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問題來了,幹我屁事啊!

陳葉滿頭黑線道:“薑師兄,你有話不妨直說。”

“男未娶,女未嫁,青春好年華,我有心撮合撮合。”

什麽!薑毅說完,不僅陳葉感到震驚,連西河也愣愣盯著師尊,沒開玩笑吧!

薑毅笑道:“雖然你比我徒弟大幾歲,但老話說得好,女大三,抱金磚。”

“師兄你醉了。”

“我還沒有吃早飯,怎麽能醉?”

“好啦好啦,我還有別的事,你忙,你忙。”

陳葉逃似的離開,再待下去啊,名節不保!

西河也不願和薑毅待在一起,這師尊啊,腦子長蟲一樣,總喜歡整活兒。

“等等。”薑毅道。

“師尊,你還有其他吩咐嗎?”

“陳葉非常危險,你不要接近她。”

“明白。”西河點頭,心裏有苦難說,是我想要接近她嗎?分明是你強迫的!

陳葉走後不久,張胖忽然闖進來,慌慌張張,額頭還有汗,顯然有事。

薑毅笑道:“怎麽?去小姐姐家玩,被她夫君發現了?”

“偶像,你先躲躲吧。”

“我為人正直,又沒挖別人牆腳,我躲什麽?”薑毅道。

張胖真不知道該怎麽說。

片刻後,門外吵吵嚷嚷起來。

張胖臉色大變,喃喃道:“這麽快啊。”

“怎麽回事?”

“哎!偶像,你不能出去啊。”張胖趕緊拽回薑毅,又把他往裏屋的衣櫃推。

薑毅緊皺眉頭,搞不清他在做什麽。

“讓薑毅死出來!”門外有人大喊,指名道姓,正是衝著薑毅而來。

薑毅看著張胖。

張胖才解釋,“這事兒怪我,我沒有打聽清楚,西河名草有主。”

“娃娃親啊?”

“師徒,師徒!和娃娃親半毛錢關係沒有。”張胖無奈糾正。

薑毅嗬嗬一笑,繞開他,推門。

張胖見阻攔不了,隻好抓住西河胳膊,跟出去。

他想的是,萬一待會兒談崩,還能把西河交出去。

雖說有損薑毅形象,連徒弟都保不住,但青魂劍宗魚龍混雜,有些人不能得罪。

“白少,有氣您別衝著我們來啊!我們一看大門的……”

兩弟子哭喪一個臉,態度極其卑微,隻差給麵前的白衣公子哥跪下,乞得原諒。

薑毅微笑著拍拍他倆肩膀,從中間走出去,來到眾人前,“誰啊,來我這裏鬧事。”

“你是薑毅!”一個三角眼,山羊胡,身型稍佝僂,氣質相當猥瑣的中年人率先站出來。

他黃澄澄的手指在薑毅鼻子尖晃來晃去,態度非常惡劣。

薑毅不滿,剛要發火,張胖趕緊過來打圓場,“張師哥,都是同門,何必呢。”

“我和你是同門,但他?神馬玩意兒!”張阿牛斜眼瞥一下薑毅,說完,往地上啐一口唾沫。

張胖立馬拉住薑毅衣角,示意他冷靜。

薑毅能冷靜,可以退一步。

但來人不行,來人反而往前一步,更加咄咄逼人。

張阿牛嗬斥道:“我告訴你野小子,來了青魂劍宗,你是龍,得盤著!你是虎,得趴著。”

“什麽意思?”薑毅微笑道。

“你跪下衝我們大少磕頭,大少什麽時候原諒你,你什麽時候起來。”

“如果他一輩子不原諒我,我要磕頭一輩子啊?”

“你活該!誰讓你沒眼力見,誰的人都敢搶。”張阿牛道。

薑毅沒有回答,他還在微笑。

張胖心知不好,薑毅越生氣,外表越是平靜。

他攔住張阿牛,說:“師哥幫幫忙啊!我把狗子還給你,這件事算了吧!看我麵子,行嗎?”

“師弟,你整天和這種人混在一起,有什麽前途!他是垃圾,懂嗎?”

“師哥,不準你侮辱我偶像。”

“哈哈!偶像,你居然和一個廢物稱兄道弟。”張阿牛嘲諷道。

“夠了!”薑毅打斷二人對話,把張胖拽回來,真是瞎摻和。

接著,薑毅問西河,“你要和他們走,我不會阻攔!雖說我們師徒一場,但緣分盡了,誰也沒法子。”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會有兩個父親,不會有兩個師傅。”西河道。

“好!有氣派。”薑毅拍拍西河肩膀,沒看錯,小夥子有前途。

張胖暗自搖頭歎氣,完了,矛盾激化了。

果然,張阿牛嗬斥道:“什麽東西!”

“一個有天分的小子而已!死了也好。”那個始終沒有說話的白衣青年開口。

張阿牛立即小跑著上去伺候。

他諂媚道:“大少的意思我懂,這兒交給我來處理吧。”

“你行嗎?”

白塵冷笑道,“這位爺,那是離炎國最年輕的天才,是不到三十接連突破到先天境巔峰的男人。”

“天才?大少是指被未婚妻登門要走聘書的天才?還是指失去全部修為,大小便失禁,癡癡傻傻的天才?”

張阿牛說完,眾人哈哈大笑,連看大門的兩弟子都在薑毅身後笑起來。

薑毅也在笑。

他笑道:“很好笑嗎?”

“還行。”

兩弟子剛說完,都沒有瞧見怎麽回事,臉已被甩一耳光,火辣辣地疼,刹那間紅腫起來。

“你幹什麽打人!”

“哎呀呀,我癡癡傻傻,不知道我打人呀!”薑毅一邊搖頭,一邊逮住那倆人衣領子,一巴掌,一巴掌地揍。

片刻不到,他倆不能做人,可以進豬圈當頭豬,這兩顆大豬頭,比過年豬都肥!

白塵拍手叫好,“王爺,你下手真狠。”

“你想試試嗎?”

“大膽!”張阿牛嗬斥道。

“你很狂啊!拿著雞毛當令箭。”薑毅忽然原地消失。

張阿牛明顯感覺到有東西在接近,眼珠子卻沒掃描到,什麽都沒有。

白塵一拳打出,薑毅出現,正在張阿牛身前。

此刻,他同樣揮拳,擋住白塵拳頭。

與此同時,張阿牛背後小辮子被揪住。

“你幹什麽!渾蛋,快放開我。”張阿牛一陣哭嚎,卻無濟於事。

他已被薑毅拖到兩米外。

白塵沒有追,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薑毅。

薑毅隨手扔掉張阿牛,緩緩道:“徒兒,他辱罵為師,你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