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步步為營 靜茗送信 夙顏 五九文學
半夜子時,白梓顏本來睡的很熟,突然房門被風吹開了,沒錯是門房而不是窗戶,這大半夜的門突然被打開,誰都會嚇個半死,白梓顏扯著被子,嚴聲厲道:“誰?!”md不會是裴成剛死的鬼魂就這麽來報仇了吧,這效率也忒了點。讀蕶蕶尐說網
“是我。”門又被闔上了。
白梓顏聽到這聲音免不得要白眼,君彧大晚上的搞什麽裝神弄鬼的:“有事嗎?”
“君焱來找你都跟你說了什麽?”君彧自己搬了一條凳子坐了下來。
“你就不能換個時間來找我嗎?”非要大半夜的,還這麽的又氛圍的時候,有心髒病的人早就給嚇死了。
“剛好現在有空,也沒有人監視。”君彧攤手道。
白梓顏白了他一眼,他真的是很欠打很欠打的類型:“也省的我去找你了......”白梓顏將跟君焱說的話都跟君彧說了:“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你可真壞。”君彧調侃道,白梓顏這一步到剛好為自己的計劃創造力條件:“好了你睡吧,不要太想我。”然後消失了。
白梓顏真的有種想抽死他的衝動,誰要是跟他在一起絕對會被氣死的。
門第三次被打開了,有了之前的驚嚇,白梓顏現在顯得很淡定,那人進來之後輕輕的將門關上:“顏兒。”
“怎麽了?”白梓顏不解的問道,了塵怎麽也大半夜的來,都是夜貓子嗎?
“我是想來提醒你一下,東炎邊境的外族又在蠢蠢欲動,這次的形勢凶猛規模也是比以往的更大,君征會有大麻煩。”了塵淡淡道。
君征是皇帝的名字,外族是馬背上的名族,生性豪放但也力大凶猛,身體強健,普通的士兵一對一的話根本就不是對手,君征看來真的是有大麻煩了。
“外族不是剛剛被裴峰打敗嗎?怎麽又站起來了?”他們都不需要休養生息嗎?
“似乎是有人在暗中幫助他們,讓他們在短短是的時間內迅速壯大實力。”了塵解釋道。
“是誰?”這麽厲害,短短的時間內就讓殘兵敗將迅速的崛起。
“這個還不知道。”他又接著道:“裴峰這人性格暴戾,每次抓獲的俘虜他都會狠狠的虐待,直到他們死去,引起了外族人極大的不滿跟仇視,這次雖說是跟東炎打仗,更多的是為了被虐待致死的兄弟報仇。”
外族來勢洶洶,對自己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隻不過就這麽放裴峰回到戰場上去,她倒是心有不甘,最好就是裴峰死在了戰場上,這樣就有趣了。
隔天他們都啟程回去了,路上又是一次的埋伏,誰叫這是最後的機會,以後想要再行刺可沒有這樣的好機會了,要行動都趁著這個機會,但還是被皇帝逃脫了。
回到皇城,他們有皇帝帶頭,讓皇帝致詞來表示祭祀真正的落下了帷幕,就像每次的學校裏組織的運動會閉幕式,領導總要上去講一大堆的廢話,底下的人則是站的腳都酸了,還好妃嬪們不需要參加這等無聊的儀式,回來之後就直接進了後宮,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裴相還在想白梓顏那天燒死的人是誰?可是一直沒有頭緒。
君彧等皇帝廢話完畢之後,直接乘車回自己的彧王府,同時有一輛車往反方向急馳而去。
車停在雀閣的門口,在上麵的某間包房裏,塗滿脂粉的媽媽,扭著腰肢,自認為風情萬種的推開房門,學著年輕姑娘一般的嗲嗲的發聲道:“大爺,靜茗姑娘來了。”
那位大爺臉微微一側,一個侍衛走向媽媽,從腰間掏出一張折疊很好的紙:“辛苦媽媽了。”
媽媽的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個侍衛手裏的紙,一把搶過來,急忙說著:“不辛苦,不辛苦......”這張銀票少說也有五萬兩,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好香!“靜茗你好好伺候這位大爺!”
“是,媽媽。”靜茗隻是微微一笑,本是嬌美的容顏更顯嫵媚妖嬈,眼光中流轉著的碧波,像溫溫的泉水流過全身那般的舒爽,像滑滑的錦緞披在身上那般的愛不釋手。
“爺,那我先下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媽媽識趣的不打擾。
“爺,讓靜茗來服侍你。”走過去腰肢一轉,像是跌倒一般的坐到了那個大爺的腿上,兩手軟弱無骨的攀附上他的脖頸,朱唇湊近,女人特有的,雀閣女人特有的嫵媚的味道傳入那大爺的鼻腔。
大爺也好不在意,大手放在靜茗的腰間,一拉,使兩個人的距離更加近,索性重重的吸了一把,像是很享受這個味道:“好香......”
沒有媽媽那種濃重的刺鼻的脂粉味,是好聞的牡丹花香,可他還是感覺這味道不喜歡,突然他想起了那淡淡的珠蘭香,還是珠蘭的香味好聞,對自己的胃口,想著便嘴角微不可見的上揚,心情也愉了,趕緊回去看看那隻小母老虎怎麽樣了,不知道又惹出了什麽爛攤子等著自己去解決。
靜茗以為是自己的魅力讓他的心情變好,不由更加的賣力,像這樣的人,非富即貴,自己怎麽可以不好好把握呢?“爺,好癢啊。”雖然推拒著,但那抵在胸前的手,卻不住的挑撥,欲抗還迎。
大爺似乎是受不住她的挑撥,一把抓住了胸前的手,接著發生的事讓靜茗傻眼了,大爺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就把人給甩到了地上,靜茗不由的大呼:“哎呦!”她的屁股都摔成四瓣了,抬頭生氣的瞪著,但意識到房間裏的氛圍突然轉變了,開始有些害怕,但還是壯了壯膽子,勉強的笑問道:“爺,這是怎麽了?可摔疼靜茗了呢。”
“裴峰是你什麽人?裴成又跟你是什麽關係?”那個大爺突然問道。
“爺,靜茗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他們隻是靜茗的客人啊,難道爺吃醋了?”靜茗聽到這句話之後,呆滯了片刻迅速裝傻道。
他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知道自己跟裴峰還有裴成有關係?
“要我幫你來說嗎?”大爺慢慢的走進靜茗,蹲下身子,拈起靜茗的下巴。
“靜茗真的不知道這位大爺你在說什麽?”靜茗木光含淚,梨花帶水楚楚可憐的樣子,是個男人都要心軟了。
可是眼前的男人好像沒有任何的感覺,下手隻重不輕,靜茗要是再不說實話,估計下巴會被他扯掉,絲毫的不懂憐香惜玉:“你是裴峰的紅顏知己,要是讓他知道你的相好其實是裴成,不知道他會有什麽感想?”
靜茗瞳孔驟縮,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驚訝的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她自認為自己隱瞞的很好,就連裴峰都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大爺放開靜茗的下巴,轉身回到凳子上。
“你要我做什麽?”靜茗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有些害怕道,要是讓裴峰知道了,裴成也肯定不會為了護自己而跟裴峰起衝突,誰讓人家裴峰是大將軍呢,自己也就不用活了。
“很簡單,隻要你將這封信交給裴成的母親裴二夫人,這件事裴峰就不會知道。”大爺敲著二郎腿,半引誘半威脅道。
“就這麽簡單?”靜茗很懷疑的問道?真的就這麽簡單的隻要送一封信就好了?
“就這麽簡單。”悠閑的喝著茶水。
靜茗還是不相信,看了他好一會兒,不知道是看出他沒有說謊呢,還是看不出什麽東西來,妥協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隻要我幫你將信交給裴二夫人,你就不會把事情告訴裴峰?”
“這樣做對我來說沒什麽好處不是嗎?”大爺反問道、
“好,我幫你!”靜茗終於下定決心,不就是一封信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裴二夫人是認識自己的,雖說不上什麽好臉色,但也就一般吧,一般名門對樓閣姑娘該有的態度,隻不過自己在幫裴成監視裴峰,裴二夫人這才允許自己跟裴成往來。
“將信交給靜茗姑娘。”大爺吩咐道。
“姑娘。”侍衛拿起靜茗的手,將信放在了她的手掌上。
等靜茗拿住之後,侍衛放開了退回大爺的身邊,大爺又道:“交給裴二夫人的時候你就說這封信是裴成交給你的,讓你萬一他有什麽不測的時候交給她的。”
大爺說完之後,那個給信的侍衛又補充道:“你可以看看自己的手,剛才你碰到了我的手已經中了毒,所以什麽話該說,什麽事不能做,你心裏應該清楚。”
怎麽可能是自己碰到他的手,明明是他故意碰到了自己的手,低頭看看剛才被那個侍衛抓過的地方,隱約泛起了紫色,是中毒的跡象,他們沒有騙自己,而她現在也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垂頭喪氣道“是。”靜茗現在什麽都不管,隻想自己能活命。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裴峰那邊我會幫你拖住,等事成之後我會給你解藥的。”大爺懶散揮袖道:“沒什麽事了,你下去吧。”
“是......”靜茗將信藏於袖中,緩緩的退出房間。
等靜茗離開時候,另一個侍衛道:“王爺,雲姑娘讓你馬上回去,否則......”
“否則什麽?”君彧掀開人皮麵具,挑眉問道。
“否則她就要把彧王府給燒了......”侍衛苦臉道。
“這麽霸道!走咱們回去看看。”君彧腳步輕盈的踏出雀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