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步步為營 三次巧遇 夙顏 五九文學

“辱罵王妃死有餘辜。讀蕶蕶尐說網”墨眉冷冷道。

他們還是害怕白梓顏的公主加王妃的身份,也覺得墨眉說的話有道理,而他們也感覺到王府的主人要換了,得好好的看清楚形勢在選擇靠邊站,頓時沒人動了。

“我叫你們把那個死賤婢抓起來聽到沒有!!”氣急敗壞道,可是沒人聽她的:“你們要是不把她抓起來,明天你們全部不用來了!”

一聽要丟飯碗,誰都不願意,又要抓墨眉,雖然墨眉會武功這些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但還不能暴露她會武功的事:“你們看清楚了,現在王府是由誰當家作主!”白梓顏輕輕的說著,但已經足夠有魄力。

他們又停下了,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崔公公一直在看戲,看來這傻王爺是娶了個厲害的王妃回來了,不好惹啊。

“王爺~”向梅見動武不成就改為懷柔政策,王妃是吧,王爺出馬你也沒話講了吧。

“你們為什麽要欺負梅兒!”北然看著她紅腫的臉:“梅兒你痛不痛啊。”

“王爺你把她們都抓起來好不好?”向梅哭訴著。

“王爺,我們要進宮去見王上了,不然王上要是不高興沒準王爺你又要被罰抄書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崔公公,突然道。

聽到要被罰抄書,北然幾乎是丟的把向梅給推出去了:“我們去見父王吧。”說著就跑過去拉著崔公公要走。

墨眉趁空隙跟白梓顏解釋道:“崔公公是王上身邊的紅人。”

紅不紅不管,看來他也是一個明白人,知道王爺跟王妃不能因為一個小妾幹架,不然背景雄厚的兩個人處理起來兩頭難,而且傳出去也不像話。與其兩個人打起來,倒不如賣個人情給她,以後好見麵。

“還有王妃呢!”崔公公回頭拉住北然。

“公公請稍後,墨眉進來幫我梳洗。”她穿嫁衣是為了讓向梅覺得昨晚北然沒有在自己這裏過夜,現在目的達到了她應該換身裝備去見北邙的王上,王後了。不然穿著嫁衣去,讓人笑話。

白梓顏被北然拉著跟著崔公公進宮,隻留下向梅一個人在原地跺腳。

北然怕被罰抄書,緊趕慢趕的趕到了北蕭的麵前,氣喘籲籲道:“兒臣參見父王,母後。”

白梓顏也跟著行禮道:“兒媳參見父王,母後。”

“起來,起來!”北蕭笑容滿麵,相比之下木鳳的臉上就官方了很多。

“謝父王,母後。”

“然兒啊,聽說你昨晚是去一個夫人那裏睡覺的?”木鳳穿戴鳳冠鳳袍,居高臨下道。

“是啊。”北然絲毫沒有覺得不妥,立刻回答道。

“然兒,父王不是跟你說過要去王妃那裏睡覺的嗎?你怎麽不聽呢?”北蕭輕微的責問著,但隻是一點點的責怪。

“可是然兒跟她不熟悉,不想跟她玩。”北然委屈道。

北然的一句逼得其他人都無語了,因為不想跟陌生人呆在一起,這倒也是孩子的天性,可是這個孩子卻又長得如此的大,話從他口中出來實在有些別扭。

“公主別介意,然兒隻是說著玩的。”北蕭抽著嘴角。

“兒媳並不介意,一下子要王爺跟一個陌生人相處確實是為難他了,但是日後有的是時間,兒媳會跟王爺相互熟悉起來的。”白梓顏溫婉大方的回答道。

“這就好,這就好,要是然兒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公主你多多包涵。”木鳳慈愛道。

“父王母後言重了,照顧王爺本就是我這做妻子的責任。”

木鳳眼眸微眯,這個君傾怎麽跟北澤說的不一樣啊。

北蕭跟木鳳寬慰了幾句,就讓北然帶著她在皇宮裏參觀參觀,因為沒有被罰抄書,北然的心情很不錯,嘻嘻哈哈的就帶著白梓顏東走走西逛逛:“裝得挺像。”

“夫人過獎了。”他們兩個用隻有他們聽的到的聲音講著。

說著說著就遇到了,太子北澤,旁邊還有一個衣著華貴的傾城貴夫人:“她是太子妃南淵雨。”北然在她耳邊輕聲說罷就奔奔跳跳的跑上前:“二弟你也來禦花園逛逛啊。”

“是啊,大王兄。”北澤不著痕跡的躲過了北然的手,在被他劃過的地方,輕輕的拍了幾下,就像是在拍灰塵:“我還沒有恭喜大王兄跟大王嫂呢。”越過北然向白梓顏走去。

“太子客氣了。”白梓顏卻是越過他走向失落的北然,明知是他裝的,但看到他那失落的神情,忍不住想要安慰他。“這位想必就是太子妃了吧,太子好福氣,能娶到這麽傾城的美人。”

“大王嫂說笑了,我哪能有王嫂你一半的美。”南淵雨聽到白梓顏誇她,本來不是很好看的臉,頓時生動了起來。可在白梓顏眼裏她的生動就像是一隻抖擻的孔雀,炫耀著自己的美,像是在說我比你美,比你漂亮。

白梓顏淡淡一笑,不說話,南淵這個姓很少,她應該是南淵國的公主吧。看來北邙還真是算計的厲害,分別跟南淵東炎聯姻,不知道有沒有西暮的皇子公主嫁到這裏來,北蕭到底在想什麽?

“那是什麽?”北然的注意又被一個東西所吸引了,什麽都不顧就跟了過去。

白梓顏本來也想借此機會離開的,可被北澤搶先了:“太子妃你去跟著大王兄吧,我跟大王嫂好歹也是認識一場敘敘舊。”

“恩。”南淵雨看了一眼白梓顏,帶著下人跟上北然。

敘舊你妹啊,就幾天沒見而已,而且她也沒什麽話跟他說。

“怎麽樣公主在這裏還習慣嗎?”北澤問道。

“很習慣。”隻要有北然在,哪裏都習慣。

“是嗎?我怎麽感覺公主變了一個人,之前不是這樣的啊,不知是否是我哪裏得罪公主了?”整個人的冷冰冰的。

“太子還真是沒有一點的自覺性啊,難道你真的還以為我能站在這裏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跟你說笑聊天嗎?”她倒是無所謂,但頂著君傾這個名字跟身份,‘她’對北澤的埋怨可不是一點兩點。

北澤一笑,他當然知道君傾對自己的怨恨:“公主北澤也是迫於無奈啊。”

“迫於無奈,是什麽無奈讓你非要選擇我嫁到北邙!北澤我跟你沒有仇,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盡量的站在君傾的角度,以她的口吻去抱怨。

“我也是為了我的哥哥。”你要怨就怨你自己胸大無腦吧!

“好一句冠冕堂皇的說辭!滾!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然後頭也不回的隨著北然離開的路找尋過去,她現在隻想回去好好睡一下,真的兩條腿擋不住了。

“以後怕是見麵的機會多著呢。”北澤輕笑自言自語道。

回王府的馬車上,北然抱著白梓顏,溫柔的問道:“累不累?”

本來就腰酸腿軟的,她也真是佩服自己能堅持到現在:“我要好好睡一覺,你不要讓其他人來打擾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是是,我的夫人。”

“昨天你出現在向梅的梅園是怎麽回事?”

“我找人頂替的。”坦率道:“我一次都沒有碰過向梅,每次都是別人代替我去的。”

“要是向梅知道還不瘋了。”還真是同情她,竟不知跟自己一起雲雨的人其實是另有其人。

“不會的,你看她不是很滿意嗎?而且她也不是什麽貞潔烈女,隻是一心一意的服侍我這個傻子,她的情人太子北澤就是一個。”北然幫她揉著腰,慢慢道來。

“北澤?”

“向梅是王後木鳳身邊的丫環,早就跟北澤有染,到了我的府上見我是個傻子他們也時不時的偷情,找找刺激感。”北然麵無表情道。“顏兒你什麽時候把你這個麵具摘掉啊,我看著很不舒服。”

“我得找一個人幫我摘。”每天頂著一張麵具聽不舒服的,她得想辦法讓自己的容顏真是麵見人。

“呐,什麽時候你給我生一個小顏兒啊。”揉著揉著北然的手就開始往其他地方發展了。

“不生!”想都沒想一口回絕,生念君的時候她就發誓再也不要經曆這樣的痛苦了,當然那個時候她也無法再懷第二胎。

而且他哪是想生女兒啊,分明是找借口可是隨時跟自己雲雨一番,要是真的同意給他生個女兒,怕是日後腰酸腿軟的日子多了去了。

“為什麽不生?”他覺得手根本就滿足不了自己,漸漸的嘴巴也湊了上來,從她的脖子上慢慢一點一點的啃食下來。

“唔……就是不生,因為……”已經有一個了,話還沒有說完,外麵的車夫就喊道:“王爺王妃到了。”

北然有些惱怒,白梓顏倒是很慶幸,急忙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著,近似逃一般的下了馬車。北然看著她的身影,微不可見的壞笑著,你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白梓顏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打擾,自己你安安心心的睡覺了,晚上北然也沒有怎麽樣,隻是抱著她睡,讓那個替身去了向梅那裏。

向梅吃了她的虧,一時沒來找事,大家相安無事過了幾天。

又是一晚的沒節製,除了那一晚的安然睡覺,其他的幾天幾乎是日夜顛倒的,經過幾天她還是沒有怎麽適應,總感覺每次要適應的時候,北然總是能突破,這讓她很是苦惱,這還算不上是她最苦惱的,最苦惱的就是自己阻止不了他要她,每次下定決心不讓他碰自己,可是他裝可憐,裝委屈,或者強行的點起自己身上的火,反正他總是能如願以償,而自己也總是讓他如願以償。

白梓顏揉了揉腰,艱難的起來,剛一動,躺在旁邊的人就醒了:“你醒了。”

看他的樣子應該早就醒了吧:“恩,我要出去一趟,你再睡會兒吧。”

“去哪兒?”北然赤著身子坐起來。

“去見狼木,不聲不響的就到了北邙,還沒有跟他說過呢,他找了我很久,去安撫一下省的他跳腳。”白梓顏略顯吃力的穿戴著衣服。

“你怎麽不安撫安撫我?”北然委屈道。

“……”安撫!他還需要安撫嗎?最需要安撫的人是她!

“不要去,好不好,就讓他等著吧,咱們抓緊時間生個女兒?”北然說著就要把魔抓伸向她。

“當心我晚上不讓你上床!”白梓顏鋒利的眼神掃過去,北然撇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把爪子收回去。

“帶著墨眉去。”北然在身後囑咐道。

“我知道了。”

白梓顏去了約定好的地方,剛推開門就聽見裏麵的人劈頭蓋臉的罵道:“臭丫頭!你到了北邙不會通知我一聲嗎?你知不知道當時君彧跟我說你不見了的時候我有多擔心,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啊!MD臭丫頭你真的是死氣我了!”

狼木孜孜不知疲倦的罵著,白梓顏坐在他對麵,時不時的遞上一杯水讓他解渴好繼續罵。終於他罵累了,一屁股坐下:“說吧怎麽回事?”

白梓顏慢悠悠的把事情的經過都原原本本的跟他說了一遍:“夙尊還沒死?!”

什麽叫還,聽上去挺失望的。

“所以這個北然才是夙尊真的名字,沒想到他居然是北邙的王子。”狼木摸著自己沒有胡子的下巴,有性驚卻又不怎麽吃驚。

“就像你一樣,除了我知道你是西暮的皇帝西淩煌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你也算是埋的深了。”白梓顏喝著茶道。

“嘿嘿,這是哥的技術好。”狼木得意道。

“念君呢?他還好嗎?”他也一定很擔心。

“很好,隻不過就是被他老娘失蹤嚇得吃不下睡不著。”狼木這怨婦的口吻,真的讓白梓顏招架不住:“那夙尊知道念君的存在嗎?”

“呃,我還沒告訴他。”

“不要告訴他!念君是我的誰都搶不走!”狼木盯著情敵一樣盯著白梓顏,應該說是透過白梓顏盯著北然。

“……”他應該沒記錯的話,那是她兒子,怎麽感覺狼木才是他母親?“他是念君的父親,他有權利知道。”

“我是念君的幹爹,有權利讓他不知道!”

再一次白梓顏無言以對。

“反正你們現在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們還有兒子,不然這會是一個軟肋,而且對念君的也會造成很大的危險,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北然,反正他這麽愛你,你也是為了大局著想,事後你跟他說一聲,若是他生氣就撒撒嬌,什麽事都沒了。”

狼木說的也有道理,但是她怎麽還是感覺他是故意在拖延時間不讓北然知道,好讓北然不跟他強念君似的。看在他這麽照顧念君的份上:“好吧,我暫且不跟他說。”

“對了,君彧跟君焱已經全麵交戰,過段時間就會分出勝負,君傾被送到了偏遠的地方暫時不會被人發現,你可以安心的當你的東炎公主。”

“恩,我知道了。”

白梓顏離開酒樓之後,在北邙的街上逛著,說起來她來到北邙之後都沒有出來逛過街,整天就是白天睡覺,晚上大戰,她沒有機會出來逛,今天難得,東炎的東西都偏向於裝飾,沒有實質性的用處,但北邙都是偏向於防寒的實用物。

忽然出來跳出來幾個臭流氓:“喲,大哥你看著小妞長得不錯啊。”

“大哥我看那個丫環長的也不錯。”

“都不錯!這位小姐陪哥幾個兒玩玩可好?保證讓你舒服死!”被叫大哥的人,對著白梓顏就像動手動腳。

墨眉剛想動手,就聽見一個人道:“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怕是不好吧。”隻見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從背後走來,月白的衣袍,一雙眼睛清澈如水,仿佛世間萬物都映入那一雙眼中,卻又似世間萬物全沉入其中,深不見底。

“你是誰?老子的事你少管!”對方見他一副溫儒的樣子,以為是個繡花枕頭,毫不客氣的放話道。

“大膽!”旁邊的小廝還想說下去,被那月白公子攔住了:“我若是非要管呢?”

“兄弟們告訴他多管閑事的下場!”老大發狠道。

“二哥你別出手,讓我來。”老三頗有信心的上前,狠狠的推了一把那個公子:“你是想英雄救美吧,也不看看你的小身板,哥哥我一拳頭下來,你的骨頭都打斷了,。”

“哈哈。”老大老二配合著大笑。

“識相點就趕緊滾!不然打的連你娘都不認識你!”

“是嗎,那你打個給我看看。”月白公子沒有一絲的懼怕。

“墨眉你覺得他能行嗎?”白梓顏看著這個儒雅的男子,雖然看上去很瘦,但總覺得他不是那種會一時衝動之人,既然他敢站出來解救自己跟墨眉,那他就一定有把握。

墨眉沉默了一會兒,道:“他的武功恐怕在我之上。”習武之人武功越高,就是會有一種敏銳的感覺即便沒有看到對方出手,但還是能從自己的本能上感覺到對方的斤兩。

這倒是個意外,很少能見比墨眉武功還要高的人。難道這個人是個病秧子嗎?不然習武之人怎麽會這般的消瘦。

“既然你不肯走就怨不得我了!”語音未落,老三就一拳打出去,可是生生的被人接下了,隻見那公子手腕輕輕一動,老三的手就被折了。

老三不服他不相信自己連一個文弱的書生都打不過,不顧疼痛抬起另一隻手握成拳朝他的麵門打去,公子身形一動,老三沒打著,背後露了空隙,公子抬腳就是狠狠一踹,老三吃了個狗吃屎,然後他一腳踏在老三的身上,挑釁的看著老大老二。老大老二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釁,而且兄弟也被人踩著,怎麽能不救,一起掄起拳頭就上去,可是兩招就變成了老三那樣的德行,比他還要嚴重。

“來人把他們送去官府。”月白公子吩咐道。

“是!”下人架著三個流氓朝官府走去。

月白公子上前,作揖問道:“兩位姑娘沒事吧?”

白梓顏回禮道:“感謝公子出手相救,不知公子大名,日後好報答公子的大恩。”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再次謝過公子了。”白梓顏再行了個禮:“公子若是沒什麽事,我就先告辭了。”

“姑娘請。”月白公子做了一個請得動作。

白梓顏離開之後:“墨眉你派人去查一查那公子的身份。”

“是。”

白梓顏跟墨眉逛了逛其他地方,而後聞名來到了一家酒樓裏:“夫人北邙的酒就屬這醉酒坊的酒最好喝的。”

“恩。”出來了給北然帶點回去喝喝,寒冷的天氣喝口酒最暖身子了。

白梓顏剛進去就愣在了原地,是他!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她們,上前來:“姑娘又見麵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出手相救的身著月白的公子。

“是啊,真是太巧了。”白梓顏笑道:“公子也來此處買酒嗎?”

“正是。”

“我初來乍到,也不知道這裏那種酒比較好喝,公子能否推薦一下?”買酒這些還是他們男人在行,而且看著個公子的品行口味,估計會跟北然喜歡的差不多。

“自然可以,論口感屬醉月最好,香醇可口,味道純正,後勁也不大。”

“既然這樣就買這個了。”他們聊了幾句,出了醉酒坊之後就分開了。

,白梓顏買好東西,打算回去,可是人一旦有緣起來,走到哪裏都會碰上:“又是你!”白梓顏看著前方正行善的月白公子,不由的想笑。

“是我。”月白公子顯然也沒有想到同樣的一個人在一天之內就能遇上三次:“看來我們是真的有緣啊。”

“是啊。”

“不知能否請姑娘吃頓飯?”月白公子邀請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白梓顏欣然答應,她對這個月白公子不是很討厭。

他們兩個人都是土豪自然是去了北邙最好的飯店吃飯,說說聊聊聊氣氛也算是歡,可是那個公子沒有告訴她他叫什麽,而她也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避開這樣的話題。就像是兩個好朋友他們關係一直都非常好,可是當他們的父母知道之後,告訴他們,他們兩個兩家人其實是仇人,所以這樣的事還是少知道的為好,就當是一次愉的巧遇,吃過飯各自回家之後,也許再見麵就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