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隻有三萬兩,你看看,可怎麽夠?”太子滿臉的愁容,三萬兩啊?三萬兩銀子看著是很多,可是河西的災民可是跟蝗蟲差不多了啊,一個人能有多少的開資?更何況還要繼續興修水利,這,這……太子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了。

“沒辦法,隻能借貸了!”齊王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才三萬兩的銀子能夠幹什麽的啊?河西曆來都是地廣人多,但是卻是土地貧瘠,在這裏孕育的河西的人從來都是勤勞肯幹的,也因為大齊國有了河西的人,水利才能修的那麽快,因為那裏因為土地貧瘠,手工業的能手全是頻繁的出現,這也許是上天給這個地方的人特殊的恩賜,老天爺給關上了房門總會給你留下衣衫窗戶,即使那扇窗戶是用石頭給堵死了,隻要你用力一敲,石頭也會破開的,但是關鍵是你有沒有那個勇氣去敲看起來非常厚重的石頭。

“借貸?去哪借貸啊?現在最有錢的一個就是太後了,另外就是王彩君那,我手裏的銀子其實也是不少的,但是已經拿出來一多半了。”太子滿臉的苦笑,其實太子不是不想把他這段時間掙得所有的銀子都拿出來,一個是肥皂廠簡建立的時間畢竟是有些短,雖然收入豐厚,但是同樣支出也是不菲的,要是全部都拿出來救災,太子怕是也要活不下去了,一個太子要用的錢可不是別人能夠比的,再說了太子前段時間因為手頭富餘也躲做了不少的事情,現在也都是哪都用錢的時候了。

“唉!”齊王東方默然和太子東方明宇兩個人相視一眼,齊齊的歎了一口氣,沒有辦法,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何況這還不是一分錢的問題,那可是上萬兩的銀子呢。

“這樣吧,我回去讓月容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管王家借點錢出來,另外你去找找太後去,看看能不能從你皇奶奶的手中摳出點銀子。”齊王東方默然左思右想卻也隻想出來了現在這個缺德的主意來了,沒辦法大齊國最有錢的兩個女人,除了太後就是王彩君了,可是偏偏這兩個女人都是他們惹不起的,一個是大齊國最有權力的女人,一個是大齊國最聰明的女人,而且這兩個女人還是一條繩子上的兩個螞蚱,碰了一個,另外一個肯定會發飆的,所以這兩個女人可是都不能輕易碰的。

齊王府之中燈火通明,王月容這個時候坐在了飯桌的旁邊在一旁守著,這段時間東方明宇對她的態度始終是不冷不熱的,進她的房間的次數也沒以前多了,但是幸好的是東方默然也很少去別的姬妾那裏,齊王府之中最有權勢的女人那就是她王月容了,隻要她想辦法坐穩了她的位置,不讓皇姨雨欣進了齊王府,那麽她一直就是齊王府最有權勢的女人,王月容有這個自信,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王月容有些歎息的摸了摸自己那個始終不見凸起來的肚皮,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坐胎的藥她也喝了不老少的了,但是為什麽一直沒有懷上?她一直都盼著自己趕緊的懷上了,到時候就憑著自己的孩子是這王府的長少王爺,齊王東方默然對他也會多出了一些疼愛,到時候自己還不是母憑子貴,就算是不能坐穩齊王正妃的位置也會在王府之中穩穩當當的有著一席之地。

“娘娘,你這是怎麽了?”王月容身旁的嬤嬤看著王月容歎息的模樣連忙上前勸解道。

“嬤嬤,你說我這肚子怎麽始終就不見大呢?”王月容有些歎息的說道。

“娘娘這是著急了呢?”那個嬤嬤一聽王月容這話立刻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嬤嬤取笑我呢?”王月容的臉微微的一紅,雖然口中是那麽說的,但是神情卻就是那麽回事。

“娘娘是年輕不知道呢,懷孩子哪有那麽容易的?更何況娘娘肚子裏要懷了一個精貴的?”嬤嬤忍不住的好笑道。“我勸娘娘不用多心呢,王爺定然是舍不得娘娘將來受了委屈的!”許嬤嬤在一旁一個勁的勸著王月容。

“你說王彩君怎麽就那麽不知道好歹?為什麽一定要得罪賢妃娘娘?”王月容忍不住的嘮叨道,對於王彩君她也是非常的頭疼,本來一個又笨又沒心思的人,怎麽被休了一次,整個人都變的那麽的精明?就算是被刺激的,也不能被刺激的變成這麽大的吧?按道理來說她不是該被逼瘋了不是麽?

“娘娘,王彩君那個賤女人就是天生犯賤的,娘娘卻不要和她生氣呢。”許嬤嬤連忙安撫道。

“生氣?她不要來搶我的位置也就行了!”王月容忍不住的歎息了一口氣,自己費盡了心機得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可是偏偏齊王東方默然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一心一意的想讓王彩君回到了齊王府,她王彩君一回齊王府還有自己的活路麽?所以她一定不能讓王彩君回來,王彩君不是心高氣傲麽?那麽自己就成全她的心高氣傲,果然王彩君現在說什麽都不願意回來,反而還惹得東方默然心中不爽,甚至對王彩君多少又有了一些反感,這讓王月容的心中還是非常慶幸的。

“娘娘千萬不要瞎想呢,王爺對娘娘的寵愛老奴可是看到眼睛中的呢,王府這麽多姬妾,你看卻隻有娘娘一個人連續半個月侍寢呢,這在那些姬妾眼睛中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呢!”許嬤嬤笑嘻嘻的勸著王月容。“娘娘,最近可是有一本好書送了進來,娘娘要不要多學學!”許嬤嬤用眼睛掃了一下周圍,見四處無人,悄悄的壓低的聲音和王月容小聲的嘀咕。

“好東西呢?”王月容的眼睛唰的一下也亮了,那些子東西雖然是說起來羞的人滿臉的通紅的,但是實際上卻是非常好用的,就算自己當初還是個姑娘家學了一點子那樣的東西也都讓東方默然對她欲罷不能的,若是自己現在在多學一些,那恩寵豈不是更勝了?王月容忍不住心中得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