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日以來,我很少竄門或者偷溜出門玩,一來是為了防止爹爹將我看得更緊,而來確實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專心的研究基本毒藥的配置。在我努力的鑽研下,幾個簡單的毒藥已經完全掌握了它的訣竅,尤其是上次將我難住的那個看似很簡單的迷藥的配置。在我將自己破解的方法告訴師父時。她老人家終於肯大方的表揚我一次,讚賞的說了一句:“不錯,晨兒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不過要記住這可是最基本的哦。”

總得來說是有著長足的進步,不是嗎?省得從小便被人罵我笨蛋強吧。雖然自認為絕對不是什麽笨蛋。

師父看我的情況,笑著說接下來便要向著更複雜的毒藥進發了,平時更要多看那些藥材典籍什麽的,多多涉獵各方麵的知識,對我配置毒藥的發展是很有好處的。

我努力的點點頭。唉,這也是我穿過來後第一次有感興趣的事,不是嗎?再者說本小姐將來還要靠此生存呢?怎麽可能不用心呢?

今天一大早,為了犒勞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學習,我決定今天偷溜出門玩一趟。本小姐將首次利用我的絕色美男護衛親自將我運送出去,而且我已經打聽好了爹爹今日不在家,好像要在朝裏忙上一天吧。哈哈,所有的計劃這幾天已經全都計劃好了,目前為止就等著我們全部化妝完畢。

本來小梅還有點害怕,在我的威脅以及藍淵的美男攻勢下,就冒著被爹爹罰的情況下投降了,隻不過小梅同誌實在不願意再化妝成醜女。而藍淵本來就是好玩的年紀,根本不用說便答應了。隻是他也很不解我為什麽非要化裝成麵貌醜陋的人,他似乎也不大願意。但是我便將鴨子館的由來告知他,並將夏侯朝某些權貴的愛好告知他,他便有些害怕了。因為這些天他深刻地認識到自己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所帶來的效果是多麽的驚人,每天都有N多個美眉跑到我這裏來是為了什麽。

但是鑒於目前我還未和師父學習易容術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將他們變成另外一個人,隻是在原本的麵貌下稍微變醜而已。

於是,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三個不同感覺的小廝便出現了。小梅就是一個正常的小廝打扮,並沒有強求她貼上東西。藍淵被我黏上了兩撇小胡子,並且將他的左邊桃花眼上塗上了一大塊的紅斑。而我則是將眉毛畫粗,上次是將麻子貼到右邊臉上,而今天則是貼了左臉而已。不會易容還真是想不出來什麽東西。

接下來在藍淵的絕頂輕功的幫助下,我們輕鬆的出了府。

此時,夏侯王朝紫雲宮內,皇帝陛下正在忙著批奏折。常安公公小心謹慎的在旁邊伺候著,不時的添茶倒水。

突然一個小太監模樣的人,連忙跑進來對著常安公公說了些什麽。

常安公公便笑嘻嘻的對著皇帝稟告道:“皇上,睿瑾小公主來了,說是給陛下燉了補品送來了。”

皇帝放下手中的筆,喜道:“快讓睿瑾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約莫10歲左右的宮裝小麗人走了進來。彎彎的柳葉眉毛,一雙靈動的會說話的大眼睛,但是看起來卻過於刁蠻淩厲。小巧的鼻子,菱形的小嘴,映襯在一張小巧的瓜子臉上,說不出來的美麗標致,再加上她甜甜的喊了一句:“父皇。”說不出來的嬌憨甜美。

皇帝聽到聲音,便從龍椅上下來,拉著睿瑾的小手,將她帶至了龍椅上,右手撫摸這她的頭,寵溺的道:“王兒,今個兒怎麽舍得來看父皇了,莫非又犯了什麽錯誤嗎?”

睿瑾嬌笑道:“什麽嘛,父王,瑾兒想父皇了嘛。”

“哦,是嗎?父皇板著指頭算算,好像有好幾天都沒見到我兒了。”皇帝好像在假裝算著日子。

“父皇,不信,你可以問問常公公嘛,每次瑾兒來的時候你都在忙嘛。”睿瑾拉著皇帝撒嬌道。

說完瞪了常安一眼,可憐的常安抹了抹額上的汗珠,小聲的說:“皇上,確實是如此的,公主來的時候皇上都在忙。”

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公主一眼,忙有垂下頭。心想這個宮裏的小霸王,目前還真是沒有人敢惹的,誰讓她是皇帝陛下目前最寵的人呢?按照常安的推理來說,主要的原因還是一個,小公主的某一方麵長得很像某個人而已。跟隨皇上這麽多年,他也算是什麽事情都看得頗為通透的。

“父皇,瑾兒特意讓人給你燉了補品,你快趁熱喝了吧,瑾兒要親自看著你喝哦。”公主道。

“好,隻要是王兒拿來的,父皇全喝光好不好。”皇帝陪笑道。

睿瑾看著自己的父王喝完補品後,便告退了。走出殿外,吩咐自個的小宮女準備出宮的行頭。現在出去的話還可以玩個大半天的,好想念外麵的世界啊。

我們一行三個小廝,目前正走在京城繁華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真的是好不熱鬧啊。尤其是沒有人的看管想做什麽便坐什麽,想吃什麽便吃什麽。我最感興趣的就是美食,一路上隻要看到有美食的地方,便會有我的存在。

藍淵詫異的問小梅:“她的食量如此大嗎?”

小梅歎口氣,一副不予理會的表情,顯然是無語。

逛完街,我們本來的計劃是去郊外踏青。現在正是春暖花開的時候,這古代的郊外肯定是美麗的,並且是天然的自然景色。我還特意讓小梅備了些吃的,一邊郊遊一邊享受美食,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我早上提醒了小梅別忘了帶吃的,小梅還好笑的說道:“小姐,你怎麽什麽時候都不忘了吃東西啊。上輩子小姐難道是被餓死的嗎?”

我敲了她的頭一下,雖然我現在沒她高,有點夠不著,模樣看起來確實有點滑稽。

我們幾個穿過嬉鬧的街道,來到了風光無限好的郊外。一眼望去,春天的景色已經遍布整個郊外。我們一直是沿著初雲湖走得,這時湖兩邊的柳樹已經發出了嫩綠的芽,看起來羞羞答答的很是惹人憐愛。而且走到郊外的河邊,兩邊的青草已經鋪滿了整個地麵,青蔥茂密的引人多看了幾眼,零零星星的還有若幹的野花開得正盛。忽然一陣清風吹了過來,夾雜著青草和野花的香氣,使得人的心情也變得輕鬆愜意好多。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隨意的轉過身對他們說:“看吧,出來是對的吧,這空氣新鮮的可以當水喝啦,你們說是不是啦。”

可惜待我轉過身的時候,卻發現這兩個沒天理的,一個在忙著笑嘻嘻的采摘野花,一個已經將鞋襪都脫了,懶懶的泡在水裏,似乎已經睡著了。

我不客氣的走過去對著兩人,大喝道:“都給我起來啦,還沒到目的地。”兩人看到怒氣勃發的我,嘿嘿一笑道:“繼續趕路吧。”

我們的目的地是京城郊外那一片茂密的樹林,具體來說應當是一座小山上。它處於初雲湖一端的盡頭。景色非常的秀麗迷人,我們打算去那裏玩一下。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左右便到了,我們選了一個合適的位置,打算休息一下,順道吃點美食。

這裏是一顆參天大樹的底下,它看起來年代已是十分的久遠,我想就算10個人合抱也不一定可以抱的住的。我細細的摸著它的紋路感歎不已,要活這麽長多不容易啊,見證了無數曆史的變遷。

“小姐,小梅聽老人家說這棵樹年代久遠的好像沒有幾個人可以說得清楚。”小梅若有所思的道。

“是嗎?”我道。

“恩,人們都這麽傳說的。”小梅道。

“這是很正常的,在我們藍。。。。我們家鄉這樣的多得很,上千年曆史的都有。”藍淵答道。可能又想起藍族了吧,我覺得再過段時間可以問問到底怎麽回事啦。

突然一聲嬌喝想起來:“什麽人在這裏?”來人是一個十二三歲左右的丫鬟裝扮的綠衣少女,正怒氣衝衝的看著我們。隨後她轉過身子對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紅衣少女恭敬的道:“小姐,是否將這些賤民趕走。”

什麽鬼東西啊,你們才賤呢?他娘的,你還賤得天下無敵。

那紅衣少女鄙夷的對著我們點點頭,還假裝捂著鼻子。好像我們有多髒似的。

那綠衣的丫鬟,氣焰囂張的很,這不擺明的是狗腿子嗎?毫不講理的對著我們說:“聽到沒有,趕快滾。”

“住口,我們先來的,要滾也是你們先滾對吧,不過我很好奇滾是什麽個樣子的,不然你給我表演下吧。”我開口道,麵帶微笑的氣死你們。

“你,你這個賤民,我警告你,再不走我們便不客氣啦。”這個狗腿子丫鬟還是這麽囂張,這得多囂張的土壤才能成長起來這麽囂張的人啊。

我搖搖頭,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是賤民,請問那你呢,再者說了,這裏寫得有你的名字嗎?是你們家的嗎?”

“哼,這就是我們小姐家的,這全天下都。。。。”丫鬟還沒說完,便被她家小姐給打斷了。

紅衣少女冷哼一聲,冷笑道:“翠兒,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瞪了丫鬟一眼,轉身打了個手勢,道:“夜雪,給我教訓這些人,趕走。”

身後一個黑衣勁裝的少女冷冷的回答:“是”。便朝著我們疾奔而來。

我笑得很淡定,你有侍衛,我就沒有了嗎?微微一笑,吩咐藍淵道:“林淵,上,不打得她屁股尿流的,就將本小廝的頭給割下來。”

藍淵瞬時也飛了出去,那邊叫夜雪的少女也飛了出去。頓時兩人之間的氣勢非我們常人所能理解的,仿佛黑壓壓的烏雲罩在兩人的頭頂,沉悶的很。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不對,應該說是雌雄大戰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