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魂來到王妙想房中,王妙想早已猜到他會出現,關上門後,兩人手牽著手,溫情相望。
自從風魂在支離宮救出王妙想之後,兩人一直沒有什麽獨自相處的私人空間,偶爾坐下來聊一聊,也都是在荒郊野外,許飛瓊和靈凝基本都在附近。
現在,雖然許飛瓊和紅線也在龍綃宮中,但獨處一室的感覺和荒郊野外畢竟不同。
風魂將這美麗女仙拉到床上,兩人並排躺著,喁喁低語。聊了一陣,風魂按捺不住,開始毛手毛腳,王妙想俏臉羞紅,也由得他去胡鬧,隻不讓他將自己的衣服褪下。
風魂隔著衣服搔癢,如何能夠消解心頭欲火?他一把抱住王妙想,想要雲雨。王妙想卻緊拉著衣襟,她雖是女子,學的卻是以氣禦劍,而風魂雖然身為男人,卻是自幼下棋,天生體力不足,進入大荒境後以棋入道,學的也是遁法陣術之類,後天修行不夠,要比力氣,如何比得過早已修煉出元嬰的王妙想?一時間,竟是拿她毫無辦法。
風魂心想既然解不開衣服,那我不會把衣服撕破麽?於是去撕她衣服,誰知王妙想的五色彩衣,卻是她飛升之後由王母娘娘親賜的仙家寶物,風魂用手去撕,又哪撕得開來?
他抬頭一看,見王妙想麵若桃花,含笑不語,知她其實並不生氣,隻是不知為何不肯讓他更進一步。他摟住王妙想,低聲道:“姐姐,你忍心看我欲火焚身,死在你懷裏麽?”
王妙想輕輕捏了一下他的手,道:“從你我相遇開始,你雖然喚我作姐姐,其實卻一直在找機會欺負我,也是我修行不夠,不知怎的,竟是喜歡讓你欺負。”
風魂趁她說話,將手從她衣縫裏伸進去,曲曲折折地,終於握住了那美妙的山丘:“那姐姐為何不讓我徹底欺負個夠麽?”
王妙想自然知道這“徹底欺負個夠”是怎麽個徹底法,她終究是個不曾嫁人的女兒家,臉上更是發燙。
她隔著衣服按住風魂那不規矩的手,低聲道:“我問你一件事。”
風魂道:“姐姐,你想問什麽?”
王妙想道:“當小方變成飛瓊的模樣時,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風魂笑道:“我不是說過了麽?我對她說,我心中隻有妙想姐姐一個,她再怎麽誘惑我……”
王妙想沒好氣地道:“你這話連飛瓊都不信,隻好用來騙我。”
風魂道:“那姐姐你信不信呢?”
王妙想微笑道:“我雖然不太相信,但就算知道你是騙我,我聽著也高興得很。”
風魂道:“我本就沒有欺騙姐姐。”
王妙想輕歎一聲:“既然如此,那我便給你一個機會。”
風魂愕然地道:“什麽機會。”
王妙想鬆開衣襟,讓自己的身體處在毫不設防的處境下,她靜靜地看著風魂:“你所說的若是真的,那我便任由你欺負,你想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風魂道:“若我是在騙你呢?”
王妙想清清冷冷地看著他:“若你是在騙我,我仍然願將自己的身子給你,隻是從今以後,我便不再理你,不再見你,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風魂怔在那裏。
王妙想看著他,道:“你為何不說話?”
風魂頹廢地道:“姐姐,還是你厲害,我被你打敗了。”
王妙想失笑道:“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騙人,怎能怪我?以飛瓊的美貌,若她真的有心誘惑一個人,我絕不相信有哪個男子可以毫不動心。”
風魂伏在她身上,將腦袋有如鴕鳥般埋在那一片柔軟之間,含糊不清地說道:“但我心中確實隻有姐姐你一個人。”
王妙想心中喜歡,口中卻仍然說道:“我怎知你說的是真的?”
風魂知道女人都是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就算是天上仙女也定然不會例外,於是便湊在佳人耳邊,說了許多甜甜蜜蜜的話。王妙想雖然知道情話其實未必代表真心實意,但她枉自修了兩三百年,卻也隻是情竇初開,聽得滿心歡喜,情迷意亂。等她還過神來,身上的衣裳早已給風魂悄悄剝去,連胸前的粉紅色兜肚都被扔到了地上。
風魂也不著急,隻是用手在這美麗女仙的肌膚間撫弄遊走,又一陣亂踢,將她的襦褲也踢得沒了,再將自己的大腿擱在佳人的花蜜處輕輕摩擦。王妙想被他弄得全身發燙,發出美妙的低吟。
風魂在佳人耳邊低聲說道:“姐姐,說起來,你也有二百多歲了,怎麽身體還保養得這麽好呢?”
王妙想在他肩上咬了一下,氣道:“我就知道你嫌我老。”
風魂疼得叫了一聲,他雖然情思難捺,卻也不願如此輕易地奪去這美麗女仙的貞節,於是翻下來側身抱她,道:“我隻是有些奇怪而已。常人總說美若天仙,仿佛天上的女仙就應該是一個比一個貌美。然而按照修道的艱苦來說,不管是美女還是醜女成仙的機會豈不應該差不多?而且我覺得,相貌太醜的女子無人關注,反而應該更易修道成仙才對。”
王妙想赤身**地被情郎抱在懷中,雖然嬌羞,卻也從內心生出奇妙的溫馨感覺,仿佛這一刻才是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她柔聲說道:“魂弟,你怎麽能這麽說?對我們修道之人來說,相貌美醜,本就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外相罷了,要知道……”
風魂笑道:“姐姐你不用拿這些道家的經文來騙我,我知道其中必定另有原因。據我所知,雖然道家講的是陰陽平衡,但以前得道成仙的卻還是以男子居多,隻有這三五百年,不知為何女子成仙的也多了起來,而且一個比一個貌美。”
王妙想臉一紅,這才小聲說道:“魂弟,你可知道女修九則?”
“女修九則?”風魂疑惑地問,“這是什麽東西?”
王妙想道:“重男輕女本就是人間常態,就算仙界也不例外。上古時期,仙界從來就是由男仙把持,不管是天帝還是四禦大帝,九曜五方,哪一個不是男人?還有人間界的三皇五帝,又有哪一個是女子?王母娘娘和上元夫人雖然也是金仙,其實卻遊離在天庭之外,隻有在她們自己的昆侖境和上元天才說得上話。固而人間的修煉之法,往往也是更著重於男子的修行,女人練起來不但艱難,而且容易誤入岐途。”
風魂問:“那現在呢?”
王妙想道:“如今天帝雖是玉皇陛下,但王母娘娘的聲望卻尤在玉皇之上,而魏夫人更是得元始天尊敕命,成為上清派名義上的教主。以前王母娘娘舉辦蟠桃會,需一個個地派人送邀請貼,眾仙來或不來,皆看他們與王母娘娘的交情如何。現在王母娘娘隻需將素色雲界旗一展,三界仙神誰敢不到?上一屆的蟠桃會,連西皇都親身赴會,更不用說別人。”
風魂笑道:“既然天界已開始陰盛陽衰,那人間自然也會跟著改變,莫非有人悟出了專門適合女人修煉的道家法訣?”
王妙想道:“陰盛陽衰還談不上,但女仙的地位遠勝從前,那卻是真的。而王母娘娘亦借著魏夫人奉玉虛宮敕命在人間主管下訓奉道的機會,口授《女大金丹決》,讓魏夫人傳給人間修道的女子。因為這《女大金丹訣》乃是王母娘娘所傳,其中又分為本命、性原、修經、複還、**、玉液、胎息、真無、慎終九則,故又名《西王母女修九則》。這女修九則不但比以往的道家法門更適應女子修煉,而且有駐容養顏之效,所以這幾百年來得道的漂亮女子也多了起來。”
風魂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我得讓紅線和靈凝也去學一學。姐姐,你把那女修九則教給我吧,我有空時便去教給她們。”
王妙想嗔道:“你、你不許去教。”
風魂愕然:“我為何不能教?”
王妙想道:“這《女大金丹訣》的修行方法專為女子而設,不但有關於調虛化境的修心之法,亦含有**按摩、牝戶閉合等養身之術,怎、怎可由男人來教?”
風魂心想:“原來如此,那我就更要去教了。”
這時他又想起一件事,不由得問道:“姐姐,教你道法的舜帝也是個男的……”
王妙想沒好氣地道:“舜帝陛下傳我的乃是駐景飛升之術,隱景化形、隨方開悟,不管男子女子學它都無障礙,我是上了瑤池之後,才跟魏夫人學了這女修九則的。”
風魂用手在佳人的**間摸了一陣,慢慢地又移到了那玉腿之間,撫出一片濕潤。他一邊愛撫,一邊卻仍然說道:“姐姐,你先把它教給我吧,紅線和靈凝都是女孩子,學了之後,對她們的修仙總是更有利些。”
王妙想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意識迷糊,一邊呻吟一邊回答:“紅線的太陰真氣本、本就隻有女子才可以學,靈凝一出生便位列天仙,她們就算不學……你、你……魂……魂弟……”
風魂已翻到她的身上,拔開雙腿,一邊吻著佳人,一邊緩慢地進入她的體內。
他雖然溫柔,這美麗的仙子卻仍是覺得雙腿間一陣刺痛,不由得發出一聲清脆動人的嬌哼……
(注:由西王母口授,魏存華魏夫人傳到人間的《女大金丹訣》原本隻有九則,後由重陽真人呂洞賓傳給全真派的不二元君孫貞一,再由孫不二申改,加上一條“九戒”,因而流傳到現在的共有十則,並更名為《西王母女修正餘十則》。笨鳥個人覺得,這十則中的後麵九則說的都是女子的修道法門,而孫不二加上的“九戒”,則著重於“孝敬柔和、慎言不妒、不事華飾、不虐待奴仆”之類的規規矩矩,應該是受到了宋朝之後理學的影響。想要修道的女讀者不妨把這女修十則找來看看,萬一真的修煉成仙,一定記得來度一度笨鳥……咳,這本書有女讀者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