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晚上那個鬼,不應當說是那個人,一直都在我的床邊徘徊著,我驚悚的發現,他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囧,這樣也能愛上一個人,他真是太偉大了,若他是女的,我就去撞牆。

這個所謂的鬼總是站在床邊,靜靜的待著,偶爾會撫下我的臉頰,呃,有溫度,沒錯的,是個人而已。

昨天晚上一時好奇,我就在他的身上放下了追魂香,本身沒有多大的作用,但是在追捕你想追捕的人時,會很輕易的追捕到。當然這個東西是師父獨有的,我順道摸了些過來。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想起過它,因為它不是一般意義上麵的毒藥,所以想起來的時候還是很有限的。

今日,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在莊子裏來回轉轉。話說那個少主神馬的,經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早上我起來時,他已經不在了,晚上又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你麵前,興致好的時候會逗逗你,不好的話,理都不帶理你的。

你大爺的,就是個奇怪的人種!

恍然間,來到了後麵的花園,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一群人,爭奇鬥豔的,好不快樂的一群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披上了華貴了裘袍,襯得嬌小的身子愈發的嬌豔。

這難道就是我來了這麽多天都沒有見過的少主的姬妾嗎?說實話這麽長時間了,我還沒有見過,可能我被貶為丫鬟了,所以他認為也就沒有必要了。

“哪裏來的丫頭,怎麽這麽不知道禮數?見了幾位夫人還不快點行禮。”一個長得頗為明豔的女子厲喝道,惹得其他的人都向我的方向看了過來。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哎,該做的禮數還是要做的,不是嗎?

“晨兒拜見各位夫人。”將頭垂得低低的,等著她們開口,會不會治罪?早知道就不瞎逛了。

一眾人慢慢的靠了過來,有一個尖叫道:“呀,這不是少主院內的丫鬟嗎?說是少主剛剛領回來的,聽說剛開始可是和我們一樣的,不知道怎麽就。。。。。。”

哎,這下子將我的情況全都告訴大家了,這個女人擺明就是在搗亂,恨不得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這裏來,本來想著行完禮後就走的,這下可就拖住了。

“我看哪,肯定是少主領回來後看她長得實在不怎麽樣,所有就貶為丫鬟了。”某個女人吃吃的笑道,引來眾女輕蔑的笑聲。

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一直以來我都百思不得其解,在現代也有一夫多妻的製度的,人家都相處的非常好,這古代後院的女人多是怪多的,為何會如此的針鋒相對呢?就不能排排隊,吃果果嗎?一個一個挨著來,誰也不吃虧的,總得來說我分析了很多遍,想著許是她們都沒有工作可做,所以無聊的發瘋了,隻能以整人為樂了。

“對呀,對呀,這丫頭毫無姿色可言的,少主肯定是不喜愛的。”又有人開口。

“恩,要是換做我們月姐姐的話,肯定早就得到少主的歡心了,隻可惜最近少主非常的忙碌,很久都不見我們了。”某女哀怨地道。

“看你說的,怎麽就扯到我頭上了,換做妹妹你,不是也可以嗎?”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我忍不住抬起頭看了看,果然是個標致的美女,呃,和師父的感覺很像,冷豔的美女。

“各位夫人,晨兒還有些事情,先告辭了。”說完我又是一拜。

“怎麽,是少主院裏的人就了不起了,怎麽說我們也是你的主子,看看你的態度。”剛才那個明豔的女子說道,擋在了我的前麵。

我無語,這是做什麽?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和我一個毫無威脅的小丫頭作對,有意思嗎?看來真的是顯得發慌了。

“夫人,我。。。。。。”我欲開口辯解,卻忽然被人猛推了一下,一個趔趄又被人扶了一下。

推我的是明豔的女子,而拉我的是冷豔的女子,這下我和她的距離非常的近,那個追魂香飄忽的香氣湧到了我的鼻子裏麵。

你大爺的!不會吧!她就是那個鬼?一個豔麗的女鬼嗎?她為什麽?這麽做到底有什麽原因嗎?我不明白。

但是很快的便收了心神,鎮定了下,不能暴露太多的。

“謝謝,夫人。”我道,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卻冷冷的撇了我一眼,“不用。”便退到一邊去了。這都什麽跟什麽,我鬱悶。

“姐姐,你為何幫助這個丫頭,她欺負我。”明豔女子開始撒嬌,自然她們的感情是很好的吧,起碼比我好。

“妹妹,何苦跟一個丫頭計較呢?再說她也沒用惹到我們什麽,不是嗎?”她冷冷的撇了一眼明豔女子,那個女子頓時怔住,神情間還有一些害怕。

“姐姐說的是,不過我可要跟你說清楚,別妄想得到少主,這是警告,記住了。”她說的是我吧?為了配合她的囂張,我諾諾的點點頭,慌忙離開。

但是心情卻是雀躍的,因為我知道了那個鬼是誰。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有了這個發現,我就忍不住進一步的追下去,不知道可否挖出什麽大的秘密。

想想可以在那個腹黑少主的麵前拽上一把,就非常的興奮。

晚上聽到小福子說少主回來的時候,我慌忙跑去書房準備伺候他老人家,順讓他看看我的毒應該已經完全沒事了吧?

“少主,喝茶。”我的態度畢恭畢敬的,端了一杯好茶遞到他的桌子上麵。

他的狐狸眼撇了我一眼,戲謔道:“聽說下午,你遇到幾個夫人?”輕輕抿了一口,將茶杯放下,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毛?他是不是裝了追蹤器,而不是我,我的動靜他怎麽會知道。也罷,這裏自然是他的天下,自然也都是他的眼線,我隻要不做奇怪的事情,他能怎麽樣?

“呃,也就是下午隨便出去轉轉,就碰到了。”我道,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意思,也不能隨便亂說話,頭垂的低了些。

“你覺得那些夫人,怎麽樣?”他話一出口,我大驚,為什麽要問我呢?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她們都是他的女人,好不好?問到這個問題,不是他最有發言權嗎?

“這個。。。。。。夫人們,都很漂亮。”這可是大實話啊!為何他看起來卻是不滿意,皺起眉頭,盯著我,像是在控訴我們沒有說實話的樣子。

“就這?”他冷冷的道。我不解,難道還要再說些什麽嗎?

“嗬嗬,幾位夫人,天姿國色,賞心悅目的,少主你可真有福氣。”看來我可真的不會說話,他的麵色越發的難看了,綠了吧唧,黃不拉幾,我都沒有辦法形容了。

“是嗎?我還從來都不知道呢?”他笑了,晃了我的眼,卻看起來苦澀不已。

哎,我又呆掉了,為什麽對他的笑容我從來都是免疫的,那一刻,我什麽都想不到,也什麽都不願意去想,我中邪了嗎?

“嗬嗬。。。。。。少主,你可真愛開玩笑。不過,可否給晨兒看一下,毒都清了沒。”我笑著將手臂伸向他,唔,替我把個脈總是可以的吧?

他極為不悅的瞪了我一眼,卻還是伸出手替我把脈。隻見他顯示麵色微變,而後又輕輕淺笑一下,然後再凝重了起來,之後又。。。。。。哎,我都沒有辦法接下去了,一個人的神色怎麽會這麽的變化多端呢?是不是我的體內又出了什麽問題?

我的小心肝也是一顫一顫的,抖個不停,你大爺的,有什麽問題,你倒是說啊!這麽詭異的吊著人的胃口。

哎,他重重的歎了口氣,一下子破滅了我所以的幻想,顫顫的問道:“少主。。。。。。怎麽了?”倒是說個話啊,歎了半天的氣啦。

“這怎麽說?”他瞅著我無限哀怨的道,摸著我的脈搏又是細細的把了起來。

“是不是還有毒啊?”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在這裏在待得時間長一些。

“不是。”他輕輕吐出兩個字,將我的喜悅之情全勾出來了,應當沒事了吧?

可是接下來的話卻將我再次置身於北極冰川中,他約莫是極為無奈的笑了一下,愁腸百結的看著我,“但是,你又中了另外的一種毒藥,似乎來勢洶洶,七七四十九日後。。。。。。”

“停,不要再說了,為什麽?”我氣急敗壞的追問,我到哪裏中的毒藥,一點都沒有感覺?

“這個嘛。。。。。。”他笑得越發的溫暖如春,瀟灑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慢條斯理的道:“這個得要問你自己了。”

問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會對自己下毒嗎?我既不是瘋子也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對自己下毒呢?

“你,肯定是你,對不對?”這下,我指著他的鼻子,狠狠的道。

肯定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在這個方麵他可比我高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