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間之張氏 85章 全本 吧

徐太醫退了出來,轉達了四爺的話,除了留下蘇培盛一人候著外,其餘人等全都回去,沒得四爺的召喚不得再踏進這院子一步。

福晉一幹人等隻當是那張氏回天乏術,四爺留在她屋裏不欲人打擾,想陪著她走完最後一程。雖是心裏泛著酸,可轉念一想又釋然,畢竟哪個還能和個將死之人較勁?

福晉向徐太醫詢問了下張氏的病情,徐太醫苦笑了下道了聲‘不好說’,眾人更是確定了心中猜想。

陸陸續續一幹人等全都退出了這院子,蘇培盛在一簾之隔的屋外抄手候著,一邊豎耳聽著裏邊的動靜好隨時聽候他們的爺的吩咐,一邊分神開始在腦中打算著那位張主子的後事。

如此在屋外站了約莫一刻鍾的功夫,漸漸的,他似乎聽到了屋裏有些異響。豎耳聽了會,好似這異響有些不太對勁,他有些好奇,就前傾了身子悄悄將耳朵往軟簾上靠近了些,高高豎起了耳朵,全神貫注的聽起了裏頭的動靜……

下一刻蘇培盛受驚的將身體迅速縮了回去,一張白淨的臉變幻莫測,似乎無意間撞破什麽駭人辛秘般,眼裏更是滿滿充斥著驚疑與不可置信!

這是,這是……這真是他們爺做出來的事?

隱約的幾道粗重的喘息透過門簾,蘇培盛哆嗦了下,恨不得拿棉花塞住自個的耳朵順道再拿繃帶纏上兩道,非禮勿聽啊。

四爺含著那兩片滑嫩的唇輕啜著,覆了層薄汗的身體壓低和身下女體貼的親密無縫,前後蠕動間那軟綿的酥乳來回摩擦著他結實的胸膛,帶給他陣陣的快慰。

拉高了被子將兩人覆蓋住,滾燙的大手接著抓起一隻幼細滑嫩的腿,用力抬高搭在他後背上,讓他得以更加方便的廝磨。

“能聽到爺說話嗎……”四爺含著話呢噥,滾燙的兩片唇慢慢下移,於那小巧的下頜上輕咬慢噬,垂下的眼皮打在眼瞼留下一道陰影:“你說,你有這個命否?”

似乎也沒期望著身下那人回答,他慢慢又將唇上移,再次貼上那兩片滑軟似蜜的唇,抽/出一手捏住那人的下巴,舌頭趁虛而入,狂勢卷了那香滑軟膩的丁香小舌,遞到自個的口中仔細咂摸品嚐著。好一頓咂吮廝磨過後,他半合住的眸裏閃過幽暗,逮住那舌尖重重就是一咬。

“你欠爺的。”四爺咕噥著,卻仿佛是戀上了這種唇齒相依的感覺,貼著那唇又是一陣唇舌廝磨。

快到佳處,四爺運動越來越快,眯眼見著身下人一張小臉香汗遍布,連發絲都被汗打的濕漉漉的貼在臉頰略顯狼狽,心裏不由一軟,抬手撫著那張濡濕的小臉,伏低了身子低喃在她耳側:“再忍會,過後給你口水喝。”

語罷,抓著軟綿的臀肉手勁一緊,腰杆發力,凶猛的往那腿心處挺送了幾十下後,後背肌肉一個賁結,同一時間打了個顫栗,男人這一刻半眯了眼,冷峻的臉上難得帶了絲說不出的靡蕩,被強自壓抑的那快慰的低吟聲也似有若無的從他喉間溢出。

待粗喘著癱□子,他側過了身將人攬在了懷裏,帶著濕汗的掌心沿著同樣濡濕的美背一路下移,撫過那翹軟的臀,一路摸到了那幼細的腿兒,握住一隻用力抬高,就勢纏到了他的腰間,方便了那物留在那窒息銷/魂的密處,由那濕熱繼續將他層層疊疊纏裹。

喘息了會平複了下呼吸,待心律逐漸趨於平穩後,四爺就這麽側著身定定的看著枕邊這人,這不濃不淡的眉,這濃而卷的睫毛,這微微上翹的鼻,還有這粉嘟嘟的唇,就這麽一張臉,不是說長得不美,隻是他後院之人比之美的何止一二,為何他偏偏就記住了這張臉?那年剛賜給他的時候,這張臉什麽模樣他似乎已經不記得了,或許他從來就沒記得過,可不知什麽時候起,他竟慢慢能記住這張臉的模樣了,讓他想起最多的就是那雙微微一彎就讓人心情愉悅的眸子,雖然常常以溫馴之態示人,可他就是知道這女人的裝相,知道這女人的內裏藏奸。

不由的又想起了幾件往事,四爺目光複雜的在這張臉上逡巡了片刻,便將自己的臉移近,濃重的呼吸就噴上了眼前人的耳蝸:“爺從來沒有做過這等事,你若讓爺費了白功,爺就剮了你!你有也得有這命,沒有也得給爺整出這命,爺的力氣可不是白白相予的,休想從爺這裏白討著便宜。爺的便宜,你可占不起。”

頓了會,又道:“還有,將來你要敢將這事說出去,爺就弄死你。”

語罷,慢慢將臉移開又躺在原處,四爺麵無表情的將眼對上了門簾處,聲音發沉:“蘇培盛,給爺倒杯茶來。”

隻聽外頭蘇培盛似怔住似的停了半息,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應了聲嗻。

提了外頭坐在爐上的熱水壺,蘇培盛小心的掀簾進來,低眉順眼眼神絲毫不敢亂瞥,就這麽盯著自個的腳尖難得還能一路摸索到茶幾前,心慌手卻不抖的添水倒茶,捯飭著幾個杯子來回散著熱氣,等著茶水差不多溫了,這才端著茶水邁著小步小心翼翼的挨到他主子跟前。

“爺,茶來了。”

四爺看了他一眼,從被下伸出赤/裸的手臂接過了茶,兀自喝了半杯,然後含了一口,捏著身側女人的下巴俯了身子就貼了上去,就這麽當著蘇培盛的麵毫不避諱的哺喂了起來。

蘇培盛顫著心,手腳卻不敢亂顫,隻能一個勁的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自己是瞎子,是聾子,是這個世上瞎聾啞俱全的可憐人。

“再倒一杯來。”

動作間似乎從那蓋的嚴實的寢被裏帶出了絲甜膩的氣息,蘇培盛心一顫,忙告訴自己,自己還是有嗅覺障礙的可憐人。

死垂著眼接過空杯,蘇培盛輕手輕腳的挨到茶幾前,又開始捯飭。

這一杯的茶水依舊如法炮製,喝一半,哺喂一半。

接過空杯後的蘇培盛沒敢走,因為四爺的眼神釘子般的定住了他。

“蘇培盛。”

“奴才在。”

四爺看他,目光中帶著股逼視:“你說,她有那種命嗎?”

蘇培盛怔了下,他知道她指的是誰,可他卻聽不懂他家爺所指的那種命是哪種命?雖是不懂,卻並不妨礙他的揣摩上意。

“張格格福澤宏深,自然是有那命的。”

四爺語氣轉淡:“爺說過她是誰了嗎?”

蘇培盛噗通跪下:“奴才該死——”

不鹹不淡的看他一眼,半晌,方道:“外頭的奴才哪去了?”

蘇培盛小心斟酌著話:“回爺的話,張格格院裏的奴才們見著主子身子不爽利,也都萬分擔憂,奴才見著他們因憂心著主子的病都無心做活,也就擅自做主讓他們去偏殿為主子祈福去了。奴才擅作主張,奴才罪該萬死。”內心的寬麵條卻是直淌,他主子爺做出這等事情,他哪裏還敢讓那些個奴才在屋前徘徊,趕緊的遠遠打發了去,否則這要傳入第三個人耳中,他們爺絕對能剝了他的皮。

四爺淡淡嗯了聲,道:“下去吧。”

蘇培盛這才將心放進了肚裏:“嗻。”

蘇培盛弓著身慢慢退到了簾子外,待那青灰色的軟簾再次回歸靜態,四爺抬手掐了掐女人嫩滑的臉蛋,恨聲:“喝足了,該給爺幹活了。”說著,翻身而上。

在張子清屋裏,四爺留了一日一夜,翌日清晨,簡單洗漱了一番後,穿戴完畢,仍舊若無其事的去上朝。隻是這次上朝前,四爺卻破天荒的留下了他的小跟班蘇培盛,著令他就候在張子清的屋前,死死守著,寸步不能離,也不準任何人踏進一步,哪怕是福晉。

對此,後院一幹人女人嫉恨的眼都綠了,他們爺走哪帶哪的心腹蘇培盛,平日就跟四爺的影子一般寸步不離的,現在他們爺竟為了一個區區張子清就將他形影不離的影子給留了下,還特意照看,如此殊榮,足矣見得爺對那位的在乎和重視,如何不讓其他女人紅了眼?幾乎四爺一離開,一幹女人們就堵在了張子清的屋前要進去看看那女人究竟死了沒,好在四爺臨走前留下了話,蘇培盛得以拿話堵住這幫女人,將她們統統都擋了回去。

下了朝,四爺腳步不停的往宮外走去,路過禦花園的時候忽然聽到十四的喚聲,駐了足回頭看去,果真是那十四,手裏抱著盒不知個什麽東西,邊喊著他邊快步向他跑來。

“四哥,四哥,你等等我!”

四爺疑惑的看著抱著大盒小盒的老十四,詫異問道:“十四,你這是作何?”

十四上氣不接下氣,弓著身子好一頓喘,好半會才直起身,衝他埋怨道:“還不是四哥,額娘還以為你今個會過來呢。”

四爺微微一怔,他到了忘了,今個是他請安的日子。

四爺略帶歉意:“忙糊塗了,是四哥今個疏忽了。”

“當然額娘也知道你近來公事繁忙,放心吧,額娘沒生四哥你的氣。”老十四說著將麵前幾個盒子往他四哥那一塞,道:“聽說四哥家的二格格落水了,額娘和大福晉就讓我帶了些補品給你送來,本想今個你回來到時候順道給你,誰料今個你沒到,那我就隻能特意來跑趟腿了。哎呀四哥趕緊拿著,我今個還約了老十去賽馬呢,正趕時間呢!”

四爺抱著這些盒子的時候,還在疑惑:“大福晉?”

老十四抹把汗:“實話說,雖然大哥不怎樣,可那大福晉人真不賴,聽額娘說,她送的可是上了年頭的血參,那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四哥這人情可欠大了。”

大哥家什麽時候和他家這麽好了?四爺的疑惑隻是一閃即逝,因著心頭有事也沒再耽擱,囑咐十四代他謝過額娘後,轉身就離開了。

十四摸摸腦門,狐疑的看著他四哥愈行愈遠的冷峻身影,低聲咕噥著,見鬼了,今個他四哥竟然沒訓斥他。往常要是聽他出去玩耍的話,保管給他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更別提他今個還口無遮攔的說大阿哥壞話,放在往日,不將他訓個天崩地裂那他愛新覺羅胤禵的名字倒過來寫。

今個倒是怪了。

話說,當年看死神來了,那叫一個神魂顛倒,那叫一個銷魂不止,那叫一個欲/仙欲死。看完之後,曾有過很長的一段時間,爺變得疑神疑鬼,走在馬路上都要抬頭看看,看看頭頂處有沒有廣告牌……

至於張子清這劫能度過與否,想必也沒什麽懸念了,美人們也心照不宣了,至於生男生女,爺還在糾結,左右為難。

這個事,其實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