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兒指到完他的功法,張烽火自然不會失信於人,抽出一天的時間帶靈兒玩個痛快,小家夥臉上整天都掛著甜甜的笑意,煞是可愛。
第二日下午,就在張烽火修煉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嶽群的聲音,張烽火連忙開門。
隻見嶽群愁雲滿布,開口說道:“張兄弟,不好了,咱們幫會一個弟子和冥軍士兵打起來了。”
張烽火聞言麵色一變,他最怕的就是這種事情,如果說冥軍和西州人平安相處是不可能的,最起碼在前期是不可能的,因為兩方到底是兩個界的人,處事方式不同,而且又生活在同一片屋簷下,肯定會發生爭端,這種事情以後會好,但是現在肯定會有些小摩擦,他早就料到,隻不過沒想到會這麽快。
於是連忙問道:“嶽群大哥,到底是怎麽回事?”
嶽群尋了一個椅子坐下,便說道:“今天早晨四海幫會有一個弟子前去海邊捕魚,碰到了冥界士兵,這倆人起初好好的,可是在咱們弟子釣到一條大魚,而冥界士兵卻什麽都沒釣到引發了對方的不滿,認為是咱們的弟子耍了手段,就要去搶那魚,這時碰巧有幾個四海幫會的弟子路過,見狀都上來幫忙,將那冥界士兵打了一頓,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張烽火聞言陷入沉思,這看起來不過是芝麻小事,但是有些大事就是由小事演變的,而且冥軍不同八宗和八魔,對方可是絕對強橫的存在,連天界和魔界都不放在眼裏,如今又被四海幫會的弟子圍毆了,這種事情如果不給一個交代,恐怕很難善了。
就像張烽火想的一樣,這是很小很小的事情,所以東海帝君是不可能出麵的,冥界大帝也不會出麵,隻能由著手下去解決,處理好了大家歡喜,處理不好了就容易演變成戰爭,這場真正是沒有任何懸念的,西州眾人輸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不過也怪不到那個四海幫會弟子的身上,他本來就沒錯,想到這些張烽火就有些頭疼。
“走吧,我們去看看,別把事情鬧大了。”張烽火起身對嶽群說道。
嶽群點了點頭緊隨其後。
四海幫會如今已經建好了一座城池,雖然還沒有完工,但是城牆什麽都已經修建好了,內部還有一些房子沒有竣工而已,在西州眾人的手下,進展可謂神速,此時在城門處一小隊冥界士兵正在叫囂著,領隊的是一個小兵頭,就好比是現代不對裏麵的班長一樣,得知自己班裏麵的成員讓人揍了,自然要找回場子。
不過這些冥兵隻是站在城外喊著,並沒有強行進城,他們也知道如今與這些卑微的存在井水不犯河水,他們也接到過冥界大帝的命令,不允許無事生非,不過自己的人被人揍了,他還是要來讓對方給個說法的,而且西州眾人甚至是五洲人在冥軍眼中不值一提,隻是卑微和弱小的代名詞罷了。
如果不是冥界大帝的冥靈,恐怕就憑著這幾個人就敢殺進城去。
張烽火與嶽群二人來到城外之後,見到那個兵頭,還有一個鼻青臉腫的冥兵張烽火開口說道:“我是張烽火,今天的事情會給你們一個說法,進城去說吧,不要站在這裏讓人看了笑話。”
冥軍小頭領自然聽過張烽火的名字,這位曾經是冥軍小統領的他在冥軍大營可是有一段故事的,而且還能與冥界大帝東海帝君座談,想然也是一個人物。
小頭領沒有拒絕,隨著張烽火便進入城中,來到四海幫會大殿之內,張烽火坐在主位上,並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嶽群,如果讓他來解決很容易,可是他總有一日是要離開的,這些事情自然也就落在了嶽群的頭上,如果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那麽以後冥軍還能和四海幫會和平相處嗎。
嶽群也明白其中道理,於是開口說道:“幾位,我是西州四海幫會的幫主,對於你們的事情我已有所耳聞,這位冥軍士兵的醫藥費我會全權負責,不過有一個小小的條件,那就是雙方握手言和。”嶽群所說的隻是一個折中的辦法,處理這種事情要模棱兩可,既不可弱勢,也不可太強勢。
若下來以後冥軍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可是若太過強的話,已現在西州眾人的實力有什麽資格和冥軍叫板。
小頭領本來隻是想跑到城門處叫罵一番便離去,沒有上層的指令,他可是不敢貿然攻擊對方,那可是挑起戰亂的罪名,如今冥界大帝已經聲明兩家和平相處,如今對方答應賠償,條件隻不過是握手言和,對於他來說麵子是賺到了,因為這幫主的頭銜他也聽說過,可是這城內最高的存在,而且張烽火還陪在那裏,又有賠償可以拿怎麽會拒絕,並沒有想其他東西。
這件事情就這麽解決了,那位受傷的冥軍也表示自己有過錯在先,不但握手言和,還送給四海幫會弟子一個軍禮,到不是他們心悅誠服,而是對方給足了他們麵子,自然要還給人家麵子。
這件事情張烽火從頭到尾都沒說什麽,嶽群的處理雖然折中,不過卻不是張烽火心目中完美的解決方式,不過他知道這種事情需要鍛煉,相信以後多了自然嶽群的思路自然就會打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張烽火偶爾會與嶽群對於西州的一些發展商討,剩下的時間則是修煉,當然他的雙眼一直看向中州,四宗必須除掉,否則難消他心頭之恨,也對於以後的大計有所印象,如果八宗沒有得到削弱,那麽中州的勢力必然會遭受反彈,一旦八宗被削弱,中州就可以平穩發展,這時八宗雖然實力不濟,可是魔宗也斷然不可能插手,因為那幾位宗主都是聰明人,知道張烽火不想看見一家獨大的場麵,沒將他們從北州趕出去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麵子。
如果是以前八魔自然不會這麽想,但是今時不同往時,看看張烽火以一人之力對抗八宗,又能與冥軍劃地而分,這其中的緣故難免要讓人想上很久,與八宗對抗隻能說張烽火實力突飛猛就,可是與冥軍共同生活在西州,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到底張烽火是有什麽條件打動了對方,能讓冥軍如此客氣。
他們雖然不知道內情,不過對於張烽火卻更加忌憚,對方能打動冥軍,那麽說不上還有能力讓冥軍幫他清理門戶,到那時八魔一定會如過街老鼠一般,現在各方勢力都有些疲憊,休養生息才是根本,如今東洲大局已定,南州的北州人也都安家,至於西州雖然有些小摩擦,不過相信也不會發生什麽大事,最關鍵的就是中州,那裏容易發生變數的幾率最大。
於是張烽火在一個月之後離開了西州,前往中州,這一次他是之身前去的,緣聚家族要協同嶽群管理西州,這個地方萬萬不能亂。
乘上一葉輕舟,張烽火便用功力催動船隻緩緩前行,走了一天的時間,舉目已經全是茫茫大海,雖然五洲的海水被帝君抽取很多,但是海仍舊是海,一望無際。
就在這時,一個大船的身影漸漸映入張烽火的眼簾,這個船比張烽火的輕舟大上不止二十倍,上麵三三兩兩的站著人,有的望向遠處,有的對他指指點點。
張烽火則不理會,而是在輕舟上打坐修煉,因為無極決的緣故,雖然他沒有操縱海水的能力,但是修煉的速度比外界要快上一點。
“那人真是奇怪,難道沒出過海嗎,這麽小的船恐怕一個風暴就要打翻了呢。”穿上一位身著素裙,摸樣粉嫩的女子開口說道。
在他身邊站著兩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另外一個女的臉上罩著輕紗,看不清楚容貌,不過單看那妖嬈的身段,想然摸樣也不會差到哪去。
“妹妹,休要胡說,我看這人是個高手,不然穿上無帆無漿怎麽可能前行。”這女子說話聲音十分悅耳,聼的身旁那位男子有些心猿意馬。
這幾個人原本是北國中人,如今已經定居在南州,此時南州大局已定,內部安樂,這些人前去中州,一來探親,二來看看有沒有什麽生意可做。
兩位女子是姐妹,大的名叫花紅,小的名叫花雨,是紫金帝國花家中人,而那兩個男子一個是昊天帝國世家公子名叫王躍,一個是紫金帝國的世家公子名叫穆鵬,追求花紅花雨很久,這次在雙方老人的撮合下,又帶了眾多護衛才結伴同行。
“什麽高人,我看就是從沒出過海的黃口小兒罷了。”王躍對輕舟上的人嗤之以鼻,倒不是他看不上張烽火,而是因為花紅說船上是高人,他不樂意了,這位公子的醋意可不是一般的大。
花紅聞言秀美一皺,不過卻並沒有辯解,這本事過路人,沒有必要因此與對方交惡,這種世家聯姻從她出生就注定了,無論她是男孩還是女孩,所娶所嫁的人都是門當戶對的人家。
花雨年齡十六不到,見王躍這般說,自然不悅,開口反駁道:“我看姐姐說的沒錯,那人氣定神閑,在輕舟而作,如果是第一次出海一定會手忙腳亂,哪裏如此清閑。”
穆鵬見花雨有些針鋒相對,連忙出來打圓場,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們打一個賭如何,一會大船靠近差人將他請上來問個明白。”
王躍連忙點頭應允,並隨口說道:“我賭一萬兩,此人定是第一次出海。”
花雨也連忙接道:“我賭兩萬兩,他是姐姐口中的高人。”花雨說完還略帶挑釁的看了王躍一眼,將姐姐口中這四個字咬的很重,她就是有些看不上王躍的為人,一路上盡是顯擺,雖然王家比花家和穆家要強上一些,但是也不能如此露骨的顯擺。
穆鵬看了看花雨,又看了看王躍沒有說話,因為花紅沒有說話,如果他此時攙和進去聲援哪一方都是不理智的,如果花紅幫她妹妹,那麽穆鵬自然湊個樂子和王躍一起*,可是對方什麽都沒說,他幫花雨雖然是情理之中,不過落在王躍的眼中就是不美了,如果和王躍一起*,那麽可是將花雨這個小丫頭得罪的死死的,還落下兩個大男人欺負小女子的罵名。
很快大船就來到張烽火的輕舟身旁,隻見幾個下人跑到輕舟附近開口喊道:“這位公子,我家少爺小姐有請,能否上船一聚。”
張烽火聞言一愣,大船他早就看到了,也看到了船上的人,已他的修為雖然隔得遠,別說樣貌,就是修為也能探查清楚,不過卻並沒有熟悉的麵孔,此時被人邀上船有些疑惑,不過人家擺足了架勢,他也不能斷然拒絕,於是跟在那人身後上了大船。
王躍第一個看到張烽火的樣貌,見對方年紀輕輕,好像一個白麵書生,滿臉的不屑,也隱隱有些高興,自己這個賭是贏了。
不止是王躍,就連其餘幾個人見到張烽火這副容貌和打扮也相信了王躍的說法,頓時覺得索然無味,隻有花雨不甘心的走到張烽火麵前開口說道:“你怎麽一個人坐那麽小的船出海啊?”
張烽火又是一愣,這個小丫頭明眸皓齒的,難道是發了善心,想要同邀他上大船?不過看那小姑娘一臉泄氣的表情,知道自己恐怕是猜錯了,於是答道:“姑娘這話問的有些唐突了,這大船能上的海,小船便不可了嗎?”
花雨頓時氣節,這時花紅走上前來道:“小妹年紀尚小,等罪之處還請公子見諒,不知公子去往何處呢?”
“我去中州,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便離開了。”張烽火雖然不知道這幾個人是如何打算的,不過一看就是世家公子拿自己打賭了,不過這個賭注和題目他是不知道的。
花紅見狀開口說道:“我們也是前往中州,如果公子方便與我們同行如何,海麵上風浪大,那種輕舟恐怕很難抵擋大海的威嚴。”
張烽火聞言有些意動,到不是他不想做大船,隻是此行不打算帶太多隨從罷了,有些礙手礙腳,可是大船自己一個人操縱起來的話有些麻煩,此時聽聞對方也去中州,還邀請他同行,到是動了心思,在這裏最起碼可以安安心心的修煉,不用擔心別的。
王躍聽到這裏有些不樂意了,開口說道:“紅妹,人家公子願意做輕舟你就不要強人所難了,況且我們此次去中州拜會八宗,說不上沒進入關隘就有八宗弟子迎接,到那時不好說啊。”
王躍這話說張烽火聼的很明白,那就是對方是去拜會八宗去了,他這閑雜人等不好看,其實哪裏有王躍說的這麽嚴重,不過對方不想讓他上船卻是真的,他本來也隻不過是想尋一個安靜修煉的地方罷了,對方既然如此又何必留在這裏,而且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團火氣,自然與八宗有些牽連,還有就太不拿他當回事了,說讓我上來就上來,讓我下來就下來,如今張烽火可不是平凡人,那份煞氣和積威沒有影響他的性格是不可能的。
張烽火也不搭理他們,扭頭就要下船,花雨可不幹了,越是雨王躍做對她就越高興,於是連忙攔住張烽火的去路說道:“你留下即可,穿上的空屋子有很多。”
張烽火則淡淡道:“我已經習慣了輕舟,煩請小姐讓開。”
對於這些世家弟子的無禮,張烽火有些不耐煩了。
穆鵬這個打圓場的人物連忙上前,對著張烽火行了一禮道:“如有唐突得罪公子的地方還請見諒,就請您與我們一同前往如何,穆鵬是真心想結交您這個朋友,還請公子給我個麵子。”穆鵬說的十分誠懇,絲毫沒有世家公子的架子,他不是看在張烽火的麵子上,而是看在花雨的麵子上,今天這事情王躍做的有些過分了,他們是世家公子不假,可是也不是能隨便得罪人的,而且穆鵬識人無數,看的出張烽火出身一定不平凡,至於對方為什麽會乘坐一葉輕舟趕往中州他不知道,不過能結交還是要比得罪強。
張烽火定下心神,有些詫異自己的火氣為什麽不受控製,在加上對方如此誠懇,他便開口說道:“如此到是謝謝這位公子了。”
見張烽火留下,穆鵬連忙叫下人去給其收拾一間房間,花雨根本就沒搭理張烽火剛才對自己出言頂撞,而是有些挑釁的看了看王躍,對方則是一臉鐵青。
花紅夾在中間想說什麽卻不知該如何開口,隻能歎息一聲回到房內,眾人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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