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醒來之時已經到了天帝寶庫之外,躺在了四海家族他房間的床上,等候在瀑布外的狼煙突然看到張烽火,見他昏迷不醒就帶了回來,而張烽火也隻是躺了幾個時辰便清醒過來。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味在天帝寶庫中的見聞,總有一種夢幻的感覺,太不真實,好像是在夢中一樣,不過他能感覺到自己修為的增長,與那股力量的存在。

隨即他召集緣聚家族成員,簡單為他們講解了一下在天帝寶庫中的見聞,同時也得知自己進入天地寶庫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年時間,第一關一直到第九關雖然他隻記得短暫的幾天,但是加起來,在加上第九關自己的所見所聞,對於時光逆轉或者突然加快的事情已經有了免疫。

風幫現在與四海家族都很穩定,天帝寶庫消失之後不少勢力對於風幫的打探也就少了,並且風幫開放了雲海山,任何人都可以進入,嶽群得知這雲海山的寶庫入口百年隻能打開一次,現在開放他們也進入不了,同時還能打消不少人的心思,何樂而不為。

於是從剛開始人山人海的雲海山,到最後門可羅雀,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整個西州也漸漸將這件事情淡忘,張烽火隻是休息了幾日,現在他已經是巔峰武將修為,而且有那股本源的力量,他甚至看到武聖的大門正在向自己招收,相信過不了多久他也能達到武聖的修為。

嶽群得知張烽火回來也領著蒼鬆前來,兩人寒暄一番後便談到了風幫目前的狀況。

“現在亂月幫會雖然沒有明著對風幫動手腳,可是也示意屠幫和青幫找我們的麻煩。”嶽群歎息一聲,開口說道,神色中很是無奈,對於亂月幫會的手段他沒有一點招架之力,誰讓對方勢力太過龐大,而且現在來說他們沒得到任何寶物,張烽火已經將天帝寶庫裏的事情告訴了他們,嶽群自然相信張烽火的為人,也沒有懷疑。

“既然亂月幫會如此不識抬舉,那我們就得對他們動用點手段才行。”張烽火淡淡道,聼的嶽群心驚肉跳,在風幫的地界他們硬氣一次也就罷了,難道還有打算去亂月幫會的地盤找麻煩不成。

嶽群擺了擺手道:“烽火兄弟,雖然我們實力與亂月幫會不相上下,但那是核心力量,如果真比起來亂月幫會把我們吃掉不費任何力氣,兩個幫會比拚靠的是整體實力,財力,實力,人數,缺一不可。”

張烽火搖了搖頭道:“現在我們的實力不是與他們不相上下,而是完全壓製著他們。”說完張烽火釋放了一絲巔峰武將的威壓,嶽群滿臉震驚之色,沒想到短短半年沒見對方竟然晉級了。

“這次晉級全靠在天帝寶庫中的修煉,雖然我沒拿到任何寶物,不過那裏的仙靈之氣十分充裕,烽火這次晉級全靠嶽幫主的大力支持,我們現在的實力完全壓製著對方,何不趁機給他們點教訓,然後在以雷霆之力收編了青幫和屠幫,讓這兩個嘍囉為其所用。”張烽火慢慢說道。

嶽群聽的是心驚肉跳,好像亂月幫會,青幫,屠幫在張烽火眼裏不值一提,隻是幾個小家族一般說收編就收編了,對方的自信來源於何?難道隻是以巔峰武將之尊,帶領著另外一個中級武將四個初級武將嗎?嶽群並沒這麽想,而是覺得張烽火的自信來源於他的誌向,此人誌向遠在五洲,遠遠不是一個西州就可以裝下的。

兩人又商談了許久嶽群才告辭離開,同時在第二天的早晨張烽火等人也上路直奔亂月幫會,此次嶽群蒼鬆,張烽火和緣聚家族等人齊齊來到亂月幫會的都城月城。

亂月幫會也早走收到了請帖,對於這些人的貿然來訪,亂月大為不解,他打壓風幫隻是想給對方一點教訓,完全沒有想到因為他的打壓對方會找上門來,隻是覺得應該是風幫服軟,想來賠禮道歉,於是擺足了架勢。

張烽火等人進入亂月幫會大堂時,等了足足一個時辰才等到張天賜,亂月並沒有出來,張天賜的說辭是因為幫主事情太多,脫不開身。

“告訴亂月,此次前來不是和他談條件的,而是告訴他日後在敢對風幫動什麽心思,亂月幫會可以解散了。”張烽火對於對方的冷落十分不滿,本來就是以質問的態度前來,還受到這種禮遇自然火大,說話也沒有回轉之地。

張天賜聞言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說的這麽直白,而且威脅的語氣極重,好像這人有本事讓亂月幫會可以在片刻間灰飛煙滅一樣,對於那日見到的堂主,回來亂月也和他說過,應該是一位武聖,隨後他們就開始調查這位武聖與張烽火有什麽關係,得知對方是中州人,好像早都離開了,以前也沒聽說過此人,亂月才放下心來。

以為張烽火與對方也是交情不深,不過張天賜他們可能得罪了此人,所以看他們不喜,並沒想其他。

“張族長,你的口氣未免也太大了吧,這可是月城。”張天賜說到月城時語氣很重,在門外的護衛嘩啦啦衝進來一群。

張烽火則淡然一笑,開口說道:“我自然知道是月城,那又如何。”說罷巔峰武將的威壓向張天賜席卷而去,隻見對方猛的向後跌出數步,靠在一根柱子上才停下身形,對方眼中滿是震驚。

這時亂也在內堂出來,他一直關注著大堂中的一切,見到張烽火出手時就知道對方是有了足夠與他們叫板的實力,雖然亂月幫會整體實力強悍,可是隻有一個巔峰武將,一個中級武將,而對方則是一個巔峰武將,兩個中級武將,就是初級武將也比他們多,如果真要打鬥起來,隻要這些武將被糾纏住,對方剩下的武將就能大肆屠戮亂月幫會的巔峰武修,到那時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

“張族長勿怪,不知是你大駕光臨,都怪我沒能出門迎接啊。”亂月顯得十分客套,上前就對張烽火行了一禮,口中滿是歉意,也不能說他如此卑躬屈膝,而是對於強者的尊重,因為張烽火現在的修為與他是一樣的。

“亂月幫主客氣了,都怪我貿然造訪。”張烽火也顯得十分熟絡,開口說道,他要的隻是對方一個態度,現在這個態度得到了,他自然就沒有必要在做其他無謂的事情,相信以後亂月幫會絕對不會輕易對風幫和四海家族動手,當然這個前提是對方沒有強援和實力沒能超過他們之前。

吃了一頓便飯,一桌人喜笑顏開,完全看不出剛才針鋒相對,這就是實力的好處,隻要你有實力在跋扈別人也會對你保持微笑和謙卑,如果你沒有實力,你就算在低調也會被人肆意踐踏尊嚴。

別了月城,一行人直奔青幫與屠幫,這兩個牆頭草他們必須要收拾一下,否則日後禍害無窮,就說給風幫帶來的這次危機,就是出自青幫與屠幫的手筆,如果沒有他們通風報信,亂月幫會怎麽可能知道雲海山的事情。

而青幫與屠幫在張烽火等人到來的時候,沒有任何回旋餘地的選擇投誠,並貢獻了幫中一半資源並效忠於風幫,實力懸殊太大,如果他們不做這種表態,相信風幫與四海家族隻要動動手指頭,以後這兩個幫派就會徹底消失。

而整個西州因為張烽火的高調將他徹底抬到了一定高度,包括對方目前是巔峰武將修為,也奠基了張烽火在西州強者的身份,而四海家族的其餘幾位武將也被眾人挖了出來,四海家族的實力徹底震驚了整個西州。

不少大勢力都派出長老級別的高手前來,很多都是抱著招攬的態度,雖然張烽火一一謝絕,不過也並沒有引起對方的反感,一是因為四海家族沒有靠向任何一方,第二是張烽火等人有拒絕的實力。

至於四海家族與風幫的糾葛,這些人都聽說過風幫與四海家族的事情,不足為奇,風幫曾經能為對方做那麽多,現在得到回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張烽火與嶽群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合並,嶽群仍舊擔任幫主,張烽火為副幫主,雖然嶽群百般推辭讓張烽火擔任幫主,不過張烽火都謝絕了,畢竟西州他不可能久呆,總有離開的時候,日後就要靠嶽群帶領他們。

合並以後的幫會叫做四海幫,在西州掀起一陣浪潮,很多勢力都前來恭賀,就連西州的臥龍堂也送來賀禮,臥龍堂的表示又引起西州眾多議論,臥龍堂在西州從來沒公開參與過任何場合,這次突然參加四海幫的慶典,其中的意味讓眾人議論紛紛,各說各詞。

同時四海幫會也宣布屠幫與青幫也並入到了四海幫會之中,一個接一個的重磅炸彈讓西州這片土地徹底沸騰了,不少人都慕名而來加入了四海幫,其中不乏武將,讓四海幫在最短的時間達到了很多幫會永遠也達不到的高度。

看著四海幫發展平穩,張烽火也決定是時候離開西州了,他在臨行之前去了東洲一趟,同時讓狼煙與無念先去南州打探一下,購置一些房產,因為這次要帶著連琪與母親前去。

他到東洲的事情自然去看李媛媛,李媛媛現在身體已經完全好轉,張烽火見到對方時直接了當的問想不想和他走,李媛媛想也沒想的點頭,於是這次的隊伍增加了一人。

連琪對於李媛媛的遭遇,和張烽火之間的糾葛都十分清楚,沒有任何刁難便欣然接受了對方,張烽火在西州與李媛媛舉辦了婚禮,無數西州勢力都來參加,盛況空前,甚至在東洲也有代表前來。

至於中州張烽火並沒有通知,不過臥龍堂是近水樓台自然少不了,對於臥龍堂的在次參與,落到西州勢力的眼中意思完全不同了,第一次參加可能是與臥龍堂有些交情,可是這第二次的婚禮對方又參加那就不隻是一點交情那麽簡單了。

處理完四海幫的事情後,張烽火也與嶽群蒼鬆等人告辭,踏上了南行的路上,此次共有緣聚家族六人,張烽火父母他本來打算一同接來,可是在南州沒有任何根基,又是長途跋涉,正好中州臥龍堂來人他便讓父母去中州了,李媛媛也陪著張烽火一同前去,連琪則跟在他身邊。

還有小魚兒和原來四海家族幾個手腳麻利的弟子,和幾個影衛。

小魚兒在這些日子中已經修煉到了巔峰武修的級別,進展神速,不過大部分要歸功於緣聚家族等人的指點。

到了南州關隘,這裏與前兩州的關隘也不同,顯得更加氣派了,城牆不在是那麽破敗,好像是嶄新的一般,關隘的守衛也是站的筆直,身上鎧甲明亮,而且修為也都不低,最差的也是初級武修。

“西州去南州每個人要一千點功勳點數,同時勳功牌子進行回收或者可以寄存在我們這裏。”其中一個領隊開口說道。

這些規矩張烽火已經聼狼煙和無念說明,他二人在張烽火去東洲的時候就去南州走了一趟,並在關隘不遠的邊城買了一處房產,然後便回來與眾人一同前往。

西州通往南州的關隘過來行往的人數較多,遠不是東洲通往西州那般,張烽火交了勳功牌子,然後便得到放行,這裏仍然是水路,眾人上船,一路上喋喋不休。

連琪則趴在窗口不時向外張望,張烽火則愛憐的將她抱在懷中,因為這船隻是沒有單間的,隻有座位,所以他二人的舉動自然落入了很多人的眼中,其中有幾人緊盯著連琪的身體直咽口水。

這幾人是西州一夥強人,因為最近得罪了某方勢力不得已才離開西州,去南州找些營生,見到張烽火等人如此年輕頓時心生歹意,從西州去南州的人不一定是實力卓越之人,也有去投靠親戚,沒事觀光的,總之西州與南州之間相對來說十分隨意。

狼煙看到那人的神色緊緊盯著連琪,頓時大怒!緣聚家族其餘人發現之後也都是站起身來,張烽火還蒙在鼓裏,最後見那些人神色自然明白,一種火氣猛然湧上頭頂,隻見他放下連琪,走到那人麵前隻是單手一拽,順著窗戶就將他們一個個扔了出去。

如此舉動震驚了所有船上乘客,他們都扭過頭去,假裝沒有看到,隻有一個少年站起身來,開口說道:“你這人好不講道理,他們又沒有得罪於你,你卻下了殺手,在這裏扔下海中必死無疑。”

緣聚家族等人順著聲音看向那個少年,隻見此人身高七尺,長相英俊,身著錦衣,背後背著一把長劍,張烽火冷冷道:“閉上你的嘴,否則你的下場會和他們一樣。”對於這種不知青紅皂白逞英雄的人張烽火沒有一點好感,這些人就是該管的不管,不該管的亂管,好事也能辦砸。

“怎麽你還想把我扔出去不成?”少年並沒有膽怯,反而向前走了幾步,一臉挑釁的看著張烽火。

狼煙突然動了,隻見他瞬間出現在對方身前,一腳踢向那個少年,而那人反應極快,竟然閃躲開來,讓狼煙有些驚訝,張烽火也閃過一抹震驚,這個少年應該是一位初級武將,觀他年齡不過二十出頭,卻有這般成就,在看衣著舉止應該是世家子弟。

張烽火阻止了狼煙再次出手,眾人閉目養神,連琪也失去了看風景的興趣,躺在張烽火懷中沉沉睡去,隻有那少年一臉不屑的看了看張烽火等人,不過目光所過之處都會在連琪的身上停留片刻。

很快到了南州,眾人下船之後張烽火等人在無念於狼煙的帶領下直奔邊城,在途中張烽火也細細打量了一番南州的景色,這裏比西州好很多,如果說東洲是一個安樂窩,西州是一個混亂之地,那麽南州就相對已經平穩許多,在這裏雖然打鬥不休,不過衝突比南州和東洲都少很多,因為每個勢力基本都已定型,各自井水不犯河水的平穩發展。

這也是張烽火為什麽放心的帶連琪來,眾人進了院子,分配完房間後便飽餐了一頓,然後開始商討緣聚家族下一步的動向,至於小魚兒和影衛等人已經混入了市井之中打探消息。

“這裏一般都是世家,新家族很少,我覺得我們應該找一個世家投靠,或者直接用武力找一個小點的世家,直接強行收攏。”狼煙開口說道。

“我覺得可行,我與狼煙已經對這裏的情況做過一些了解,新家族發展極其不易,非常容易遭受到打壓,而一般的世家就算家族在小,也能如魚得水的生存者,在南州這裏比較認世家。”無念附議道。

張烽火等人也都點頭表示同意,而在這時影衛與小魚兒也都回來,說了一些關於市井之中的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