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郡主傾國傾城 當眾休妃
???站在身後的赤兒此刻卻沒有怒意,而是打心底覺得滿足,寒冰的個性她也算有所了解,真是沒有想過,那南宮逸隻是提了個建議,他連聽都不聽就連忙打斷,辜負了人家的盛情不說,也不怕惹人懷疑,尤其是,他那雙平常自己最為討厭的桃花眼還時不時的往她這邊飄來,那眼神有些的躲閃,好像是心虛的模樣,這樣的寒冰,哪裏還像是當初剛剛所見的那囂張蠻橫,無理又好笑的逍遙王!
“逍遙王可以試試!”然,赤兒還未有所表態,毫無意外的聲音便已響起,雖然看似調侃,但其中警告成分,有心之人又怎麽會不明白呢!隻見傾城一手端著一杯茶,一邊悠悠說道,那表情真的好像是在建議他一般。舒麺菚鄢隻有那細致的眉眼間透著滿滿的不悅。
於是,沈然很識相的摸了摸鼻子,有了之前的經驗,這個時候,他深知絕對不能去插上一腳,這個上官傾城,本來就對自己很有意見,然那橙兒又對自己的心意完全不明白,所以他這會兒的立場很重要,他得想辦法讓上官傾城對他改變看法,這樣,要俘獲橙兒芳心之時至少不用擔心會有人去阻止。
“逍遙此言差矣!”對於傾城的這番表情,縱使寒冰當真無所顧及,換在此時卻也是萬般擔憂的飛快衝上前去,“本王是何人,逍遙你還不知嗎?若本王心係一人,此生便隻認定那人了,本王忠於自己心意,縱使是天仙下凡,本王也不會有二心的!”
這番再解釋不過的言詞愣是讓一群人有些怔愣,尤其是南赫拓,麵前的南宮逸明顯皺起了眉頭,對於寒冰的態度他一定是有著懷疑的,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寒冰的反應過激梔。
“哦,逍遙王所言當真?”該死的寒冰,要表真心是不是也分點場合,傾城眉眼一勾,不滿的暗嗔道,這個寒冰真不知該說他癡情還是說他犯二。
“當真當真,一諾千金!”寒冰立即連連點頭。
呸!傾城在心裏很是不爽的咒道,該死的寒冰,不是武功一等一的厲害嘛,難道他不知道,他過激的反應已經引起眾人的懷疑了猜忌了嗎?腦袋裏是塞了稻草是不是謠。
“逍遙王這是?”南宮逸抬手,很是不解的指著一直討好著傾城的寒冰。
“嗬嗬,實不相瞞,寒冰他有些把柄似乎握在了樂逍遙手上,所以對她特別的忌諱!”無奈,南赫拓隻好亂謅著。心中自然也將寒冰給咒罵了一頓。
“哦,本宮很是好奇,逍遙王這般的人物還會有什麽把柄握在樂門主手中呢?”一邊,南宮逸笑的暢快,很感興趣的問道。
“這個嘛……”
“天機不可泄露!”不知道寒冰又會亂謅什麽,傾城搶聲答道。
“當然當然,本宮這點還是明白的,若今日樂門主將此把柄說了出來,日後何以再要挾逍遙王呢!”對於傾城的拒絕,南宮逸隻愣了兩秒便立刻揚笑答道,態度看起來誠懇的不得了。
話及此,眾人也都隨著南宮逸的歡笑而故作笑意。現場好不歡快,似是真的有那一種相談甚歡的感覺。而麵對這一切,有一個人一直一言未發,並不是她對這些不感興趣,而是她卻精明的發現了讓她感興趣的事,還有一個,感興趣的人!所以全程,她的眼神都一直鎖在一邊低頭不語的人身上。
這一出,該如何唱呢?南赫拓,寒冰她自是認識的,可是麵前的這些人,到底是何身份呢?尤其是……他,竟然也會在場!而且還是這般裝扮,嘴角勾著不易察覺的笑,伽洛苛雙手抱拳,好整以暇的望著南赫拓的兩個小侍,好像比她想像的要好玩許多。
然而正當傾城覺得這一切可以有糊弄過去之時,突然一聲高亢,所報之名讓傾城差點將手中的杯子給摔掉在地。
“大祁九王爺到,綾羅郡主到!”
轟的一聲,傾城幾乎身型不穩的顫抖了一下,蒙著白紗的小臉頓時蒼白一片,心頭也愣是漏掉兩拍!
何止是傾城,在聽聞大祈九王爺之名後,幾乎是所有人都怔愣了,當下根本忘記該如何反應,隻是不自覺間卻已齊齊望向一旁也驚恐萬狀的傾城。
當傾城努力努力再努力才沒有讓自己太過激動的衝上前去尋那人的真實性之時,隻見來人已經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
月牙白色的金絲繡花衣衫罩在體形健碩的身材上,刀鑿石刻般分明的五官此刻卻皆是笑意,氣質雖然冷洌,可是神情卻是歡愉!身邊,是同樣一?席白色宮裝的清雨,對,是納蘭清雨!相比之下,她的表情除了幸福卻是有些自責的,兩人手牽手,像極了一對新婚夫妻,就這麽遠遠的朝著他們而來。
傾城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君殘月的臉看,隻要有一絲破綻,她就能分的清麵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君殘月。
“月王爺怎麽才來呀?”見君殘月和瀾羅兒居然如此親昵的出現,南宮逸雖然有些不明,但卻依舊是興著步子上前了。
“君殘月!”眾人幾乎是在心裏異口同聲道,眼神全部都打量起麵前的人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君殘月?當今世上唯一能治的住上官傾城的男人?南赫拓,寒冰和沈然三人相視一眼後,又紛紛打量起此時正在與她人雙手相牽的男人,心裏不禁開始懷疑,又回頭看了看依舊有些木枘的傾城。
麵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君殘月嗎?不是聽幾個丫頭經常對他稱讚有加,說他是世上最癡情的王爺嗎?而且赤兒橙兒紫兒等幾人皆將他比作心目中獨一無二的癡情人,為何現在出現意是這樣一副場景,他那滿麵春風得意之色卻是對著另一外姑娘,而且那姑娘竟還是南越的綾羅郡主,這是何故?而且君殘月應該對他們此行的目的了如指掌,他現在這般和悅的與南宮逸交談,難道是要幫助南宮逸?那麽他們的行動?
君殘月?雙眼一直死死的盯著不遠處正握著別的姑娘手的人,傾城已經仔仔細細的看過了,麵前的人就是君殘月了,他的眉眼,他的臉,他身上散發出來那再熟悉不過的氣息,甚至是他這樣幸福笑起來時的模樣,她都永記在心,他是君殘月沒有錯!可是,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麽會牽著清雨的手?為什麽……會這麽幸福的來這裏?他明明知道她會出現在這裏,他明明知道她們此行的目的,他明明就知道……可是為什麽他現在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為了救清雨所以故意使用的什麽計策嗎?
“三殿下並非不知,本王與清雨,不,本王是羅兒分別已久,心中相思之情早已滿溢,延誤了接待貴客的時辰,要請諸位多多擔待了!”說罷,君殘月好像在驗證他剛剛所說的那滿溢的思念般,轉身深情的看了一眼一邊的瀾羅兒,嘴角噙著再滿足不過的笑容。
硬是生生的後退了兩步,傾城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思念滿溢?對清雨?所以……想到這一路君殘月的表現和他曾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傾城搖了搖頭,不甘心的再次看向了完全無視她的君殘月。
對!這副認真,滿足,幸福的表情就是君殘月!是他!她沒有聽錯沒有看錯!所以,所以他這段時間所做的,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嗎?無措的連帶著呼吸都有些紊亂,傾城一手緊緊按著自己的心口處,心中傳來鈍鈍的痛意,腦袋也嗡嗡般作響,大腦也似乎停止了運轉一般。
一直低著頭的侯瀟瀟和羽成昭此時也早已忘記了什麽身份,均抬頭看向一旁間諜情深的君殘月與瀾羅兒,心中恨恨出聲,君殘月這是在做什麽?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現在是什麽狀況,他怎麽能當著傾城的麵說出這種話來!
“月王爺果真癡情,看來,本宮應當早日將綾羅郡主指給王爺,如此以斷王爺相思之苦!”南宮逸倒是沒有注意到傾城的變化,因為傾城一直站在一旁,離他們有些距離,而南宮逸卻是對君殘月反常的態度更加的好奇。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吧,難道有這麽多江湖朋友,更有三國的王子公主在場,於本王與羅兒來說,皆是萬幸!”殘月伸手,故意擺指道,隻是在說到江湖朋友四字時,故意壓重了聲音,那口氣裏明顯的鄙視之意,侯瀟瀟等人一聽便已明白!
“據在下所聞,月王爺該是已有了王妃吧?”寒冰雖然平日很是無忌,但是對於這突然出現的一幕他還是莫名有些憤然的,且不說這君殘月究竟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但憑這一路所聽所聞,以及他對上官傾城的了解,這君殘月卻不值得這一路的美名。
“這位是?”看著自己麵前一身黑色鑲金絲山水線衣衫的男子,君殘月暗自猜想著,這個人,若不是南赫拓,便是那逍遙王寒冰了,這一身名貴的衣衫也定不會是那江湖人世沈然,沒有想到,上官傾城與他們隻是半路相逢,他卻會在此替上官傾城鳴不平。
“哦,是本宮的疏忽!來,月王爺,本宮為你們介紹!”南宮逸親切的將君殘月帶到一行人身邊,從他身邊開始一個一個介紹起來:“這位,想必月王爺並不陌生!”南宮逸指著一身北耶公主裝,態度傲慢的伽洛苛:“這位是北耶長公主伽洛苛,兩位應該是見過麵的!”
“聽說過!”對於江湖上所傳的關於大祈九王爺君殘?月和將軍府小姐上官傾城一事,她也是有所耳聞的,尤其是關於上官傾城的,伽洛苛與苛瑞斯也算是有些交情,對於此次苛瑞斯對上官傾城的大加讚歎之上,她也對這上官傾城很是有興趣的,對於她的那些堪比男兒的豪邁及瀟灑的性子她也是打心眼兒裏喜歡,在得知所有她和君殘月之間的事情後,她潛意識裏是站在上官傾城這邊的,對於麵前的這個君殘月,她實在沒有什麽好感。
“本王見過!”此時君殘月哪裏有什麽心思去認識什麽人,他雖然表現的春風滿麵,毫情泛泛,可是從剛剛到現在,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一雙曾經以為最熟悉最迷人的眼,他怎麽會不知道!怎麽可能會忽略,她甚至根本不用望著自己,他便能從很遠開始就感受到她的存在,他雖然一步一步走的穩當,說話字字傷人,深情的模樣也一定會讓她覺得意外吧!隻會是意外吧,意外他的出現,意外他對清雨的深情,隻是意外!
可是,即使隻是收到這樣的效果,君殘月心裏依舊是痛快的,是過癮的!上官傾城,早在你想到利用本王之時,就該想到終有一日,本王會加倍奉還!
“這位是南蠻四世子南赫拓!”
君殘月和南赫拓在南宮逸的介紹下,也隻是象征性的點了個頭,麵無表情,而南赫拓卻依舊在打量著麵前的人,沒有易容,而且剛剛那滿臉的幸福之色此時也皆數退去,仔細看,似乎還隱藏著些什麽悲傷,是不是他看錯了?
於是,南赫拓不時又看向一動不動的傾城,怎麽回事?對於這突然發生的事情他很是不能理解!這太突然了!怎麽會這樣。
“這位是南蠻國的逍遙王寒冰!”
“幸會!”寒冰雖然是王室中人,但是多年的行走江湖,已經讓他根本就像個江湖中人,與人打招呼也是那般的隨意。
君殘月隻是輕點了個頭,因為他知道,南宮逸現在正帶著他往上官傾城的方向走去。
“南海冰劍,沈然!”
“誒,在下是個江湖中人,月王爺乃是王公貴族,沈然一介武夫,高攀不起!”南宮逸正要為他們介紹時,沈然卻快一步阻止了,對於君殘月剛剛的所說所為,他很不喜歡!無論是何原由,他已經決定站在上官傾城一邊。
“沈兄太過謙了!”南宮逸好笑的圓場,然後,轉身,便將殘月帶到了傾城麵前。“這位,便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逍遙門門主樂逍遙,樂門主!”南宮逸在介紹傾城之時,表情很是得意,似是在殘月麵前炫耀一般。
“樂門主?”看著不卑不亢,迎著自己的這雙眼眸,君殘月突然怒從中來!明明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明明戲耍了他,利用了他,她怎麽還能用這般清明的眼神看著他,她該愧疚,她該無地自容。
“月王爺當真要娶綾羅郡主?”根本沒有心思再去在意其他什麽,也沒有心思去理會現在的君殘月到底是在演戲還是在認真,她隻是一直在想剛剛他所說的話,他要娶清雨,當著這裏所有人的麵,他願意娶清雨。
想到這一路,他的甜言蜜語,他的海誓山盟,傾城突然覺得這一切怎麽這麽的不真實,他說過,他跟她說過,這一生,他不會娶除了她之外的第二個女人,即使是清雨,她也相信了他,他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懷疑過,可是……站在自己麵前的人,自己深愛的人,用心對自己承諾,為自己打洗臉水,替自己宛發的人現在就在自己麵前,卻對自己說,他要娶別的女人,而且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甚至是當著自己的麵!
“樂門主覺得奇怪嗎?本王心中一向隻有羅兒,無論她是納蘭清雨還是瀾羅兒,她永遠是本王心中唯一的至愛,本王娶她,有何不可呢?”冷冷的看著這一雙清麗的眼,瞬間蒼白的小臉,以及那有些顫抖的瘦弱身子,心中疼痛難擋,那從心底迸發出來的心疼幾乎要讓他失去所有理智與判斷,甚至是去無視一切她對自己的傷害與欺騙,就這樣原諒她!幫助她!
“你唯一的至愛?”清亮的眼神不甘心的死死的盯著他的眼,一點就好,有一點歉疚或者是為難的眼神就好,隻要有一點就好,讓她知道,他這麽說這麽做是有原因的,是被逼的,隻要有一點就好,隻要有一點她就可以體諒,她就可以不用當真,她就可以不傷心不難過,隻堅定的相信他!
可是……沒有!什麽都沒有!他眼裏的那股堅定,那份執著,甚至是話語裏的那份嘲諷,真真實實的在告訴她,君殘月說的一切做的一切都是真的!
“別衝動!”羽成昭雖然也滿是怒意,但在感受到身邊侯瀟瀟憤怒的氣息後,卻仍舊是?理智的拉住了他的手,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衝動,會毀了大事的!
“本公主早有聽聞,月王爺你已有了王妃,綾羅郡主可是南越的郡主,怎麽可能屈於你一個側妃之位呢?”久不發言的伽洛苛在見到侯瀟瀟過份的異常反應外,終是忍不住上前搭上一句。
“側妃?本王從未說過會委屈羅兒做側妃?”此時任何的一句話對殘月來說都像是在諷刺他,正妃?上官傾城?她有資格成為他的正妃嗎?他再如何也不會讓和別的男人有染的女人做他的正妃。
很好!上官傾城,你當初在簽下這休書之時就已經想好了一切退路吧!你真狠!好!既然你如此良苦用心,本王今日倒也可以成全你!你不是想被休嗎?趁著今日如此之熱鬧,本王就隨了你的意!
“哦,月王爺的意思是?”伽洛苛柳眉皺起,有些不大相信這君殘月難道要當眾休妃!
隻見殘月轉身看向依舊強撐著讓自己平靜的傾城,心中除了痛心更多的卻是鄙視,上官傾城,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你居然還為了那南宮絕而讓自己如此鎮定自若,你居然連一點的傷心都沒有!
伸手慢慢摸進自己的衣底,手中握著的小冊子還留有著餘溫,就這樣拿著,殘月的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幾乎顫的發抖,心中的疼痛似是要將他的心撕裂開來,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待他!為什麽要騙他?為什麽要騙他!!!
君殘月,有你在身邊,真好!
我要的愛情與眾不同,我要的愛情不要分成多人份的,我要的愛情隻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有你陪著我,我就再也不想去任何地方了!
昔日傾城所說過的話依舊在耳,而現在對於所有所有這一切,殘月似乎覺得有了另一層解釋,她睡夢中說的有他陪著,到底是誰?是否說的是南宮絕,而自己卻一廂情願的以為,這話是對著自己說的!
難怪她會想方設法不讓自己來跟來南越,難怪她這一路都為南宮絕想盡一切辦法,難怪她那一日會說,他想通了?!上官傾城,你怎麽可以狠心到這個地步!
心中越想越氣,顫抖的手一下從懷中掏出那封休書,涼涼的看了眼麵色已經僵硬的傾城,嘴角勾著嘲諷的笑,聲音滿是輕蔑:“這一封,便是上官傾城早已簽好的休書,本王休妃,情理之中!”
“什麽?”眾人一聽,皆是一陣驚歎!若不是情勢不允許,寒冰和沈然幾乎要衝上前去查看休書的真假。
終於,傾城再也撐不下去了,顫抖的身子不住的打著寒,肚子突然覺得很痛!心也很痛,頭也很痛!這一切來的突然讓她沒有一點時間去招架!去加憶!
“本王今日就當著北耶公主,南越王子,南蠻世子,以及三國天下宣布,本王君殘月,今日休妃!從此爾後,上官傾城便再也不是我君殘月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