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啞你們
想來,她是不是太偉大了,馬車外麵兩對,馬車裏麵又兩對,呃,雖然赤兒這一對給她強製性配的有些冤枉,但是這誘人的情形呀!真是受不了,本來準備讓啞丫頭來這馬車裏的,可是這啞丫頭吧,因太過開心又堅稱自己的身體無礙,執意要去騎馬,這可真是夠了。
“讓讓讓讓,讓我坐在邊上!”傾城實在看不下去了,彎著身子直往前躥。
“小姐,您要去哪兒呀!”幾個丫頭硬是拖著不讓她走,開玩笑,小姐想躲,她們又何嚐想要呆在這裏呢/
“不走不走,我就想靠著我二哥說說話,你們幾個丫頭老實呆著!”看著幾個丫頭像是拖著救命稻草似的拖著她,傾城額上落下好幾根黑線,這幾個丫頭平時不是很能八卦嗎?怎麽這會兒倒害羞起來了。
馬車外,似是感受到了馬車裏別扭的情景,易容後的侯瀟瀟笑的好不暢快。好不容易從最裏麵躥到最外麵,傾城掀起車簾,大口的喘著氣。
“怎麽了?”侯瀟瀟嘴角帶笑,明知故問。
“二哥你怎麽學著四哥一樣調侃我啊?”傾城不滿的撇撇嘴,兩邊嘴角因不滿而微微上蹺著。
“哦,此話怎講?我哪有調侃之意?”侯瀟瀟故作不明的繼續問道,那表情滿是真誠及無辜。
“你有你就有,別不承認!”傾城自然知道按著二哥的理論說下去,勢必又要說到她與君殘月,二哥一定會說她是睹物思人,想念君殘月了,雖然他所說不假,但是她也不能任由著二哥來取笑她!
“哈哈,傾城你也有如此耍賴之麵?”侯瀟瀟明了傾城這丫頭心思細膩,怕早是猜到他會拿九王爺來說她,於是幹脆耍起了小性子。
“瀟瀟,你現在才知這丫頭有多頑劣嗎?”旁邊,側馬而行的羽成昭故意慢下速度來,笑著說道,好不容易找到報複這丫頭的機會,他可不能錯過。
羽成昭一說,連著旁邊的幾人也賊兮兮的湊了過來,氣的傾城直哼哼氣兒,什麽嘛,敢情這些人是把她當成眾矢之的了是不是!
“你們兩個別忘了,你們兩現在可是南赫拓和寒冰的侍從,說話敢這麽囂張,一會兒下藥毒啞你們!”傾城見自己寡不敵眾,隻得悻悻的凶道。
幾人聞言,皆是好笑的昴頭大笑起來,這樣子的傾城丫頭才有之前的活力與朝氣!竟說出要毒啞他們的話來,果真有恃無恐了。
悻悻的埋頭躲回馬車內,見車內的兩對依舊詭異而甜蜜,傾城簡直坐立難安!這個赤夜也真是的,怎麽就不多備一匹馬呢!
“多久能到下一個鎮?”傾城有些不耐煩的問向南赫拓與寒冰。
“怎麽?”南赫拓疑惑問道。
“哎呀,你就告訴我多久能到就好了嘛!”傾城實在不想再繼續呆在馬車裏了,她早就想駕車飛馳而奔,該有多麽瀟灑,她的性子本也不適合呆在這無聊的馬車裏。
“最快也要到今晚!”雖然不知傾城到底要幹嘛,但南赫拓依舊如實答道。
“什麽?今晚?”傾城秀眉緊皺,兩隻小手握了鬆,鬆了握,忍耐忍耐再忍耐終是深吸了口氣,掀簾飛出,車內幾人一見自然跟著掀開簾子,小姐到底想幹什麽。
突然從車內閃身而出的傾城讓車外的幾人皆是萬般不解。
“傾城,你要幹什麽?”侯瀟瀟疑惑的看著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人。
“小姐!”車內的幾個丫頭也疑惑萬千。
“我受不了了,我暈車了,我要騎馬!”傾城不耐煩道,雙眼已經死死盯上了前麵四人的馬匹,正在挑選一匹有眼緣的馬兒,她也要去飛奔一下。
“騎馬?你會嗎?”侯瀟瀟聞言擔心問道。
隻見傾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可是馬場的會員!二哥放心!”
見傾城儼然一副挑獵物的樣子,侯瀟瀟自是知道說了也沒用,她也可能真的是悶的慌,既然她會騎馬,不如就讓她去放鬆放鬆,隻是不知道這騎馬的四人,誰要倒黴了。想到此,侯瀟瀟並不再阻止些什麽,而是也一副隨意的樣子。
“赤夜,你的火耳可認主人?”半晌,傾城盯上了赤夜的愛馬,這馬兒一身鬃毛光亮順滑,想必一定是匹名種。
赤夜不解的看了看傾城,既而看向啞丫頭,啞丫頭因有傷在身,所以赤夜特意獻出自己的愛馬。話及此,啞丫頭也萬分不解的看了看自己所加駕之馬。
“傾城,你……”隱隱的,羽成昭覺得有一種不祥之感襲上心頭。這丫頭有預謀。
“誰是傾城?不要亂叫!”知道羽成昭的擔心為何,傾城故意說道,意在報複他剛剛的調侃。要知道,敢調侃她上官傾城,她必有辦法讓他悔不當初。而很顯然,對於此,羽成昭雖深有體會,但卻仍舊毫無心得,對於上一次當學一次乖,他是一點也沒有這層意識。
“呃,對,我倒是忘了,那我是誰呢?”想到此,羽成昭這才想起這一問題的嚴重,的確不該如此貿然稱呼道。
“你是南蠻寒冰的侍從小四!”說罷,傾城轉身看向正在駕馬的侯瀟瀟:“你是南赫拓的侍從小二!”
小二小四?侯瀟瀟羽成昭聞言皆是麵麵相覷,這個名號果然……夠一般!讓人大有被捉弄之感,不過所幸,被捉弄的人是侯瀟瀟和羽成昭,比起傾成的頑劣,這個小二小四的名號應該算是最普通不過的了吧!
“好吧,小四敢問樂姑娘,您問這馬兒是想為何呀?”羽成昭也欣然接受這小四的名號,略帶戲謔問道。
“姑娘我逍遙自在慣了,坐不得馬車,我要出來透透風!”傾城豪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