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鳳鳴國最出色的男子
沒想到白司顏會提出這種條件,花宮嵐不由微微蹙起眉心,確認了一遍。
“我……也脫?”
“沒錯!”感覺到臉頰上兩道意味不明的目光,似乎還帶著一絲絲的防備,白司顏忍不住老臉一紅,卻是更加的惱羞成怒了,“你也脫!”
花宮嵐還是有些猶豫。
“你確定我真的要脫嗎?就不能再換一個條件?”
“當然不能!你要是不脫,我心裏不平衡!”抬眸翻了個小白眼兒,白司顏忽然間有點鄙視他了,“你到底脫不脫啊?不脫拉倒,反正我也不想脫……別以為老子會覬覦你什麽,老子又不花癡!”
不得已之下,花宮嵐被逼到了懸崖口,隻能垂眸輕輕地歎了一聲。
“你急什麽,我脫便是了。”
“怎麽又變成我急了?我才不稀罕看你的身子呢!要不是你磨磨蹭蹭的跟個娘們似的,我也懶得催你……話說你這人好奇怪,像你們這種養尊處優的皇親貴胄,不是打小就有女婢伺候著沐浴穿衣的嗎?居然還會害怕在女人麵前脫衣服,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還是說,莫非你也是女扮男裝的?”
“我沒有在女子麵前脫過衣服,”花宮嵐抬眸,忽而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你是第一個。”
被他那認真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白司顏不由側過腦袋……雖然她是現代人,心態沒有古人那麽保守,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總覺得有點兒奇怪。
“第一個就第一個……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看著白司顏略顯心虛的表情,花宮嵐微揚眉梢,又加了一句。
“也是最後一個。”
“哦……”白司顏應了一聲,點點頭表示讚同,“這個正常,大概以後也沒人敢跟你提出這種要求了,不過……這樣的要求真的很公平公正啊,沒什麽不對的嘛!”
聽她這樣說,花宮嵐又是一聲歎息,一臉想要自掛東南枝的表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
聽出了他語氣裏的鄙薄之意,白司顏不由一惱,轉過頭去問他。
“那你是什麽意思……臥槽!你怎麽動作這麽快!說脫就脫,我特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好嗎?!”
一扭頭,就見花宮嵐腳下衣袍委地,婉轉成一朵清素雅致的花朵,抬眸向上看,花宮嵐幾乎是一秒鍾脫光了上身的衣服,將“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八個大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因著室內隻點了一盞蠟燭,所以光線有些昏暗,泛黃的光芒投射在花宮嵐光滑如玉的肌膚上,反射著朦朧的微光,仿佛籠罩在一層薄霞之中,宛如精雕細琢完美無瑕的玉石像,腹部線條柔韌紋理分明,不帶一絲一毫的贅肉,隻瞧一眼,便能看出那緊致的肌肉之中蘊含著隨時都能爆發出來的巨大力量!
一頭漆黑的長發垂墜至腰間,擋了些許春色,若隱若現之間卻是更引人入勝。
學醫者,過手裸男屍身無數,偶爾也會遇上幾具上等的實驗品,但比起眼前這一具軀體,白司顏隻能說……那簡直就是窩窩頭和大雞腿的區別啊有沒有?!
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完美的骨架和肌肉,白司顏一時間職業病發作,死死地盯著花宮嵐的上身從上掃倒下,又從左掃到右,兩道視線像是激光一樣來回掃描,像是能透過表象獲取精準的數據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看到白司顏把眼睛都瞪直了,下意識還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花宮嵐的眉心不由蹙得更緊了,嘴角卻是微微上翹,連帶著說話的口吻都揶揄了三分。
“怎麽樣?看夠了嗎?”
聽到他這麽說,白司顏才陡然一驚,恍然醒悟了過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了。
“咳……”
尷尬地咳了一聲,白司顏立即收回視線,轉頭看向另一邊,裝作不以為意的樣子。
“什麽看夠不看夠,又沒什麽好看的,我又不是沒見過……”
花宮嵐並沒有繼續糾纏,隻幽幽一哂,問道。
“那你可以脫了沒有?”
“脫就脫,老子說到做到!”輕哼了一聲,白司顏伸手便要去解腰帶,然而一轉念,又覺得有什麽地方似乎不太對,“等等!還是不行!”
花宮嵐敗服。
“又怎麽不行了?我都已經按照你說的,把袍子脫了,你還想要我做什麽?”
“不對!這還是不公平……你是男人!”
“我是男人怎麽就不公平了?”
“當然不公平了!男人嘛,就算光著膀子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根本就不吃虧好嗎?這天氣一熱,大街上還有光膀子蕩來蕩去的小混混呢!”
“所以……”花宮嵐挑了挑眼尾,意味深長地睨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讓我把褲子也脫了嗎?”
聞言,白司顏不由虎軀一顫,趕忙否認。
“我可沒有這麽說!”
“可你剛才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也罷……反正已經被你看了身子,多看一點少看一點,也沒什麽差別……”
一邊說著,花宮嵐竟然真的伸手打算去解腰帶!
見狀,白司顏登時就慌了,趕緊跑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腕攔住了他!
“哎哎哎!你幹嘛!別衝動啊!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花宮嵐沒再繼續動手,隻淡淡地嗤了一聲,口吻之中似乎有些不以為然。
白司顏聽出了他的嘲諷,跟著冷笑了兩聲。
“算了算了,你把衣服穿回去吧,我脫還不行嗎?都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自己要想歪的,可別賴到我的頭上,我沒你想象的那麽色……”
說著,白司顏俯下身拾起了地上的袍子,一甩手拍到了花宮嵐的懷裏,撇了撇嘴角搖搖頭,覺得自己剛才真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提那種損人損己、一點兒好處都撈不到的要求!
穿好衣服,花宮嵐又恢複到了溫文儒雅廣袖飄飄的斯文模樣,淡定自若的麵容上倒是沒有什麽太多的尷尬和不自在,隻在眼角處噙著幾分笑意,就那麽直勾勾地看著白司顏,反而看得她渾身毛骨悚然了起來。
“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臉上長了什麽東西嗎?”
“你剛才不是問我,我剛才說的你是‘最後一個’……是什麽意思嗎?”
說來說去又把話題折了回去,白司顏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提起這茬是什麽用意。
“哦……對啊,什麽意思?”
“一樹梨花,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這麽簡單的一句話,都想不明白……嘖,你該不會是連入學考核都是通過作弊才通過的吧?”
聽到這話,白司顏立刻就爆了,深深地感覺到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靠!作弊你大爺啊!沒有根據能不能不要亂說話?知道什麽叫謠言嗎?知道什麽叫誣蔑嗎?入學考核那是老子憑真本事通過的,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侮辱我!”
不想白司顏會這麽激動,花宮嵐也是被她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回過了神,繼而俯身湊到白司顏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個字。
“那你就好好琢磨一下……什麽叫做‘最後一個’。”
“切!”白司顏正在氣頭上,懶得搭理那麽多,當下揮揮手推開了他,“有什麽好琢磨的,你愛說不說,我又不是非要知道為什麽不可?懶得費那個力氣!”
知道她現在正不爽著,花宮嵐也沒在乎她的小脾氣,轉手抬手搭上她的肩頭,推著她走到了床邊。
“哎——你這是幹什麽?”
花宮嵐悠然淺笑,道。
“上去。”
白司顏不幹。
“脫衣服就脫衣服,幹嘛還要跑床上?”
“不要問那麽多,聽我吩咐就是了,”眼見著白司顏梗著脖子不肯合作,花宮嵐隻好解釋一句,“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隻是我要驗明的那個標記……尋常是看不見的,必須用特殊的心法口訣,才能將其引出來。”
“哦……”
白司顏將信將疑,對花宮嵐多少有些防備,所以對他說的話並沒有完全相信,但事已至此,她打不過他,毒不昏他,逃又逃不了,也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按著花宮嵐的吩咐,白司顏盤膝坐上床,背對著花宮嵐,繼而才緩緩解開腰帶,褪下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了光潔如白璧般的後背。
大概是因為這一刻實在是太來之不易了,花宮嵐懷著快要吐血的心情,就連語氣都變得鄭重了起來。
“現在,聽我的口訣運氣。”
“知道了。”
白司顏怏怏不樂地哼了一聲,雖然她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此時此刻,她更不想自己就是花宮嵐要找的那個人,因為她隱隱地預感到,如果她真的是花老師要找的人……恐怕這輩子,她都擺脫不了這個讓她束手無策的可怕的男人了!
“啊——”
突然間,白司顏渾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聲,嚇得花宮嵐一驚,忙縮回了爪子。
“你叫什麽?”
“癢……”
花宮嵐氣結。
“忍著。”
“……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著……才這樣就忍不住,以後還能幹得了什麽?”
聽到花宮嵐的口吻莫名的嚴厲了三分,不像是對她發火,更像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白司顏的小心肝兒不免又顫了兩顫,愈發肯定自己以後的日子……更加暗無天日了。
“可是……唔!”
白司顏還想再說些什麽,然而才一開口,花宮嵐就一掌拊上了她的後背,震得她整個人差點飛了出去!
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就聽花宮嵐在後麵念起了內功心法,白司顏隻好收起心神,循著他所說的話聚起內力,運轉起體內的精氣。
費了好些功夫,兩人的額頭都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白司顏熱得脖子都開始泛紅了,正想著這麽久了都不見花宮嵐有什麽東西,自己應該不是他要找的人。
卻不料,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聽花宮嵐用一種更為悲戚的語氣,咬牙切齒地哀嚎了一聲。
“果然……是你!”
白司顏轉過頭。
“不會吧?你是不是看錯了?發功這麽久,難免頭昏眼花出現幻覺啊!”
“是幻覺就好了……”花宮嵐一臉了無生趣的表情,忽而嘴唇一邊,側身撲倒在了一邊,“我不想活了!”
“……!”
白司顏麵色一黑,也顧不上穿衣服,伸手一把拽起他的胸襟,怒目而視,火星四濺!
“花宮嵐!你夠了好嗎?一天晚上要嫌棄我多少次才滿意?我真的有那麽差勁嗎?!”
“不是差勁,”花宮嵐仍是一臉鬱結的表情,“是很差勁……”
“靠!”
白司顏揚手就想揍他一拳!
簡直了,這嘴巴還能更賤一點嗎?!
花宮嵐涼涼地抬起眼皮,沒有伸手攔她,不是來不及,而是沒有那個必要。
“你打不過我的。”
“你……”拳頭一滯,白司顏差點沒氣得噴他一臉大姨媽,“好!算你狠!你以後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否則……我不信玩不死你!”
“啪”的一甩手,將花宮嵐推了回去,白司顏起身就要走人!
氣死了好嗎!她要出去跑兩圈,不然非得憋出內傷不可!
“喂……你衣服不要了嗎?”
回頭,一把抓過花宮嵐遞來的衣物,白司顏怒氣衝衝地披回了身上,才剛剛係好腰帶,卻聽花宮嵐在身後提醒了一句。
“最外麵這件,穿反了。”
“反了就反了!我就喜歡反著穿怎麽了?你管得著嗎?!”
“當然管得著……”花宮嵐忽然伸手拉住了她,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側,一邊說著,一邊非常自然而然地就伸手去解她的腰帶,作勢要幫她把最外麵的那件衣服重新打理一遍,“雖然不是很想管,但沒辦法……造化弄人,這都是命啊……”
隻是不等他觸及腰帶,白司顏就幹脆利落地拍開了他的狗爪。
“管你妹!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管我?!”
冷哼了一聲,白司顏拔腿就要走人。
花宮嵐沒再繼續攔著,隻站在原地,幽幽地問了一聲。
“你什麽都不問,就打算這麽走了嗎?”
白司顏火氣甚重,腳步也沒停一下。
“不問了!”
花宮嵐繼續循循善誘。
“那你就不想看看,你背上是什麽嗎?”
“我回去也可以看!”
“可是等你回去,圖案就沒有了。”
聞言,白司顏果然忍不住頓了頓步子……她以為能從背上的圖案中找到些線索,才不想“有求於”花宮嵐,但如圖案那麽快就消失的話,她今天非但白來了,連剛才的氣都白受了!
所以……這麽賠本的買賣,她當然不會做!
回過身,白司顏勾起嘴角冷然一哂,抬眸對上花宮嵐滿是篤定的目光,不由扯了扯嘴角,徑直走到了他的麵前,爾後一攤手。
“把鏡子給我。”
知道白司顏肯定會好奇,花宮嵐果真提前準備了一把小手鏡,從袖子裏掏了出來,卻是沒有遞過去。
“我給你照著。”
“哼!”
白司顏收回手,沒再跟他計較,走到桌子邊借著蠟燭的火光,簌簌簌的扒下了衣服抱在胸前,爾後扭過腦袋,對著花宮嵐手裏的鏡子,照著後背。
她大概猜到會是什麽符號,或者是圖騰之類,但以為那圖案應該隻有巴掌大小,像是紋身一樣紋在她的後肩上,卻不想……這一眼看去,卻是驚住了!
不是什麽符號,也不是什麽巴掌大的圖騰,而是一隻火鳳凰!
一隻巨大的火鳳凰,翱翔在她的後背上,從肩頭至腰下,盤旋了她整個後背……血紅的顏色,鮮豔欲滴,妖嬈詭異,看起來有種讓人驚心動魄的絕美!
傻眼了好一會兒,白司顏才稍稍收回了幾分心神,不由得詫異地看向花宮嵐。
“這、這是怎麽回事?”
“這是綺花術,以千年寒冰為針,以心血為線,繡火鳳凰於身……因為是用心血繡出來的圖案,所以鳳凰與血脈想通相連,施以綺花心法,便能將其呈現出來,而一旦氣血平息,火鳳凰亦會隨之消匿。”
“綺花術?”白司顏皺了皺眉頭,側頭想了一陣,繼而搖了搖腦袋,“沒聽過。”
“你自然不會知道,因為全天下……為今之時,隻有兩個人知道,其中一個是我,另一個……當然不會是你。”
“所以……”見不得他賣關子,白司顏凝眸而視,“我到底是誰?”
收起鏡子,花宮嵐緩緩走上前,從白司顏懷裏拿過衣服,一件一件細致體貼地幫她穿上,舉手投足之間輕柔溫和,宛如賢良淑德的小娘子。
“你是鳳鳴國的太女,也就是鳳鳴國未來的女帝。”
“鳳鳴國?”白司顏聞言先是一驚,繼而忍不住笑了起來,“還特麽太女……連女帝都出來了,你真能編,不去寫戲本實在是太浪費了……”
白司顏會有這樣的反應,花宮嵐多少也料到了一些,並沒有急著辯解,隻淡笑著反問了一句。
“別的那些是可以編,可你背上的火鳳凰卻是編不了的,不是嗎?”
“那也不過是綺花術而已,這個我信,但是扯到太女、女帝什麽的……”搖搖頭,白司顏還是覺得有些荒謬,別說女帝了,就連鳳鳴國這個名字,她都沒有聽說過好嗎?“我覺得一定是你的腦洞開得太大了,得拿什麽東西給堵一堵。”
握住白司顏對著他的腦門輕輕戳著的爪子,花宮嵐默了一默,十分殫精竭慮地想著怎麽才能讓白司顏相信他說的話。
見花宮嵐不吭聲,白司顏以為他那是心虛,不由挑了挑眉梢,斜斜地睨了他一眼。
“怎麽不說話了?編不下去了嗎?你不是挺能耐的嗎?還鄙視我智商低……嗬嗬,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不用編,”花宮嵐忽然抬起頭,眉眼間染上了幾分笑意,“你已經相信了不是嗎?說起來……這個天底下,能有四個未婚夫婿的事兒,還真是不多見呢。”
“是不多見,但並不代表沒有,有些人想法比較獨特也不是不可能啊,憑什麽一定要和什麽鳳鳴國搭上關係呢?”
“信不信由你,”花宮嵐不再繼續說服白司顏,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隻要找到我想找的人,便可以了。”
聽他這麽說,白司顏心頭一動,不免開口問了句。
“我有四個未婚夫君的事兒,你應該早就有所耳聞,那個時候……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嗎?”
“不是沒有懷疑的。”
“那為什麽那個時候不動手,現在才來找我?”
“因為……”頓了頓,花宮嵐抬眸看著白司顏,忽而小心翼翼地問了句,“我說了,你不要生氣。”
“嗬嗬……”白司顏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你還怕我生氣嗎?那剛才怎麽不收斂一點?”
“剛才我是因為太傷心太悲憤……”
“得了得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立刻打斷了花宮嵐,白司顏臉色又是一暗,“說吧,我已經氣飽了,不會更生氣了。”
“咳,先前我沒找你是因為……那時候你還是個傻子,如果太女真的是你,那還是不要早早揭穿為好,與其找個傻子回去讓陛下徒添傷心,還不如……永遠都找不到。”
“你——”
果斷的,白司顏再次氣結了!
見狀,花宮嵐還不忘補上一刀——
“你不答應過,不生氣的嗎?”
白司顏隻好極力壓下心頭的怒火,憤憤然地瞪了他一眼。
“那你又是什麽人?囂張得可以嘛!”
花宮嵐如實回答。
“我是鳳鳴國的聖子。”
“聖子?”不屑地挑其眉頭,白司顏繼續斜眼看他,“那又是什麽東西?”
花宮嵐麵色不改。
“就是鳳鳴國最出色的男子。”
“噗。”白司顏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現在什麽都你說了算,鬼才知道你有沒有騙我?”
“我當然不會騙你,”花宮嵐卻是一本正經,“欺瞞太女,如同欺君,那可是要遭受千刀萬剮的死罪。”
揮揮手,白司顏輕嗤了一聲。
“隨你怎麽說,反正我不信。”
“對了,”忽然想起了什麽,花宮嵐的目光忽然就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聖子還有另外一個職位,你知道是什麽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主動說的,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是帝師,”不理會白司顏的抗議,花宮嵐自顧自地說了下去,“知道帝師是什麽意思嗎?就是說……我是你的老師,你得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