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身份

南赫拓從腰間取出自己的腰牌,遞給傾城手中,以為傾城見了腰佩就能明白,可是他怎麽會知道,上官傾城可並非她這時空的人,怔怔不解的看著手中印著拓字的腰牌,傾城很是不解,眉頭皺的老高,莫非這南拓也如三哥一般,是什麽有錢人,給這腰牌給她,一樣吃喝全免。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南赫拓滿以為傾城滿是震驚的臉色是因為知曉了他的身份,卻不想這一句話惹來傾城的一記分針。

“該死的,本姑娘說話你聽不懂是不是?”傾城生氣的暴喝道。

“你……”南赫拓吃痛的捂著自己被刺發痛的手,她的動作太快,都不知道她是何時出手的,隻覺得手背刺痛,抬手便已看到血跡了。

“等等,等一下!”寒冰見拓吃了虧,想是明白這上官傾城根本不明白這腰佩的意義,忙在她繼續準備出手時阻止道:“是這樣的,這塊不是普通的腰牌,姑娘請看這裏!”

說罷,寒冰將腰佩翻到另一邊,隻見另一邊的玉石上清晰刻著南蠻二字。南蠻?傾城依舊有些小迷糊,南蠻人?這兩人是南蠻人?等一下!南蠻?南拓?該,該不會,該不會麵前這個,就是那個要娶南宮娉婷的南赫拓吧!

傾城吃驚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呃!雖然有紗巾遮麵。

“你,你,你,你,你,你,你……”傾城此刻比那老鴇還要震驚,不知該如何說出一個字來。

“姑娘,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寒冰再一次提醒道。

“好!”傾城這才猛點頭,這算不算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南蠻的人都讓她遇上了。還會有什麽別的奇遇嗎?傾城心裏充滿了震驚和訝異!

於是,直到傾城目瞪口呆的將南赫拓和寒冰帶回天水一閣後,滿屋子人也都是分外不解,小姐為何要將這二人帶來,更何況,侯少爺和羽少爺還在呢。

“姐姐……”

“樂逍遙……”眾人嚇的都忘記了此刻的情形,驚呼道。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裝了,你們根本就不是逍遙門的人”寒冰一語道破,眾人更是萬分訝異。

而這一點,傾城相對來說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有其他幾人,包括紫兒正在幫忙處理傷口的啞丫頭。侯瀟瀟和羽成昭皆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發言。

“你此話是何意?”赤兒和橙兒聞言,臉色驟變,厲聲質問道。

“何意?好,老實告訴你,逍遙門乃是在下所創,逍遙門裏的姑娘皆是在下挑選的,幾位想在在下麵前冒充,是不是太可笑了!”寒冰直視著赤兒清冷的眸子,眼神尖銳的迎上她的。

“什麽!”聞言,在場所有人都震驚萬分。

“你們到底是何人?”

“咳咳……”此時,傾城輕咳了咳,不知她宣布的這一消息屬好屬壞:“他們是南越的人,此次前去南越迎親的南蠻四世子南赫拓,寒冰!”

紫兒的手抖了一下,臉色也變了變,心裏更是冰涼一片,嘴角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嘲諷之笑,果然,紫兒,你真是太異想天開了,居然會喜歡上一個王子,原來他要娶的是南越的公主!紫兒啊紫兒,你果真癡人說夢。

像是感覺到了麵前看起來很親切的女子心情不好,滿身是傷的啞丫頭輕輕碰了碰她有些顫抖的小手,很是意外她竟會碰她,紫兒勉強揚起笑臉朝她搖了搖頭,是想告訴她,她很好!

“什麽?南赫拓?寒冰!”赤橙黃綠青藍六個丫頭皆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南赫拓四處搜尋著紫兒的身影,這才發現她正一人在後麵幫一個滿身是傷的小丫頭擦拭傷口,她都不驚訝嗎?聽到他的身份,她一點都不在意,一點都不驚訝嗎?

“你們一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嗎?”雖然被識破,也知道了對方身份的顯赫,但幾個丫頭卻依舊聲色俱厲。

“是很早就知道了你們是冒充的,不過你們的真實身份倒是由小紫兒說出來的!”聞言寒冰笑的有些得意,眉眼輕挑的揚了揚。

“我!”聽到了寒冰的話,紫兒也是萬分不解,她什麽時候告訴過他們這些事情,自那晚醉酒後,她就沒有同他們講過話了,莫非:“是,是我喝醉的那一晚?你們故意讓我喝醉的?”紫兒懷疑道。

寒冰得意的笑了笑,手中折扇瀟灑的扇了扇:“兵不厭詐!”

看著那得意甚至是奸詐的嘴角,赤兒一氣之下一掌便擊了過去,感覺到一股內力朝他襲來,寒冰立刻提力與之對抗,抬眼隻見又是這假曼陀羅,不禁心裏一陣悶氣:“死丫頭,大街上戲弄本少爺的是你,做菜下毒的也是你,本少爺今日非好好跟你算算賬!”

“如此卑鄙小人,敢設計於我妹妹,本姑娘今日非好好教訓你一頓!”赤兒怒火中燒道。

看著這突發的一幕,眾人都不知該勸該幫,看樣子,南赫拓的眼神一直沒有停留在寒冰身上,而傾城卻是一副任憑他們為所欲為的樣子,侯少爺和羽少爺見傾城不發話,他們自然也隻有看戲的份兒!那她們幾姐妹該如何呀?

“小姐,赤兒姐姐!”幾人著急的在一旁直跺腳。

而傾城沒有阻止,一方麵是覺得這寒冰真的是欠修理,一方麵是想讓赤兒好好試試這家夥的武功,沒過一會兒,兩人對招已不下十招,但卻依舊未有輸贏,看起來,這寒冰的武功是在赤兒之上的,赤兒已經出了全力,但寒冰卻好似在玩,他對敵輕鬆,出手輕巧,並沒有真的要動手,他的目的是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