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步步為營 夫妻失蹤

“其實兒媳也不願意這麽晚了來打擾父王母後的休息,相信太子妃也是一樣的,但這件事實在是事關重大,憑著兒媳的能力根本處理不了,這才大晚上的來麻煩父王跟母後的。,最新章節訪問: 。”白梓顏說的句句懇切。

“說吧,到底是什麽事?”這句話北蕭已經忘了自己說了幾遍了。

“就是……”看了看低頭撲跪著瑟瑟發抖的向梅,再看了看故意裝哭的南淵雨,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弧度:“其實就是這位梅夫人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然王的而是......是太子的。”

“什麽?!”

“胡說八道!”

不僅是北蕭跟木鳳兩個吃驚,就連南淵雨也很吃驚,說好的台詞不是這樣的,應該是說孩子不是北然的是另一個人的,然後再跟她說那個人不是太子,而是一個長得跟太子很像的人,是她誤會了太子,怎麽會變成這樣……看到白梓顏嘴角的弧度,才知道自己被欺騙了,被利用了。

“兒媳沒有胡說,父王母後若是不信可以問太子妃,孩子是不是太子的。”

“太子妃你說,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木鳳反應很大,頓時就狠狠的一拍桌子。

相比之下,北蕭卻顯得很平靜:“太子妃然王妃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我……”現在怎麽說都不是,承認吧那是不可能的,這樣會害了北澤自己也會受累,不承認吧畢竟這麽多人看見。

“你說你肚子裏孩子的父親是誰?!要是敢汙蔑太子本宮定饒不了你!”木鳳眼神凶狠,讓本就受驚的向梅更加的害怕。

而且她說的話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能說孩子是太子的,要是敢說出來她一定會死的很難看,向梅是在木鳳手下幹過事的知道她的心狠手辣,心裏恐懼不已:“孩子不是......”

“母後您別急,會嚇著梅夫人的,萬一小產了這可怎麽辦,不如讓太子一起來對峙吧,單方麵的也說不清。”白梓顏突然打斷建議道。

“這隻不過是一件小事還需要麻煩太子嗎?”木鳳不同意。

“太子現下應該快到了吧。”

“你派人去請了太子?”北蕭平淡道,但言語中有些責怪她‘私’自做主。

“父王誤會了,剛才就是在然王府兒媳跟太子妃親眼目睹了太子跟梅夫人在後院幽會,也親耳聽到了梅夫人說孩子其實不是然王的而是太子的,隻不過我擔心太子妃的狀況所以先趕過來了。”白梓顏越發覺得自己說起謊來越來越自然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麵的太監喊道:“參見太子。”

北澤急衝衝的走進來:“兒臣見過父王母後。”其實北澤是被北然派人叫來的,不知道他讓人跟他說了什麽。

“起來吧。太子朕問你梅夫人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北蕭的怒火被壓抑著,蓄勢而發。

“父王孩子不是我的!”北澤先是驚了一下,然後脫口而道,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

“既然太子也說了孩子不是太子的,然王妃你這個該怎麽解釋?”木鳳淩厲的眼風掃過白梓顏。

“兒媳說孩子是太子的母後就是不相信,太子說孩子不是他的母後倒是立刻來責問我,母後這樣也未免太偏心了吧,是不是因為然王不是母後的兒子,而太子是母後的親兒子所以母後要這般的偏袒。可憐我們家王爺是個傻子也就算了,傻了還給人家帶綠帽子,真是可憐啊。”白梓顏嘖嘖歎氣。

北蕭的沉了一下,但馬上就恢複了,對於木鳳他不是很滿意。

“然王妃瞧你說的是什麽話,然王雖然不是我親生但我也視如己出,怎麽會偏袒太子呢。”木鳳眼底劃過一模冷意,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眾讓她難堪!

“那為什麽我說的母後不相信還要說我是誣告呢?”白梓顏聲聲相‘逼’。

“本宮沒有說你誣告。”木鳳冷眼看著。

北蕭看了一眼白梓顏,不知眼裏是誇讚還是責備:“好了這件事由朕處理,王後你就不要‘插’手了,這樣然王妃沒有意見了吧。”

“是。”木鳳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當眾反駁皇帝的權威,是不敢也是不能。他早就看自己不爽了吧,就連北澤這個太子要不是自己跟家族施壓他也不會冊封,二十幾年了他還是惦記著那個賤‘女’人!

“父王英明。”她就是不想讓木鳳‘插’手,木鳳‘插’手了就沒有自己想要的效果了。

“太子!朕再問你一遍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北蕭冷聲冷氣道。

“父王!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北澤說著就冤枉的跪了下來:“她是王兄的人,我怎麽會對王兄的‘女’人圖謀不軌呢?”這件事到底是怎麽被拆穿的?他到現在都搞不清楚,不過他能肯定一定跟這個然王妃脫不了關係,不然她也不會三更半夜的站在這裏了。

“太子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向梅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嗎?”白梓顏問道。

“那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孩子是我的。”北澤反問。

“我有人證,然王府的上下的奴才,還是太子妃跟她的奴才都可以證明孩子是你的,至於物證就隻能等孩子出生滴血認親了。”白梓顏有恃無恐道。

北澤轉頭猛地看向南淵雨,她居然背叛他!“你說的證據都可以作假,不作數。”

“太子你就不要不承認了,大膽的承認就是,母後這麽的疼愛你自然不會懲罰你的。”

“你胡說些什麽?為什麽不是她跟其他的男人苟合而賴在本太子的頭上。”

“太子你這樣說向梅跟她肚子裏的孩子可是死路一條啊。”白梓顏提醒著。

“太子你就算不承認也不能說我跟其他男人有染,我可是把全身心的都‘交’給了你!你怎麽能這樣的汙蔑我!”向梅聽到北澤這也說自己免難有些氣憤,但也有些成分是故意的。向梅也不是一個傻子,當然知道孩子是北澤的跟是別的男人的區別,若孩子是北澤的那好歹也是皇親國戚,自己說不準也可以跟著享福,當個妾若是北澤他日當上了北邙的王,自己可就是娘娘了,但若孩子是別人的那自己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要賴也要有恰當的理由,既然向梅能賴到太子你的頭上那是不是就說明太子真的跟她在一起過呢?”白梓顏冷笑著,咬住最重要的一點說道。

“你……本太子沒有說過!”北澤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個耳光,明明是想洗脫嫌疑的,偏偏越說越‘亂’,同時他也很想‘抽’死向梅,隻要自己沒事,她當然也沒事,偏偏在那裏拖後‘腿’。

“放肆!”木鳳剛想為自己兒子說話,就聽見‘啪’的一聲重響:“北澤朕再問你最後一遍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北蕭聽到白梓顏的‘分析’之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整個人因為動怒都在不停的發抖,就算是沒有證據證明北澤是否是向梅肚子裏的孩子的親生父親,但他方才說的話足以讓其他人更加的懷疑,

北澤第三次回答的沒有跟之前那樣的理直氣壯:“父王我……孩子不是……我的……”

“太子你真的好狠的心,孩子是無辜的啊!王上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太子的!”向梅已經豁出去了,孩子她是一定不會打掉的,所以擺在她眼前就隻有兩條路,一是承認孩子是別人的,那自己就隻有死路一條;二是咬住北澤不放,因為孩子一旦出生要滴血驗親事情也一定會敗‘露’。

“太子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跟向梅做這樣的事而且還懷了孩子,但她畢竟是你兄長的‘女’人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是不是覺得你王兄是個傻子所以就算做了這樣的事也不會有人發現!?”白梓顏現在可真算是心心念念的就是北然,處處為他著想,也句句都是挑動著北蕭心中的愧疚。

“北澤你要嘴硬嗎?!”北蕭自然知道叫做向梅的‘女’人是木鳳派去的,但他更氣的是北澤‘亂’倫,勾搭自己兄長的‘女’人。因為傻而被他們母子輪番的欺負!他的母親也是因為自己而死!

“父王我真的沒有!”北澤有些急了。

“王上澤兒是個什麽樣的人您還不知道嗎?一定是有人誣陷他的!”木鳳說著眼神瞟了一眼白梓顏。“這個‘女’人生‘性’銀當這孩子指不定是誰的!不能但聽她的一麵之詞啊,不如我們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候誰是孩子的父親就逃不掉了。”

向梅聽到木鳳這樣說,更加不肯了,她一定是想拖延時間然後找個機會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到時候死無對證。

“母後說的對不如就把孩子生下來吧到時候來個滴血認親,其他人也不會說什麽,而且兒媳覺得這件事就有母後負責最好了,母後是一國之母,為人慈善,待人真誠,讓母後派人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一來若真是太子的孩子這樣能得到更好的照顧,二來有母後在也不怕什麽小人使詐,豈不是一舉兩得。”

“王上這萬萬不可!”木鳳當然不肯,不是不肯派人照顧一個孕‘婦’,而是要是她出了什麽事屎盆子都是要往自己頭上扣的,這樣的事怎麽能答應。

“母後,兒媳並沒有說讓母後去照顧,而是讓母後派幾個人照顧就行了,母後該不會是不願意吧?隻不過是兒媳覺得母後身邊的人都是能幹細心之人,不比其他的上麵丫環嬤嬤的粗手粗腳,孩子不僅是一條生命也是一個重要的證據。”既然你想要拖那就放到你身邊讓你慢慢的拖。

“王後,然王妃說的有理就有你負責吧。”北蕭要是遇到能給木鳳使絆子的事自然也會讚同,而且這麽多人看著不能不公正處置。

北蕭都開口了,木鳳哪能拒絕:“是……”狠狠的瞪了向梅一眼,然後又掃了一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北澤,最終把視線落在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身上,要是眼神能飛出刀刃的話,相信白梓顏已經死了不止上百次了。

“最近太子若是沒事就呆在太子府裏吧。”北蕭這是變相的下了禁足令。

北澤看了一眼木鳳,隻見木鳳點點頭,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應道:“是……”雖然心裏很不爽,但還是沒有勇氣去違抗北蕭的命令。

向梅很想說自己不想讓木鳳照顧,這樣隻會讓自己每天每時每刻都生活在恐懼當中,生不如死,她不要過這樣的日子,但北蕭已經開口,連木鳳都答應了,自己更加沒有拒絕的權利,隻能硬著頭皮上。

南淵雨從一開始的眾人關注的焦點到了最後成了可有可無的,她隻是一臉的愧疚,不敢抬眼看北澤跟木鳳,是她自己愚蠢中了別人的套,現在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隻能低著頭灰溜溜的跟著北澤回太子府,離去之前恨恨的看著白梓顏,知道自己要轉彎了,才將視線收回。

白梓顏說了句告退也離開回然王府了,對於設計陷害木鳳跟北澤她沒有別的感覺,隻知道這些是應該做的,但對於南淵雨她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人家小時候幫過北然,雖然沒有成功,但現在誰讓她是自己的敵人呢,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也許當時白梓顏對於南淵雨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小小的愧疚但之後發生的事跟知道的真相,讓她真的恨不得把南淵雨‘抽’筋扒皮,吊起來曬‘成’人‘肉’幹!不隻是她還有南淵的皇帝!

然王府裏最大的眼睛被摘除了,其他零零碎碎的都被白梓顏又這樣那樣的借口給處理了,而然王的小妾跟太子勾搭這件事本以為就暫時結束了,但事情遠不如此,北然跟白梓顏真正的目標不再於此。

幾日之後的晚上,月黑風高最適合做偷‘雞’‘摸’狗的事了,在王宮裏的某處宮殿裏的一處,向梅住著的房間窗戶突然被打開了,冷風趁機灌入將本就沒有睡得很熟的向梅凍醒了,低聲罵了一句合衣起身打算關窗戶,剛關好窗戶身後就伸過來一雙手,一隻抓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捂住她即將要尖叫的嘴巴不讓她發聲。

向梅因為害怕‘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難道是木鳳終於打算要殺了自己嗎?不!她還不想死!掙紮著,隻聽的身後的人冷冷道:“隻要你不喊我就放開你。”

是個‘女’人。這是向梅第一個反應,也許同是‘女’人,她害怕的情緒降了幾分。她發著唔唔的聲音代表她已經同意了。

‘女’人警惕著慢慢放開,以防她突然反悔大喊。但最終向梅還是識相的沒有喊出來,隻是遠離了她幾步,像隻受驚的貓緊緊的盯著那個‘女’人。警惕的問道:“你是誰?是不是王後派你來殺我的?我肚子裏的好歹也是太子的骨‘肉’啊!”

‘女’人等著她說完才慢悠悠說道:“我不是王後派來的,相反我是來救你的。”說著就扯掉了臉上的黑布。

“是你!”向梅驚訝道,語畢發現自己聲音有些過大,又壓低了聲音,奇怪的問道:“我記得你是王妃的人!你怎麽進來的?!這裏可是皇宮大院!”沒想到君傾身邊的丫環竟然武功如此之高,居然能孤身闖入皇宮。

“我怎麽進來的你不用管,你隻要知道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吧。”

“我為什麽要跟你走?我怎麽知道君傾她是不是在騙我,我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君傾害的,現在來貓哭耗子假慈悲嗎?呸,誰信!”說起自己現在惶恐不安的日子,向梅就一肚子的火氣。

“你不用懷疑王妃的用心,王妃是不願意救你的,她隻不過是為了自己而已。”墨眉冷冷道。跟在北然和白梓顏身邊這麽久了,要真的鬥起心機來墨眉也是一個狠角‘色’。

“什麽意思?”向梅問道。

“王妃費了這麽大的功夫才讓你跟太子的狐狸尾巴‘露’出來,本以為會讓太子跟王後受挫但不曾想到效果不理想,所以現在你肚子裏的害自己是王妃唯一的籌碼,而且相信你在王後的眼皮子底下活著也是日日夜夜的心驚膽戰,深怕哪天王後就對你的孩子出手或者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你們母子都害了,所以王妃想要把你保護起來。”

“既然她想要把我保護起來,那為什麽當初還要提議讓王後照顧我?”前後不知自相矛盾嗎?而且不管是誰都小看了這個然王妃。

“因為就算她不提議讓王後照顧你,王後也會提出讓王妃照顧你,若是王妃照顧你,她自然是沒有理由害你跟你的孩子,相反她會好好的把你保護起來,可是王後一定會從中作梗把你殺害好嫁禍給王妃,所以王妃隻不過是斷了王後這個想法,而且讓王後照顧你你也知道一個人若是承諾了要照顧另一個出了事她是要負全責的,這樣對你跟你的孩子都有好處,起碼不會明目張膽的把你跟孩子殺害。”墨眉頓了頓接著道:“至於為什麽突然改變主意是因為王妃一直注意王後的動向,她似乎有了一個很好的計劃來除掉你們母子,嫁禍給王妃的計劃,所以王妃想要提前做好準備。”

向梅沉思著,果然王後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沒有嫁給北然還是在王後身邊當個奴才的時候王後就不止一次的警告過自己不要接近太子,不要有什麽企圖,不然她會死的很難看,而她也見識過她的手段,雖然很害怕可是她想攀龍附鳳的心思占據了她的全部,但真正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承認她怕死。

墨眉給了她時間權衡利弊,又道:“所以事到如今你是跟我走還是繼續留在這裏等著王後派人來殺你?”

“……”向梅又猶豫了一會兒,來想墨眉話的真實‘性’:“好,我跟你走!但那你得保證王妃一定會確保我們母子的安全。”

“這是自然,你肚子裏的孩子是王妃的一張王牌她自然會好好的把你保護起來。”

但是在鳳凰宮裏平日裏比較冷清,今日特別熱鬧,木鳳右手食指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敲打著檀木桌,另一隻手支撐著額頭,一個太監進來,木鳳便揚聲問道:“人呢?”該死的跑到哪裏去了?

“奴才沒用,沒有找到梅夫人的蹤跡。”太監冷汗直下,深怕木鳳將火氣全部發泄在他的頭上。

“接著找!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本宮找到!”向梅有幾斤幾兩她還不清楚嗎?她就不相信她還能長翅膀飛出去這深宮大院不成!

“是!”太監如‘蒙’大赦腳底抹油的跑了出去,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要當這個匯報的人了。

可是無論她這麽找,還是找不到向梅的蹤跡。

與此同時,除了木鳳的宮殿裏忙裏忙外的找人,還有然王府也是進進出出的忙活著,但是每個人神情比木鳳宮裏的人要害怕嚴肅的多的多,不因為別的是因為然王跟然王妃出去逛街卻遭遇行刺,然王跟然王妃現在下落不明。

然王跟然王妃失蹤這件事瞬間就傳開了,太子府:“你說的可是真的?”北澤讓坐在自己懷裏的‘女’人起來。

“是真的,大街上有很多人都看見有人追殺著然王跟王妃。”

在另一邊幽王府,一個‘侍’衛半跪在地也報告著今天最大的新聞,可是他的主子沒有什麽表示,依舊是看著自己的書:“這件事我們不用理會,隨他們去吧。”

“是。”他跟著幽王也有幾年了,但一直猜不透他心裏的想法哪怕一次接近一點都沒有。

皇宮之中的北蕭自然也是有所耳聞:“你說什麽?再說一遍!”狠狠的砸著奏折,書桌上的筆架都震了震,懸掛著的‘毛’筆在前後高高低低的搖晃著。

崔公公立馬跪下,其實他真的很不想再講一次,再講一次就等於北蕭又要再發一次火,可是迫於無奈隻能回答道:“啟稟王上,然王跟然王妃被人追殺現在下落不明,而且王後那邊的那個梅夫人也不見了。”說著就急忙將自己的頭低下去,就怕北蕭會拿起什麽東西砸過來。

還好北蕭還算冷靜,隻不過禦書房的氣氛簡直是跌到了零點,心裏承受能力不強大的還真不敢進來,崔公公也一直跪在地上,一點都不敢動,北蕭‘陰’沉的吩咐道:“派人去給朕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該不會是木鳳在背後搞的鬼吧!

“是!”崔公公領命站起來扭頭就下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