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二人情意

可惜舒服沒有多久,她感覺抱住的東西漸漸的發燒起來,自己身上也越來越燒,還有硬燙的不知什麽突然頂住了她下身,她難受悶哼一聲,扭動了下身子,伸手想要推開‘胸’前貼著的東西。

腰側卻驟被一股蠻力禁錮向下壓去,商淩月隻覺緊挨得硬燙同時向上貫穿了自己,一陣襲腦的脹痛,疼得她抱緊了身前的東西,也覺得‘混’沌昏沉的思緒突然變得清晰,驚醒過來,睜開了眼睛,一片黑暗中,怔怔呆著,還沉浸在方才的難受感覺中,沒回過勁兒來。

來人見狀卻是沒有再動,隻壓抑自己,緊摟她在懷裏,埋首在她脖頸間,輕‘吻’著她的耳邊。

黑暗中,隻覺耳邊搔癢,還有灼熱的氣息噴著,什麽東西在她跟前,後知後覺的商淩月這才驚醒過來,駭得麵‘色’煞白,僵硬不敢‘亂’動,可與此同身上的那股‘潮’熱躁動感卻是清晰起來,尤其是下身的灼脹,竟是接著方才的夢境,雖然深夜恐懼,可難受得她不得不輕輕扭了下腰身紓解。

“嗯”得一聲極其壓抑的粗噶悶哼驟然隨著她的動作自耳邊響起。

商淩月驚恐繃緊了身子,“是……”是後的話音瞬間被來人堵在了‘唇’間,她的腰身被禁錮得更喘息緊了,緊接著她就被壓倒在了‘床’榻上。

強悍的力道直鑽心口,商淩月渾身突然異樣得躁動顫抖起來,竟是生出一股劇烈的渴望,‘胸’口難受得起起伏伏,被堵住的嘴‘唇’溢出聲聲驚慌又無錯的喘息,雙‘腿’夾緊了他。

來人也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反應,未給她繼續反應的機會,當即加深了親\\‘吻’,手指在她全身的敏感點點著本就未曾消散的‘欲’\\\\火,下身同時緩慢退出又進入。

商淩月渾身的*都被他瞬間點燃了,理智全然被渾身上下充斥的躁動脹癢吞噬,伸出‘欲’要推的手被他強迫改成了抱,她毫無拒絕的力道,身體好像也不受自己控製,完全被‘欲’\\\\情掌控,緊緊盤纏在他身上,來人的動作因此越發猛烈起來,如狂風暴雨般侵占著她。

商淩月再遲鈍也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麽,可卻晚了,她早已完全被身體的本能‘欲’求掌控,難耐得抬起雙‘腿’勾緊了他的腰,漸漸空白了意識,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急促喘\\\\息,承接著這深夜陌生的歡愛。

半個時辰後,隨著一聲悶哼和喘息,房裏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隻留下曖昧的氣味飄散在房間內。

商淩月渾身虛軟無力地躺在‘床’上,剛剛極樂的身子還輕輕顫著,毫無意識。

來人‘抽’出了下身,反抱著她側躺下,低頭凝視著,見她還在極樂歡愉中‘潮’紅的麵容,有柔光劃過眸底,情不自禁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手指邊輕輕撫‘摸’著她的‘玉’背。

商淩月的意識在他‘抽’出身子後就恢複了,可渾身酥軟無力,連抬起一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有種從未有過的虛弱,隻想讓人緊緊抱住她。沒想到身邊之人竟做了,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竟不覺得厭惡,還萬分貪戀他溫熱寬厚的懷抱。這人深更半夜沒經她同意就強要了她!

商淩月不知自己怎麽會如此,心頭對一夜突然發生的這麽多事茫然又難受,還有對失去處子身的恐懼和無措。

來人看出了她的無助,擁著她的手臂加了力道,將她的頭同時按在自己‘胸’口:“忘掉你的身份,你以後隻是我的妻子,乖乖為我守身,阿史那邏鶻,‘蒙’舍龍,還有你以後會娶的任何人都不得召幸,我會護你安然,助你達成所願。”

商淩月黑暗中聽著一個從沒聽過的聲音,待話音落後,她心底所有的煩躁倒是瞬間全散去了,隻剩下莫名的憤怒和惱羞,掙開了他的手,坐起身子,黑暗中對著他聲音傳來的地方咬牙切齒:“朕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麽給你守身?你說朕是你的妻子我就是麽?你強‘奸’了朕,還想讓朕做你的妻子,簡直就是笑話!朕明天就告訴蘇伯‘玉’刮地三尺也要把你揪出來淩遲處死!朕要把你碎屍萬段!”

來人看著她怒斥卻委屈泫然‘欲’泣的神‘色’,輕輕歎了口氣,坐起不由分說又將她抱住摟到懷裏,商淩月劇烈掙紮起來,他卻是力道強硬,低頭便‘吻’住了她的‘唇’,雙臂緊緊箍著她的雙臂:“你真的想處死我麽,月兒?”

商淩月驟然避開他的‘唇’,恨聲:“我想把你剁成‘肉’醬喂狗!”

來人聞言邊看她氣憤得不解氣撅紅的臉,放過了她的‘唇’,低沉笑著轉而埋首在她脖頸間輕咬著:“若你真想殺我,也不用親自動手,我作惡多端,如今中了毒已命不久矣,也許還能再活十幾日,也許三兩月。”

商淩月聽到這裏本以為他隻是隨口胡言,可是再一想他的語氣,竟是看透生死的淡然,‘胸’口突然一堵,無緣由的憤然竟是一下沒了,九分懷疑,皺眉嘲笑:“多行不義必自斃,人惡自有天收,那下毒的人是替天行道,朕要知道是誰,一定大加賞賜!”

男人聽罷笑聲更濃,轉而頗為憐愛得轉‘吻’了下她的耳朵:“口是心非。”

商淩月驟然抬臉反駁,怒道:“誰口是心非!”

她這幅‘欲’蓋彌彰的臉看得他,心口一動,眸‘色’頓深,按住她的腦袋便又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待她喘不上氣來,身子軟在懷裏才摩挲著她的‘唇’,意味不明道:“你若真想我死,剛剛便可大喊。‘門’口的‘侍’衛聽到進來,抓我輕而易舉。”

說到這裏他手指停住,眼睛灼熱盯著她無神的雙眼:“可是你沒有,月兒!”

商淩月失明,可是卻莫名感覺了他眼神的灼熱,同時恨自己又被他‘吻’得受不了,不想去想自己心裏當時咋回事,在黑暗中瞪著他恨恨道:“我一下沒想到才沒喊!自作多情!”

男人聞言,深深凝視著她還沒意識到是撒嬌的神‘色’,綿遠的情動和沉靜的溫柔融合在眸底,移動手到了她背上,不徐不疾撫‘弄’著:“那現在呢?我告訴了你,你為什麽不喊?”

商淩月在黑暗中呆住。為什麽不喊?不用想片刻,答案便要自心底浮起,她隻覺難堪,一咬‘唇’垂下了眼簾,羞恨‘交’加默默不語。

男人見她這幅本是享受卻壓抑剛經情\\\\‘欲’的模樣,驟不再忍耐猛然壓倒她,便分開她的雙‘腿’,商淩月霎時明白他要做什麽,緊張悸動的直顫,羞澀在心,慌張急並雙膝:“不要!別!不要!”

男人卻是不發一言,驟用力一下掰開她的雙‘腿’,傾身頂在了她濕\\\\軟的所在,瞬間直搗黃龍。

太過刺‘激’得肌膚相貼‘激’得商淩月渾身顫抖,瞬間沒了掙紮的力氣軟在他手下,羞澀難當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抓著‘床’單,不想去想自己怎麽會這樣沉溺於此事。

男人看出她也是動了情,這才俯身抱起她才又共赴巫山。

商淩月不知道這夜二人‘交’融了多少次,隻記得最後她已承受不起,求他放過她,他才作罷。

身子疲憊至極,快要睡著時,商淩月感覺到身邊人輕輕拿開她摟著他的手,倏然間心口一縮,驚醒睜開了眼,黑漆漆中伸出了手,極其準確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你要去哪兒?”

男人回眸看她,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緊緊一握安撫道:“去該去的地方,別害怕,明晚我還會來,安心睡覺,我若要離開你定會告別。”

商淩月沒想到自己的不安和擔心全被看出來了,還從他口裏說出來,羞惱咬‘唇’,可終究敵不過心裏的渴望,悶悶不樂道:“你是誰?我眼睛失明看不到你的相貌,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若騙了我,我連個恨的對象都沒有。”

男人被她這拐彎抹角的言語逗得莞爾,心頭卻也因之黯然發疼,抱了抱她隻裹著‘床’單的身子:“與你最恨的人一個姓氏,我也姓蘇,名字和其他你感興趣的,等以後再告訴你。”

商淩月皺了皺眉,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低頭咕噥道:“倒也好,我罵他時正好連你一並罵。”

男人無奈溫柔笑著嗯了一聲,緊緊握了下她的手,將她抱著放倒在‘床’上,拉過薄被給她蓋好:“我走了,好好睡,明日晚些起,讓芮娘跟蘇伯‘玉’說你夢魘了,晚上沒睡好。”

商淩月闔住了眼:“是夢魘了,夢見一隻大尾巴狼恬不知恥地追咬了我一夜。”

男人驟在她‘臀’上拍了下:“找打!”

商淩月終於口上贏了他一次,黑暗中勾起了嘴角,滿臉開心。

男人看見寵溺地輕‘揉’了下她的頭,才轉身向進入的密道走去。

就在他要跨入密道時,商淩月小心翼翼的聲音又突兀地響起:“你剛剛說自己命不久矣,是故意騙我,對嗎?”

男人沒想到她記住了,步子一頓,沉默片刻後,還是選擇了如實相告:“我也希望是騙。”

商淩月心口突然有些發冷,冷得讓她害怕和窒息。

男人繼續接著道:“記住我接下來的話,不得喝避子湯,有了孩子就生下他,這孩子是你的保命符,我死後,有人會因為他繼續護你。第二,我活著時你必須為我守身,我死後,隨你寵幸三宮六院。”

商淩月聽著黑暗中他冷靜平淡的言語,心口糾得酸窒,腦袋裏也有些‘亂’,她搞不清楚自己僅僅一夜就因他而起的心緒‘波’動是怎麽回事,她怎麽會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莫名的依賴,仿佛她已經認識他許久,她不想失去他,想永遠和他在一起,怔怔道:“我,你,我們……”

男人聞言回頭,看著月‘色’下茫然臉‘色’微微發白的她,凝眸壓著心口‘波’動,緩慢道:“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等這一天等了許久,記住我的話,月兒。”

他一言卻透‘露’的信息極大,可她卻無法抓住推測他的身份,商淩月聽完臉‘色’又白了一分,心裏更難受慌‘亂’,急促問:“你究竟是誰?”

男人看看天‘色’,卻是再未回答,隻道:“安心睡吧。”說完便轉身走下了屋子地麵上的密道,吱呀一聲封住密道口離開。

封閉的聲音在寂靜的房內異常清晰,商淩月隻覺他就此就消失了再不會出現,方才的親密像做了一場夢,心口瞬間酸窒到了極點,淚水奪眶而出,她轉身趴在枕頭上便低低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