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華麗麗的中毒了?據說還是一種罕見的神秘奇毒。

按照少主大人笑得非常欠揍的一張臉的說法,那就是:“我身重一種非常奇怪的毒藥,雖然子什麽沒有什麽感覺,但是在一段時間以後會七竅流血而亡,那個期限大概就是三個月。。。。。。

據說他就是這方麵的高手,剛才把脈的時候就看出來了,隻是一時情急,並不敢相信,再三的確定後才確診的,還說他一直拉著我的手把脈,並非是要占我便宜,而實在是迫於無奈之舉,說到最後他恰好又會解這種毒藥,所有就大人有大量的再幫我解一回,但是就是費事了些,需要三個月的時間,還喜滋滋的說看在我可憐的份上,費用什麽的就全給我免了。我還真是好命,怎麽每次中毒都會幸運的遇到他呢?

三個月啊,本來想著偷偷的溜走的,怎麽又來了三個月呢?

不對,不對,等我理清了思路,清醒過來後,咆哮道:“你下的毒吧?”為了將我留下來的險惡用心。

“非也,非也。。。。。。”他笑得非常無辜,就像是我在冤枉他一樣。

姿態瀟灑的坐到我麵前的椅子上麵,道:“這個藥盒還記得嗎?”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我曾經偷過的藥丸盒子。

我不明所以的道:“這個不是魅的後期解藥嗎?”他曾經給我吃過的,怎麽了?

“後來。。。。。。”他頓了一下,“你有沒有偷偷的再吃?”

他這一問,我的臉便紅了,什麽叫偷偷的吃,我光明正大的拿來著的。諾諾的道:“算有過吧。”怎麽?難道和這個有關嗎?打死我都不信。

“怎麽,你不知道嗎?這個剛開始放的確實是魅的後期解藥,可是後來就成了另外一種藥,而且是毒藥,是我剛剛研製出來的,本來我還好奇的怎麽會越來越少呢?難道是你。。。。。。”他的話沒有說完,我的臉就變得慘白,怎麽會這樣?他是什麽時候調換的?

這個人果真非常的可惡,怎麽會把毒藥放在解藥的盒子裏呢?

他的這番話下來我本來最多是信三成的,如果不是用他的話說,好心的提醒我,我的那個脖子後麵有一個小小的穴道,現在是否有少許的麻木的話,我就信了七成。。。。。。

雖然我不確定到底是我的穴道真麻了,還是我被他說麻了,但是若萬一是真的呢?據說夏侯朝就他一個人會解這個,我想,我還是留下來吧,三個月後再做打算好了。

“那我就再留三個月。。。。。。”當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出口時,少主大人笑得越發的善解人意,氣定神閑起來。那模樣似乎在說,看吧,你不是還得留下來。

算你很。。。。。。我就姑且留下來好了,反正吃你的花你的,呃,好像花錢的地方很少。

雖然我還是不怎麽相信他的話,但是還是不得不留了下來,這一留就是三個月時間?

轉眼間一個月已經過去,我真的沒有想到是個這樣的結果,從那天開始,每天分早中晚的都被人強行的灌下幾碗湯汁,據說是將解藥都溶解到湯裏了,那個滋味說實話,很銷魂。。。。。。有著中藥的苦之外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怪味,我都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怪異的味道。

想想看,我從來都是拒絕喝這些湯湯水水的,而且味道還是這般的銷魂,而且他這段時間好像非常的閑,在我想將它倒掉的時候,他就會突然間的冒出來,給我來個突襲,搞得我是尷尬不已,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唔,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還有兩個月呢?這段時間過得太過於痛苦,所以我都忘記了那個鬼的事情。今天晚上我正在一波波的反胃的時候,她來了,確定目標是個女鬼,而且是少主的夫人之一,長得很冷豔的說!

胃裏著實非常的難受,一個沒忍住,哇的一下,全數噴到了她的身上,白色的衣衫上麵,全是說不出來色澤的湯汁。

鬼驚呆了,華麗麗的怔住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一柄明晃晃的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麵。

我更呆了,完全沒有想到我的屋子中怎麽會躲了這麽多的人,全體都是黑衣黑褲,蒙著麵巾,目光炯炯的盯著鬼。

鬼沒有像我一般尖叫,而是淡然的開口,道:“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豔女聲,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不知道閣下混在莊子裏有何目的,而且還夜扮作女鬼,又是為何?”少主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同樣的黑衣,卻穿得筆挺,引人矚目。

“呸,你這個奸人,還好意思說,你是假的,是假的。”冷豔女鬼突然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的狂吼出來。不知道嚇沒有嚇壞其他的人,反正是嚇壞了我。

聲音之淒厲,可以繞梁三日不絕,到底是什麽樣的恨意,可以令她如此的發狂?

“那個敗類死了,你們不是應該慶幸嗎?”少主冷冷的開口,眸中沒有絲毫的怯懦。

“是你殺了他,是你殺了他,我要為他報仇。”女鬼在侍衛的壓製下,目前隻能用嘴巴說話。

少主走到我的床邊,坐下,氣定神閑的開口:“晨兒,沒事吧?”還好心的摸摸我的額頭。

我奮力的甩開他的手,我這個樣子都是因為誰啊!都是你害的,我也想像女鬼一般的嘶吼,可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好吧,我不敢。

“胃難受,其他的還好。”我道,身子向後退了一下。

“哎,誰讓你不聽話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寵溺,將我的心肝嚇得亂顫不已,他的溫柔好像是帶刀,在甜蜜的包裹住我心髒的同時,又狠狠的劃下了一刀。

我笑得很勉強,很勉強。。。。。。怎麽著,我都被他吃定了嗎?

“狗男女,我要報仇,還我雲哥哥的命來。”女鬼顯然被刺激了,奮力的嘶吼著。

“壓下去,該怎麽處理,你們知道。”少主冷冷的道,卻溫和的撫著我的頭,我怎麽感覺頭皮發麻啊,可是還是不死心的道:“慢,會怎麽處理?”我和同情她,沒錯,她的眸中迸發的強烈恨意,像是刻意將我傳染,應當是她一個很重要的人吧?她那天幫過我,我也要還一次,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

“晨兒,乖,你可知道她沒晚都在這裏裝神弄鬼的嚇人。”少主輕輕的誘哄,去的頭皮更麻。

“可是,她並沒有傷害別人。”是的,她幾乎每天都來,可是都是在我的床邊待了半響,便走了,應當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人吧?

“晨兒,你太善良了,你可知今天放過她,會怎麽樣嗎?”他道,眼睛盯著我。

“奸人,我要說出去,讓大家都知道你做的壞事,你。。。。。。”她還想再說什麽,便被點了穴道,再也不能開口了。

她要說什麽?我百思不得其解,跟他有關嗎?這個少主到底是什麽人?我的心中顫顫的,內心深處,當然不希望他就是壞人,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這樣的想法。

而我又是在什麽立場呢?該不該問一下,也許又是一段悲歡離合的故事,自古以來成者王敗者寇,許多的事情是什麽都不好說的。

許久他們都退下了,僅留下我和他,見我呆愣不已,他道:“怎麽?你不想問嗎?”他捏住我的下巴,有些用力,我吃痛的叫了出來。

“每個人都有不願提及的往事,你想說的話,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我道,用力揮開他的手臂。你大爺的,我又不是你的玩物,動不動就對我下手。

但是一想到剛才那個看起來很可憐的女人,忍不住道:“你不會殺她的吧?那麽不如讓她失去記憶吧?”他不是施毒的高手嗎?

“很好。”我忽然覺得他笑得有些淒然,惶惶的退了出去,腳步似乎有些趔趄。

為什麽會覺得他很孤獨,也很淒楚,難道是我的錯覺嗎?不,平日裏的模樣已經深入我的心中,我很難相信剛才的那個人就是他?

活在這世上,每個人心中都有一些過往,時而翻出來會糾結自己的心,但是還是要麵對的,不是嗎?我不知道他的苦楚是什麽,卻在心中隱隱的犯疼。

後來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麽樣了,從此在這裏便沒有再看到她的影子,盡我所能就好了,我的心中是這麽想的,或許他沒有殺她呢?因為我不相信他是一個動不動就殺人的人,起碼在我的心裏他雖然可惡,卻不是這樣的人?

可惡,剩下的一段時間內,我最大的敵人就是那晚湯藥,唔,被催的我,他怎麽還不放過我呢?從那天開始我的藥裏似乎多了些什麽東西,那味道是更更的銷魂起來。

而他呢?也完全沒有了那晚的樣子,每次逗我玩時,還是那一副狐狸的表皮,令人恨得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