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 秦恭狐番外
“最好還能再加上九王爺的一雙手,他的手很漂亮,本島主很喜歡。”
秦恭狐說完,便瀟灑地轉過身,直接無視了身後聞言立刻炸毛的與急忙百般阻撓的兩隻,漸行漸遠,衣袂飄飄……
……
今日的陽光狠明媚狠明媚,直教外出之人不敢仰首望天,生怕閃瞎自己那雙24k純金狗眼,一見陰涼處便打了雞血似的衝上前力奪一寸土,唯恐落下自己被烈日烤成人排。
正當那些反應不及被排擠外在的人準備哀歎一番時,倏地感到某角落傳來陰風陣陣,隻覺寒意由腳底隨之竄上全身,在大熱天也忍不住打一個激靈。看著眼前微眯起眼睛,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卻又美豔無比的男子,離得近的人瞪圓了眼,隻得悻悻離去,離得遠的人便更遠了,生怕下一秒被波及。
正當眾人緊盯著秦恭狐的一舉一動再順便摸幾把周圍人的大腿時,前方一陣巨響,救星閃亮登場!
隻見暗處不知何時竄出某隻令人完全無法看清的身影緊接一聲:“小秦秦!”直撲秦恭狐而來,卻在大家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叮當響之勢被一掌拍倒在地,毫無放水痕跡……
嗯,蒸的很響呢!
在大夥傻的傻愣的愣的眼神下,弄月莊主一臉狼狽地起身,故作隨意般拍了拍衣袖上的塵土,似什麽都沒發生過直奔主題:“說吧,有什麽事。”
秦恭狐也就順著台階下了:“這裏似乎不便談要事。”
於是兩人又雙雙拂袖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餘下眾人怔愣在原地一臉“見鬼了”的神情,待理清了前因後果後又一臉“剛才肯定是出現了幻覺大熱天的腦都燒糊塗了”的肯定樣作鳥獸散,各走各路。
……
“……於是我便與她下了賭約。”
“如此說來你是需要我幫你?”
秦恭狐淡淡睨了弄月莊主一眼:“不錯。”
“那麽……接下來是否該談談好處了呢?”微微挑了挑眉,弄月莊主一臉散漫道。
“嗬……”輕嗤了一聲,秦恭狐上前兩步,湊近弄月莊主耳畔嗬氣如蘭:“還記得不久前從你那逃出的幾個人麽?”
一句話頓時點醒某人。摸了摸下巴,弄月莊主微挑眉梢:“這麽說來,倒的確有這回事……好吧,那麽事後你便將那些人交與我處置。”
“可以,不過……有一個人必須留下。”
“喲,我們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島主竟是開口向我要人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弄月莊主的聲調忽而變得陰陽怪氣,一臉八卦相地湊近秦恭狐,用手肘捅了捅對方:“看在這麽多年情誼上,不妨跟我分享下是誰啊,男的女的?”
島主大人表示此時異常鄙夷這廝,忍住心底想一巴掌抽過去的衝動,橫了他一眼:“這事就不勞您費心了嗬嗬嗬。”
“誒,不費心,我愛聽得很,快跟我說吧……哎哎哎別走那麽快啊我還沒聽你說呢……臥槽!”
於是夕陽下又多出了兩個疾步的影子,你追我趕相親相愛不能再和諧,令人不忍直視的是後麵的影子還不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嘴裏卻一直念叨著什麽根本停不下來……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天天互相掐架爭風吃醋相愛相殺得了便宜還賣乖如獨孤鳳凜幾人便覺轉眼到了規定的日子,天天心急如焚碾轉反側睡不著覺吃飽了又沒事做如秦恭狐便覺時間特麽在調戲他呢吧。
於是乎,在這樣閑得蛋疼的日子裏若不做些“有意義”的事豈不是煞費了大好時光。
哦嗬嗬,別想歪了,本莊主既心有所念便不會做那些沾花惹草不守夫道的表臉之事,有意義的事麽……當然素打探軍情啦,就素這麽雞汁!秦恭狐傲嬌臉。
說來也奇怪,白司顏所謂的“麻將”雖如意料之中般聞所未聞,卻意外容易上手,且打著打著竟有一種根本停不下來的趨勢!越搓越嗨皮,越搓越有趣!
嗯,果然娘子大人創造的東西都是極有趣的!娘子大人威武!
另一廂,絲毫未察覺自己引以為豪的“神器”早已被盜取的白司顏搓麻將正歡,還不時拌拌嘴,調戲調戲小夜子等人。
世界就素乳齒美好……
……
日子不知不覺便流至頭,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果真如此。
“臥槽那個脖子上掛著粑粑的變態是誰?!”
“咳,娘子幾日不見便忘記為夫了嗎,真叫為夫傷心……”還有脖子上掛著的不是粑粑。
“誰是你娘子啊,勞資才不喜歡脖子上掛著粑粑的變態!”
“娘子……”脖子上掛著的真不是粑粑啊親。
“別一口一個娘子的,勞資不認識你!”
“……”嚶突然趕腳心好累。
一旁的北辰元烈也頗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免開口提醒道:“……咳,阿言,你忘記不久前與你下賭的島主了嗎?”
卻見白司顏頓了幾秒,似在思考般,爾後又一臉恍然大悟,嘴裏卻道:“切,我跟你們開玩笑還當真了,我當然記得啊,不就是脖子上掛著粑粑一樣的蛇的那個島主嘛。”
“……”突然趕腳不會愛了,哭瞎。
……
意料之中般,最終還是白司顏一方贏得賭局,卻是被秦恭狐所囚禁,在白司顏“英明神武”的帶領下所有人終是得以逃脫。
彼時,秦恭狐這邊。
趴在被炸毀的某塊船板上飄蕩於海麵,弄月莊主竟是沒有失敗的頹廢,亦沒有詫異,而是望向秦恭狐挑了挑眉,神情頗有“太陽還真從西邊出來了”之狀。
“你真這麽決定了,確定?她可是你第一個動心的女人,不要到時候追悔莫及了。”
秦恭狐卻是瞟都未瞟一眼,凝視著前方漸行漸遠的船影,眼神裏從未有過的寵溺目光,溫柔似水。
“她想要的無非為自由,我注定捆不住她,倒不如放手,但,若有下次,她隻能是我的……興許這就是所謂的愛吧。”
弄月莊主表示無言以對,幽幽歎了一口氣,無奈道。
“都說墮入愛河中的人如詩人,果真是無法理解啊……”
直至小船再也無法望見絲毫蹤跡,秦恭狐才緩緩磕上雙眸,似回道。
“隻能說,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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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夢說不想島主被辣麽可憐地拋棄,就改寫了一下,大家一起欣賞~
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