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傾城,死性不改

“父王,您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兒臣?”否則沒道理父王會一直反對,而且每次父王似乎都有理由,除了有事瞞著他,他實在想不到第二個理由。

皇上一聽,尷尬的笑了兩聲,沒想到,竟被這小子發現了,何時起,這小子這麽會察言觀色了:“咳咳……父王會有什麽瞞著你?”

“父王!您每次一說謊就會咳嗽!”殘月不依不僥,他真是笨,早該想到的,有什麽理由會讓父王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他去。

“呃……好吧,朕果真不會是說謊的料,被那丫頭說對了!”見瞞不過去了,皇上隻好選擇老實交待。

殘月一聽,皺了眉,隨即又突然想到了什麽,那個丫頭?莫不是:“又是上官傾城?”

皇上看了眼殘月,未答話,隻是輕咳了咳。

殘月真是要氣瘋了,那該死的女人,他早該猜到的,那女人總是不按牌理出牌這一點他不是早就知道了,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相信了她的話,父王居然也幫著她演。

“她,她又說了什麽?”殘月強壓著想要揍上那不聽話的女人的怒氣,無奈至極的問道。

“月兒,傾城也是為了你好!”皇上擔心的看了殘月一眼,隨即將傾城對他說的話一字不露的說了出來:“那日,傾城告訴朕,此去南越,她也不知事態如何,所以不能草率就讓你去南越,她會先與赤夜與七個丫頭先混進南越,再與南宮絕聯手,先查出清雨的下落,再將一切安排好後,再飛鴿傳書回都城,讓你帶兵前去救清雨!她這麽做,也是怕你會有危險!”

呼!殘月聽了真是火冒三丈,真想現在立刻將那‘死性不改’的女人拉到麵前來狠狠揍上一頓,該死的女人,他之前跟她說的一切她都仿若未聞嗎?當他的那些警告或是囑咐都是說來好玩的嗎?竟然還敢給他玩這種把戲,上官傾城,你給我等著,等我找到你,看我如何治你!

“月兒?”知道自己說露了嘴,皇上又很是擔心的看了一眼,兒子表麵看起來雲淡風輕,實則波濤洶湧,若是讓那傾城丫頭知道,怕是她會吞了天膽,跑來連他這個皇上也一起整!

當然,皇上隻希望那丫頭不會真有如此天膽才好!上次見識過一次她戲弄端木恪,他相信這一定是最小最輕微的戲弄,真不知那丫頭若是玩大了該是何種樣子,當然,他更是無心去嚐試的。

“父王,請恕兒臣不能等到什麽飛鴿傳書了,兒臣明日便起程去南越!”殘月決定了,再也不等了,莫說明日,他恨不得現在就快馬加鞭的趕去抓那個自作主張的女人。

這是什麽女人,她不是不知道清雨與他的關係,竟然自己犯險,去找尋清雨的下落,然後再讓他去救,該死的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好吧,父王知道勸不了你!殘影已向父王建議過,若你真的不能等下去,便隨你們去吧,但是有一句話,是上官將軍,殘影,紗兒,零星,端木恪等所有人要朕轉告你的!”

“是什麽?”

“娥皇與女英,你隻能選擇一個!”皇上鄭重其事道。

殘月微微怔了怔,娥皇與女英?

“王爺,一切已經打點好?您真的不帶任何隨從嗎?”第二天,風汗早早為殘月打點好了一切。

“不帶了,本王此番出去,你不得告訴任何人,無論是誰進府找本王,你就說本王抱恙在身,去了天山,若有急事,去天山找本王便是!”殘月拾起包袱,一身輕裝,手執配劍,躍身上馬!

“去了天山?王爺,屬下實在不放心您一人前往,不若讓風汗也一同隨行吧!”風汗擔憂的整張臉都快紐結到了一起。

“不用了,風汗,你留在府中,應付那些本王不想見到的人,還有,給本王照顧好王府中那些花花草草!”殘月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找那個讓人抓狂的女人了。

“王爺?”風汗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此刻,王爺不擔心自己的安危,竟讓自己去照顧府中的花草。

“風汗,本王的話你勿需懷疑,去吧,記住,無論何人問起,皆說本王去了天山!”殘月再次囑咐道。

“是,風汗遵命!”風汗立刻抱拳明示。

殘月一拉韁繩,馬兒對天嘶吼一聲後,踏起前蹄,便帶著殘月快速離去。風汗看著消失在一陣煙塵中的男子,擔心無比。

“駕,追風,快追,去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追來狠狠揍一頓!”殘月駕著自己的千裏良駒,一路馬不停蹄的往南越追去。

該死的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她說她並非這個時空的人,她說她是無意中附在了若蘭的身上,這些,他完全相信,但是她那個時空的人,究竟是什麽樣的,為何腦袋裏總裝了些讓人匪夷所思的東西,怎麽教都教不會,怎麽都不學乖,為什麽沒有一點女兒家的樣子,雖然是不小心附到了若蘭的身上,但為何若蘭的性子她連一點一滴都不曾沾到邊!

蘭陵鎮

“哈啾……哈啾……哈啾……”傾城連打了三個噴嚏,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心裏暗暗罵道,哪個該死的混蛋在背後罵我!最好就不要讓本小姐知道,否則非罵的你連打上三天三夜的噴嚏不可!嗚嗚,鼻子好癢。

“逍遙姐姐,你不舒服嗎?”一邊,扮成曼陀羅的赤兒關切問道。

傾城搖搖頭,一邊揉了揉已經被揉的發紅的鼻子一邊低斥道:“不知道哪個不想活的在背地裏罵本小姐了!”

聞言,小紫兒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