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大沒阻止,虱子多不咬人,他已經很累,還能差到哪兒去,毀滅吧,爆炸吧!

門外,薑毅見到王風,不像人,他是一個球!

王風也看到薑毅,他嘿嘿怪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某些有錢人,正常娛樂已滿足不了他們變態的心理。

他們得玩普通人玩不到的,才能讓生活充滿判頭!

薑毅是王族出身,十分明白王風的笑容背後是什麽意思。

馬老大說:“王老板,還沒有到約定的時間啊。”

“特麽的!馬強你個孫子,在背後和老子玩黑吃黑啊!”

“王老板,我不懂你什麽意思。”

“人是不是被帶走了!”王風指著馬老大鼻子罵。

馬老大有點尷尬,故作而言他,畢竟底氣不足。

王風喝道:“老子也不和你廢話,告訴我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劫老子的道!老子今兒得大開殺戒!”

“王老板,我看算了吧,你的損失我來承擔。”

“你承擔?撒泡尿照照自個兒什麽德行,垃圾玩意兒。”王風罵道。

好歹馬老大在江湖上有名氣、有身份,被王風當作孫子罵一頓,以後叫他在江湖上咋混。

馬老大臉色沉下去,冷冷地說:“你真想知道人在誰手裏?”

“人是老子的!”

“好,我勸你一句,找個東西扶著點,我怕你害怕,死過去。”

“馬強!我是不是給你臉了!”王風說著,要上來給馬老大一耳光。

馬老大笑道:“好好好,我告訴你,人被陸風雲陸將軍接走。”

“此刻,他應該在大理寺或刑部牢房,你可以去找陸將軍要人。”

王風方才衝天的火氣立馬消失,連張開的嘴巴都僵住,不知道是關上,還是張開。

薑毅在旁邊聽清清楚楚,眉頭不由皺一下。

說起這個陸風雲啊,他太熟。

當年,他頂那小號陸榮,正是陸風雲兒子,沒想到這麽快重新見麵。

王風試探著問:“馬強,你小子不要耍我!不然後果你知道。”

“我知道,你去嗎?”

“去什麽去!陸將軍的大名,誰人不知,何人不曉。我本人相當敬佩陸將軍,時時刻刻想為他肝腦塗地,效犬馬之勞。”

馬老大嗬嗬一笑,翻臉比翻書還快!

王風道:“既然人被陸將軍帶走,那算了!但你我之間的事,沒完。”

“你的定金,我賠你。”

“不隻定金,還有我上下打點,花出去的錢,你都要給我。”

什麽!不可能。

馬老大斷然拒絕,把定金還你不錯了,江湖人,江湖規矩辦。

王風這個家夥居然想把所有損失算到馬老大身上,豬油蒙心!要瘋啊。

王風喝道:“馬強,我沒計較你一貨兩賣的事,你美吧!黑吃黑按規矩怎麽辦?砍手!”

馬老大說:“你上下打點,關我什麽事?又不是我讓你辦的?”

“好啦好啦,我不和你廢話!隻要你把他給我,我倆的仇怨一筆勾銷,以後還能做朋友,愉快做生意。”王風指著薑毅。

他想的是,薑毅這顏值,京城那些寂寞的夫人,肯定能出個大價錢。

離炎國這些貴族,男的納妾,逛青樓,女的泡小白臉,養小哥哥,隻要人好看,價值極高!

馬老大明白他什麽意思,如果薑毅是他的人,當然願意犧牲一個薑毅,換取和王風的和平。

馬老大說:“王老板,這位朋友不是我的人。”

“不是你的人?那他是?”

“你倆談吧,我不摻和。”馬老大退後一步,他的人同樣退後。

薑毅成為一座孤島,被兩道潮流夾在中間。

王風道:“小子,你跟誰的?”

“無門無派。”

“你跟我混,我保你吃香喝辣。”

“算了,我沒有金剛鑽,扛不住富婆的鋼絲球。”薑毅道。

王風笑道;“放心,我會請名師訓練你,不消兩個月,全皇城的富婆都將臣服你。”

“說不定啊,宮裏的娘娘你都能抱到手,錢還不嘩啦啦地來!你天天數錢,手能數抽筋。”

“你也行,有些富婆喜歡油乎乎的東西!變態總喜歡和變態玩。”

“敬酒不吃吃罰酒!”王風有點生氣。

他認真和薑毅談,是把他當藝人,要分他錢!

真要把王風惹火,捉住薑毅做奴隸,到時一分錢不給!

薑毅擺擺手,既然三當家不在矮人巷。

那他得回去找魔劍門的人計劃計劃,如何劫大獄。

“走了。”

“慢走,不送。”馬老大說。

“等等!”

王風嗬斥道,“我讓你走了嗎?”

薑毅笑道:“腿長我身上,我想走就走。”

“這由不得你!”王風勾勾手指。

他的一夥人立馬包圍薑毅,他們人多,還有一個共同點,都被下了奴隸契約。

馬老大再次帶人退後,他和薑毅又不熟,哪怕熟到一雙筷子吃飯,都不會冒險幫忙。

江湖人,本事應該放在保命上。

薑毅被團團包圍,但他一點不慌。

這一年在外頭,差點死的情況好幾次,他的心態已被錘煉得極其堅實。

薑毅道:“王老板,幾個意思啊?”

“要不乖乖跟我走!要麽打趴下,拖著走!”

“萬一不小心傷到我的臉,不好賣價格啊。”

“那你老老實實,對你對我都好!這年頭賺錢多難啊!這麽好一個機會擺在你麵前,你要知道珍惜!”

王風擺出一副,我都是為你好的樣子,你小子要感恩!

薑毅無奈搖頭,道:“如果我拒絕呢?”

“冥頑不靈。”王風拍拍手,二十幾個壯漢舉起武器。

王風道:“注意些,別傷他的臉!”

“是!”眾人一擁而上。

看好戲的馬老大勾起嘴角,他知道薑毅有多強。

嗡~

長劍出鞘。

忽然,王風腰間懸掛的長劍,劍刃落在某個壯漢手裏。

他開始不受控製,被劍帶著反衝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