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毅道,“若不抓緊時間處理,很有可能會影響老夫人的身體,小姐年輕,陽氣能及時補充!”

“老夫人不行,您恢複陽氣的時間,遠遠沒有那東西吸收得多。”

“無相師傅,這不行啊!你快點解決它吧,不能傷害到奶奶。”謝餘藍說道。

“小姐別激動,能否帶我去您的閨房一看。”薑毅道。

謝餘藍點點頭,這種時候,哪兒顧得上男女有別。

當然在平時,大家閨秀的房間,除親人外,不允許任何異性進入。

此刻這情況畢竟特殊嘛。

薑毅掏出符籙,隨便念兩句,連他自個兒都不清楚在念什麽東西。

等靈氣灌入,刻下金光閃閃的一個退字。

薑毅把符籙交給謝老太,囑咐道:“除洗澡外,一個星期內不能離身。”

“好,我明白。”

謝老太行動不便。

她老了,不能跟著去謝餘藍的房間。

謝老太囑咐道:“無相師傅,我孫女拜托您了。”

“定不負所托。”薑毅道。

謝餘藍讓丫鬟把老太太照顧好,她則領著薑毅去閨房。

沒想到在路上,卻遇到麻煩。

兩個二十三四的姑娘,身後跟著一群侍女。

她們鶯鶯燕燕在做遊戲,遊戲也簡單,三米外放一個竹筒,各自有十根箭。

誰能把箭扔筒裏最多,誰就贏。

這種遊戲在王公貴族圈子裏很流行,不用流汗,優雅。

薑毅從來不喜歡。

畢竟天下無敵,沒人能打過他。

他們也不跟薑毅玩,每次都被虐,太無趣。

謝餘藍和薑毅都有事,急匆匆路過,不承想,穿紅色裙子的姑娘把她叫住。

“三妹,看見姐姐不行禮的嗎?”

她也算漂亮,和謝餘藍有幾分相似,總體顏值卻差得多,一個仙女,一個普通女生。

她旁邊還有一個女人,也穿紅色裙子,卻更胖點。

“我們家三妹是何等人物啊,馬上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二妹,我勸你啊,別惹她,惹她生氣了,沒你好果子吃。”謝秋晚說。

謝秋意笑道:“大姐,我讀書少,不懂什麽動物才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傻妹妹,當然是野雞咯。”

二女哈哈大笑,她們身後的侍女不敢笑出聲,表情也差不多。

謝餘藍雙手捏成拳頭,欺人太甚!

平常欺負她就算了,此刻還有外人,也肆無忌憚。

謝餘藍真想衝過去揍她們一頓,但有事,忍著吧,以後算總賬。

薑毅道:“她們在罵你?”

“我知道!用不著你提醒。”

謝餘藍說完才反應過來,有氣不能衝著無相師傅發,跟人家沒關係。

謝餘藍道:“對不起對不起,無相師傅,我沒衝著你。”

“沒關係,我們那件事不著急,我可以等,你先把她倆收拾了吧。”薑毅道。

“無相師傅誤會了!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她們在跟我開玩笑。”謝餘藍再找個台階下,但她的好姐妹,壓根不給。

謝秋晚是長女。

如果她是個帶把的,謝家以後的家產,八成都是她的!

可惜她不是,她是女人。

這無所謂,從小到大,謝晚秋從未在物質上被虧待過。

家裏大大小小的妹妹弟弟,都要給她點麵子。

謝秋意是她一個媽的親妹妹,兩姐妹合夥,沒少欺負謝餘藍。

“三妹,又帶男人回來了啊?咦,這個人好像是薑毅。”

“薑毅!”

謝秋意驚訝道,“三妹,你玩兒夠花花啊!明知道陛下對你有意思,你竟和他死敵搞上了,還把他帶回家。”

“胡說八道!這位是回春堂的大夫,無相師傅。”謝餘藍說。

“給老太太看病的,不是這個大夫吧。”

謝家姐妹圍著薑毅轉一圈又一圈,又評頭論足,嘖嘖嘖,帥,確實帥。

她們見過薑毅,知道薑毅多帥,雖說這個無相趕不上薑毅,但作為代餐,絕對夠格。

“我們還有別的事,你倆玩兒去吧。”

“哎,三妹,你別走啊,好東西要記得分享。”

“你倆啥意思?”謝家姐妹嘿嘿壞笑,還能啥意思,帥哥嘛,誰不喜歡。

謝秋晚道:“三妹,你一個侍女不帶,和無相師傅要去哪兒啊?別忘了你的身份,別因你一個人,得罪了陛下,讓我們整個家族去陪葬。”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我是你大姐!長姐如母,你娘早死了!”

“要不是我教你規矩,就你那狂妄的個性,不知道能惹多少事。”

她真好意思說,謝餘藍狂翻白眼,不帶搭理她的,拉起薑毅的手就走。

“三妹,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你不知道?”謝秋晚嗬斥道。

謝餘藍就當王八叫,聽不到。

謝秋晚冷哼一聲,快走兩步,攔住二人。

她對薑毅道:“無相師傅,早聽說您神醫妙手,我最近啊,總是心口悶得慌,您方便幫我看看嗎?”

薑毅禮貌微笑,道:“大小姐,我處理完三小姐的問題,馬上去找您。”

“她的事情先放一邊,弄我的。”

謝秋晚的手指,似有若無地在心口位置上滑來滑去。

她時而拋個媚眼,大概意思,任何一個男人都明白。

但薑毅有原則,先來後到嘛。

再說,謝秋晚長得那樣,除體重外,哪個地方能強過謝餘藍。

“大小姐,醫有醫道,請讓一讓吧。”薑毅道。

嘿!這個人不知好歹。

謝秋意一下子火了,明擺著瞧不起我們姐妹,在和我們打擂台啊。

“我告訴你,小子!在整個謝家,我姐才是長女,謝餘藍就是個屁!她死了,你都得先照顧好我姐,明白嗎?”

謝秋晚沒阻止妹妹的胡鬧,顯然,她正是這樣想的。

謝餘藍特生氣,以前你們就欺負我,如今老娘發達了,還欺負我,那我不是白努力了嗎?

薑毅卻攔著她。

薑毅道:“請大小姐把右手伸出來,我先把把脈。”

“就在這兒嗎?”

“那邊的小桌子如何?”薑毅道。

謝秋晚有點不好意思,野外啊,夠花花的。

她明顯想歪了,薑毅就隻是單純把脈。

“無相師傅,你的手好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