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步步為營 王爺北然 夙顏 五九文學
“你是誰?”手中的炙熱沒有消失,眼前的人是真實存在的,看著這張幾乎跟夙尊一模一樣的臉,可行為舉止卻是大不相同,怔怔的看著北然不由的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讀蕶蕶尐說網
“我是北然啊,你是我的王妃。”北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梓顏:“他們還說我傻,我看你比我更傻,哈哈。”
他是北然,他不是夙尊,可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追隨著他,可是為什麽兩個人會這樣的相像,她跟雲族的聖女雲蘭檸相像程度也就是七八成,但北然跟夙尊幾乎可以說是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怎麽會這樣?難道是孿生兄弟?可是夙尊沒有跟自己提起過還有一個哥哥或者弟弟啊,她要瘋了。
北然一直在嘲笑著白梓顏問的那個愚蠢的問題,不一會兒他就覺得無聊了:“你是個傻子我不要跟你玩!”說著就跑出去了。
白梓顏沒有攔住他,她現在腦子裏一片混亂。
新房的不遠處,人影一閃而過,也許是王後多心了,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除了王妃與小妾之間的一點摩擦之外。
白梓顏蹲坐在地上,從來不曾這般的頹廢,僅僅是因為一個極像夙尊的人出現,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趴在床沿就睡了也不管冷不冷,突然窗戶打開,一個人如閃電的竄進房間,走到白梓顏的的身邊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眼中的癡傻被無限的溫柔所替代,手掌輕撫她的臉,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是在撫摸易碎的瓷娃娃。
他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起身想將白梓顏抱到床上睡覺,可當他剛抱起她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子上一冷,隻聽到懷裏的女人,目光狠厲,沉聲冷道:“放我下來!”他剛才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北然卻沒有依言放下,還是照樣做著他想做的事,輕輕的將人放在床榻之上,替她蓋好被子:“冷不冷?”
白梓顏皺眉,不解但又警惕的看著北然奇怪的舉動,突然抓住自己的衣領,冷喝道:“你想幹什麽?!”本來打算放下的匕首,重新抵在他的脖頸上,相比之前刀刃已經嵌進皮膚,隻要他再動一下,她就會毫不猶疑的用匕首切斷他的動脈。
她可以嫁給任何人,但身子她絕對不會背叛夙尊,要是誰想碰她就隻有死路一條,不管他是誰!
“穿著衣服睡會著涼的。”北然絲毫都不在意自己脖子上的東西,從容不迫道。
“你的癡傻是裝的!”白梓顏眼神微眯,警惕大作,已露殺意,將匕首又往裏送了幾分。隻要他再做一個微小的動作,她就完全有可能直接砍斷他的脖子。
“是,那又如何?”北然不顧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撲向白梓顏,將她壓在身下。
她本來以為可以在北然動作之前先發製人,可他動作太,反而自己被製服了:“放開我!”
“如果我說不呢?”北然壞笑著。
“你……”使勁的想要掙脫,可是北然就像是五指山,而她就是那隻被壓的孫猴子,無論怎麽努力都是白費力氣。掙紮了好一會兒,整個人都熱起來了,喘著氣,臉色也開始變得紅潤,減少了冷漠疏離之感。
“我怎麽樣?”北然的臉愈發的湊近,調侃著:“你本就是我的王妃,我與你親近有什麽不行?”
去你媽的王妃!“放手!”惡狠狠的瞪著北然,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不放!”四目相對,北然異常堅定道,仿佛‘放手’是一個極其重要的事,是他這輩子都最不願意做的事。
他本來兩隻手禁錮著她,現在換成了一隻手,另一隻手繼續解開白梓顏的衣服,繁瑣的衣結被他輕輕一拉就解開了,被他拋到了地上,現在她隻剩下裏衣。白梓顏大驚,目光越發的寒冷,不再掙紮:“我最後再說一次放……”手還沒有說出口,嘴巴就被封住了,靈舌也**:“唔唔……”
白梓顏一下就炸毛了,可還是反抗無效,幾次想要咬掉他的舌頭,可是每次都被他靈巧的躲過,現在她深切的感受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句話的意思。
北然直吻到身下的人喘不過氣來,才稍稍的離開一點,也就一張紙的厚度。自己對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抵抗力,單單就吻了一下,身下便有反應了,沙啞道:“我不想再聽到放手兩個字,還有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手!”
白梓顏抬眼看著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聰明如你,怎麽還想不到?”北然輕啄她的唇,失笑道。
在東炎的時候她可是見一個謀算一個,這麽聰明的腦袋怎麽到這裏就不管用了,這麽簡單的事都看不破。
“我……你到底是誰?!”騰的抓起北然的衣領坐起來,腦子裏的答案呼之欲出,可就是抓不到。
“顏兒。”北然一邊溫柔無比的喚著她的名,一邊揭開那張人皮麵具,朝思暮想的臉頓時出現在自己眼前。
“你是…你是…”就像是大腦裏的語言中樞神經被壓迫住,讓她說不出話。
“是我,我沒死。”北然擁過白梓顏,將她抱在懷裏。
淚無聲滑落,就像斷了線的珍珠,她早就該發現的,北然身上有著跟夙尊一樣的淡淡的獨特的草藥香,她早該想到的,太好了,他沒死……兩年多來的委屈,心酸在這一刻傾巢而出,止也止不住。
“對不起……”他醒來再到恢複用了很長的時間,等痊愈之後立即派人打聽才得知她隻身進入皇宮,隻為了替他報仇,而他現在隻能緊緊的抱著她,他說過要給她幸福的生活,可是天不遂人願,那他隻好將障礙全部鏟除,他絕對不會讓她再傷心,再流淚,他要履行自己的承諾!
哭了很久很久,才收斂才改成微微抽泣,夙尊看著自己的衣服被當做擦臉布,不由苦笑。
白梓顏從他懷裏出來,依舊抽泣著,眼神頗為幽怨:“你不是墜崖了嗎,怎麽還活著?你既然活著為什麽不來找我?叫北然,成為北邙的大王子是怎麽回事?”問題如珠簾炮彈一般砸下來。
北然在白梓顏離開他的懷抱的同時拿起被子往她身上圍,怕她凍著:“我慢慢跟你說。”
原來夙尊跟墨染墜崖之後,被君彧所救,君彧請了了塵花了大把的時間才把他救活,全靠墨染誓死護主,所以他活了,墨染卻死了,等他自己已恢複行動能力就派人去找白梓顏,一開始沒有任何消息(白梓顏為了保護兒子念君,為了不讓世人知道,動用了所有切斷了一切與外界的消息。)後來北蕭偷偷跑出來找他,讓他回去。
白梓顏奇怪的打斷:“回去?”什麽情況?
夙尊不得已先給她解釋自己的身份,他其實是北邙王的長子——北然,因為顏妃他的母妃被王後害死,當然他是長子王後也不想放過他,一個將軍是他母妃的故人偷偷放跑出宮,他是成功出逃,但那個將軍就被王後木鳳陷害而死,一家遭了毒手,他跑出來之後就遇上了他的師父——穆冷子,是一個隱士的高人,陰錯陽差的遇上了,從此就被他收入門下,他還有一個師兄弟收了古滄做徒弟,所以他跟古滄也是師兄弟,所以關係才這麽好。而且順便一提,古苓不是古滄的親妹妹,是撿來的。
“那古滄對古苓……”
“沒錯。”
她就覺得古滄對於古苓嫁人的反應有些過頭,原來……
北然接著道,他出師之後就以殺手的身份在江湖行走,等他師父死後,他答應他每年三個月會濟世救人,所以有了殺手神醫的稱號。然後再跳回來接著講北蕭悄悄來要帶他會北邙,但是他一心記掛著她所以沒有同意,後來是了塵勸說他回去的,他回來之後就一直裝瘋賣傻,降低木鳳的戒心,同時一邊又派人打聽她的消息。
“他為什麽要勸你回北邙?”還是叫不出爹。為什麽他不讓北然第一時間來找自己?是他的話一定知道自己身在哪裏,那樣自己也不用每天處心積慮的勾心鬥角,活的那麽累。
“為了他的女兒能更好的生活。”可是北然的一句便解釋了她所有的疑問:“所有我回來了,我知道隻有清除所有的障礙,才能給你更加安逸的生活,這不僅是嶽父的希望,也是我曾經的承諾。”
“……”白梓顏沒有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沉默了一會兒才換了個話題問道:“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新娘是我?”她總感覺他早就知道。
北然點點頭道:“我知道。”
“為什麽?”
“因為……”故意拖長音,吊人胃口。
白梓顏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問道:“因為什麽?”沒有理由啊,他怎麽會知道,就算他看到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但也不能確定那個人就是自己,也許是別人呢?難道他也直接對人家動手動腳了?越想臉就越發的黑。
知她如北然,怎麽會不知道她的腦袋瓜子裏想什麽,而且臉那麽臭,肯定是往不好的方向去了:“你想什麽呢?我知道那個人是你,我才會這樣肆無忌憚,才在你麵前不裝傻。”要換做是別人,他原來不傻的消息豈不就傳了出去,木鳳也一定會抓住這次機會狠狠的對付自己。
“那是為什麽?”心裏一開始就沒有懷疑,但表情還是很臭。
“因為這是我一手設計的。”
“你設計的?”這她就更加不明白了,或許也是因為他在,所以自己不用把腦子一直保持在一個高速轉動的狀態,一定要比別人多想幾步,要瞬間理解對方的意思,因為他在自己就可以偷偷懶,不用想了。
“父王的兒子幾乎都已經成家,是我見時機成熟讓人去提醒他,他為了彌補我自然不會讓我落人後麵,盡的要塞給我一個王妃,而也是我讓北澤為我去挑選王妃,北澤是木鳳的兒子,他跟我是敵對關係,他去一定不會挑地位低下的,一來這是父王的意思,身份挑低了他不好交代,挑身份高的他們也不樂意,二來也不會去挑富有心機的女人,這對他們而言不好掌控,所以君傾就是上等的人選,她的身份不高不低,人呢做事起來也沒有腦子,隨便糊弄就會中招,也容易控製,所以就算她沒有在禦花園恰巧遇到北澤,北澤也會故意找機會接近她,然後等適宜的時候跟東炎皇帝提親,東炎皇帝也一定會權衡兩國的利弊,選擇放棄君傾。”
“可是你還是沒說為什麽你這麽確定替君傾嫁過來的人是我?”而且他剛才說的時機成熟又是什麽意思?
“你入宮之後,我就得到了消息,一直安插著眼線注視你的一舉一動,所以你跟君傾之間的矛盾我也自然知道,而且君焱已經知道你是假裝失憶的,你又斷了他一臂,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讓你遠離東炎,不能再幫助君彧。”
“可是君焱為什麽不殺了我,那樣不是更加的省時省力嗎?”要是她的話,一定會這麽做。
“我起初以為他還是對你不死心。”說到這裏北然目光驟然冷沉,要不是他跟木鳳狼狽為奸,自己也不會墜落山崖:“但後來卻發現不是,在你跟北澤回北邙的路上好幾次他都想殺了你,順勢引起兩國的爭端。可惜都被我一一擋下了。”
“那皇後竹瑤不像是單靠君傾就能說動幫她的人啊。”她不是君傾,沒有那麽傻,而且君傾也想不到這麽多的關係。
“自然是聽了身邊信賴的人的顧慮。”北然嘴角微揚。
“紫月!”白梓顏驚呼,北然獎勵性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沒錯,紫月就是我的眼線。”
“你……”白梓顏有性驚,隨後就開懷笑著的回敬他一下,頗有些驕傲:“果然我的男人就是厲害!”紫月是他早就布下的眼線吧,他還真是有本事。
“而今天這場婚禮就是特地為你我準備的,彌補幾年前的遺憾。”那次他沒有趕回來跟她成親,今天終於如願了。“怎麽還滿意嗎?”
“滿意!”隻要能跟他在一起什麽都好。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該洞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北然不由分說的就撲了上來,沒等她反應過來就狠狠的席卷著她的口腔,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走,點燃每處的火花。
呼吸急促,麵色潮紅,青絲微散,衣衫半開,甚是誘人。
她雖然已經是一個娃的母親了,但他們隻歡愉了一兩個月而已,又時隔這麽久對於行周公之禮有些生疏跟羞澀,但同時又很期待……
“等等……”白梓顏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唇瓣從北然那裏釋放出來,也用僅存的一點力氣止住他跟自己肌膚摩擦的大手。
“怎麽了?”他壞笑的看著身下的美嬌娘:“害羞了?”
“才…才沒有呢…”嬌嗔著,說話的底氣都漏光了,但還是死鴨子嘴硬。
本來想說什麽的,但抬眼看著這樣的他腦子有些短路了,穿黑衣的他宛如夜煞;白衣又似天人般尊貴,在看現在他,黑色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臉龐,紅衣加身,露出精壯的胸膛,舉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看了叫人難以抗拒那野野性的魅力,妖嬈野性雙雙衝擊著她的視野,再看下去難保不流鼻血。
北然見她沒有其他的動作,又想進攻,白梓顏的腦子頓時清醒了:“等一下,我還有一個問題!”她承認她害羞了,想要拖延時間,能拖一秒是一秒。
北然看出了她的企圖,他也不急,反正今晚她是跑不掉了:“問吧。”說著又去她白皙滑嫩的身子上種草莓了,手也再度開始‘工作’。
白梓顏強忍著顫栗想讓他起來,可是現在身子已經軟了,手也沒有了力氣,僅存著腦子還有一絲的清醒:“你…唔…你剛才說的…唔…時機成熟是…是什麽意思?”
北然停了下來,身子向前移與她的雙目相對:“其實你入宮之後我就一直在背後看著,但是後麵我就忍不住了想要你早點回到我的身邊,所以幫著裴峰擊退了外族,讓他班師回朝,他心高氣傲的一定會與你起衝突,而且他自恃過高什麽事都敢做,也就能讓你更的鏟除裴家。”
“墨眉她……”想起墨眉她就心痛,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就這麽被糟蹋了。
“你放心墨眉沒事,就在裴成要侵犯她的時候,我的人趕到把她救下了,但是我為了你能更的回到我身邊,所以就讓墨眉演了這出戲,讓你以為她真的被人玷汙了。”
“你……”不過他做的還真有效果,墨眉被侮辱是真的徹底激怒她的方法,也是她下殺心的時候。
“後來裴響的暗算、皇帝的調查、外族突然強勢歸來、君焱黨羽的鏟除、狩獵場的解救、裴峰的戰死……這些都是我做的。”
“什麽?!這都有你的份?!”白梓顏不敢置信,原來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裴響早就想除掉她,暗殺被他擋下了;皇帝懷疑她,證據被消滅了;幫著君彧鏟除君焱的黨羽;外族因為神秘人的的資助頓時強大,要找東炎找裴峰報仇,讓自己看到一個機會給君焱他們下套;狩獵場被裴家人差點害死,昏迷的時候就感覺到他的存在原來是真的;還有……裴峰的戰死竟也是他做的,他到底還做了什麽,原來自己都是踩著他的腳印走下去,還被他保護著,雖然很開心,但也感覺自己什麽都沒有做成,挫敗感頓時從心中升起。
“若是沒有木鳳,我就早將你接過來了,所以這大半年的時間委屈了你。”
“可既然這樣,何不扶持君彧坐上皇位再把我接過來?”反正事情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有他助陣奪皇位應該不是問題。
“木鳳已經在疑心我,懷疑我不是真的癡傻,所以她在調查我的過去,雖然我把能掐斷的線索都斷了,但是總不可能做到完美無缺,她從君焱那裏會得知你的存在,我不能把你一個人放在那麽遠的地方,雖然我能幫你,但真的要是出了什麽事,我根本趕不過去,所以還是把你放在自己身邊來的安全。”
他的顧慮她明白。“有你在真好。”
“那既然我對你這麽好,你是不是也該拿出一點誠意呢?”北然俊眉微挑,越湊越近。
白梓顏看得出他眼中壓製已久的情,還有抵著小腹已經蘇醒的睡獅,有些窘迫,不知道該怎麽做,可是某人想‘吃肉’已經想瘋了,撕拉一聲,就聽見她:“呀!”雙手遮擋在胸前,最後的衣服也被剝下,坦誠相待,現在她就像是初遇人事的小姑娘,羞得隻想找個縫隙鑽進去:“別…看…”
北然在看到她的胴體之後,眼眸瞬間沉下,再加上這樣富有欲抗還迎的話語,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顏兒,我想要你。”白梓顏還沒有說什麽,他就下手了。
大手一隻揉捏著,一隻窺探著草叢中的幽密,引得她陣陣嬌呼,忽然草叢的洞穴之中進來一個龐然大物,將洞填的滿滿的沒有絲毫的空隙。洞穴對於龐然大物來說絲毫有些小,有些緊,差點就把持不住,將子孫後代都交代了出去。
北然進去之後一開始沒有動,他知道白梓顏需要時間適應一下,但這樣真的好煎熬好煎熬,生不如死!唇,手不住的移動,撫摸著,讓她敞開心胸接受他。
白梓顏身軀顫栗,慢慢的在北然的安撫之下,接受了龐然大物,知道他忍著不易,輕聲害羞道:“可..可以…了…”
她的這句話對於北然來說就像是一個死囚突然被告知自己無罪釋放了,這樣是怎樣的解脫開懷的心情啊。他立刻有規律性的動起來,但怕弄疼她還是慢慢的來,直到白梓顏真正的適應了,他才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她的身上馳騁起來,僅僅隻是三個回合,白梓顏顧不得什麽羞澀就已經繳械投降了:“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