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剿
張昊一聲不吭,定定的看著人群裏的南宮絕與天蟬魔人的魔兵對戰著,不得不說,這南宮絕果真厲害,若換作他人,怕早已被魔兵亂拳打死,但對戰至今,南宮絕不僅半點未讓魔兵近身,更是鎮定自若,雖然他不知這份鎮定到底是他偽裝出來的,還是他當真如此厲害,麵對魔兵依舊可以瀟灑自若!
裴紫衣一麵小心應對著麵前這些奇怪的人,這些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他剛剛特意試過,點穴對他們根本沒用,雖然他每使出一招便多提一分的力,但這些人卻根本好像不被這力道所傷,裴紫衣學武多年,自己的功力如何他再清楚不過,剛剛對付這些人,他已經使出了七成功力,可是卻也隻是保自己無恙,但眼下卻隻能速戰速絕,若時間推長了,那麽他絕無必勝的把握。
張昊也在心裏盤算著,南宮絕的武功他早有聽聞,但卻不知,他的武功遠比外麵所傳更加厲害,幸好,三王子殿下讓天蟬魔人派了魔兵前來,否則若隻憑他一人,怕定是捉不住這深藏不露的南宮絕!
危險的眯起眼,張昊突然抬起手,袖中箭上早已淬好了毒,看著被圍剿卻依舊風雲不動的南宮絕,張昊暗暗準備偷襲,逮準時機,袖中之箭被開關所觸,咻的一聲朝裴紫衣直直的刺去。
沒想到張昊會突然放暗器,裴紫衣迅速的抽身一腳將刺來的短箭朝其中一個魔兵踢去,隻要那個魔兵雖然身中毒箭,但卻絲毫沒有任何一點反應,依舊毫無反應,朝他攻擊而來!
魔兵?裴紫衣心裏暗暗驚道!沒想到,這些魔兵比傳聞中的那些還要更加恐怖,居然對毒都無物,這些魔兵到底是誰煉成的!竟然這般厲害!
居然被他躲過了,張昊憤憤然握緊拳頭,麵對五個魔兵,他居然還有暇分身顧及其他,看來,若不動用絕招,南宮絕是不會束手就擒的了!
“怎麽辦?殿下正被圍剿,我們什麽時候出手?”因為所有人都將精力集中到南宮絕身上,竟無人發現樓蘭殿外不遠處,五個黑衣人竟已藏身半天。
“別急,那個張昊並不急於動手,看起來他隻是想試試南宮絕的身手!我們暫時不要出去,那幾個人不是南宮絕的對手!”這幾個人便是君殘月,左唐林及阿魯五人,看著不遠處的一切,君殘月心思細膩的觀察道。
雖然心裏焦急不安著,但是對於君殘月所分析的,他們倒也是讚同的,那張昊是何人,若能一舉拿下殿下,那麽這在南宮逸麵前便可邀得一大功,又怎麽會像現在這樣,隻要幾個人去對付殿下,自己卻在袖手旁觀呢。
“該死的,那張昊居然敢對殿下放暗器!”阿魯看的一驚一詫,危險之時,他差點就要衝了出去,幸好其他人還尚算冷靜!
“別忘了,這是樓蘭殿!”君殘月意有所指道,目光更是四處搜索著什麽。
這是樓蘭殿,是南宮娉婷住的地方,可是他們居然將陷阱設在了這裏,這說明他們一早便已得來消息南宮絕在此出現過,所以才會守在這裏,他們也必定知道南宮娉婷對南宮絕的重要性和意義,所以南宮娉婷一定是被他們抓到了!否則以她和南宮絕的感情,想必早已拚死衝了出來阻止。
所以,君殘月細細的分析,像張昊那般狡猾之人,他臉上的那種勢在必得的神色,隻能證明一點,那便是,南宮娉婷會是他最後的王牌,用來一舉將南宮絕拿下的王牌,他們隻需在南宮絕撐到張昊帶人出來為止,那便是救人最好的時機。
“該死的張昊,終有一天落到我手裏,定當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唐烈氣憤的低咒道。
相比起其他人的焦躁,君殘月卻稍顯冷靜,這南宮絕太過大意了,他們一早便已潛了進來,隻是因為沒有找到南宮絕,所以也早早埋伏在此,難道他沒有發現嗎?這樓蘭殿外所有的人都換了,而且這樓蘭殿分明與平日有所不同,可是他卻大意的連這些都沒有發現!到底是他過因為太過在乎南宮娉婷而無暇顧及,還是因為明明知道有問題,卻依舊擔心南宮娉婷而依舊冒險獨闖!!
想到江湖上一直傳聞神秘而無情的南宮絕竟然如此重情,君殘月心裏還是有些佩服的!
“月王爺,您的意思是……娉婷公主?”林漠也是左唐林赤四人中,心思稍過縝密的一人,雖然也是萬分擔心自己的主子,但君殘月的一句但也確實提醒了他,關心則亂,差點忘了,這裏是樓蘭殿,他們竟然如此放肆的在殿下圍剿,娉婷公主呢?該不會被張昊給抓了吧!
點點頭,君殘月並不多說什麽,此刻說什麽都沒有用,現在他們最該做的就是等待時機!等著張昊將南宮娉婷交出來為止。
聞言,左唐林及阿魯四人這才稍稍明白過來,也才分心顧及這麽一點,對了!這是樓蘭殿前,那麽娉婷公主現在何處呢?很快意識到張昊的卑鄙之策,幾人火大的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張昊給剁了,但是又恐及不能將殿下和公主同時救出!
無可奈何著,幾人不得不再次看著自己的主子孤身奮戰,而自己卻隻能從旁看著。
“幸好,你們幾個不是竟氣用事之人!”看著身邊的幾人明明都已氣煞了,但卻依舊壓製著自己的脾性隻為等待時機,這一點倒是讓君殘月略過驚訝的!心中對他們幾人的印象更是好了一分!雖為武將,但他們卻甚比將門中的武將更具耐力!懂得思考而不是逞匹夫之勇。
“月王爺,我們該何時出手?”阿魯憂心忡忡道,滿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