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香是受害者!”

“那她怎麽心甘情願地跟著薑毅走了?”薑青妃道。

梁春華沉默了。

她幾次開口想證明柳香香是受害者,但事實勝於雄辯,她的好徒弟確確實實被薑毅帶走了,沒任何人逼迫。

薑青妃道:“把薑毅,柳香香叫回去,我與梁長老有話問他倆。”

“是!”

眾人這才行動,雖說結果是一樣,但話好聽了不少。

太玄劍宗駐地,梁春華坐在主位,下手薑青妃。

梁春華滿頭黑線。

她看薑毅的眼神,早沒有之前的欣賞,有的隻是憤怒。

不奇怪,像一個老農,從育梓到播種,每天精心培養,好不容易種出個水靈大白菜。

突然有一天,被頭野豬哼哧哼哧地拱了,老農啥心情,梁春華就啥心情。

故事中的野豬就是薑毅,他此刻吊兒郎當,靠在柱頭。

要不是有薑青妃看著,他都能打個哈欠,順便吹一個口哨,實在是太無聊了。

柳香香一言不發,跪在當中,她有錯,有大錯,剛才也不知道怎麽了,稀裏糊塗被薑毅帶走。

到此刻,她竟沒感覺任何的後悔。

可能是慕強吧,若非薑青妃的突然阻攔,她的小命已被薑毅收走了。

這個男人不僅實力高強,還帥!

那十成十的荷爾蒙,又有幾個女人能扛得住?

柳香香被薑毅打服,芳心暗許也正常。

薑毅道:“師伯,到底有啥事,你就說嘛?光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在外邊,薑毅叫薑青妃師尊,背後總是喊祖奶奶。

畢竟薑青妃是他大哥的師尊,大仇未報,薑毅不想回憶起大哥。

梁春華是薑青妃的師姐,一個師尊的那種師姐妹,薑毅叫一聲師伯,符合情理。

薑毅尊重長輩,長輩卻不善待小輩。

梁春華一巴掌拍在桌上,她指著薑毅,破口大罵。

薑青妃還以為這檔子事過去了,沒想到在梁春華這兒沒過去,反而越想越氣。

她正要幫忙,卻見薑毅鼓掌歡呼。

梁春華被搞糊塗了,我罵你,你還鼓掌,你小腦發育不完全吧。

她不說話,薑毅正好打岔。“一直以來,我總被鄰居家的潑婦懟門口罵!從小到大,我沒有贏過一次。等我長大了,我遍尋名師,走了無數的大川,始終不得要領。”

“本以為我這輩子無法戰勝潑婦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名師在我跟前,真叫個踏破鐵鞋無覓處,柳暗花明又一村。”薑毅一邊說,一邊鼓掌,生怕別人察覺不到他的激動心情。

眾人明白,這家夥在諷刺梁春華是潑婦!

他們想笑又不敢,隻能憋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暗戳戳笑。

梁春華忍了一口氣,特麽的,你才是陰陽大師!

薑毅道:“師伯,我和香香姐清清白白,先前打架,無非是因一點小事,正常切磋而已,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接著,薑毅握住柳香香的手,本來柳香香還要掙紮掙紮,但他的手,好有力量!

薑毅道:“香香姐,我們是不是在切磋?”

“是。”柳香香低著頭,回答著。

她現在不能抬頭,會被人發現她的臉紅了。

梁春華恨鐵不成鋼地瞪著柳香香,最得意的弟子,反而成為捅向她的刀!敗家玩意兒,早知今日,當初該一腳踹死她。

薑青妃開口:“師姐,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已經老了,這個世界終究是年輕人的!師姐,依我看,我們不要操心那麽多了。”

梁春華咬牙切齒道:“行,我不管。”

她冷哼一聲,甩手離開,隻留下怒氣衝衝的背影。

薑毅嗬嗬一笑,小樣兒,跟我鬥。

薑青妃非常高興。

她跟這個師姐鬥了幾百年,各有輸贏,但每次看著師姐吃癟,她能高興一整年。

“薑毅,你可以回去了。”薑青妃笑道。

“好耶!”

至於柳香香,她被梁春華叫走了,免不了被一陣痛批,沒辦法,她中了美男計,竟分不清立場,幫著外人鬥自己人。

“怎麽樣,沒事吧?”西河問道。

薑毅搖搖頭,他能有什麽事,打不過別人,還罵不過別人嗎?他長嘴,不單是為了吃飯,很多時候也能變成武器。

西河鬆口氣,他沒事就好。

“待會兒回去怎麽說啊,師尊。”西河道。

“說什麽?”

“就是我們去那種地方。”

“你沒病吧,這種事怎麽能告訴年苗,你活夠了不要命,我還要呢。”薑毅道。

西河點點頭,等回家,他一言不發,進了屋。

年苗感到莫名其妙,出門還好好的,回來就成這樣。

年苗道:“他咋的啦?”

“甭理他,感情受挫。”薑毅笑道。

“西河真是夠花的!三天兩頭地換女朋友。”

原來薑毅每次撩妹,都說他叫西河,久而久之,風聲傳到年苗耳朵裏。

西河在房裏,正好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吐二兩血。

薑毅摟住年苗的小腰,道:“年輕人嘛,有幾段感情很正常,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我這樣,那麽專情。”

“哎喲,大白天的,你幹什麽。”

“苗苗,我想你了。”薑毅捧著年苗的下巴,她是那樣的美麗,小嘴上似抹了蜂蜜,亮亮的,看著就好吃。

年苗有點害羞,外頭的太陽高高掛,更何況家裏還有別的人。

薑毅才不管那麽多,抱住她吻上去。

年苗起先的掙紮無影無蹤,她淪陷在溫柔鄉中,不可自拔!

很快,薑毅和她來到房間。

房門一關,哪怕外邊火山爆炸,外星人降臨拿著冒藍火的加特林突突,他倆都得把事兒辦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年苗的臉頰逐漸被汗水染紅,又被薑毅用手抹掉,反反複複,她越來越紅。

不是說年苗有問題,她就這個體質,神奇的體質。

半夜,薑毅離開年苗的房間。

年苗已卷著被子,側身睡到另外一邊。

她睡覺非常不老實,總喜歡卷被子,不管床有多大,被子有多厚,每次薑毅半夜醒來,總會發現他小肚子上什麽都沒有,年苗卻已把自個兒裹成豬兒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