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於此同時,在他閉關的這些日子裏,也已知曉現在各方人馬已經齊齊登場,上古八魔,天門八宗全部問世,張烽火雖然閉關修煉,可不是那種完全封閉的,每天都有影衛將最新的五洲動向告知。
而同盟有劉成和張天霸管著,緣聚家族其餘人員也都進入修煉的狀態,此時狼煙已經突破中級武將,嫣然魅影還是中級武將,不過已經到了中級武將巔峰的境界,無念,金樽,鐵血,全都是中級武將,還有小魚兒也在這些人的指點之下,突破到初級武將,也因為小魚兒的品性,和這些時日的接觸,眾人都同意他進入緣聚家族。
到現在緣聚家族共有七人,其中張烽火初級武聖,狼煙,無念,鐵血,金樽,嫣然魅影為中級武將,小魚兒為初級武將,如果是在以往,現在緣聚家族的實力足夠震懾住很多人,不過現在已經不一樣了,時逢亂世,武聖尚且難以自保,更何況他人。
現在上古八魔已經齊聚東洲,那裏再無一個五洲中人,活著的都逃到了西州,剩下的就都是四人,而天門八宗則趕到了西州與其對抗,西州眾人在四海幫會的帶領下並沒有離開,而是退到了離戰線很遠的地方,關隘,同時大興造船,如果情況難以控製就立刻過河進入南州。
可能有人覺得他們為什麽多此一舉,不如直接去南州算了,可是西州畢竟是這些人的家鄉,南州固然好,可是沒有哪個勢力能接下數以千萬的西州人,隻要四海幫會帶頭去南洲,不用指示別人,他們也都會跟先效仿,到那時南州不亂成一鍋粥就怪了。
同時張烽火也出關,眼下並不是修煉的時候,他讓鶴城出錢出力出地盤,去西州接四海幫會下的老弱病殘,親屬家眷,隻要不能打仗的就都接到這裏來,如此做法在加上張烽火的名頭,一時間無數人感恩戴德,高喊他的名字。
這樣就等於讓這些人沒有後顧之憂,就算打起來他也不用擔心自己死後家人能否逃脫,原本實力低下,還人心惶惶的西州頓時大變,無數人都充滿了鬥誌。
而張烽火這種大張旗鼓的做法自然落入了許多人的耳目之中,他的名字在加上緣聚家族,一時間風頭大勁,不過張烽火並沒有就此停手,他先是將這些人安頓完後,又帶著緣聚家族趕往西州,他並不想參與到天門八宗與上古八魔的鬥爭之中,因為在那裏他最多能當一個炮灰,他要講西州這些人全部統一在一起。
四海幫會雖然有很多幫會家族跟人,可並不是西州的全部,西州還有一大半人閑散這,或者組成了其餘的勢力,這樣張烽火就必須出麵將他們撚在一起。
得知張烽火前來後,烈火城的幾個勢力全部出來迎接,還有四海幫會上下,一時間關隘人員足有上百人之多,而且大多是有實力,上得了台麵之人。
張烽火趕到與眾人一一拜過後,便召集所有管事來到四海幫會的臨時總部。
“嶽幫主,現在西州的局麵如何。”張烽火開口問道,他並不知道現在西州到底怎麽樣了,雖然天門八宗不會像上古八魔那麽殘忍趕盡殺絕,可是這些人在張烽火的印象之中也不是什麽好人。
嶽群聞言說道:“目前還算穩定,天門八宗趕到之後索取了西州一大半的地方,我們隻能退到後方,不過也安插了一些眼前監視在前方。”
這時烈火城的劉家族長突然開口說道:“烈火城目前也有眼線在東洲之內,我們根據城主您以前培訓影衛的方式,培養了一批新的斥候,他們不但化妝,隱逸,追尋的功夫獨特之外,而且各各機智無比,雖然不能混入八魔之內,不過在外圍的動向我們全部知曉。”
聽到這裏張烽火大吃一驚,沒想到烈火城還有這等殺手鐧留在東洲,就連嶽群等人也是驚訝不已,劉家族長從來都沒有提及過此事,不過卻在張烽火出現說了出來,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快說說,你們是如何通信的,還有目前西州與東洲的情況如何。”張烽火有些迫不及待,開口問道。
劉家族長先回道:“我們這幾個斥候分別在外圍和關隘都有,通過他們自己指定的秘密方式傳遞,就連我也不曾知曉,目的就是不能讓多餘的人知道,目前東洲到處都是上古八魔的人,他們似乎並沒有進攻的姿態,反而是大興土木,劃分地盤,看那樣子是想在東洲定居,又或者是準備打一個持久杖。”
張烽火聞言思索片刻,開口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上古八魔兩種想法都有,他們想先在東洲定居,穩定後方,然後在一點點攻陷五洲。”說完他扭頭看著嶽群。
嶽群則開口說道:“目前西州局麵比較平穩,天門八宗的八個宗派各守一處,全部都是西州的最前方,隻要八魔有任何一人過來,就會被他們發現,其餘的動向到是沒有。”
張烽火點了點頭道:“他們是打算守,並沒有想過出兵,看來情況對我們不利,如果我是天門八宗就會在上古八魔根基未穩的情況下衝上去,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不是等對方一切穩固之後在去做別的,還有一種就是天門八宗已經做好了打算,隻是他們並不想當第一批衝上去的人,而是讓其餘人去。”
聽到這裏眾人都有些疑惑,有人開口問道:“張族長,請問除了天門八宗他們還有什麽可以借助的力量?”
張烽火看了看這人,十分眼生,於是回道:“那就是五洲眾人。”
聞言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在仔細一想覺得這種情況絕對有可能發生,甚至已經在進行之中了,就在前些日子,天麽八宗突然發出公告,要求五洲出一些武將,武聖協助其進攻八魔,顯然這種協助是讓他們當炮灰。
五洲這些勢力應該也是剛接到這份公告,所以目前並沒有什麽動靜,就在此時,眾人商議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突然前來。
這人是天門八宗的使者,他代表著天門八宗的指示,此人身形高大,長相去很隨和,乍一看十分普通,不過隻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此人有一股淡淡的傲意,這也是八宗與八魔的通病,他們對於五洲人是瞧不起的。
他叫郭慶,來到西州後方就直接找到了四海幫會,張烽火等人在開會的時候突然有下人稟告,說是八宗使者前來,讓幫主出去迎接。
張烽火來了,自然所有的事情都是張烽火做主,雖然嶽群還是幫主,可是所有人都隻聽他的,於是張烽火開口說道:“告訴他進來吧。”
這話說的就有些意思了,對方讓他去接,他卻讓人進來,是一點情麵都沒講的。
那弟子聞言也不囉嗦,直接扭頭出去了,對於張烽火他們都是知道的,對方就算讓他去揍那個使者,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走到其麵前甩他兩個耳光。
郭慶等的有些不耐煩,因為他見過嶽群之後還要去見西州其他幫會的幫主,隻不過聽聞目前四海幫會最大,所以才先來這裏,這時那弟子突然回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開口道:“幫主有請。”
郭慶聞言神色並沒有變化,可是心中卻升起一絲惱意,他算個什麽東西,一個螻蟻般的存在,真以為當上所謂的幫主就能天下無敵了,不過他發牢騷歸發牢騷,還是要進去告訴這次八宗指示的。
進了大廳,郭慶發現坐在首位上的隻是一個年輕人,與他所得知的情況不符,而且這些人見他進來也沒一人起身,都坐在那裏,完全當他是透明的。
“你就是八宗使者吧,不知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張峰火開口問道,他並不是故意刁難此人,而是因為郭慶帶來的指示,他已經猜到。
郭慶冷哼一聲,在高的涵養也讓他難以接受被這些人忽視,於是開口說道:“八宗指示,讓你們派一些得利幹將前往,共同協助平魔。”說完郭慶就要轉身離開。
張烽火則淡淡道:“回去告訴八宗,我們不會派出一兵一卒,如果你們不能與八魔抗衡,那就全部離開五洲吧,這裏的事情我們自然會自己處理。”
聽到張烽火這句話,不但是郭慶愣在當場,就連大廳的其餘人也都大感驚訝,不知道張烽火為何會這麽說,如果八宗真的走了,那麽西州甚至五洲誰能抗衡八魔。
確實沒人能夠抗衡,不過張烽火也猜準了八宗不會走,八魔的空間現在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而八宗的天族看樣子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他們不但不會走,還會一直留在這裏,想讓他們當炮灰,還霸占著這裏的土地,想法和動機實乃歹毒。
“你要知道你在說些什麽,這裏的幫主在哪裏,出來說話。”郭慶開口說道,對於剛才張烽火的妄言,他隻當是一個腦袋發育不是很好的小輩胡言亂語。
張烽火則冷哼一聲,開口道:“我就可以做主,還有這裏是我的地界,你說話最好放尊重一點,小小中級武將,你算個什麽東西。”說罷張烽火釋放出武聖威壓,大廳眾人頓時感覺到壓力大增。
郭慶麵色一變,沒想到張烽火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橫,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轉身就走掉了,張烽火也沒有理睬對方,他的每一步都是有打算的,要給對方強硬的態度告訴他們拒絕,然後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五洲本事一體,還有所謂的天界魔界也不過是五洲大陸原來的一塊,因為一次大戰將整片大陸分成七快,八宗與八魔各占領一個,美名其曰的叫成天界和魔界。
而這兩塊大陸因為與五洲相隔太遠,如今已經有枯竭的跡象,大陸本就是一體,分的太遠,因為各種原因,那裏已經出現空間破裂,地震,災害各種現象頻頻到來,才有了如今爭鬥的局麵。
不過張烽火清楚,他們的大劫並不是所謂八魔與八宗,這兩個勢力說破天也是人,隻不過是一個明著壞,一個暗著壞,為了生存他們不擇手段,但這都是情有可原,於情於理也都說得通的,但是真正的大劫也會在不久之後到來,張烽火不知道迷霧森林的神秘大門還能堅持多久,萬一被神獸破門而出,那時眾人才會知道什麽叫做地獄中出來的魔鬼。
郭慶走後,張烽火對眾人解釋一遍,開口說道:“大家勿要放在心上,八宗如果聞言會走,那麽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就怕他們與八魔僵持下去,留在這裏不走。”
張烽火如此說來,在場的眾人都不是小孩子,也都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暗自放下心來,在他們看來張烽火罵的還是輕了,沒想到八宗與八魔竟然是這種打算。
的確不出張烽火所料,在郭慶回去之後,八宗得知張烽火的狂妄並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又派了一個人前去,此人是東聖宗弟子,傲月,是一位女子,人長的十分漂亮,但是與那名字一樣,給人一股冷傲的感覺,就好像是一隻冰寒刺骨的玫瑰,讓人隻能遠觀,不可褻玩。
派她前來也是有一番用意的,在年齡上她和張烽火差不多,應該會有些共同話題,而且這傲月雖然冷傲,但是對人卻很熱情,她的傲隻會在不說話,或者討厭一個人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來,而且此人也是一位初級武聖,對於人的想法和思維也知曉很多,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傲月是一個優秀的心理學者,同樣還是一個武功高手,長的還十分漂亮,這樣一個人對於打動張烽火應該易如反掌。
人確實是選對了,不過錯就錯在她要對付的人是張烽火,和她是東聖宗的弟子。
聽聞東聖宗弟子前來,張烽火不敢馬虎,連忙出門迎接,對方受到了與郭慶截然相反的待遇,就因為她宗門的名字,東聖宗的東華帝君可是張烽火的恩人,不但無極決是學人家的,連他的命也是東華帝君救的,如果那日沒有東華帝君的一抹殘念,恐怕張烽火早都死掉了。
不過這些傲月並不知道,她隻知道張烽火是個好客之人,與郭慶所說的一點也不一樣,於是兩人有說有笑的進了大堂,這傲月確實很會說話,總是能找到一些話題與張烽火閑聊起來。
而張烽火也是有問必答,因為對方所問的要麽是他感興趣的,要麽就是很想回答的,總之其樂融融。
雖然對方一直都沒提此次前來的目的,不過張烽火是明白人,心裏早就知道,同時他也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對方,那就是東華帝君的事情,於是尋了一個空子他開口問道:“傲小姐,請問貴宗派有沒有一位名叫東華帝君的?”
傲月被張烽火突如其來的一問摸不清頭腦,不過仔細想了半天,最後回道:“我並沒有聽說過這位前輩,難道張族長與其認識,還是您乃是東聖宗的後人?”
張烽火聞言哭笑不得,這個傲月確實有意思,隻是簡單疑問竟讓對方追問了這麽多,就在他想要回答的時候,隻見傲月麵色一變,自語道:“難道,難道是他老人家?”
張烽火見狀一喜,有戲,於是問道:“傲小姐,你說他老人家是誰?”
傲月道:“在東聖宗記載內,其中有一位名叫東華帝君的先祖,曾與佛宗,道宗先祖等人出去雲遊,可是這一走就是三百餘年,從此了無音訊,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你,你難道見過東聖帝君。”說道最後傲月十分激動,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你說的這位東華帝君是什麽修為?他可是東聖宗的長老。”張烽火追問道。
傲月聞言說道:“東聖帝君是本宗長老,至於修為我也不清楚,不過至少是一位武帝,這件事情你不提我都快要忘記,這幾位先祖的失蹤曾經轟動一時。”
張烽火從懷中拿出一塊牌子,對傲月說道:“你可認得?”
傲月一臉震驚的看著張烽火手中火紅色的令牌,過了幾分鍾才緩過神來,最後跪在地上對張烽火叫道:“長老。”在東聖宗有一個規矩,就是隻要持了令牌,那不管對方是什麽修為,都要以令牌的職位行禮,這種規矩很多宗派都是如此,令牌代表著身份,而這身份同樣代表了實力,有這種實力的人是輕易不會丟失牌子的,而東聖宗這種火紅色的牌子,長老是有權傳給下一代的,就算是宗主也無權過問,隻要對方沒有危及東聖宗,那麽就是長老!
張烽火連忙上前扶起傲月,剛碰到傲月身體時,張烽火突然感覺到體內修為有些不受控製的向對方流去,於是他運行功法,才停止這種現象。
傲月隨即失聲道:“你,你會無極心法,而且是靠無極心法修煉到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