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認命了的苦逼白浩

“話說,你們來我這裏做什麽?看熱鬧嗎?”吃完粥,白浩開始艱難的穿衣服。//百度搜索 忘憂小說網 看最新章節//反正也被看光了,他倒開始無所謂了。

“雷切爾讓我來照顧你。”雪萊把衣服遞給白浩,做無辜狀。

“雷切爾讓我來照顧你。”西利亞戳著白浩小腿上的牙印,做無辜狀。

“傑森說這裏暖和。”呆秀才實話實說。

白浩接過衣服,踢飛西利亞,順帶彈了呆秀才一個腦崩:“都讓開,爺要去洗澡。”

“水燒好了。”雪萊是真照顧,他扶著白浩下地,隻給他看泡著藥草的大缸。

“啊呀,水燒好了!”西利亞把白浩剛穿上的衣服又扒了下來:“趕緊泡泡唄,否則晚上不能繼續了。”

“我餓了……”呆秀才揉揉凸起的腹部:“他們在踢我。”

雪萊丟下白浩去看呆秀才,確認沒事又跑出去燒火做飯,絕對的賢妻良母加超級保姆。

“擦,你是豬嗎?有雙胞胎寶寶了不起啊!”西利亞各種羨慕嫉妒,從腰包裏掏出一枚不知道是什麽鳥的蛋,遞給呆秀才:“吃,早晚撐死你。”

呆秀才接過鳥蛋,從牆上磕開皮,仔細的剝開,然後細嚼慢咽:“傑森說了,讓我多吃一些。”

“他當他養豬呢!”西利亞翻白眼,彎腰看著白浩的肚子:“你說,你這裏現在會不會也有了個寶寶?”

“滾!”白浩用水撩他:“雷又不是神槍手。”

“嘖嘖,雷……叫的真親熱,這變成伴侶了就是不一樣啊。”西利亞大笑著跑開,留下白浩自己泡在水裏鬱悶。

傍晚的時候,雷切爾回來了,滾了一身的泥土和血痕,拎著一簍子新鮮的水果,堆放在白浩麵前,滿臉的笑:“浩浩,你吃。”

白浩看著雷切爾手臂上滲出血絲的劃痕,抿了抿嘴。以前他覺得男人嘛,受點傷無所謂的,可是經過昨天那種事情之後,他就覺得雷切爾身上的傷無比的礙眼。

“灶上做了熱水,你先去洗洗。”白浩從炕上爬起來,從角落拿了個盆子裝水果。這裏的水果都是無汙染的,用水一衝就可以吃,而且經過外麵的冰霜一凍,無比的甜美。

洗好水果,白浩把水果分給坐在一旁看熱鬧的西利亞和雪萊。呆秀才已經吃的有點撐了,打著飽嗝,滿臉羨慕的看著白浩手裏的水果,硬是沒好意思張嘴要。

傑森走進來,和雷切爾打了個招呼,彎腰抱起呆秀才走了,自然的就像這裏是他家後院。

白浩歎氣,一抬頭就看見雷切爾看著傑森消失的方向,滿眼羨慕。

切!白浩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又瞪了一眼雷切爾,黑著臉開始做飯。

雷切爾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伴侶為什麽突然生氣了,眼神詢問的看向雪萊和西利亞,結果隻得到兩個曖昧的笑容。

雪萊和西利亞吃完水果也都告辭回家了,畢竟這裏再溫暖再好也不是自己的那個窩,沒有自己喜歡的人的氣味。西利亞臨走之前,還對著白浩眨眨眼:“嘿,堅持住啊兄弟。”他不明所以,隻當那家夥又在抽風。

白浩做了一大鍋地瓜燉肉,又在肉湯裏煮了一大盆麵疙瘩,統統端到雷切爾麵前。

雷切爾先扶著白浩坐在獸皮墊子上,然後自己才小心的坐好,伸出手揉著白浩的腰:“浩浩,還疼不?”

白浩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吃你的飯吧,**什麽?”疼不也是你弄的?我說疼,你還能一輩子不碰我?他想到這裏,突然紅了臉。MD,昨夜的感覺其實並不是太壞嘛,隻不過後遺症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雷切爾笑的傻嗬嗬的,用木頭做的勺子大口大口的扒飯,一邊吃一邊看著白浩笑,那眼神好像白浩就是一盤美味的配餐一樣,似乎吃完正餐,就可以開動了。

白浩察覺出某人熱切的眼神,隻是挑了挑眉毛:“歐小璟呢?”這死孩子,最近野的不像話了都。

雷切爾咽下口中的食物,往外看了看:“瑞德家了吧?”瑞德是貝亞特的爸爸,一名獸人。他笑著看著白浩:“你別擔心了,瑞德已經把歐璟當做自己兒子未來的伴侶了,在他那裏很安全的。”

切,那才糟糕呢,歐小璟還沒開竅就被人訂走了,萬一以後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怎麽辦?

“萬一歐璟不喜歡貝亞特怎麽辦?”白浩說出自己的擔憂。

雷切爾愣了愣:“應該不會吧?呃,就算是不喜歡,雄性也不會強迫雌性的……”不過看歐璟天天和貝亞特纏在一起形影不離的樣子,早晚也會結成伴侶的,現在操什麽心呐。

白浩左看右看的找話題,否則這麽大的一個房子就他們倆人,也太尷尬了:“呃,你怎麽會受傷了呢?”這話問的,也忒奇怪了。

雷切爾看了看自己受傷的胳膊,毫不在意的笑笑:“沒事,皮肉傷,被蟲子給抓了而已。”

雄性獸人皮糙肉厚的,確實不把自己的皮肉傷當回事,就算受傷的當時,也不過抓了把雪擦了擦傷口,擦掉汙泥和血漬就當治療了。

吃完飯,雷切爾扶著白浩上了炕,然後自己跑出去洗漱。白浩規定了,不漱口不洗臉不把自己弄幹淨,就別想上這張床!

本來雷切爾覺得漱口洗臉這種事情偶爾做做還可以,天天洗實在是沒有必要,可惜被白浩一腳從炕上踢下來之後,他就妥協了。而且後來,白浩也經常和周圍的人說到病從口入這件事,雌性獸人的抵抗力本來就沒有雄性獸人強,如果再不注意講衛生,那麽生病的幾率就會變多,雌性獸人會更加虛弱。

於是,部落裏關愛伴侶的妻管嚴們紛紛效仿起來,漱口洗臉一天都不放棄,偶爾還會燒熱水給自己的伴侶洗澡,當然,伴侶洗完,就輪到自己洗了。然後倆人幹幹淨淨的滾床單,一晚上都舒爽。

雷切爾洗白白回來,又拿出一堆那種硬殼果。

看到這種熟悉的,讓自己保衛戰徹底失敗的罪魁禍首,白浩麵紅耳赤:“你弄那個做什麽?”

雷切爾單手摟住白浩,另一隻手捏破硬殼果:“給你上藥,你那裏不是很疼嗎?”

我勒個擦!白浩一個翻滾就掙脫出來,哧溜縮進大床裏麵:“我上過藥了,還上個毛啊!”

雷切爾笑著解釋:“要天天上,這種果子的果漿有消炎的作用,來,浩浩,別鬧了。”

“不要!”白浩誓死也要保衛自己淒慘的菊花,他可不相信雷切爾的獸性,讓他上藥,絕對會上出問題來。想到這裏,白浩出了一頭的冷汗,立馬用獸皮把自己裹嚴實:“趕緊睡覺,吹燈,快點!”

雷切爾無奈的吹熄了燈,撩開獸皮把白浩挖了出來:“浩浩,這是為了你好,一開始的幾天,除了上藥,都必須要……嗯,那個……否則以後你還得受一次罪……乖,別鬧了啊。”

白浩幾乎想要噴出一口淩霄血,自己那個拉屎都疼的不行的小菊花難道還要繼續受那種罪?靠的,它是腫的誒,再戳會壞掉的!!:“你什麽意思?難道今晚還得……那啥?”白浩實在不好意思說做AI倆字,當然,□這種詞更是說不出來了。

雷切爾鄭重的點點頭。

白浩想起西利亞那個幸災樂禍的表情,內心在飆淚:擦,早知道點頭之後的後果是這樣,老子死都不會同意啊!!

看著伴侶一臉悲戚,雷切爾想笑又不敢笑,隻是咬牙忍著,然後把手指探到白浩的後麵,在那個腫脹的地方輕輕的摩挲。

白浩徹底頹了,他連反抗的精神都沒有了,隻是蔫頭耷腦的趴在一旁,任由雷切爾大肆的占便宜。

便宜占著占著,就惹出火來,一夜翻滾到天明,白浩徹底攤了,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他覺得自己應該想點辦法了,否則總是這樣任由某人壓迫,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等白浩兩眼發青腳步虛浮的再次出門感受冬日裏溫暖陽光的時候,已經是五天後了。他看著外麵忙碌的人群,突然有一種恍若隔世再次重生的感覺。

天天躺在床上實在是太糟糕了!!被人夜夜做到暈倒實在是太糟糕了!!!

白浩順著牆根坐下,感受著陽光在臉上撫摸的溫暖,深深的歎息:幸虧小菊花爭氣,早些習慣了某人的粗大,也幸虧自己身子骨強壯,否則這幾天非死床上不可。

呆秀才見白浩出了門,挺著個大肚子顛顛的跑過來:“白兄,能出來了?”

白浩懶得睜眼,從鼻子裏噴出一股氣體:“嗯。”

“太好了!”呆秀才抬腳就往屋裏走:“小生我實在是對白兄的床想念的緊啊。”

白浩嘴角抽搐,如果自己還有力氣,如果呆秀才不是孕夫,他絕對會把那家夥抽一頓的。

雪萊也走過來,挨著白浩坐下,手裏拿著毛衣針上下翻飛:“阿飛不會織布,也不會做衣服,我想他的寶寶快出生了,趕緊要做兩件小衣服出來才行……嗯,白浩,你感覺怎麽樣?”

“脫胎換骨……”白浩回答的有氣無力。

雪萊哧哧的笑:“好啦,雷切爾也是為了你好,這不,他一大早就帶著人出去打獵了,說要多弄些鮮嫩的肉來給你吃……那個你說的城牆弄好了,等你身體好一些了過去看看。雷切爾說了,他要多準備一些鮮嫩的肉給你。”

“他怎麽從來不對我說?”白浩有些不樂意了,不管怎麽樣,現在既然已經成了一家子,那怎麽他對外人說的,比對自己說的還多呢?

雪萊愣了愣,笑的更大聲了:“哎呀,雷切爾那不是害羞嘛,嗬嗬,下次你這麽要求他,他絕對會按照你說的做啦!”

白浩不自在的扭過頭看遠處,半天才冒出一個字:“嗯。”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呆秀才:小生複姓慕容上雲下飛表字子鶴,敢問兄台姓甚名誰?

傑森:¥¥……%……%&¥……&……

呆秀才:兄台,你這是什麽意思?呃……請放下小生,否則,小生不可氣了!

傑森:%……%&%&……*&*

呆秀才:啊啊,你這個禽獸,你這個流氓,你想要對小生做什麽??

傑森:……&#%¥@……%¥……

呆秀才淚奔:小生不是女人啊!!嗯嗯,那裏……用力,好舒服……

傑森:&*¥……%#%

能不能溝通,真的真重要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