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我就說吧,我的裹腳布,這小娘們喜歡的,你看那小娘們走過來的時候就不斷的搖著屁股,就是來勾引咱們的。"聽這聲音應該是兩個男人之中的年紀比較小的男人得意的說道。

小翠聽了這話差一點沒暈過去,自己今天是幹什麽啊?竟然要受這樣非人的待遇?卻不想想,是她原本就打算來勾引這兩個男人的,如今這兩個男人如她的願了,她的心中還不斷的委屈著。

"嗯,老二,你說的不錯,你說這個女人是你先上還是我先上!"小翠就覺得一雙粗糙的大手似乎在她的身上不斷的遊走著。

"這有啥,咱們兄弟兩個還分你的還是我的啊!一起來玩就是了!"小翠聽了這話差點暈了過去,這兄弟兩個還真是極品,小翠突然在胸中引起了一陣的羞辱,她開始想掙紮,她不想就這麽被那兩個兄弟給玩弄了。

"那還等什麽,開始吧!"隨著老大的一聲令下,小翠就覺的自己的腿似乎被兩個人拉開了,隨後疼痛席卷了整個身體。

"咦,這個女人竟然會流血?"老大驚訝的說道。

"娘說了,會流血的女人都是好女人,那樣的女人是能娶來當老婆的。"小翠恍惚之中聽到了是老二的聲音。

"不過這個女人就算是會流血也不是好女人,要不然她幹嘛來勾引咱們啊?"老大接著說道。

"對,這樣的女人不能當老婆,會給咱們戴綠帽子的!"老二也開始附和老大說的話。

小翠眼睛一閉徹底的暈了過去了,她倒不是疼的,而是被這兩個無賴加流氓的混蛋給氣的。

可是小翠的眼睛被蒙住了,卻沒看到老大和老二雙眼之中的笑意。

"大姑娘,這到底是怎麽了?叫小巧過來可有了什麽事情?"王彩君正和寧媽媽商量那些被賣的小丫鬟的價錢,這個時候王權帶著小巧大呼小叫的走進了議事廳。

王彩君聽了這些話,微微的皺了一下眉,輕輕的抬了一下眼皮掃了一眼這個男人,繼續和寧婆子商量著。

"寧媽媽,您看我今天賣出了多少丫鬟,將來呢,我將家裏整頓完了是還要買丫頭的,這個事情還得勞煩寧媽媽你呢。"王彩君笑著說道,她的意思可是別讓寧婆子將價格壓的太低了,好歹侯府裏的這些要賣的丫頭姿色還是不錯的,要脫手也是容易的,王彩君雖然知道這些子丫鬟不過是一些牆頭草,但是王彩君絕對不能手軟的將她們教育一番然後留下來,她要做的不是心慈麵軟,而是要殺雞給猴看,這些子緊緊跟在王權兩口子身後的丫鬟就是雞。

"看姑娘說的,雖然婆子我也知道這些子丫頭也算是不錯的,但是這行裏的規矩隻有賤買的,哪裏有賤賣的呢,姑娘是個爽快人,我也不說什麽了,這十二個丫頭一共給姑娘一百二十兩,你看怎麽樣?"

"一百二十兩?"王彩君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呃,寧媽媽,你看下那個懷裏中的女人,在加上這兩個婆子和男人和在一起一百五十兩怎麽樣?"王彩君突然看到了王權懷裏的女人,眼睛一亮立刻和寧婆子繼續討價還價道。

"我看看?"寧婆子看了一眼王權懷中的女人王小巧,然後對王彩君說道。"這女人按道理也是值個二三十兩的,但是已經破了身子了,這樣吧,加在一起一百四十兩,絕對不能再多了。"寧婆子忍住了笑,一口堅定的說道。

她可不認為堂堂的定遠侯府會差了這麽十兩銀子,無非不過是討價還價給那些意誌不堅定的丫鬟和婆子們看的,要讓她們清楚,這府中真正的主子除了定遠侯就是她們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真正的主子。

"就這麽說定了,惜花,賣身契都挑了出來,一起都交給了寧媽媽就是了。"王彩君一拍手笑著說道。

"是!"惜花早已經將賣身契挑好了,準備將這些子東西交到了寧媽媽的手中。

"寧媽媽,咱們可是醜話說在前麵,這些子丫鬟怎麽處理,我是不管的,但是這其中有些人你要賤賣給了良人,我可是不依的。"王彩君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認真的說道。

"姑娘放心呢,我自然會知道該怎麽做的。"寧婆子笑著說道。

"王彩君,你到底看沒看到我還在這?"王權聽著王彩君和寧婆子一唱一和的說話,氣的暴跳如雷,他可是從來沒有想到一個一直以來腦袋都缺根弦兒的王彩君今天竟然能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要知道她可是被齊王府休回來的下堂妻,按照常理,這個王彩君現在不該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求著王飛遠去像齊王求情,就算是死也不願意下堂麽?或者也應該像是昨天回來的那個樣子,病歪歪的躺在了床上,一口氣上不來才好呢。

但是怎麽也不該像是現在這個樣子,雖然臉色差了一點,但是精神一看就是異常的好,竟然敢大肆的整頓整個侯府,雖然說是把侯府弄的雞飛狗跳的,但是他這麽多年安插在侯府中的眼線,和一些他已經收買的奴才今天可是都被王彩君給一勺燴了。

剛才走過來他可是聽說了,凡是沒在侯府簽賣身契的奴才,隻給了兩條路,要不就是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立刻滾了出去,想要繼續留在侯府的必須得簽下賣身契,於是原本靠著他生活的狐朋狗友倒是有兩個僥幸的前腳剛簽了賣身契後腳就被賣了出去,剩下的人見了也是怕的不得了,連忙收拾了東西一個個的離開了侯府。

可是王權是沒有想到的,他已經來了議事廳,這王彩君竟然還這麽的不給他麵子,這不能不讓王權惱火。

"哦?表叔啊,你怎麽有時間來了?有什麽事情麽?"王彩君看了一眼王權淡淡的一笑說道。

"王彩君,這個女人我要了。"王權看王彩君雲淡風輕的樣子,恨得牙咬咬的,但是卻也拿王彩君沒辦法,隻能先保住自己懷裏的人再說了。

"這個人?表叔若是想要也是沒問題的,不過是一個丫頭罷了。"王彩君淡淡的一笑。

"還有這個,這個,我都要了。"王權見王彩君退讓了,本來想這樣就算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懷中的小巧竟然輕輕的拽了一下王權,眼睛流露出懇求的神色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

"表叔,你可是不要得寸進尺。"王彩君的臉唰的一下黑了。

"王彩君,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一個被休的女人,竟然還好意思在侯府指手畫腳,你還要臉不?"王權見王彩君的臉變了顏色,立刻張嘴就罵。

"哼!這侯府是我爺爺的侯府,你算是什麽東西,竟然在我家對著我大罵,來人將這人給我扔了出去。"王彩君滿不在乎的說道。

"王彩君,我女兒是齊王的側妃,你要是敢得罪了我,你就不怕齊王將來找你算賬。"王權一聽網才進不僅沒有半絲的悔改,竟然惱羞成怒的要把自己給扔了出去立刻氣的搬出了自己最大的靠山。

"不過是一個側妃罷了,就算是齊王來了又能怎麽樣?"王彩君臉色鐵青的說道,要知道她蘇怡和王彩君已經融為了一體,如今可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王彩君曾經受到了侮辱,她蘇怡就是感同身受,如今她就是王彩君,那麽王彩君的心中怎麽能不恨?

"怎麽本王來了,你要將本王如何?"王彩君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個清朗的聲音傳到了自己的耳朵之中,王彩君的心神突然一陣,雙眼之中竟然有泛酸的感覺。

"王彩君,你不能不要臉!"王彩君心中暗暗的告訴著自己,,讓自己鎮定,鎮定,再鎮定。

王彩君緩慢的抬起了頭,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者說曾經被王彩君深愛著的男人。

"王爺來了也不能不講理,如今我是王家的家主,家裏的丫鬟不知道好歹,我該管教就得管教。"王彩君淡淡的說道,雙眼之中不帶著任何的癡迷,但是那雙亮晶晶的雙眼卻是更有了幾分神采。

齊王東方驀然看著眼前的王彩君他突然愣住了,這就是那個曾經深愛他的女子麽?為什麽她的雙眼之中不帶著半點的癡迷?臉上有著堅定的神情。"嗬嗬嗬,這是王妃的家事,卻不是本王能管的,今兒我是來給王妃送東西來的,王妃回家小住,但是王府的規矩卻是不能忘了。"東方驀然笑著對王彩君說道,心中卻是暗恨不已。

他今天進了皇宮,和母後說了要休了王彩君的事情,卻被太後一頓大罵,這個時候東方驀然才知道為什麽母後會對王彩君那麽的維護,而且他這個時候也才知道,那個撩撥自己的王月榮說的好聽的是侯府的表小姐,說的不好聽的根本就是王彩君身邊受寵的丫頭。齊王東方驀然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就是一個白癡,被一個有點心計的女人給耍的團團轉。

想到這些東方驀然心裏不由得一陣難過,那個傻丫頭會成了什麽樣子?東方默然整個人在皇宮之中都淡淡的,今天說是給王彩君來送還東西的,其實東方驀然是希望王飛遠出麵能夠調和一下,給他個台階讓王彩君在家中小住一段時間,在由他把她接回了王府,東方驀然相信,自己雖然不能說愛上了王彩君,但是讓她當了實至名歸的齊王妃還是肯定的。

"王爺說的是什麽話呢?王爺的側妃不是就在王爺的身邊麽?"王彩君淡淡的一笑,臉上卻是沒有半點的尷尬。

"自從昨天王爺寫下了休書,我王彩君在和齊王已經沒有半點子的關係了,王爺的記性好,剛才肯定是說錯話了。"王彩君淡淡的笑著說道,雙眼之中流露出淡淡的譏笑的神情,而心中剛才剛壓起的翻騰,卻因為東方默然這幾句話又在不斷的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