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的兩帥哥

“看來,一切均已在殿下的計劃之中了!”張昊得意的附和著。

“哼!沒人可以阻止本王的計劃!”南宮逸絕絕道。

蘭陵鎮

“瀟瀟,這傾城丫頭該不會是故意整咱們吧?所有人都知道,逍遙門一向隻有九個人,她若不是想了什麽點子就是想讓咱們一路賣茶葉蛋去南越?”已經被迫吆喝了好幾天的羽成昭已經是累的不成樣子了,想他好歹也是一風度飄飄的美男子,現在不僅要被妝成這副鬼樣子,還要一路吆喝著賣茶葉蛋!

“嗬嗬,也還好,咱們這一路,生意不是也不錯嘛!”相較之下,侯瀟瀟倒是顯得怡然自得的多。

羽成昭一聽,立馬大嚷道:“瀟瀟,你什麽時候這麽隨遇而安了,你看看,我這雙手平時保養的也算不錯,看看現在,成什麽樣了?”羽成昭不滿的抱怨道。

侯瀟瀟卻是神情極其輕鬆,不止,手下還在做著茶葉蛋。見瀟瀟似乎是上了癮似的,羽成昭很是不能理解:“瀟瀟,你賣茶葉蛋上癮了是不是?”

誰知侯瀟瀟卻不置可否的笑著,手下未停止過動作:“相對起咱們這樣不引人注目,我倒是覺得傾城那丫頭是怕我們置身險境,逍遙門是什麽來路,我們大家都不知道,她們這樣大膽冒充,背後會引來什麽麻煩我們現在誰都不知道!相比起來,你不覺得我們如此去南越的話,安全性有多高?”

被侯瀟瀟這麽一分析,羽成昭這才發現問題所在,是噢,自己先前一直在埋怨傾城那丫頭,現在想想,是的,那丫頭到底在想什麽,竟然這樣把他們和危險隔離開!若真是有人懷疑了她們,或是引起了南宮逸的注意,又或者,被真正的逍遙門知道了,那危險的可是傾城她們!

“隻希望,傾城那丫頭,真的是福星,一切都能逢凶化吉吧!”侯瀟瀟雖然手上做著東西,但是心其實一直都牽在傾城一行人身上。

“瀟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不如我們追上她們,跟她們一起走吧!”羽成昭不放心的道。

侯瀟瀟輕搖了搖頭,傾城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你忘了我們答應過她,這一行,無論何事都要聽她的安排!”

羽成昭停了停,隨即又愁上心頭了。這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可是卻又讓人如此的無能為力!

兩人此時均望向夜空之上那一輪皎潔的明月,不知現在,傾城她們如何了!

南越

“殿下,殿下已回到南越五日了,不知傾城郡主那邊可有何動靜?”早已潛回南越的裴紫衣與阿魯已秘密藏在了南越一處私宅裏。

回到南越之後,裴紫衣原有的輕鬆與遊刃皆不足與前,他不喜歡南越,因為他覺得,南越就是一個充滿了陰謀與爭奪的地方,根本不像一個家,所以他喜好瀟灑江湖,看天下奇景,也喜歡結交天下好友,他的性子其實與傾城很像!隻是無奈在南越,有他掛心之人,即使再瀟灑對他心裏牽掛的人,他依舊有著無法忘卻的責任與擔憂。

阿魯的問題,裴紫衣並沒有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希望她已經動身前來南越了?不,南越是一個是非之地,他其實並不想讓她來南越涉險!希望她到了大祈之後便被阻止前來南越了?也許這並非不是一件好事,但,若真如此,那麽娉婷又該如何呢。

剛回到南越的第一天,他便從安排在宮內的密探那兒得知,南宮逸竟將娉婷指給了南蠻國的四世子南赫拓,先不說南蠻是一個邊境小國,娉婷嫁去已是委屈,更甚至是那南赫拓是眾人皆知的嗜血凶殘之人,他的名聲早已壞過南宮逸給他捏造的那般不堪,娉婷性子柔弱,又有些任性,她不似傾城那般聰明,又沒有一技防身,若真是嫁去了南蠻,隻怕那丫頭……

想著這些,裴紫衣就忍不住擔心,五天了,他擔心的食不甘味,夜不能寐,若不是答應了傾城,會等她十日,他怕是早已帶著左唐林和阿魯殺進南越了,但如今,據消息傳來,南宮逸變相囚禁了父王,以整個樓蘭殿奴才的性命要挾娉婷,那丫頭果真倔性子,竟為了拖延婚期而自已傷害自己,那傻丫頭怎麽忘記了,絕哥哥曾經告訴過她,不用怕,一切有絕哥哥會替他撐腰的!

“殿下?”見殿下又陷入了沉思,阿魯輕歎了口氣,搖搖頭,殿下此生最愛的三個女子便是殿下的母妃芙妃,傾城郡主及娉婷公主,偏偏這三名女子都未讓殿下省過心!

“下去吧!”裴紫衣頭也未抬的吩咐道。

阿魯猶豫了片刻,隨即撫禮離開了。

“阿魯,怎樣,殿下又未用膳嗎?”阿魯剛出來,左唐林三人已侯在了門外,一見阿魯便急急問道。

阿魯輕歎了口氣:“娉婷公主此刻身陷宮廷,傾城郡主與赤夜又毫無消息,殿下如何能放的下心呀!”

“還等什麽,與其讓殿下寢食難安,不如咱們一起殺進宮廷,救出皇上與公主吧!”左善激動的說道。

“左,你忘了殿下如何說的了?若我們如此衝動殺進宮廷,南宮逸便會以亂臣給殿下定罪,難道你想讓殿下成為罪人嗎?”唐烈理智勸道。

“是呀!左,唐說的對,若我們如此冒然行事,隻會給殿下帶來麻煩!”林漠端著雙臂沉穩的說。

阿魯也點點頭:“隻希望傾城郡主能夠說動大祈皇帝,出兵相助!”

“說起來,赤那家夥也真夠無情的,去了大祈將近一月有餘了,竟半點消息不曾帶回!”想到赤夜的毫無消息,左善又憤憤不平道。

“是呀,赤夜的性子可不像是如此沉穩之人,這麽長時間了,他竟然能忍的住沒有違命回來!”唐烈也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