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東方明宇和東方默然則是暗自皺眉,真的不知道王彩君和這男人鬥嘴和審問有什麽關係,不過剛才王彩君三下五除二從那兩個男人的口中問出了那麽多有用的情況,讓太子東方明宇和齊王東方默然也是佩服不已,如果自己去問,還真的很難問出這麽有用的東西來。

“我胡扯?那好反正你也是快要死的人了,那你告訴本姑娘你的真名叫什麽名字,哪裏人氏?”王彩君繼續說道。“我叫唐風,是清北唐家莊人氏。”那男的脫口而出,突然額頭上的冷汗從那個男人的頭上滴落了下來。

“清北唐家莊人氏?也是河西的?”王彩君疑惑的看了一眼東方默然,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麽緣故不成?

“禦史唐清華唐大人是你什麽人?”東方默然突然開口道。

“是,是家嚴!”唐風的雙眼之中含著怒火,但是眼角卻掛著淚。

“唐大人?”王彩君似乎有點了印象,好像自己曾經打了知府的兒子,就是這個唐大人在別的禦史一而再的參本的情況下保護了自己。

“可是那個不畏權貴的唐大人?”王彩君模糊了問一句,禦史就指著參人吃飯呢,而且禦史是有特權的,除非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禦史被參錯了,否則禦史是絕對不會受刑的。可以說哪個禦史都不太買權貴的賬,當然這是指的一半情況而言的。

“正是家父!”王彩君這種模糊的說法倒是立刻得到了眼前這個唐風的認可。

“你說的不錯,這個唐禦史倒是非常受人尊重的。”東方默然也說道。“後來這唐禦史因病而致仕還鄉,本王還曾經送了他一段路呢。”東方默然繼續說道。

“哼!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是我父親得罪了你東方王爺和當朝的太子,才不得不還鄉,最後你們還不放過他,竟然在還鄉的路上被殺了,還一路殺到了我們老家……我因為會一點功夫才逃了出來,若不是遇到了李國丈,我,我……”唐風的心情非常的激動,似乎說不出來話了。

“我見過蠢的,卻沒見過如此蠢的!拿殺父仇人當恩人,你說他怎麽這麽愁人呢!”王彩君眉頭皺著對紫兒說道。

“小姐,天下眾生紛紜,遇到資質差的也是在所難免的。”紫兒連忙接過話勸著王彩君道。

“可是呢小姐,對於蠢人您就多包涵吧,可不是誰都像是咱們姊妹這麽聰明的!”一旁的惜月也連忙勸說王彩君道。

“說的到也是!”王彩君聽了惜月的話也點頭道。

東方默然快要笑出來了,他怎麽第一次發現王彩君的臉皮似乎變的更加厚了,而屏風後的太子可是死死的捂著嘴巴,生怕自己笑了出來,身形甚至在不停的顫抖著。

而那個唐風在那張二和摸不到頭,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變成了蠢人了。

“惜月,你給那個愚蠢的人解釋解釋吧!”王彩君看著一頭霧水的唐風好心的歎了口氣說道,她不是不想讓紫兒去解釋,但是紫兒跟著自己的時間畢竟還短,而且還是第一次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必然考慮的不會像是惜月那麽周全,為了安全起見,也是為了能夠鎮住唐風,幹脆讓了惜月去說還是比較保險一些呢。

“是,小姐!”惜月倒是沒什麽感覺,她也是知道這是因為王彩君對自己的信任,到也不因為自己替紫兒做了工作而耿耿於懷,她也想找些將紫兒調教好,這樣到能為她分擔了一些子工作。

“唐蠢人,我先告訴告訴你,你為什麽叫唐蠢人好了!”惜月笑嘻嘻的說道,唐風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但是他卻不知道這三個女子為什麽會要這麽笑話自己。

“哼!”唐風冷冷的一哼,為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更何況是小人與女子合在一起的小女人是更難惹的,所以唐風索性幹脆的不開口,就讓惜月自己說去得了,他也倒要看看惜月能夠說出來什麽話才是。

“第一個,我敢肯定你肯定在去了京城以後除了李家以外的人你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的外麵的人,你從李家的仆人的耳朵裏隻聽了李家的人又多麽多麽的好,而太子和齊王是如何如何的囂張,從來沒有聽過李家人有不好的地方,然後一段時間後你就被派了出來了,聽到的也是李家有多有權勢,但是還是比不了太子和齊王的聯手吧?”惜月笑嗬嗬的問道。

唐風的臉色微微的一變,這個小丫頭說的倒是沒錯,到了京城自己被單獨放在了一個院子裏,李家主說是為了保護他,從來不讓他離開李家的保護範圍,說是怕太子和齊王知道了會對他不利,而且也還會連累到李家的人,為此唐風倒是半步都沒出過院子。

“看你的臉色,我就知道我沒說錯!”惜月倒是不用唐風來回答,於是繼續說道。“第二個,我敢說的是,你從來就沒自己認真的調查過你父親唐禦史到底是什麽樣的為人,甚至也不清楚李家的人是如何的?你雖然心存良知,但是被仇恨蒙蔽住了眼睛,你認為你父親的死是齊王和太子殿下害的,所以你就認為他們是凶手,但是你可有想過這也許就是你的敵人給你設的圈套呢?自己的仇恨自己不去查清楚,反而是人雲亦雲,我還說害死你父親的是當今皇上呢,要是當今皇上不給你父親禦史這個官,他當一輩子小老百姓還什麽危險都沒有呢。”惜月繼續冷冷的說道。

“你,你……”唐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唐蠢人,說你蠢你就是蠢,你的眼睛都是瞎的,我問你,你父親是什麽樣的為人?”惜月繼續追擊。

“一身傲骨,兩袖清風!”唐風提起了自己的父親也是不由得敬佩道。

“既然是這樣的,那我問你李家的為人如何?”惜月繼續問道。

唐風微微的皺著眉頭,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