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渡聞言,嘴角扯起弧線,應道,“好。”

隨即見李依依的酒盞之中空****,便幫她也倒了一盞酒。

豈料,王熙伊這妮子見狀,卻又好勝心發作,撒嬌著上前,“大郎,人家還沒喂過你酒水呢,這一次要親自喂你喝。”

這是相當失禮的行為,哪怕李依依乃將門虎女,性子上糙一些。

這在葉渡看來,也是一種相當不雅的行為。

但王熙伊的性子卻相當執拗,盡管葉渡躲閃,卻自顧的喝了一口酒,笑吟吟上前。

葉渡苦笑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王嘉伊卻口中含著酒水,笑而不語,腦袋慢慢靠前,仔細端量著葉渡。

葉渡疑惑,莫非這小妮子變乖了?

卻不料愣神的功夫,這小妮子的嘴唇忽然印了過來。

就當著李依依的麵,直接將酒水喂了過來。

葉渡當場懵了,他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這麽大膽。

但這陌生而又誘人的紅唇,帶著淡淡的香氣,著實奪魂攝魄。

葉渡隻感覺心口一震火熱,心神迷離,便開始下意識的貪婪的品嚐了起來。

不過終究是小娘子,不勝酒力,一會兒的功夫就紅著臉頰,對葉渡笑著說道,“大郎,奴家先去更衣。”

所謂更衣,就是去如廁,葉渡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消停一會兒。

豈料這邊兒王熙伊剛剛離去,一邊兒的李依依也端著酒盞,用勾魂兒的眼神對著葉渡送起了秋波。

“大郎,人家現在也是你的人了呢,人家想跟妹妹爭個寵,也喂你吃酒。”

說著她正準備去吃酒,這話卻讓葉渡一愣。

其實現在王熙伊不在,以兩人目前的情況來看,搞點什麽曖昧的事情也不無不可。

畢竟葉渡不是傻子,李依依為何此時靠過來,他心裏很清楚。

而葉渡之所以微微一愣,是因為腦海裏想到,適才在花叢之中,她仰視自己的模樣。

便擺手道,“嘴角也不擦幹淨些,幸好她沒看見。”

雖然葉渡的手觸碰自己的時候,似乎有一種觸電感,但當看清楚葉渡手上的東西時,李依依的臉頰依然紅彤彤起來。

但片刻之後,又變的有些幽怨。

將酒盞的酒水一飲而下,氣呼呼的說道,“爹爹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壞胚子。”

本來,剛才在花房裏,那羞恥的事情,已經讓她選擇性的忘記的差不多了。

畢竟自己素來以高高在上,冷清示人。

結果在葉渡麵前,竟然做了這種事情。

做了也就罷了,葉渡這家夥還恬不知恥的提醒他。

此時的葉渡,總算是將心中的邪火發泄的差不多了,他趁著王熙伊不在,主動將李依依簇擁在懷裏。

一雙手在裙間摩挲了片刻,看著小娘子麵紅耳赤,笑吟吟道,“今日之事,我銘記於心,以後要莫要在我麵前拿喬......”

話音未落,李依依主動吻了上來。

此時的她麵對葉渡的時候,不知道是該發自內心的開心,還是該煩惱一些。

開心的事情是二人的關係迅速升溫,連帶著父親以及整個家族都有所受益,而且自己的未來也算是有了保障。

煩惱的是,葉渡這家夥,竟然有那麽多的花花腸子,讓自己做那麽羞辱的事情。

思索了片刻,她鬆開嘴唇。

隨即又詭異的覺得,其實這種感覺也不錯。

雖然被葉渡征服,甚至有些刻意的羞辱,但不知道為何,自己心裏卻有一種根本無法掩蓋的快感。

於是,就低著頭羞澀的應了下來。

“壞人,人家都是你的人了,怎麽敢在你麵前造次.......”

葉渡又簇擁著李依依淺淺的溫存了一陣。

這是,如廁歸來的王熙伊還帶回來一些水果。

一個侍郎之女,一個我世家貴女,兩個人一左一右,在葉渡身側爭先鬥豔,爭風吃醋,讓葉渡快活到了沒邊兒。

三個人又吃酒了一陣,坐等李噲不歸,又等李噲不歸。

最後不耐煩了,叫王猛子去尋,才知道李噲本來準備回來飲酒,結果又有急事離開了。

葉渡見客人不歸,也隻能散了酒席。

出了之前,李依依有所羞愧的看著葉渡,趁著王熙伊不注意,偷偷的問道葉渡,“適才沒有落紅,你會不會覺得我是.......”

葉渡趁機在她的飽滿的翹臀上捏了一把,輕聲道,“經常騎馬的女子,十有八九會不見落紅,不必多想,趕緊回去吧。”

李依依皺眉,連忙問道,“我很難不多想,你怎麽知道的?”

葉渡微微一笑,“下次再告訴你。”

李依依無奈,隻能騎著馬,趕回家去。

今日行了如此孟浪之舉,在李依依的世界觀裏,已經是非常過分。

如果再恬不知恥的住在葉家,隻會讓外人看不起自己。

況且爹爹還著急等自己的戰果,她隻能先行折返。

看著李依依離去的背影,葉渡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叮囑她路上注意安全,並派了幾名賞金客保護她的安全。

然後便帶著王熙伊往家裏走,此時王嘉伊已經氣衝衝的從家裏闖了出來。

王熙伊抿嘴偷偷一笑,笑吟吟的跑開了,留下了哭笑不得的王嘉伊。

葉渡簇擁著王嘉伊,苦笑著說道,“剛才有客人,她替你待的客。”

王嘉伊狐疑的看了眼葉渡,又看了眼跑的飛快的阿妹,見她步伐輕盈,便沒有多想。

而是溫柔的說道,“想來大郎已經累了,奴侍奉大郎歇息吧。”

葉渡微微頷首,指著一處庫房說道,“那邊兒新挖了個池子,裏麵放了不少水,現在是正午,想來水已經溫熱,我還需要好好清洗一番,畢竟昨夜征戰,身上留了不少血漬,早晨的時候也沒清洗幹淨。”

王嘉伊不疑有他,他對於前些日子虎子他們修建的池子也很好奇,便跟葉渡走了過去。

這池子修建在一處圈起來的院落裏,平日裏大門緊閉,隻有葉渡一個人進出。

內有涼亭和書房。

池子大概有一米多深,上麵貼著後世才能見到的瓷磚,裏麵的水很清澈,但用手摸一摸,已經溫熱。

此時清水之中,浮現出了兩個人的倒影。

女子身材妖嬈,很是好奇的打量著瓷磚。

一張俏麗的眸子映在瓷磚之上,很是迷人。

而在他身後,有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正環著她。

很顯然,這便是一身血漬尚未清理幹淨的葉渡,以及很是好奇瓷磚的王嘉伊。

王嘉伊皺著眉頭說道,“這是怎麽回事兒,怎麽感覺少了許多。”

葉渡的表情有些許尷尬,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練習內力,調動精血,揮舞兵刃多了,自然抽調了不少,有何奇怪。”

嘴上說著,一雙眼睛卻貪婪的欣賞著王嘉伊,表情也越發的邪惡。

王嘉伊的手扶著池子上的瓷磚,眯縫著眼睛打量著外麵的院牆,眯縫著眼睛,有些憂慮的問道,“會不會有人忽然過來?”

此時的葉渡,早就進入了魂不附體的狀態,聽見王嘉伊的詢問,帶著些許怒意說道,“這裏是禁地,方圓一百多步,便是猛子他們都輕易不敢靠近。”

“人家就是擔心,畢竟丟的是你的臉麵。”話音剛落,便嘶了一聲,柔聲道,“大郎,你清點,這賺有點涼。”

半個時辰過去,兩個人躺在院子之中的涼亭內。

穿著薄薄的麻衣,感受著自雨亭帶來的些許涼意,人也越發的困頓。

王嘉伊忽然開口道,“今天我阿妹......”

話還沒說完,葉渡就重重的摟著她,打斷了她的發言。

此時此刻,他可不想聊這種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