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王府的不速之客

“放心,傾城說過,等你嫁人那天,她會回來的!”端木恪輕輕撫著零星的頭發,溫柔說道。

嫁人?零星突然看向端木恪,在看到他溫柔似水的眼神時,瞬間紅了臉,低下了頭。這才將幾人沉重的心情一下帶了起來。

“星兒這是害羞了?”紗兒輕笑著問。

“星兒,真想嫁人了?”殘影體貼的將紗兒攬在懷裏,壞笑著看向端木恪和零星。

“喲,看來恪會是繼影之後最先成親的了!”羽成昭也好笑的調侃著。

“看來我們想要再見到傾城,可就真要寄希望與公主與恪了!”侯瀟瀟雖然也是嘴角掛笑,但心裏卻時時想著傾城!

當然,他知道傾城與他隻可能是兄妹關係,但是他亦知道,他對傾城自是有一番情有獨鍾的。隻不過,這份感情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有時,靜靜獨品這一份感情於他而言也是一種享受,因為他知道,在傾城心裏,隻有九王爺,雖然她可以安排好這一切,從此將他推開,但是這也許就是她愛人的方式,而他,選擇與她用相同的方式愛著心裏的那個人!那個深愛卻不能愛的人!

這是一個秘密,一個隻有侯瀟瀟自己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喂,你們,你們在說什麽啊?我,我還沒有打算這麽早就嫁人啊!”零星害羞的直想往端木恪懷裏鑽,卻不想這原本否定的話配合她此時的動作看來,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那動作的潛台詞好像在說:端木恪,你還不趕快去提親啊!這麽多人都知道了!

“哈哈……”因為零星與端木恪的關係,眾人終於在此時歡快的笑了,自傾城離開後,他們再未這樣輕鬆的歡笑過。

“王爺,您最近的武藝精湛很多,可喜可賀啊!”殘月練完功後,風汗立刻送上茶水。

殘月不想聽到這些,決定不再以酒度日,勤練武功隻是因為那日他覺得那應該是清雨所願,他才會這樣做的,這幾日來,他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惜雨閣,隻留風汗一個人在這兒伺侯著。

對於外麵所有的事情,他都不聽不聞,不過,那日端木恪送來的這本劍譜倒是很厲害,才短短七日,他已覺得自己的劍法已是精進很多,而且這本劍法配合他的弄月劍,練起來竟是如此的遊刃有餘,習此劍法以來,不止覺得自己的內力大增,更是覺得自己的弄月劍也似汲取到靈氣一般,更甚從前了。

見殘月依舊未說一語,風汗也噤聲了,已一月有餘了,王爺一心沉浸在清雨郡主離世的傷痛中,對於王妃的事隻字未提過。他雖然隻是一個侍衛,但對於王妃,他卻是有著敬重的,如同對上官雲將軍的敬重一般!王妃的確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子!此生,王爺若真的因清雨郡主而對王妃兵刃相向,那應該是王爺此生最大的遺憾。

“風汗……”在風汗將茶水放下,準備離去前,殘月突然開口叫住他。

“王爺!”沒想過王爺會開口叫他,風汗自是有些欣喜的。

“風汗,這段時日以來,可有人在深夜來過惜雨閣?”隱隱的,殘月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雖然他整日習武很是疲憊,但是他卻每夜都深眠,這是他以前從不會的,即使再疲累,他也不會熟睡到如此地步。

風汗一聽,立刻搖頭:“沒有,王爺吩咐過任何人不得靠近惜雨閣,風汗早已命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府中之人也都知道,從未有人來過惜雨閣,深夜更是不可能的!”風汗肯定的回答。

“沒事了,下去吧!”殘月頭也沒抬,拿起茶水喝了起來。

風汗也沒敢再多問,俯身退下了。

沒有人來過?殘月有些疑惑,他月王府的人都是恪守本分的人,而且既是他的命令,放眼這月王府中,是不可能會有人敢踏進惜雨閣半步的!莫非,真是他自己多想了!

深夜,月王府外,一名身襲赤色黑衫,麵遮赤色紗巾,手執黑冷冰劍的男子冷冷看著麵前的王府,牌匾上赫然寫著:月王府。

手中冰冷緊握,男子全身散發著難掩的殺氣,雙眸毫無半點溫度,滿是冷意,嘴裏低喃出月王府三字!那寒意似是冰凍了幾千年一般。

“來者何人!”在男子正準備進入王府之時,突然從周邊飛出七個人,定眼一看,竟是七名女子!所著衣袖各為一色!

這七名女子正是將軍府的七個丫頭,傾城教了她們一些武功,讓她們一定守住月王府,她相信以這七個丫頭的武功,這天下應是無幾人可以與她們匹敵的。

男子雙眸一冷,手中冷劍立刻揮至手中,那殺意是那麽的冷。

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個丫頭一見來人並非一般鼠輩,立刻嚴陣以待,她們奉了小姐的命令,勢必要守住這月王府的安全,眼下此人,必定不是一般的殺手,他身上透出的殺意是那般的濃烈。

“姐妹們,小心點!”赤兒小心叮囑。

“知道了!”其他六個丫頭點頭。

見麵前的七名女子也並非是一般的小角色,男子瞬間起了殺意,雖然殿下吩咐過,不可傷害上官將軍府的人,帶回納蘭清雨,將君殘月逼去邊疆,但若這七個女子阻止自己的任務,那麽他就隻有——殺!

“讓開,否則,殺無赦!”男子冰冷開口。

“好大的口氣!讓本小姐先來會會你!”說罷,黃兒長鞭揮去,直直朝男子逼來,當初傾城說要教她們幾個武功時,黃兒選擇了長鞭。

“黃兒!”赤兒一見,當下有些擔心,黃兒的性子衝動,一個人上陣,未必是這紅衣男子的對手。

“找死!”男子低語兩聲,不動聲色的長劍出鞘,冰冷的劍也朝黃兒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