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小姐誇獎呢!”小丫頭連忙說道。
“你叫什麽名字?”王彩君對了這個靈力的小丫頭也是有了幾分興趣。
“回小姐,奴婢叫紫兒!”小丫頭輕快的說道。
“這丫頭倒是不錯的呢!”王彩君笑著回過頭看著惜月說道。“小姐放心呢,這個小丫頭倒是惜花姐姐看重的,說是要放在前麵先磨練了一下!”惜月連忙說道。
“那倒是呢,若是真的是一塊美玉,想來是惜容那個丫頭有福了,誰讓惜容那個丫頭是個惜字如金的主!”王彩君嫣然一笑,竟然和惜月說笑了起來。
一旁的小丫頭羨慕的看著紫兒,好像紫兒很快就成為了小姐身邊的二等丫頭似得。
要知道如今整個王府之中除了花容月貌四個大丫頭以為最有說話權的就是碎玉小丫頭,嬤嬤之中則是以戚嬤嬤為首,但是戚嬤嬤是個不太管事的,每天在王府裏閑看,若是哪不順眼的自然會叫來管事的嗬斥,這個戚嬤嬤在王府之中的地位與其說是內院的管家嬤嬤倒不如說是一個掌管刑罰的嬤嬤了,她自己也挑了兩個嬤嬤服侍,那兩個嬤嬤一個是專門伺候戚嬤嬤的,另外一個是專門給戚嬤嬤跑腿回話的,當然戚嬤嬤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去處罰小丫頭,要知道王家真正的內院管家可是小姐身邊的大丫鬟惜花呢。
而戚嬤嬤隻是在惜花沒有時間巡查的時候替惜花做這些事情吧,也不知道惜花怎麽和戚嬤嬤溝通的,反正這一老一少倒是把王家的內院給管理的非常的好。
王彩君是早就知道紫兒這個丫頭,要知道這個丫頭將來是要進入她們圈子中心的,不說是千挑萬選各種試探可是也是差不多的,今天則是王彩君和惜月有心對紫兒的一番試探,若是那個丫頭從此對人囂張跋扈,應下各種的好處怕是這丫頭將來也不過是庭院中的三等或者四等丫頭了,若是真的是個穩重的主子,那個丫頭說不定還真有一飛衝天的可能。
紫兒先是很激動,衝著周圍的人笑了笑,神情有幾分高興也有幾分期待。
王彩君則是微微的一笑,和惜月一同進了前客廳裏去了。
“彩君,你總算回來了!”太子殿下一看到王彩君立刻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下來,那著急的神情似乎有八百輩子沒見到了王彩君了。
“太子殿下,您這是怎麽了?”王彩君看著太子的樣子忍不住的好笑道。
“我們找你來是有事情相商的!”齊王則是一臉顏色的說道,王彩君微微的一愣,齊王很久都沒見麵了,聽說他要娶妃了。
王彩君抬起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齊王,齊王則是一臉的平靜,似乎和王彩君已經沒有任何關係的了,王彩君不由得一陣心如刀絞,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處滋生的,但是總之心中非常的難受。
“殿下有什麽事情吩咐就是了,民女萬萬擔不起商量二字!”王彩君一字一頓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麽那股子刺痛隨著這尖銳的話說了出去,她的心竟然會好受了許多。
“河西大澇,國家賑災,但是國庫空虛,你王家家大業大過於招風,到不如趁此機會……”東方默然倒是不客氣,話說的竟然是理直氣壯的。
“河西大澇,和我一個平民百姓有何相關?我王家家大業大也是我王彩君憑著雙手掙來的銀子,而且銀子的大部分都已經進了皇家的腰包。”王彩君淡淡的說道。
“皇家是皇家,你一個平民……”東方默然繼續皺著眉頭說道。
“我一個平民不管朝廷大事!齊王請吧……”王彩君皺著眉頭幹脆的說道。
“你……”東方默然臉色一變,他可沒有想到王彩君竟然直接下了逐客令。、
“王爺,這朝廷大事可不是我王家能管的,而且你也找錯了人,王家雖然略有薄銀但是卻是自己一分一分掙出來的,不管是皇家的稅收,還是其他攤派,我可是沒少交一分。”王彩君冷冷的說道。
東方默然一下子愣住了,因為他可知道當初根本就沒提過稅收一事,是王彩君主動說要將收入的百分之二交給國家作為稅收,當時皇上聽了還哈哈哈一笑,因為和王彩君合夥的可都是皇家的人,還要交什麽稅?可是因為王彩君的執意要求,皇上卻也答應了,甚至還給了王彩君一份公文,這麽長時間來王彩君在交稅之上可是從來就沒有含糊過的,所以皇家憑什麽來管王彩君要錢。
“彩君,皇叔也是為了王家……”太子一看東方默然說不下去了,連忙挺身而出。
“太子殿下,如果今天你是以太子的身份來的,請喊我一聲王姑娘,若是以彩君的朋友來的,切莫說為了王家雲雲讓王家把錢叫出來的話了。”王彩君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太子殿下惡狠狠的說道。
太子聽了王彩君這話不由得一時語塞也是什麽都說不出來了,他在王彩君的麵前如何能擺高高在上的太子的架子,更何況那架子也不是給王彩君這樣的人擺的,若是將王彩君逼急了,說不定還會出現什麽後果呢,難道你還能再次的兵圍王府。
“哼!不停人言,終會吃虧!”東方默然惱怒的說道。
“齊王殿下還是顧好自己吧!”王彩君冷冷的說道。
“我們走!”東方默然最終惱羞成怒一甩袖子往外就走。
“不送!”王彩君淡淡的說道,王家滿門都是傲骨,就一個齊王絕不彎腰。
“彩君,你這麽做怕是終歸會惹了皇家!”王飛遠笑嘻嘻的看著這場鬧劇,等人都出門了,這才開口說道。
“爺爺,彩君已經是另有打算了呢!”黑鷹連忙說道。
“哦?”王飛遠微微的一愣,卻不想王彩君竟然這麽快就另有打算了。
“不過這件事情我還要去找姨奶奶,求姨奶奶找太後幫忙!”王彩君不等黑鷹說完,立刻就說出了心裏的話。
“你們到底是怎麽打算的?”王飛遠有些頭疼了,這兩個人說話未免都太過沒有條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