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烽火愣了半響離開之後,此時三個老者已經走出了很遠,隻聽刀神開口說道:"你們可注意那和後輩背著的寶劍有什麽來曆?"

白衣老者露出一絲疑惑,顯然他不明白刀神的話中有什麽含義,而逆天老祖則是有些震驚道:"你說的可是斬界?"

刀神點頭微微一笑道:"除了斬界,還有能入我眼的劍嗎!"說道這句話時,刀神的眼神突然變得火熱起來,甚至四周的氣場也隨之發生了變化.

斬界二字一出口,另外兩人頓時動容,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刀神的刀可以說是刀中第一沒有一把刀可以比肩的話,那麽斬界的劍,是一件誰也駕馭不住的神兵利器,因為沒有人見過斬界的真正威力到底有多大,當初斬界在迷霧森林是他們這批人仍在那裏的,就是那個白衣老者,此人是一位劍神,如今已經到了不用劍舉手投足之間就能發揮出劍威的地步.

當初發現斬界的時候,劍身欣喜若狂,覺得隻有如此寶劍才能配得上他,可是他發現這把寶劍已經有了劍靈,而且劍靈異常的強大,並且早已認主,根本就不認同他,劍身幾次三番都想過丟棄這把寶劍,因為一把不能駕馭的寶劍,即便它的威力再強也不過是廢鐵一堆,甚至劍靈反噬的話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試想當與旗鼓相當的對手生死搏鬥之時,突然斬界不但不聽從他的指令,反而回過頭來去打它,那麽會發生怎樣的事情可想而知.

所以最終劍神將斬界丟棄了,就丟棄在迷霧森林,接下來的事情大家也都應該記得,就是張烽火在進入迷霧森林之後發現了斬界,並且讓對方認主,而且還生出了新的劍靈.

白衣老者並沒有去關注張烽火背後的劍,他隻不過去檢查了一下張烽火的修為而已,發現對方身上有逆天訣的氣息才恍然大悟為什麽逆天老祖會對一個晚輩如此關注,但是聽到刀神說道斬界的時候,劍身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斬界能夠讓張烽火背在身後,而且看對方的樣子,絲毫沒有被斬界反噬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十分親密的朋友一般,這一點看張烽火在沒在斬界身上施加陣法就能看的出來.

雖然劍身沒有關注張烽火身後的劍,但是他的意念沒有發現張烽火有多餘的意念去注視著身後的武器,諸如以上結論,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張烽火已經降服了斬界,這個消息即便對於劍身來說也是十分有衝擊力的,要知道斬界是一個桀驁不馴的存在,它甚至都不會向一個自稱劍神的人低頭,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斬界原本的主人已經強大到了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步.

至於老劍靈所說,當初斬界的主人走進了迷霧森林就再也沒有出來,而它也被遺棄在了迷霧森林之內,這種說法是對的,因為劍身就是在迷霧森林裏麵發現的斬界,隻不過他發現的地方並不是如今斬界所擺放的地方罷了,至於斬界的主人是誰,接下來我們會一點點講來.

“你是說那把劍認主了?而且就是他?”逆天老祖終於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斬界的名聲他還是聽說過的,當然是聽劍神說的,對於斬界劍神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因為無法降服這把寶劍,劍身甚至幾日茶不思飯不想,在丟棄斬界的時候,劍神就仿佛好像是丟了靈魂一般,過了很久才徹底恢複過來。

即便如今已經成為了往事,但是聽到斬界的時候劍神的嘴角還是忍不住的**了兩下,當聽聞斬界已經認主之後,劍神甚至有立馬向掉頭回去問一問張烽火到底是如何降服這把寶劍的。

刀神點了點頭道;“沒錯,不但是認主了,而且這把劍裏麵的劍靈也變了,我剛在看到斬界的時候用意念探查了一番,發現裏麵的劍靈已經易主,雖然沒有以前的劍靈強大,但是也弱不到那裏去,更重要的是這把劍的劍靈絕對不是任何一個人的靈魂,也不是任何一個猛獸的靈魂,而是斬界獨一無二的劍靈!”

這幾句話讓劍神徹底震驚了,就連逆天老祖也是如此,這話說的很明白,就是張烽火不但降服了斬界,更是讓斬界生出了一個新的劍靈,這說明了什麽,說明如今的斬界已經是張烽火身體的一部分,甚至隻需要他一個想法斬界就會自行出鞘。

此時的張烽火自然沒有聽到三個人的談話,他已經走出了很遠,一直拿著那塊看上去平淡無奇的玉牌,用意念探查過幾次,可是他什麽都沒有發現,裏麵似乎沒有一絲靈氣的存在,也沒有任何的靈魂印記,他真想捏碎了看看這牌子裏麵到底藏著什麽東西.

走了一天的時間,張烽火都沒有停下腳步,很快他就來到了一座城池,這座城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座空城,看上去雖然不是很破敗,但是也有一種荒涼的感覺,突然張烽火發現在城中竟然有人行動的蹤跡,他連忙退隱在一旁,想看看這些人哪一方的勢力,他可不覺得還會碰到那三個奇怪的老者,一見麵就好像是在囑咐晚輩一樣告訴他小心行事,然後還送給他一塊可以保命的玉牌。

城中的幾個人身著黑色衣服,修為並不是很高,最高的也不過是初級神將修為,自然是不可能發現張烽火的存在,而張烽火在看到這幾個人修為之後也放下心來,並且靠近了一些,想要聽聽對方在說些什麽。

在這裏的共有五個人,全都是身著一樣的黑色服裝,應該是魔門弟子,因為他們的眼神都有些妖異,當然這種妖異可不是妖族之中的那種妖異,而是略帶著嗜血的感覺,讓人看著十分不舒服,有一種陰森恐怖遍體生寒的想法。

“頭,我們為什麽要在這裏潑血啊?”一個麵色蒼白的黑衣人突然開口問道,他應該隻是一個小嘍囉,此時身上捧著一個半米高的大缸,裏麵裝滿了紅色的**,散發著的刺鼻的腥味。

為首的黑衣男子開口說道:“這是門主吩咐下來的,我哪知道,讓你怎麽做就怎麽,哪裏來的這麽多廢話。”說完他指了指不遠處的空地繼續道;“把血灑在那裏,記住按照圖紙上的樣子去撒,如果有一點差錯小心我打斷你的狗腿。”

那個小嘍囉聞言連忙賠笑應允,抱著大缸就來到了那處空地,然後仿佛是在畫一個圖案一般,將血均勻的灑在那裏。

張烽火看的清楚,這個圖案他並沒有看過,雖然還沒成型,但是他已經確定這絕對不是神界之中應該存在的,因為圖案上似乎散發著一些滄桑的氣息,這種氣息給人的感覺很怪,當然不是因為是血的緣故,而是這種圖案好像是一種類似於召喚的陣法圖案。

就在這時,張烽火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十分強大的氣息正在向這裏逼近,他連忙將自己的身體退開,並且屏蔽了自己所有的氣息,以免被對方發現。

這股氣息來的很快,瞬間就停在了五個黑衣人的中間,這同樣是一個身著黑衣的人,隻是他的身上散發出一種讓人徹骨的寒意,他的雙眼也十分空洞,臉上更是沒有絲毫情感的存在。

這人出現之後,除了正在畫陣法的那個黑衣人沒有行禮之外,其餘四個黑衣男子都恭敬的彎下腰開口叫道:“五長老。”

這位被稱為長老的人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用鮮血畫的圖案,他走上前去揮手就將大缸捧在了自己的懷中,然後又是一抬手,那個原本捧著缸的男子已經被他控製在了半空,隨即隻見那人七孔流血,這血並沒有掉落在地上,而是流進了缸裏,十分怪異。

另外四個男子見到這幅場景一舉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而是恭敬的站在那裏,仿佛什麽都沒有看到一般.

而站在附近的張烽火雖然隔得有些遠,但是也瞧得真切,他越看越覺得奇怪,心中的好奇自然隨之而生,他打算一探究竟,看看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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