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劍宗的修士肯定不行!可你徒弟體內靈氣極其充盈,雖說沒有鳳凰真火助長朱雀劍意,但他用起來的戰鬥力,不比你差多少。”劍靈道。
薑毅想了下,死馬當活馬醫吧。
“徒兒。”
“我在。”西河站起來,真是儀表堂堂。
薑毅道:“我要傳你本門壓箱底的絕學。”
“真的嗎?師尊!”
西河非常激動,雙手不知道放哪兒。
薑毅點頭說:“在我計劃中,你還算早著呢,基礎不牢,用出來的劍法,隻能是皮,沒有根。”
西河靜靜聽著,他沒反駁,薑毅又沒說錯。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上台送死,來吧,看你能否領悟?”
薑毅催動本源劍意,中指閃閃發光,逐漸聚合成一隻小小白虎。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跪下。”
西河雙膝跪地一瞬,薑毅一根指頭按在他眉心。
刹那,劍氣呼嘯,旋風般卷動四周落葉,花草。
它們靠近薑毅的一瞬,紛紛碎裂,粉末又被風吹到天上。
西河神情痛苦,雙手不知何時捏緊拳頭,牙齒咬著嘴唇,嘴裏嗚嗚咽咽,隨時要痛叫。
他沒有,他忍下來,額頭、後背滾滾冒汗,打濕他所有衣裳,轉瞬又被靈氣烘幹。
濕了又幹,幹了又濕,如此往複好幾次,薑毅總算退離半步。
西河抓住劍柄,劍刃指天,所有靈氣通通灌入劍身,突聽神鳥嘯,突見神鳥翱翔。
張胖在屋內目睹全部過程,不由嘖嘖稱奇。
太玄劍宗鎮宗劍籍,真是恐怖啊。
薑毅道:“朱雀劍意啊。”
“師傅,朱雀劍意不好嗎?”西河問道。
“所謂四神星宿劍,無非是白虎、青龍、朱雀、玄武四劍。白虎主殺伐,第一攻擊力。”
“朱雀是法傷,對邪祟有天然壓製作用。玄武偏防禦,不動如山。青龍嘛,我還不知道。”
薑毅有一說一,也不瞞著徒弟。
他繼續道:“四神星宿劍乃太玄劍宗的秘籍,傳承千年,有其獨到之處,任何一劍練好,都有毀天滅地之威啊。”
“我會努力的。”
“今天不練,你在腦子裏過一遍心法。”薑毅道。
西河點點頭,要回房間,卻被薑毅一把拽回來。“瞧你身上臭烘烘的,快去洗一個澡。”
“哦。”
西河這家夥長得挺帥,隻有一點不好,不愛打扮,整天邋裏邋遢。
這衣服沒洗過,堆在那兒,每次換衣服從最下層抽,似有小精靈,用魔法能讓衣服幹幹淨淨。
“偶像,雖說你教了西河四神星宿劍,但等級差距是鴻溝,無法跨越啊。”張胖歎氣道。
“沒試過,如何知道行不行?”
“我看懸。”
“嘿!死胖子,你少在我徒弟麵前說風涼話壞他道心,小心我燉了你!”薑毅拔出匕首,張胖嚇一跳。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陳葉急匆匆跑過來,問薑毅,“師兄,聽說你和白少約定下周比試啊。”
“不是薑師兄和白少比,是他們徒弟比。”張胖糾正道。
“徒弟?”陳葉想了下,恰好看到洗完澡出來的西河。
他一條毛巾隨便搭著,腹肌沾上顆顆水珠,在陽光照耀下,微微放光。
還有他呢肱二頭肌、大腿肌,不加掩飾地散發荷爾蒙。
陳葉看呆,有幾個女生不喜歡**啊?
況且,西河身材**,臉蛋卻小鮮肉,十分英俊!那是,在女人堆裏殺瘋的配置。
“師尊,我回屋了。”西河道。
薑毅揮手道:“回去吧。”
西河走了,陳葉還沒有回過神。
薑毅嘿嘿壞笑,在她麵前打一個響指。
“陳小姐,你怎麽了!”薑毅問。
“啊?我沒怎麽……沒怎麽……”陳葉下意識抹掉口水,又下意識地否認。
薑毅道:“陳小姐此來,隻是單純問我嗎?既然你已知道答案,那可以回去了!張師弟,送客。”
“哎,你別著急啊,還有一件事。”
陳葉攔住張胖,急忙道,“宗主說,若此事為真,他很樂意看到,還會親自出席現場開幕。”
什麽!宗主!張胖大腦恍惚。
尼瑪,這件事他提出,若出事,第一個找的人,是他啊!
“張師兄,你怎麽了?”
“低血糖,高血壓,別管他,一會兒會好。”薑毅道。
陳葉道:“宗主高度重視這件事,希望薑師兄、西河師侄好好表現!若有我幫忙的地方,你吱聲哈。”
“說到這兒來……真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啊?真有啊。”
陳葉說說而已,她才不想卷進這件事中。
萬一得罪白少,依著那家夥的小心眼,以後肯定找機會穿她小鞋。
薑毅道:“放心,不難。”
“那你說吧。”陳葉硬著頭皮問,幸好薑毅僅是讓她照顧西河的飲食起居。
西河記著薑毅的話,這天沒有修煉,好好地睡一覺,恢複精神。
直到第二天日出,他才醒來,到院子裏。
西河發現薑毅在,似早來了,肩膀有露水。
“師尊。”西河恭恭敬敬行禮。
薑毅點點頭,隨後遞給他一顆納戒,“今天,我給你找來一個陪練。”
“若你能在他手上堅持半個時辰,今日訓練,到此結束!若不能,揮劍一萬下。”薑毅道。
“西河師侄,我不會手下留情哦。”張胖從屋裏走來,齊眉棍已在他手上提著。
西河恭敬道:“張師叔,請。”
張胖說到做到,真沒有留情,他主動出招,長棍卷動晨間涼風,砸向西河。
西河調動全身靈氣,一隻鳳凰展開雙翼,護住他身後。
薑毅在旁緊皺眉頭,太天才,太恐怖!
昨日才覺醒鳳凰劍意,今天已能徹底激發。
劍靈道:“天下之大,天才眾多!不單是你一個啊。”
“徒兒強,做師傅的也會開心。”薑毅道。
“好帥啊。”陳葉冒星星眼,眼神中唯有西河,分明張胖的體積大,更不容易讓人忽視。
薑毅笑道:“西河帥?還是我帥?”
“怎麽說呢,你倆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