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孫悟空這口無遮攔的話,言卿不由自主地想起這三天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羞得恨不能鑽進地洞裏去!
她曾經那個單純的猴哥呢,還回來!
現在的猴哥簡直太壞了!
見言卿紅著臉不說話,孫悟空頓時來了惡趣味,故意湊近言卿耳畔,低聲喚了一句,“卿卿……”
言卿頓時耳尖一抖,身體不受自主的陣陣發顫……
言卿死死咬住下嘴唇,不願意發出一絲聲音。
她從未覺得“卿卿”二字會如此……如此難以入耳……
隻因這三天,孫悟空不僅在**解鎖了各種新姿勢,還解鎖了各種讓人羞恥的稱呼。
比如在她快樂的時候故意停下來逼她喊“夫君”:
比如在她最容易動情的時候湊近她耳邊低聲喚她“卿卿”:
又比如故意在外麵磨蹭但就是不進來,還要她自己主動求著,後麵又嫌棄她動作慢,對方便反客為主,讓她丟了一次又一次……
現在隻要想起來,言卿就覺得渾身一陣酸軟。
尤其是隻要看見孫悟空臉上露出那副壞壞的表情,言卿就控製不住的腿軟。
她真的怕了。
千萬不要招惹開過葷的男人,因為後果不是一般人能承擔的起的。
言卿羞惱地在孫悟空腰間擰了一把,這撓癢癢似的手法對孫悟空來說不痛不癢的,但他還是配合著言卿裝出一副很痛的樣子,口中“哎喲哎喲”的叫喚著。
最終言卿還是心疼的放過了他。
孫悟空笑著揉了揉言卿毛茸茸的腦袋,手指有意無意的劃過言卿頭頂那一雙狐狸耳,在言卿生氣之前,飛快的在言卿唇上啄了一口。
“娘子乖,是夫君不好,怪娘子太迷人,我才一時貪歡失了分寸。我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處理一下事情,等處理完了就回來陪你。”說罷,又在言卿額頭上落下很輕的一個吻。
言卿乖乖閉上了眼,放鬆下來後,睡意瞬間襲來,終於忍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
孫悟空溫柔的看了言卿一眼,並吩咐人好好守著言卿,不許讓任何人來打擾言卿安眠,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等在外麵的四大健將見孫悟空這麽快就出來了,下意識往其後看去。
孫悟空:“你們看什麽呢?”
閻夜:“大王,你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王母呢?”
快?
孫悟空登時狠狠向著閻夜瞪了過去,眼睛危險的眯了眯,“你們四個最好有事,不然……”
孫悟空做出了一個要從耳朵裏掏金箍棒的動作,閻夜等人呼啦一下就圍了上去阻止孫悟空的下一步動作。
“大王,我們兄弟四個這不是怕有人打擾你和王母的洞房花燭夜嗎,所以特意替你守在此處。”黎宿一開口就是邀功。
“去!去!”鬼章一屁股擠開黎宿,開始拆兄弟後台,“大王,你別聽這老小子胡說,他就是想聽大王您的牆角!”
孫悟空白了他們一眼。
一群沒正形的。
多虧了他有先見之明,早早就在洞府裏布下了各種隔音結界以及防窺陣法。
當然也不是怕別人窺探,他純粹是私心不想言卿的聲音被任何除他以外的人聽了去!
誰曾想還真防住了一群老不正經的!
孫悟空頓時眉眼淩厲地看向黎宿,“好哇!看來本大王平日裏是太縱容你們了,竟連俺老孫的牆角也敢聽,討打!”
黎宿屁股上硬生生挨了一腳,頓時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他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屆時,“大王,你誤會我了啊!我那不是怕大王你年紀輕,有些事不懂,我們才想著守在外麵隨時給您支招啊。”
聞言,孫悟空先是一怔,緊接著便不可置信又一言難盡地看向黎宿四人,挑到黎宿身邊指著自己,“我不懂?”
隨後又指了指四人,“你們四個連個母猴兒也沒有,也敢在這裏大言不慚的說要幫俺老孫?誰給你們的自信哈哈哈哈!”說真說著,孫悟空不自在的笑了起來。
黎宿四人被孫悟空說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浮生厚著臉皮說道,“大王,我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們幾個懂得多著呢!”
“是啊大王”,鬼章湊近孫悟空,突然壓低聲音,“大王,您究竟……”
見鬼章想要打探自己和言卿的私事,孫悟空直接黑著臉將四人踹走,開始幹起了正事。
隻見他突然放出自己的分身,並將其與那奇門遁甲大陣結合起來,組合成了一種全新的陣法。
此陣,近可殺敵,退可防守。
想要破此陣,必須得找到陣眼。
而他,便是這陣眼。
隻要他尚有一口氣在,便能保花果山安然無恙!
殊不知孫悟空在為花果山的未來做準備的時候,其兄長六耳獼猴明道也已經收服了上古幻陣的境靈,並將其煉化成了自己的法寶——
一根泛著漆黑幽光的玄木棍!
隻是,他剛煉化完自己的兵器,就遇見了一個長相絕美的女人。
奇怪的人,這女人看著渾身沒有一絲法力,卻能輕而易舉便搶走自己的法寶,不可謂不讓明道震驚!
“你是誰?”明道心中大驚,麵上卻表現的十分平靜。
隻聽那絕美女子說,“你這猴兒,真真是不知好歹。你未經我許可,便擅自闖入我的小世界,還倒反天罡問我是誰?”
繞是聰慧如明道,也被女人這一招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裏……是你的小世界?那你究竟是何人?”
絕美女人勾唇一笑,清冷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平淡,“瑤池,王母。”
明道再次一震,似是沒想到這個結果。
“我怎麽會跑到你的小世界裏來?”明道疑惑道。
哪知王母突然笑了,隻是眼底帶著一絲玩味,“你問我我問誰?”
明道一噎,頓時無話可說。
早就聽言卿提起天庭中那幫神仙的虛偽,可唯獨沒聽說過這位王母娘娘。
但見其雖然氣質清冷,但從麵相上來看,卻並不像是那等城府深沉的人,再加上這件事本就是自己理虧在前,遂矮下身子開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