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遠東現狀!
1944年6月5日,在開羅會議吸引了世人眼球的同時,沒有人知道,在遠東國遠東市正在舉行一場意義重大的會議。遠東市政府大樓會議室,總指揮宋飛、開國元帥趙大力,關華虹,李百川以及各部部長們正在聽取剛剛從遠東各地區巡查一圈歸來述職的陶亮匯報遠東地區的情況。
自從他們接管了遠東以後,原“蘇砂紅軍東方軍團”就理所當然地成為“遠東共和國國防軍”駐紮在遠東地區。目前,斯D林領導的蘇砂政府正在歐洲的土地上與新產生的革命黨軍浴血鏖戰,蘇砂政府的總體戰略形勢仍然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
原始是,歐洲大戰結束之後,英、法又開始把目光重新投向了蘇砂,大批武器彈藥開始從歐洲運送到蘇砂革命黨軍的手中,革命黨軍的武器裝備明顯得到加強,蘇砂紅軍承受的軍事壓力也明顯加重,戰線一退再退。
蘇砂政府為了保衛漫長的遠東鐵路物資運輸線,不得不在西伯利亞西麵鐵路線上投入了大量兵力。雖然如此,高差惡客指揮的近14萬人的革命軍,氣勢洶洶,餓狼撲虎一般,仍然是對這條運輸線最大的威脅。
任何事情都有兩重性:與曆史相比,蘇砂政府得到了遠東國的糧食援助和暗地裏的武器援助,使蘇砂政府曆史上出現的嚴重的糧食危機得到了徹底的緩解。
但是,曆史上蘇砂政府對糧食的強製管製措施也同樣沒有出現。遠東國對蘇砂政府大量的糧食援助讓蘇砂政府和人民心裏有了底氣,同時也失去了在極端困苦的條件下才能產生的艱苦奮鬥的精神,蘇砂紅軍也在一定程度上沒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敢戰鬥意識。並且,在後世本應是軍事強國的蘇砂聯邦,到目前為止的武器係統,還沒有達到宋飛預料的那樣先進。
根本的原因是:保障遠東物資運輸線的軍事行動計劃,使歐洲戰場上的蘇砂紅軍實力明顯減弱,這裏的形勢也開始急劇惡化起來。一直到蘇砂紅軍東方麵軍結束了遠東軍事行動迅速回援之後,蘇砂紅軍與革命黨軍的戰略態勢,在歐洲戰場上才開始逐漸趨於平衡。
鑒於蘇砂目前麵臨的嚴峻形勢,宋飛他們決定:仍然按照雙方簽署的相關條約行事,把大批糧食和武器彈藥從東方市和台灣運往海參崴,然後通過西伯利亞鐵路線運往蘇砂。
不論如何,他們既要盡量削弱蘇砂實力,又要保證蘇砂政府取得最後的勝利,以保證他們的利益不受損失,這個“度”也確實很難掌握。
陶亮正在匯報著遠東地區的經濟發展形勢:“遠東地區經過了近半年的軍事管製,社會秩序基本整頓完畢。我們重點清理了蘇俄布爾什維克黨和神日人在這裏建立的政治勢力,建立了各級基層政權。”
“經濟上,已經完成投資6億3千萬美圓,其中我們投資3億美圓,米國、英國和法國的投資有1億8千萬美圓,其餘的都是華僑投資。按照政府的統一部署,我們在遠東地區重點建設了東方城重工業基地的鋼鐵廠、焦碳廠、汽車製造廠、火炮製造廠、槍械兵工廠、彈藥廠、飛機製造廠和坦克製造廠等與軍事相關的工業企業;我們在伯力建設了輕工業製造中心,以製造高檔布匹的精紡織廠和電子產品製造為主;按照整體建設規劃,海蘭泡是商業中心,廟街為民用漁船製造中心和漁業中心,雙城子為金融中心。”
“各城市的給水、排水、電力、道路和橋梁等市政基礎設施以及建築物,都按照超前50年的標準設計和施工,嚴格管理城市建築的審批程序,工業區與居民區、商業區分離,統一在各城市建設了城市生活汙水和工業汙水處理係統,並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環境保護體係,重點控製重工業汙染。”
“根據遠東地區目前的形勢,我建議:從7月1日起,結束在這裏實行了兩年的軍事管製,轉入以經濟建設為主的正常管理體製。”陶亮發言完畢,走下發言席,來到下麵坐了下來。
常務委員會秘書長王一清走上了發言席:“到目前為止,我們累計向蘇砂政府運送了價值1000萬美圓的糧食和各種武器彈藥。由於大戰剛過,糧食價格上漲,我們前段時間囤積的糧食大約增值了40%左右。因為我們以前與蘇砂政府簽署的條約是以美圓計算的,他們實際得到的糧食數量隻有原計劃的70%。根據蘇砂政府的要求,我們又與他們簽署了價值2000萬美圓的新的糧食和武器援助條約,還是用美圓來計算的。根據目前蘇砂政府麵臨的嚴峻軍事形勢,我建議:我們目前對蘇砂政府的政策應該以援助為主,我們對蘇砂的這種援助,應該根據蘇砂軍事戰略態勢的變化而改變。等他們占據戰場形勢的主動權之後,我們的援助政策就應該做出相應的改變,適當減少或終止武器彈藥的援助,最大限度地削弱蘇砂的軍事實力。”
在場的各位部長大部分是來紅星軍的夥伴,其他幾位華僑部長也早就對他們算計別人習以為常了。
惟獨來自華夏共和國的代表高義對這些人的做法很是不理解:這些人簡直就是一群商人和陰謀家,他們開會除了算賬就是算計人,而對主義、理想、報國誌向等思想領域的東西隻是一帶而過。他們把這些觀點刊登到報紙上,讓感興趣的人去討論,對於最終是什麽結果,他們並不象他那樣在乎。
對於治理國家,他們注重執法更甚於立法:隻要是頒布的法律,他們都會先試行,以監督執行的情況,再根據實際情況加以改進,由上、下議院的法律委員會成員和各界代表討論、修訂之後再正式頒布實行。實際上,他們的這些做法完全是吸取了後世的經驗:法律倒是頒布了不少,但不是缺乏*作性,就是一個和尚一個念法,到了地方上,這些法律幾乎是一個地方一個樣,根本就無法發揮它們應有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