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步步為營 當眾親熱 夙顏 五九文學

向梅端著藥過去:“王爺乖,把這藥喝了,待會兒我讓小曼去給王爺買好吃的好不好?”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讀蕶蕶尐說網

“什麽好吃的?!”但是北然看了看向梅手裏的藥立刻什麽都不要了,便後退便道:“我不要什麽好吃的,我不喝!我就是不喝!”說著遠離了向梅。

“王爺聽話,你要是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向梅佯裝微怒,但是太子太子妃都看著她雖怒也不能真的表現出來。

若是以前也許這招有用,但現在看來是沒有什麽效果:“不喝就是不喝!”北然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想來是這幾年裏每個月被逼的要喝已經喝怕了,也被哄騙的夠多了。

北然一直跑著,向梅就在後麵追著,苦口婆心的說著,不一會兒就氣喘籲籲,但還是在堅持任務,白梓顏悄悄觀察南淵雨的表情,似乎很希望向梅磕著碰著然後小產。她總感覺這裏還有一些事情關係是自己不知道的。向梅很努力但是北然也很堅持,不管怎麽樣就是不喝,還特地的爬到了樹上來躲避。

白梓顏看著這場鬧劇,官方的笑道:“讓太子跟太子妃見笑了。”

“沒事,我們都習慣了。”太子妃淺笑道。她對這個太子妃還不是很了解,不過看她不怎麽說話,不是內斂型的就是城府深的,不知道是哪一種呢?隻聽得她又道:“我去試試吧,要冷了就更苦了,父王那裏也不好交代。”

看著她一步一步走過去的背影,一直感覺她對北然真的是很關心不像是假的裝的,她對北然的在意超過了北澤,雖然隻是見過幾次但也許是女人堆情敵天生的敏銳感吧,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不過試一試就知道了。

“公主,為什麽本太子總感覺你變了一個人?”北澤提出自己的疑問。

“在東炎我可以依附我的父皇母妃,還有我外公,這裏我隻能靠自己,一個人覺悟了自然是給人感覺就不同了。”白梓顏雖然頂著君傾的臉,但整個人的說話方式還有行為舉止都是不一樣的,她也沒有刻意的去觀察,去學習君傾的動作言談,根本裝不像還是省省力氣吧。

“是嗎?”北澤顯然不相信。

“你不也是,在東炎跟我玩的那麽好,那麽溫柔到這裏之後呢,不也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嘛,你又有什麽資格說我,還有我告訴你,我君傾可不是這麽好欺負的,也很記仇,所以你給我小心點!”還是盡量學著君傾那樣潑辣的樣子。

“公主,本太子也是沒辦法啊。”北澤還要說什麽,白梓顏就打斷道:“不要叫我公主,我既然已經嫁給你王兄,你就給我乖乖的叫王嫂。”

“我好歹也是太子,你這樣的態度就不怕惹禍上身?”北澤沉下臉來,他本來就沒有認同突然出現的北然為長子,卻還要叫他王兄,心裏憋屈的很,現在他還要叫她王嫂,更加的不樂意。

“太子在高貴我是你王嫂這個事實改變不了,你還是乖乖的叫吧,若是你想把事情鬧大恐怕對你對我都不好吧。”白梓顏有恃無恐道。輩分在那裏就算他再不樂意,也還是要叫,哪怕是當上了王上也要叫。

“你……”北澤想反駁,瞌睡白梓顏已經走了。

因為向梅還有南淵雨都搞定不了北然,甚至都不能讓他下樹,就趁現在試上一試吧。走到樹下,收起來笑臉,厲聲說著就像是大人教訓調皮的孩子:“下來!”

“我不下!”北然堅定道。

“我再說一遍,下來!!!”狠狠的瞪著他。

“王妃就算你是王妃你也不能這樣對待王爺啊!”向梅替北然打抱不平,但其實是故意找她麻煩。

“王嫂這樣不好吧。”南淵雨顯然也不是很讚同白梓顏這樣吼,她們兩個哪個不是細心溫柔的勸說著,哪有像她這樣野蠻的。

“本王妃做什麽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接了向梅的話之後又轉頭對著南淵雨道:“太子妃我有我的辦法。”

她的辦法就是吼他?!但是人家都這麽說了她也不能多說什麽,畢竟她是北然的妻子。

“我……”北然看到白梓顏淩厲的眼神,害怕了,可猶豫了一會兒撅著嘴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樹上爬下來。

眾人沒想到這個王爺是敬酒不吃喜歡吃罰酒的人,不過王妃凶起來的樣子也實著嚇人。

北然下來之後,白梓顏將藥端給他,他對藥還是不打算屈服,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接下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白梓顏自己喝下了那碗藥,南淵雨驚呼道:“王嫂那是給王兄的!”

白梓顏口中含著藥,走上前一把攬過北然的脖子,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然後將口中的藥一點點的往他嘴裏送,北然顯然是愣住了,但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眼底劃過的一絲笑意,也絲毫不覺得口中的藥苦,而其他人也比他好不到哪裏去,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些未出閣的婢女們一時間都忘了要遮眼。

等他們反應過來,白梓顏跟北然早就分開了。

“王嫂不愧是女中豪傑……”北澤也顯然沒有想到她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喂藥,他已經找不出詞來形容她了。而這也使他更加確定她不是君傾本人。

白梓顏看了看南淵雨的表情,臭到了一定的程度,但她發現白梓顏在看她的時候又馬上恢複了之前的表情,似乎自己的表情一點都沒有改變過。

向梅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麽的膽大,冷笑道:“多說東炎的女子熱情奔放,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可是王妃,你既已經身為王妃這裏又是北邙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行為怕是不妥當吧。”

“我這是為了王爺好,難道為了顧及禮義廉恥王爺不喝這藥也沒關係嗎?再說我跟王爺是夫妻,這又是然王府怎麽在自己院子裏親熱一下也不行嗎?”白梓顏一口一句為了北然著想,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麽,的確懷柔政策對於北然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反而這樣的強勢猛攻他倒是乖乖的喝下了藥。

“妾身沒有這個意思。”向梅心裏恨得牙齒直咬,但也無言以對,無法反駁白梓顏的話。

“王嫂說的對,凡事以王兄為重。”北澤出來打圓場。

北然纏著北澤一起玩,北澤雖然心裏不願意,但他塑造的是一個敬愛兄長的弟弟,是一個賢明的儲君,在眾目睽睽之下自然是無法拒絕北然的要求,北然因為跟向梅玩的很好所以三個人一起玩。而白梓顏很南淵雨就坐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玩。

突然向梅腳一滑就要摔倒,北澤飛的跑過來將她接住,看著向梅動唇的樣子加上這樣情景大概是在向北澤道謝,而北澤自然是回不用謝,可就這麽抱著說話就不太好了,還把北然丟在一邊,而且從她們的角度看過去越發覺得曖昧,南淵雨的臉一下子就拉得老長,北澤當眾跟兄長的小妾調情,這讓太子妃的臉麵往哪裏掛。

至於向梅為什麽突然會摔倒,是白梓顏讓墨眉使的手腳,也是為了接下來的話做準備:“太子妃,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有什麽話但說無妨。”

白梓顏猶豫了一會兒便改口道:“算了,還是不說了,免得別人以為我離間太子妃跟太子的感情。”本來也沒什麽但是加上這句話,南淵雨就算沒興趣也會被勾的有興趣,立即問道:“王嫂此話何講?”

“沒什麽,隻是我多心罷了。”白梓顏欲言又止將南淵雨的胃口漸漸的吊了起來。

“你我同為嫁到北邙的公主,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有什麽事都應該互相扶持著不是嗎?”南淵雨柔柔的真摯道。

可是白梓顏卻看得出來她眼中對自己的討厭,裝作又猶豫了一會兒,決定說了,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太子妃也許會認為我是嫉妒一個小妾懷上了孩子,但就算不是為了我為了太子妃你我也要說,其實我感覺梅夫人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然王的。”

“什麽?這怎麽會呢?不是然王的又是誰的?”聽到不是北然,南淵雨眼中劃過一絲喜悅。

“我聽下人說,雖然然王每天都睡在梅夫人那裏,但梅夫人跟王爺並沒有行周公之禮,那這孩子又是從何而來?”

“王嫂的意思是……”那又跟北澤有什麽關係?該不會向梅肚子裏的孩子是北澤的吧!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白梓顏見她差不多想到了,接著道:“一開始我並不相信,但是為了了解的更加清楚,就派了人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有天有人看到半夜梅夫人偷偷去了後門,然後開門讓一個穿鬥篷的人進來,因為當時風大鬥篷吹開了一點,感覺那個人長得很像……很像太子殿下,但也因為是夜晚看不真切,隻是猜測罷了。”

接下去的話並沒有再說,隻是留著讓南淵雨自己想象,孤男寡女,王府大院,半夜幽會,隨便這幾乎是不用想了,答案也呼之欲出。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南淵雨臉色變化,但還是懷疑道。

她當然知道向梅是木鳳派來的人,也知道她跟北澤好過一段時間,沒想到向梅踢給了北然兩個人還是糾纏不清,而且還搞大了肚子!他把自己這個太子妃放在哪裏?!

“我也沒有確定哪那個男人是不是太子殿下,這隻不過是猜測而已,當然希望不會是太子。”白梓顏抿了口茶,笑意浮現在眼中。

南淵雨現在全身心的看著北澤很羨向梅的一舉一動並沒有察覺到白梓顏眼中的笑意。

“不過太子妃話又說回來,若真是太子你又當如何?”白梓顏抿嘴笑問道:“太子妃嫁給太子也有兩三年了吧,現在都無所出,要是被其他人捷足先登那就不好了。”

南淵雨本來臉色就不好看,被白梓顏戳中了痛處臉上更是鐵青色:“那孩子不會是太子的!”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來欺騙白梓顏還是來欺騙自己。

“是不是太子的,試試就知道了。”白梓顏淡淡道。

“怎麽試?”南淵雨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問出來。

“那就要回到剛才的問題了,就算試出來孩子是太子的,太子妃你打算怎麽做?如果隻是把向梅抓起來逼她吃墮胎藥那就算了。”雖然這對自己不是沒有好處但也可以說幾乎等於沒有,要是自己不想讓向梅懷著,分分鍾便能讓她墮胎。

“你想怎麽做?”

現在的南淵雨幾乎是被白梓顏牽著鼻子走的:“我想以絕後患!然王很聽向梅的話所以她的存在對我來說是個危險,加上她懷了孩子,不管是誰的,但其他人都會認為是然王的,我不寵大家眾所周知又是初來乍到,一下子就被一個小妾壓得喘不過氣,這讓我以後的日子怎麽過,要看著她的臉色嗎?我堂堂東炎的公主豈能受得這樣的窩囊氣,而且我在這裏受委屈了,我父皇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對兩國都不好。”她頓了頓,喝了口茶繼續道:“而且太子妃你我同為異國公主都知道人身在異鄉的不易,言行舉止都要分外的小心,因為我們不僅是我們自己還代表了我們的國家,被當做聯姻的工具活的已經夠委屈的了,現在一個小妾居然踩在我們的頭上,這口氣你咽得下嗎?就單單隻想默默的打掉她的胎?而且就算是這一次打掉了難保不會有下一次啊,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麽容易得手了。”

“可以讓她日後都不能再懷孕!”南淵雨眼露凶狠之色。

向梅懷不懷孕她是不管了,反正也不會是北然的,她要的是鏟除木鳳安插在北然身邊的釘子如果能牽連到幾個人那就更加的好了:“你就不怕她到時候倒打一耙說你因為膝下無子嫉妒成性傷害了然王的子嗣還害的她一生都無法懷孕?萬一太子記恨太子妃這就得不償失了。”

“我們都看見的人證物證俱在,本太子妃還怕她不成。”南淵雨很有氣魄道。

“人證物證俱在?太子妃你錯了,人證我們的婢女嗎?他們會信嗎?物證在何處?就算有了物證也不能把它拿出來,這回影響太子的聲譽,所以孩子一旦流失應該是死無對證才對,向梅又是受害人,大家隻會聽信與她。”

“那你說怎麽做?”這不行那不行,到底怎麽才行!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白梓顏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因為她相信接下的話要說什麽南淵雨心裏應該很清楚。

“不行!”南淵雨立即反對。

白梓顏眯了眯眼:“為什麽不行,到時候我們隨便給她冠上一個罪名就好了,她死了我們也就沒有這麽多的煩心事了。”

“不行,不行……”南淵雨也就是說什麽也不同意她殺了向梅。

白梓顏早就料到她不會同意,因為向梅是木鳳的眼線吧。而且她也沒有故意要殺她,隻不過是從主動變為被動,讓南淵雨認為是自己覺得不行,才改變方法的。

“我雖然不知道太子妃究竟在顧慮什麽,但此人心機深重,嫁給了然王又勾引太子,她的企圖昭然若揭,太子是人中龍鳳向梅隻是眾多人之中的其中一個代表而已,太子妃你何不殺一儆百,順便給太子一個警告。不管是她們是出於自己的私心還是受別人指使,你是南淵的公主,北邙的太子妃,未來的王後,何必受這樣的氣,若是我肯定不會留著她,而且我也會讓每個人都不知道我不是好惹的,王上也好,王後也罷,隻要東炎不倒,他們就不敢拿我怎麽樣。”言下之意便是她是南淵的公主,隻要南淵不滅,北蕭木鳳就都要給她麵子,他跟她是平起平坐的。“後宮女人之爭,不用我說太子妃也知道是有多激烈,多殘忍吧。”

明知道她在挑撥,明知道她是別有用心:“你想怎麽做?”

南淵雨就算白梓顏不說也不打算放過向梅,可隻是私下的,但她的那番話就是給了自己一個借口,就像給壞人一個做壞事的理由,她說的沒錯,她嫁到北邙嫁給北澤已經受夠了,好色的北澤,欺壓的婆婆,她受夠了,她要爆發,她要讓他們都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她要變回原來的自己。

“把事情鬧大越大越好,我們可以當場抓住太子,然後你就把事情鬧大,王上母後一定不會坐視不管,但我們已經將事情鬧大所以我們需要另一個長得像太子的人來當替死鬼頂替太子,這樣太子的聲譽不會受到影響,又能完全的杜絕向梅的所有手段,太子也會覺得是他對不起你,而你又處處為他著想,他覺得欠你一個人情,日後自然會對你更好,也不會去外麵找女人了。”白梓顏緩緩而道。

“好,這件事就這麽辦!”南淵雨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麽不妥,就這麽愉的決定了。

其實白梓顏說的這些計劃都是存在一定的毛病的,不管怎麽樣太子是一定會被牽連進去的,隻不過南淵雨現在隻想著要除去向梅跟她肚子裏的孩子,想要穩固自己太子妃的地位,什麽都沒有聽出來。“那好,咱們就這麽決定了,到時候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陪著北然玩了一天,北澤跟南淵雨終於要走了,白梓顏他們將北澤南淵送到門口,南淵雨離開之前對著向梅道:“你現在已經懷有身孕,可要好好保護自己,好好保護肚子裏的孩子,不要讓他受到市民傷害!自己當心點!”盯著向梅的肚子就像是盯著獵物一樣。

“是,妾身知道了,謝太子妃關心。”向梅被她盯著渾身不舒服,有一股子冷意從冒出來,側了側身讓自己的肚子離開南淵雨的視線,微微福身謝道。

“好了,你們就不用送了。”北澤拂了拂袖道。

等他們離去之後,本來向梅要帶著北然回自己的梅園,白梓顏對北然使了個眼色,北然便嚷嚷著自己跑去玩了,向梅由於有身孕跑不了,北然又不會聽下人的話,而且小孩子看到有人在後麵追他會以為是你在跟他玩遊戲,他隻會跑的更,一下子人就沒影了。

白梓顏看著北然離開的背影,漫不經心道:“太子妃臨走之前一直盯著你的肚子,好像對你的孩子很感興趣,不過怎麽會是那樣的眼神?”

南淵雨離去時的的樣子那鐵青著的臉,那怨毒的眼神,盡管在笑,可是這更人感覺猙獰。向梅想起她盯著自己的肚子,還有那句話,頓時感覺寒氣侵體。扯了扯嘴角:“王妃多心了。”

“也許是我多心了,來人扶梅夫人下去,好生照顧著千萬別出了什麽差池!”白梓顏淺笑著:“妹妹你就好好休養吧。”然後朝著北然消失的方向走去。

向梅待在原地,對於南淵雨的眼神她依舊是心有餘悸,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所以才這樣盯著自己的肚子。

回到房間,北然早就在裏麵等候:“戲做的不錯。”以後他也打算讓她這樣喂藥。

白梓顏笑了笑:“那也要你發現的早,才好讓我做準備。”要不是北然的人發現小曼在私底下收買小芬,不然他們也提前做不好準備。“不過那個什麽名醫閬苑是你讓狼木派他來的?”

“恩,你會用上他的,而且我也會用上。”北然狡猾的笑道。

“哦~”她自然不會認為閬苑過來是來幫他們治病的,治病有這個神醫在,名醫算什麽,不過既然北然說他有用處就一定會用得到他的時候。

其實白梓顏想錯了,但又沒有想錯,閬苑過來就是來幫他們‘治病’的!但是此病非彼病。

比起北然她總是想的不遠,她對於計劃是預想猜測敵方會走哪一步,盡可能的做好各種防備,但同樣的北然雖然也是這樣但對於他來說更像是‘預見’,他能預見到很遠之後的事,能預見到敵人的動向,從而製定出一部計劃。白梓顏有時候看著耍詭計的他真的很喜歡,就是要這樣的男人,不然怎麽征服的了自己!把自己騙到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