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種田之旺家小農女 165 好姻緣
鎮上。
這日,蘇玉早早的就起床了,她去了廚房將小爐子提了出來,她在爐子上麵加了一個小鍋,又鍋裏倒了好些葡萄醋,白醋還沒製好,現在能用的隻有這葡萄醋。
之後,她將爐子生了火,並將火弄得小小的,鍋子的醋燒開了,濃濃的醋味在院子裏飄散開來。
蘇玉記得,燒醋可以殺菌,因為醋酸分子本身就有抑製細菌和病毒的作用,所以她才會這麽幹。
蘇阿娘跟蘇大妞一起來就聞到了酸醋味,蘇大妞使勁的嗅了嗅,皺著鼻子道:“這是什麽味啊,二妞,你又在幹啥啊?”
蘇玉道:“遷往城隍廟那邊的人病情不是越來越嚴重了嗎,雖說他們離得遠,可話又說回來,咱們可都在一個鎮子上啊,這風一吹,那邊的空氣就過來了,說不得就被傳上了呢?所以我就燒醋防冶防冶。”
蘇阿娘盯著爐子上咕嚕咕嚕的小鍋,問:“這玩意還有這功能啊?”
蘇玉道:“興許吧,試一試我心裏安穩。”
蘇阿娘搖頭道:“你就愛搗騰這些古怪玩意,唉,隨你吧。”
蘇大妞左右看了看,問道:“白凡呢,他去哪了,咱都起來了,他還沒起來嗎?”
蘇玉道:“起了,我讓他去買藥去了。”
蘇大妞疑惑道:“買藥,買啥藥啊?咱們家可沒人病啊,買藥幹啥啊。”
蘇玉看著她道:“備著,以防萬一,難道你能保證這個冬天咱們一家子都不生病?”蘇玉說完,又道:“我可聽說了,最近這藥賣得特別快,那藥鋪都快缺貨了,咱再不買,說不定過些日子就買不到了。”
蘇大妞吃驚道:“缺貨?這鎮上的病人不是被弄到城隍廟了嗎,難道,是周圍的村子有人病了?”
蘇玉道:“姐,不如你去鎮上打聽一下,我這整天在家的,也隻是聽二舅那麽一說,具體的消息我可是不知道的。”
蘇大妞聽到這話,猶豫道:“要不咱們一塊去外麵打聽打聽,我這一個人……”有些怕啊。
蘇玉道:“我還得看著我那幾缸醋呢,正在製,還不知道能不能好,我可沒空,要不你帶阿平一塊去問問吧,阿平對這鎮上可熟了。”
蘇大妞連忙道:“那好。”
蘇玉又叮囑道:“大姐,出去的時候買些菜種子回來,包菜還有蘿卜的多買些,冬天種。”
蘇玉大妞先是一愣,然後連忙點頭道:“好,可是咱不是不回村子嗎,這院子種不了多少東西吧?”
蘇玉道:“先買著,那些種子又不貴。”
蘇大妞這才哦了一聲,過了會,蘇大妞就帶著高平出了門,蘇玉在後麵喊道:“記得回來吃飯。”
蘇大妞跟高平回頭笑了笑,這才出了門。
蘇大妞依舊不習慣鎮上的生活,如果要她選的話,她情願生活在村裏,以前羨慕鎮上的生活,現在住了些日子,卻是一點都不羨慕了,她心裏還惦裏以前在村裏的生活,就算整天整天的幹活,也比這裏自在。
蘇大妞出去沒多久,白凡就回來了,他手裏提滿了藥,全是從慈善堂買的,這還是走了方家的關係,要不還真買不著這麽多,那藥可真是緊俏。
白凡提著藥走了進來,他一進來便說道:“慈善堂派了好幾個大夫去了鄉裏,聽說是有好幾個村子都染了病。”白凡頓了頓又道,“今個一早就有染病的人進鎮子,全被兵爺扣下了,病重的都送到了城隍廟,還有那疑似感染的,也一道送去了。”
蘇玉接著白凡的藥,問他:“這幾日不都是這樣嗎,這有什麽可說的,又不幹咱們的事。”
白凡低聲道:“聽說今個就有蘇家村的,還說整個村子都……出了問題,現在捕快正帶著東西過去要封村呢。”
蘇阿娘正在一邊掃地,她也聽到了,她停住了手中的活,問道:“你沒打聽錯吧?”
白凡道:“沒,慈善堂的掌櫃親口跟我說的,他是方家的人,跟咱的關係不錯,還是從他手上拿的藥呢,這事錯不了。而且他聽官爺說,從蘇家村來的那人說整個村的人都病重,動彈不得,這情況可嚴重了。”
蘇阿娘聽到這話,扔下掃帚,跑了過來,她一臉擔憂的說道:“二妞,那你爺奶豈不是也……”
蘇玉沉默了會,說道:“生死有,咱也沒法子。”
蘇阿娘更擔心了:“要是你爹明年回來知道咱見死不救,那我可說不清了,二妞,你想想辦法,咱們去瞧瞧你爺爺奶奶吧。”
“娘,咱又不是大夫,去了有用嗎?”蘇玉皺了皺眉,又道,“你沒聽說阿凡哥說嗎,蘇家村都在封村了,咱們要是去了,肯定會被關在裏麵的。”
白凡也在一邊附和道:“是啊,聽說早上有沒病的人村人送人來鎮上瞧病,不管那有病沒病的,全都一起被關到城隍廟了,說是怕傳給別人,咱們要是去蘇家村被人瞧見了,說不準還以為咱是從村裏逃出來的呢。”
這些話依舊沒有減少蘇阿娘的擔心。
她急啊,她可聽說這病冶不好,死得特別多,若是二牛明年回來,往裏一瞧,那爹娘都死了,可她跟幾個孩子還活得好好的,這一問,她在鎮上躲了,不關蘇老頭跟蘇老婆子的死活,二牛肯定會覺得她無情無義的。
蘇玉跟白凡說道:“走,咱們先把藥放著,然後再去瞧瞧那幾缸醋……”
正說著,蘇阿娘打斷了蘇玉的話,她盯著蘇玉手中的藥包說道:“二妞,要不這樣,咱們把這藥給你爺爺奶奶送去,總不能讓他們死了吧。”
蘇玉有些頭痛的說道:“娘,他們有沒有事都不一定呢,現在說這個太早了吧,而且,剛才阿凡哥也說了,那大夫跟捕快不是帶了藥去嗎,咱們等等不行嗎?”
蘇阿娘愁眉苦臉:“可是,這病的事哪裏等得啊!”
蘇玉將手中的藥拿了一小半出來,她遞給了蘇阿娘:“您若是想去,我不攔您,剩下的這些咱們自個留著備用。”
蘇阿娘拿著藥,看了白凡一眼,她嘴唇動了動,正準備說話,蘇玉也帶著白凡往後院去了,蘇玉心裏想的是,早點教會白凡,也好讓白家早點生產醋,到時候家裏就可以多一筆進項。
至於蘇阿娘,越來越讓她頭痛了,自從家裏買了宅子之後,不知蘇阿娘是覺得家裏有了銀子還是咋的,竟生出了一顆聖母心,不是想幫著二舅置宅子就是想將張家村的親戚接過來住,住是小事,問題蘇阿娘想白養著他們。
蘇玉搞不懂,蘇阿娘是哪來的底氣!
而且,她心裏根本就沒有銀子,她又掙不了多少銀子,她憑啥說這些話啊?
還有這次蘇家村的事,白凡不過是打聽了點消息,蘇阿娘就急得上火。蘇玉想,現在絕對不是去的好時機,捕快們還有大夫們都去了,她們若是去,那肯定得跟人碰上,有嘴都說不清,她們是蘇家村的人,這又回了村子,肯定會被懷疑染病的啊。
到後麵說不定還得張二舅幫忙,那不是無端的給張二舅添麻煩嗎。
蘇玉記得,古代的瘟疫都是大片大片的傳染,死亡,隻有少數人活了下來,還沒聽過什麽特別有效的藥能冶愈的,她又不是大夫,根要就不清楚這病的事,她隻知道,要先預防著,燒酸,喝薑湯,買藥……反正都備著就是。
蘇玉將藥包放好之後,又去白凡去看醋缸了,一個大缸醋,五個小醋缸,廚房外麵的爐子還在燒著醋,蘇玉朝爐子看了一眼,忽然想到,最好是每個屋子都能燒上醋,這樣預防的備徹底些,可是家中的醋所剩不多啊。
蘇玉看了看那幾個小醋缸,她皺了皺眉,不行,這疑似瘟疫的病還不知道要弄多久呢,她得多備些醋才是。
於是,她扭頭看著白凡道:“這些醋缸太小了,咱們再去多買幾個,對了,我記得酒糟可以製醋,可是上次我用的酒糟含糖極少,水份也不多,恐怕是這個原因,這次咱們直接去酒坊,看能不能看一些未完全使用完的酒糟,說不定可以製成醋,或是這樣,就能省許多時間。”
白凡眼睛一亮:“還能這樣嗎,這東西可真是特別。”
蘇玉道:“嗯,咱走吧,先去買大缸,到時候再試試酒糟。”她第一次用酒糟製醋是失敗了,她覺得方法沒錯,既然方法沒錯,那肯定就是村料有些問題,既然是材料的問題,那將材料換好一些不就行了嗎。
白凡見蘇玉一點都不私藏,心裏有些感動,隻見他忽然走到蘇玉的身邊,小聲說道:“之前咱們去蘇家村的時候,你家不是被人翻過嗎,我請那方家的人暗中查過了,有結果了。”
蘇玉頗為驚訝的看著白凡:“你還去查了?”說完,她又問,“什麽結果?”
白凡道:“找你的有兩拔人,一拔是蜀地來的,一拔是京中來的,具體是誰的人就不知道了。”白凡說完又加了一句:“這是消息的咱們的人從那些人的口音中發現的。”
蜀地?那是晉王的封地。
京中?
京中的人多了去了,會是誰呢?
蘇玉沉思了起來,再說了,找她做什麽?難不成,還是為了之前的那個什麽鑰匙。
此時,白凡又說了一句:“郊外的命案跟蜀地的那批人有關,他們有一部分像是殺手,另一部分像是……軍中的人。”
“你們查得可真清楚。”
“少爺的暗探一直在我身邊,那兩拔人都在身邊晃悠,他們就順便查了一下。”白凡摸著鼻子說道。
蘇玉琢磨道:“照理說,這鎮子就這麽大,他們一家一家的翻都能找到我們家,可是直到現在他們都還沒上門,要麽就是他們沒找著人,要麽,就是他們顧忌隔壁的張捕頭,不敢冒然下手。”
白凡道:“別想了,你不是要買醋缸嗎,咱們快去吧。”
蘇玉點了點頭,她去了前院,蘇阿娘已經掃完了地,正係上了圍裙,準備去廚房做吃的,蘇玉走過去對蘇阿娘道:“娘,你看著點這醋,若是沒了,你再往裏麵加一點,可千萬不能停。”
“好,我知道了,”蘇阿娘說完,又盯著蘇玉道:“你這又是去哪?”
蘇玉道:“我去買幾個大缸,這醋成日成日的燒怕是有些不夠,我想多製些,最好能挨個在炸們的屋子裏燒,對了,那還得買幾個小爐子才行!”對,買爐子。
蘇阿娘擔憂道:“大妞出門了,你手裏有銀子嗎?”
蘇玉說道:“那酒樓的掌櫃不是咱們的醋嗎,我去找他就成,到時候在工錢裏扣,一樣的。”
蘇阿娘這才放心下來。
過了會,她又歎道:“你爺奶的事咱們先記著,等過兩天風頭過了,咱們再尋個時間去看一看,若是沒事,咱們就回來,若是嚴重,咱們就多送些藥,你看這樣成嗎?”
蘇玉笑:“當然。”
蘇阿娘這才露出了微笑。
蘇玉說道:“娘,等大妞買了種子回來,你就把那片種草的地翻了吧,咱們把包菜種子種上,等過冬吃。”
蘇阿娘指著另一片菜地說道:“咱們不是已經種了嗎?”
蘇玉說道:“多種些總不是壞事,我瞧著這天越來越冷了,趁著雪還沒下下來,咱們多種些,放到地窖裏藏著,若吃不完,咱們做成醃菜酸菜,總能用得上的。”
蘇玉說完,又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娘,家裏不是有黃豆嗎,你會做豆豉嗎?咱們將這個也多做些,冬天吃。”
蘇阿娘笑:“自然會,豆腐乳咱也是會的,說起來,咱們家黃豆不少,要是有個磨盤,咱們還可以做豆腐呢!”
蘇阿娘說完,眼睛一亮:“二妞,要不這樣,咱們買個磨盤,做豆腐賣吧!”
蘇玉非常堅決的搖頭:“不行!不是說好了嗎,咱們先不賣吃的,你瞧瞧這病災,還不知道挨不挨得過呢,吃著就留著,等明年這個坎過去了,你想賣什麽就賣什麽,我絕對不攔您!”
蘇阿娘有些失望,不過她還是乖乖的聽了蘇主的話。
蘇玉又叮囑她道:“明天開春,等天暖和了,不管您是賣豆腐還是賣其他的東西,都行。”
蘇阿娘歎氣道:“我隻是想為家時掙些銀子。”
蘇主走過去,抱了抱蘇阿娘,她說道:“我知道,娘,辛苦你了。”
蘇阿娘笑了笑。
蘇玉這才鬆開了蘇阿娘,她帶著白凡出門去買東西了,除了買醋缸還得買糧食,還有鹽、油……這些東西,她出門的時候想起來就會上一點,跟過冬的倉鼠似的,一點一點的往家裏搬。
不備著她不放心,她的第六感一向很準,她總覺得這個冬天像是要發生什麽似的,讓人不安得很。對,還有藥,傷藥還有藥包都得備,這樣一想,花錢的地方格外的多,幸好蘇玉的手裏還有一百兩銀子。
蘇玉去酒坊買酒糟的時候,見到了一個熟人,正是鄧四指,她想起來了,這家夥被放出來了,聽說是杜家塞了些錢,再加上鄧四指的罪並不重,那衙門的人睜一眼隻閉一隻眼就把人給放出來了。
鄧四指是過來買酒的,他買的還是上好的酒!
他來的時候正聽到蘇玉跟酒坊老板說要買酒糟的事,他打量了一下蘇玉,嘴角一撇,嘲笑道:“你不是那張家的親戚嗎,嗬,窮成這樣了,我就知道張家的親戚都是窮鬼!”
蘇玉沒理他,不熟的人她才懶得打招呼呢。
鄧四指見蘇玉這模樣,以為她羞愧了,於是變本加厲的說道:“那張家可真不是東西,無端端的休了我妹妹,哼!瞧沒見,我鄧家發達了,可不是之前的鄧家了,瞧瞧,這是什麽,銀子,五兩銀子!我出個門口袋裏就能揣著這麽多銀子,眼紅了吧!”
鄧四指又得意道:“幸好我妹子跟張大明拆夥了,要不還挑不到這麽好的姻緣呢,那人可是鎮上的,又有房子又有鋪子,好得很。”
蘇玉對這事很吃驚,同時她心裏又疑惑道,這有房子有鋪子的人怎麽可能瞧得上鄧枝啊,要知道,鄧枝可是生過四個孩子的啊,她的大兒子都成親了,她連半老徐娘都算不像,長得老相不說,也不算漂亮,鋪上有點身家的掌櫃就算再娶,怎麽著也會挑個年輕的小姑娘吧,就算不挑小姑娘,也得挑個漂亮點的吧!
這事聽著怎麽這麽邪乎呢!
蘇玉想得到更多一點的消息,忍不住問道:“小露姐她娘要嫁人了嗎?嫁誰啊?鎮上有屋有鋪的真的要娶她?”
鄧四指將下巴昂得高高的,炫耀道:“這還是托了我閨女的福,我閨女可是鄧少爺的寵妾,那掌櫃是杜家的下人,他想巴上鄧少爺,自然得得哄著我閨女,我妹子又和離了,他這瞧上了我妹子,他可是上趕著求親的!”
蘇玉驚道:“杜家的下人,那不是奴籍嗎,以後生的孩子可是要給杜家當奴才的!”
鄧四指聽到這話,卻是笑了起來:“他們可是脫了奴籍的!”
脫了奴籍的下人,主家根本就不會重要,難怪要攀上鄧家,一般來說,會脫奴籍的,要麽是主子的恩典,要麽就是罪奴,就是不知道這個掌櫃是哪邊了。
鄧四指又叨叨了半天,蘇玉隻在一邊聽著,半點話都沒插,最後,還是那酒坊的老板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客官,你不是說家裏還等著你的酒嗎?”
鄧四指這才哎呀了一聲,說道:“快,快給我打最好的酒,快快快,瞧瞧,我這一個沒注意,竟然都這個時候了。”
此時,鄧四指也顧不上蘇玉了,他買了最好的酒,付了銀了提著酒匆匆的走了。
蘇玉的腦中卻在想著一件事,這鄧枝再嫁的事,她得跟張家人說一聲,奴籍的事,讓二舅想辦法去衙門查一查,雖說鄧四指說那人脫了奴籍,可蘇玉有些不太相信,脫了奴籍,還想跟杜家攀關係,這又娶了杜少爺小妾的姑姑,那個掌櫃,對自己還真是狠呢,娶黃臉婆當新婦這事可不是誰都幹得出來的。
——
城隍廟附近。
蘇大伯娘他們被安置到一個舊屋裏了,那屋子隻有四間房,蘇桂花分到了東邊的那間,裏正跟裏正人都躺在西邊的那間,還有裏正的小孫子,躺在西邊旁邊的小間,隻剩一間屋子了,蘇大伯娘留給了蘇大山,蘇大伯娘則是去了桂花的屋子,在桂花的床邊搭了一張小床,湊和著。
這個屋了有廚房,也有茅房,這屋子以前也有人家住著,不過後來縣太爺將村人遷走了,聽說是遷到了縣裏麵,還給他們找了住處,他們這才肯搬的。
蘇大伯娘在屋裏熬著藥,四個爐子一起熬著,這藥是免費分得的,蘇大伯娘拿到免費藥的時候,整個人心花怒放。
隻是有一點讓她不太開心,她不僅要照顧桂花,還要照顧裏正家的三口,她心裏暗暗想道,真是倒黴得很,早知道就不該同意大山將裏正一家也拉來的,現在分到了一處,裏正家又沒個人照顧,煩死了。
蘇大山在各個屋子轉了一圈,這才來到廚房,他一臉擔憂問蘇大伯娘:“娘,三叔不是也到鎮上了嗎,他們會不會……”
蘇大伯娘撇嘴道:“放心吧,你三嬸是懷了身孕,又不是病了,不會分到這裏來的。”
蘇大山聽了這話,稍稍放了心,可是沒過一會,他又說道:“也不知村裏咋樣了,村裏的情況我都跟兵爺說了,他們應該派大夫過去了吧,娘,爹他們不會有事的,對吧!”
“呸呸呸,別說這些喪氣話,昨個晚上的時候你爹他們還好得很,哪裏會出事!”蘇大伯堅著眉說道。
蘇大山忽然想到了什麽,瞳孔一縮,他大聲道:“娘,昨個我去借藥的時候,村人也沒病啊!”
蘇大伯娘聽到這話,心裏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