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神王都不清楚,隻不過是在他當上了神王之後,有一個月族人曾經來見過他,並且和其說明讓他好好管理神界,如果遇到了強敵或者在神界不能夠自主存活的情況下再去召喚他們。
月族人的出現隻能說這一任的神王有些懦弱,或者大智若愚,因為召喚月族人的代價是很大的,那就是終身都要成為月族人的奴隸,這對神王級別的高手來說是一個恥辱。
不過這一任的神王也並非泛泛之輩,他既然敢叫月族人出來,身為強者的他也知道這代表了什麽,可是他就甘願做人家的狗和奴隸嗎?顯然是不可能的,這些事情我們後續在去介紹這位神王的身世。
坐在正中間的男子是月族的一位堂主,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大,不過卻是已經活了幾萬年的存在,而他身旁的兩位老者是副堂主,都是活了六萬年的老古董。
“月族的規矩你應該知道,既然召喚我們出來,那就先簽下一份協議吧。”月族的少年突然開口說道,他的聲音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十分愜意。
神王此時在也沒有先前那副高傲的姿態,而是略帶恭敬的說道:“月族的規矩我自然懂得,隻是此次我們的對手異常強大,不知道月族。。。。。。”
神王這句話完全就是在質疑月族的本領,雖然他的心裏麵非常清楚月族的分量,可是既然這麽說自然就有神王的道理。
少年聽到這話並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滿,反而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你多慮了,即便我等不能應敵,月族之中也有更加高明的存在,如今的神界雖然臥虎藏龍,但是月族還是有一些辦法可以勸說他們的。”
這人的話讓人聽得非常舒服,沒有任何那種淩厲的表現,甚至言談之中也沒有抬高自己的身份,甚至順著神王的話往下說,好像他們真的沒有本事一般。
其實不然,這完全是一種強大自信支撐才敢與如此說話的人,他們的實力放眼神界有沒有對手還真不好說,但是至少明麵上的人絕對無人時其十招之敵。
隻有那些本領不怎麽強,本身沒有什麽底氣的人才會將話說的很滿,不給自己留下一點餘地。
少年沒說,是因為完全沒有必要,他也不需要給神王任何的承諾,因為沒有那個必要。
就好像神王這個位置,隻要月族的人想要,他們有一個弟子出山就唾手可得,當然當神王容易,當好了神王難,每一個能夠當上一方領袖的人,其才智,心思都非常人所及,所以月族想要控製住神界,他們必須折中想一個別的辦法。
神王聞言開口說道:“月族的實力我自然清楚,別說一個妖族,一個冥界,就是我三家聯手也絕非月族的對手,隻是如今迫在眉睫。不得不如此小心,方才沒有任何不滿和質疑的意思。”
神王的話說的也很委婉,他其實就是想讓月族露一手,然後再談別的,這樣最起碼可以震懾到冥界和妖族,讓他們覺得神界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這樣可以讓神界趁機緩解一下,然後再去想別的辦法。
月族的人不懂嗎?他們懂,雖然很多年都不出山一次,但是人情世故,陰謀詭計沒有一個是月族人的對手,因為什麽,因為他們活的年頭實在是太多了,一個人就算每天隻學一句話,一樣事,學了幾萬年,他所會的東西也絕對不是任何一個活了百年的天才可以比擬的。
少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老者,那老者雙眼一直是微咪著,待少年看向他的時候猛然間睜開,然後突然消失在原地。
神王沒有說話,他已經知道這老者去幹什麽了,顯然是打算露一手讓他瞧一瞧。
老者瞬息之間就已經來到了神之國度的城牆之上,那些士兵見突然出現一個人都嚇了一跳,不過見此人是在城中出來的,也就沒有多說什麽,都認為此人是某個家族的族長或者長老級別的存在。
如果多言被對方責難的話,他們可是吃不消的。
老者望著城外的陣法,眉頭微微一皺,他本以為神界的東西都是不堪入目的,可是這個陣法實在精妙得很,而且一層疊加著一層,不知道多少禁製互相連套在一起,讓人隻要觸及其中之一,就會引起連鎖反應,而且在這些陣法的陣眼之中還有一個不弱的靈魂看守者。
這些靈魂都是自願獻計出來的,可能活著的時候修為在老者的嚴重不足提議,但是死厚鎮守著鎮眼那麽效果就不一樣了,恐怕就算是他貿然闖入也絕對得不到好果子,這個陣法可以說讓老者對於神界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但是也僅僅如此。
隻見他雙手結著複雜的印記,然後縱身跳下了城牆,向陣法之中走去,無數的陰風突然刮起,吹得人睜不開眼睛,老者並沒有想要破壞掉這個陣法的意思,而是想要出去,神王召喚月族人的時候是通過一個陣法,這個陣法進入神界的宮殿是不會收到神之國度外麵陣法所阻攔的。
很快陣法之中就閃現出層層光芒,最後老者安然無恙的走了出去,動作之快甚至那些神界士兵還沒來得及喊出聲音來。
有人貿然闖入大陣他們自然要通報,不過伴隨著老者前來的還有一位神將,此人得到了神王的授意,知道這老者是友非敵,連忙告訴士兵不要慌亂,更不可自亂陣腳讓人瞧不起。
走出了陣法之後,老者看到了張烽火,而張烽火也帶著一抹疑惑望著老者。
那老者仿佛將他們當成透明人一般,從張烽火與二十餘位護法的麵前走過,目標直奔冥軍大營。
張烽火沒有開口,那些護法自然也就沒有動手,不過此時張烽火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情流露出來,但是在心中已經震撼無比了。
此人強行穿過陣法張烽火看的真切,這人的功力已經達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自己能否在對方手下接上十招都是個問題。
更大的因素是張烽火一直在壓製著斬界,就在老者從張烽火麵前路過的時候,斬界突然不受控製的要出鞘,對方的強大讓張烽火甚至都沒有出手的信心,所以他自然不可能貿然動手,也不可能讓斬界自行出鞘惹下滔天大禍。
“靈兒,怎麽回事?”
在老者剛剛離開之後,張烽火連忙進入了斬界的空間,對靈兒開口說道,此時靈兒雙眸赤紅,好像受到了特別大的刺激一般,看的張烽火嚇了一跳。
隻聽靈兒開口說道:“我剛才,剛才感覺到了一股恨意,一股殺意,我想殺掉這個人,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聽到這裏張烽火陷入了沉思,他知道以靈兒劍靈的身份自然是沒有什麽殺複仇人之類的說法,問題應該出在斬界的身上,難道斬界的主人與對方有這什麽仇恨不成,那股恨意竟然已經滲透到劍身之中,現在已經認了張烽火為主人那股恨意還是沒有消失,這其中到底有著怎樣的恩怨。
破開神界陣法的事情自然是取消了,因為張烽火要打探一下對方是什麽人,還有這人去冥軍大營做什麽,他不敢跟隨,因為以對方的實力就算張烽火利用逆天訣也沒有把握不被其發現。
這人的實力絕對是在冥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