點綠豆粥。
向嘉丞輕輕一踹他:“拉倒吧。”坐起來吃飯。
“事兒我都安排好了,剛打電話叫人送去了訂購的床和家具,媽在那邊簽收,一會咱再去瞧一眼。”袁一諾邊吃邊說,臉色卻有些不情不願,“你哥不是下周來嗎?都來得及,別過來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倒顯得咱小氣,好像你混得不夠好似的,讓他撿笑話。”
向嘉丞明白袁一諾是嘴硬心軟,不待見向嘉天,但看在自己的麵子上,該做的功夫還是要做,免得自己為難。他心裏感動,但謝謝的話兩人之間卻也不必再說,隻點點頭,笑道:“嗯。”
周末不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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