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雅麗大人不記小人過,拔掉薑毅一根頭發後,選擇放過他。

胡莎見他倆打打鬧鬧,心裏很不爽。

胡莎道:“我隻是你們玩耍的一環?”

“你不回答,我無聊,隻能撒撒狗糧。”

“你那麽想知道是誰?”胡莎道。

薑毅沒回答。

鳳雅麗明白,上去一巴掌,抽得胡莎轉一個圈。

“說!”鳳雅麗嗬斥道。

胡莎啐出血沫,一點不怕,眼神在嘲諷鳳雅麗不夠用力。

鳳雅麗不廢話,一耳光、一耳光地打下去。

胡莎的臉逐漸不成樣子。

薑毅皺眉頭,是塊硬骨頭,對付這樣的人,真不能上狠活。

薑毅道:“最後一次機會。”

“十次,百次機會都一樣,我不說。”胡莎聲音有氣無力,已在崩潰邊緣。

薑毅點頭,手上亮光閃動,出現一塊石頭。

鳳雅麗在旁配合,硬生生撐開胡莎眼皮,不看不行。

“認識嗎?”

“你想做什麽?”

“人死,最怕被遺忘!”薑毅嗬嗬笑著。

“我用留影石把你人生最後時光記錄下來,散播四周,標題我都想好啦,山洞的美女。”

胡莎突然狂躁起來。

她喊道:“我不需要。”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免費,我不收你錢。”薑毅拍拍手,讓鳳雅麗準備準備幹活兒。

胡莎急忙阻止,“我說,是胡甲叫我來。”

“先前,他沒有說要殺你!昨天又讓我殺你。”

“胡甲和胡行查什麽關係?”

“叔侄。”

“怪不得。”薑毅喃喃道。

“我知道的,僅有這麽多!我是一個女人,他們之間的事不會告訴我。”

胡莎瘋狂求饒,她不想死。

薑毅已打算通過她秘密搞一點事,整不掉胡行查,可以試試斷其羽翼。

“這裏的事,胡甲能知道嗎?”

“我們是單向聯係,隻有他聯係我,我不能聯係他。”胡莎道。

“那你知道,胡甲在什麽地方嗎?”

“你想殺他?”胡莎敏銳察覺出不對勁。

鳳雅麗揮手一大嘴巴子。

胡莎服服帖帖搖頭,不該她問的事,以後都不問。

薑毅笑道:“控製你的人死掉,你應該高興才對。”

“他去年已是命海巔峰,隻差一步跨入先天!我們三個加起來,都不是他對手!”

“他還有輕才重義四方大將,最差的,都是命海七重。”

胡莎喋喋不休,說著憂慮。

她已背叛胡甲,若被發現,她的下場比死都難看。

鳳雅麗十分厭惡,拿鞭子抽她一頓,才叫胡莎冷靜。

薑毅道:“你隻需告訴我,他在哪兒?”

“黃沙城以北三百裏的夏衛!他經常去美樓喝酒,你會在那裏找到他。”胡莎道。

邊疆大城基本配置是,春夏秋冬四衛所。

一所常駐兵力五千,設將軍,偏將軍,沒有文職,武將掌權。

這說明,薑毅的敵人不單有胡甲一眾嘍囉,還有五千正規軍。

劍靈道:“以你目前實力去夏衛,無異於找死。”

“我明白。”

“你知道,你要去?”

“提升實力的最快方式是戰鬥。”薑毅道。

劍靈無話可說。

雖說,薑毅的理由非常正確。

其實,薑毅這狀態不適合找個地方打坐修煉。

鳳凰靈丹十分霸道,一點點消化,反而會加重走火入魔的風險。

薑毅道:“我相信,戰鬥到最後一刻的人,是我。”

“希望好運氣能一直伴隨著你。”劍靈道。

夏衛和黃沙城一樣,炎熱幹旱,條件艱苦。

城門有幾個士兵蔫蔫地站著崗,薑毅大搖大擺進去,他們都沒反應。

薑毅沒讓鳳雅麗跟著,目標多,容易暴露,她實力不行,打起來更跑不了。

“這是美閣?”薑毅指著前方建築。

平平一層,有別於其他房子的泥土色。

這棟房子是粉色,看著很妖嬈,估摸著不是啥正經買賣。

果不其然,薑毅沒進去,裏頭的人,先出來。

“喲!這位爺,遠方來吧?瞧瞧這細皮嫩肉,真讓人羨慕。”

薑毅上下打量她一眼。

四十多歲的女人,身材保持挺好,不顯臃腫,這臉上情況嘛,不敢恭維,五斤的臉,四斤的粉!

薑毅忍著想吐的衝動,說:“你們這兒能不能睡覺啊?”

“能,當然能!”女人拽著薑毅胳膊,往屋裏拖。

胡莎有點緊張,很努力克製著!

當她想到,接下來會見到那個人,仍止不住顫抖。

“女扮男裝啊?放心,我們啥服務都有!”女人又對胡莎笑道。

美閣主要營業場所在地下,除去黑點,全是優點!

“爺,你頭一次來,不知道規矩,我是美閣掌櫃,大家都叫我香香姐。”

女人介紹道,“別看我們地方不大,姑娘們都非常好看,個個跟我一樣。”

薑毅立馬沒興趣,都跟你一樣,那有救嗎?

香香姐笑道:“哎喲,人家是指身材嘛。”

香香姐挺挺腰肢,說著要帶球撞人,嚇得薑毅趕忙往後躲。

“爺,你這樣子,人家會傷心呢。”她馬上要哭。

等香香姐看到薑毅遞上來的黃金,所有傷心立刻消失。

她馬上整一個大房間,又招呼姑娘們快點上。

薑毅真不感冒。

椅子前,站著二十多個姿色平平,身材一般的女人。

看起來鶯鶯燕燕,其實很糟糕。

薑毅象征性留幾個上身豐滿的女人。

等門關上,他上手將女人打暈。

“你去把老媽媽叫進來。”

“今天要做嗎?不提前踩點?”胡莎的問題沒得到答複。

薑毅看著她,她隻能起身找到香香姐。

香香姐十分熱情,大客戶啊!

“爺,怎麽?有什麽不滿意嗎?”

忽然,她發現倒在椅子上的姑娘,暗道不好,拔腿想逃。

薑毅比她快一步。

鋒利劍刃放在香香姐脖子邊。

老家夥害怕,臉上那粉,噗噗往下掉。

“爺,這是咋地啦?咱有話,好好說!動刀動槍傷和氣。”

“我問你,你回答,懂?”

“明白,我明白。”香香姐最惜命。

哪怕薑毅問她幾歲開始談戀愛,她保準一五一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