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這是顧南郗另一個邪惡的證據,如果她敢對你怎麽樣,就把這個放給霍司霆看,我就不信霍司霆還能忍受她!”
接過u盤,顧心藍緊緊捏在手中,重重點頭。
“我明白。”
*
媽媽的案件重審,顧南郗忙到發暈,法院,警察局、各個單位來回跑。
也許是網友過於關注,事情辦等很順利。
律師也請了帝都最牛的團隊。
慕文川。
不過隻是請,對方還沒答應幫自己。
所以她約對方見麵。
可是她請了好幾次,對方都不肯見她。
關係到媽媽的生死,顧南郗不敢掉以輕心,主動到律師事務所找慕文川。
也許她跟趙圓圓母女就是天生的仇人。
她們也想到慕文川。
她們三人一起在律師事務所碰麵了。
見到顧南郗的那一刻,趙圓圓的臉都黑下來了,她撞了她一下。
“怎麽,你也想請慕文川,那真是可惜了。”
“我與文川的媽媽是密友,他肯定是幫我,不會幫你,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
難怪趙圓圓會來律師事務所。
原來她與慕文川的媽媽是閨蜜。
不知怎麽地顧南郗心生怯意,她突然不想去見慕文川了。
“你還是趕緊走吧,別在我麵前晃悠,不然等下丟臉的可是你。”
她得意一笑,柳眉微揚,一臉輕蔑地嘲諷顧南郗。
“如果等下文川不見你,丟得可不你自己的臉,還有霍家的臉,還是別人霍家惹事了。”
“小心霍司霆棄你於不顧!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去。”
本來顧南郗不想與趙圓圓在起衝突了,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檀唇微勾,反唇相譏。
“你與慕文川的媽媽是密友有什麽用,我聽聞他大公無私,鐵麵無情,像你這種兩麵三刀,喜歡做假證的人,你給多少錢,他都瞧不上。”
“顧難郗,閉上你的嘴。”趙圓圓怒然道:“無憑無據,你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說著,她青麵獠牙地撲向顧南郗。
為了防止再次被人欺負,顧南郗學了一點武術,即便懷孕,也很輕快地避開了她。
撲了一個空,“砰”的一聲趙圓圓栽倒在地,摔得跟個青蛙一樣趴在瓷磚上。
“媽。”顧心藍著急地上前攙扶她起來。
重重摔地的趙圓圓骨頭都要碎裂了,狼狽地趴在瓷磚上,一動也動不了。
“你,你怎麽可以推我媽媽,她好歹也算你半個媽媽,你怎麽可以如此狠心殘忍。”顧心藍眼淚汪汪的,哽咽著控訴她。
“不管怎麽樣我媽媽都是長輩,姐姐你怎麽能對她不敬。”
她嗚咽地哭了起來,正好他們在事務所待客廳等候。
她一哭引來律師事物所有人側目。
隔著厚重的玻璃門,顧南郗也察覺到那一雙雙審視的目光,似乎她就是那個惡人。
見到律師事務所的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她們母女越發賣力的演戲。
趴在地上的趙圓圓一麵痛哭,一麵撕心裂肺的幹嚎著。
“好疼哪!顧南郗你下手太狠了,我的老腰都要斷了。”
“媽,我們報警吧,讓警察來收拾她。”顧心藍附和著。
“我們一味的忍讓,不然她隻會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們,今天能推你,指不定明天就會殺了你。”
說著她的大顆大顆的淚珠悄無聲息地滾落,我見猶憐的模樣。
“沒事,我們是一家人,沒必要撕破臉皮。”
“媽,你為什麽還要忍呢!”
兩母女自導自演著,還真像那麽一回事。
很顯然她們故意營造自己是受害者,來獲得慕文川的同情。
旁人說什麽,她無所謂,怕就怕慕文川誤會。
據聞慕文川出了名的鐵麵無私,而且擁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他不在意錢,隻在於自己能不能打贏官司。
他出師以來就沒敗訴過。
一般的案子他根本不會接,因為他要維持著百分百的勝訴率。
所以媽媽的案子,他要是能接手,那就穩操勝券了。
就怕慕文川因為某種因素不接媽媽的案子。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她正想著要是慕文川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會怎麽想,會直接拒絕她,還是同情趙圓圓。
“你們在吵鬧什麽?”中氣十足,洪亮的聲音傳來。
玻璃們隨即被推開,西裝革履,打著領帶的男人映入眼簾。
身形筆直的男人清臒文雅,帶著一副白色鏡框眼鏡,清亮的眼眸透著絲絲不快,卻依舊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川字眉下麵一雙含笑的眼眸,配著高挺的鼻梁,無時無刻都給人一種在笑的感覺。
“文川!”趙圓圓見到他,啞聲喚道。
“快救救我,這個女人想謀殺我,剛剛趁我不注意,竟是推我,她的心思太恐怖了!”
“正好你是律師,你幫幫我。”
“趙姨!”慕文川眉頭一皺,顯然見到她很意外。
“文川,我起不來了,你快找人給我驗驗傷,我太痛了。”趙圓圓趴在光滑的瓷磚上,痛苦地哭著。
真是夠了!
這兩母女也是夠了。
動不動就拿殺人的罪名扣在她頭上。
見過惡心的,沒見過這麽惡心的。
忍受了她們兩母女這麽多年。
現在的顧南郗一點也不想忍了。
暗暗看了身邊的慕文川一眼,柔光中他高深莫測,顧南郗看不出他什麽表情。
她淡淡一笑。
“既然她說我傷到了她,那我會負責到底。”
“慕律師。”顧南郗光明正大地看向他,檀唇微勾,無所謂地聳聳肩。
“那就讓來來驗傷,我倒要看看她傷到哪裏了。”
“霍少夫人。”慕文川似乎對她有些敵意,不善地開口道:“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
“還需要叫誰來驗傷?”
“到底是什麽情況,我自然可以分辨出來。”
“那就好。”顧南郗淡淡一笑。
“趙姨。”慕文川蹲身過去攙扶她,“我來看看你的傷。”
“我,我骨頭疼,我動不了了!”趙圓圓幹嚎,努力擠眼淚,卻一滴也擠不出來。
“是嗎?”慕文川人畜無害笑了笑。
“趙姨,雖然我們待客室沒監控,上大學的時候我學過一點醫,我隻要看看就知道你有沒有受傷。”
地麵上的女人麵色唰得一下白了,不過依舊堅持著說。
“我傷到了骨頭,你怎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