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輕聲道:“顧淮,要不然我還是明天就去找工作吧,證件那些東西我想想辦法。”

顧淮噗嗤一聲笑了,興許是喝了酒,他的眼神很感性,“你怕什麽?就算你拒絕了我,我也不會把你趕出去的,你說說你,一個人在這邊,孤立無援的,離了顧家怎麽活?”

慕辭不悅的抿了抿嘴,沒說話。

顧淮像是沒發現一般,繼續跟他說些有的沒的。

而慕辭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剛才那句話讓他不高興了,就不太樂意去接顧淮的話。他不說話,就隻能悶聲喝酒。

慕辭剛喝過紅酒,此時朗姆酒又下了肚,一混合,那酒意一下子就上來了,慕辭幾乎是在幾秒之內就醉了,他眼神隻是清明了一刻,馬上就陷入了朦朧之中。

慕辭昏昏沉沉的支著下巴,晃了晃腦袋,似乎有些茫然。

顧淮見他這副樣子,方才還帶有醉意的眼睛立刻就清醒了。

“慕辭?”顧淮試探的叫了他一聲,慕辭隻是迷茫的抬起眼來看他,眼底一片糊塗。

果然是醉了!顧淮心裏一陣竊喜,伸手去撫摸慕辭的臉,這人沒有躲避,也沒有反抗,反而覺得顧淮的手涼涼的,很舒服,又偏頭蹭了蹭。

顧淮挑了挑眉,得寸進尺的將慕辭一把攬進懷裏,右手放肆的伸進了他的衣服裏。

“剛才還冷冰冰的拒絕我,喝個酒就成這樣了?”顧淮毫無是自己故意灌醉慕辭的自覺,還氣哼哼的指責著。

慕辭茫然的抬頭去看他,顧淮的臉撞入了眼簾。

在那一瞬間,慕辭的記憶忽然就回到了二十二歲的時候,那一年是他和季雲舒最為親厚的一年,那一年他們之間還沒有隔閡和背叛,他們還隻是一對隱秘的戀人。

“季……雲舒……”

慕辭喃喃的聲音很小,顧淮根本沒有聽到,他現在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極為滿足的感官中,心滿意足的低頭去親吻慕辭的嘴唇。

柔軟如同花瓣的一般的唇令人瘋狂,但顧淮極力壓製著內心的暴虐的心思,溫柔的去親吻他,變換著角度挑逗慕辭的感覺。

慕辭醉的很厲害,眼睛半睜著,任由顧淮抱著親吻。

顧淮迫不及待的親咬著他白淨的脖項,慕辭終於難受的悶哼了一聲,喘息著叫道:“季雲舒……”

聽到這個名字,顧淮英氣的眉毛惱火的擰了起來,他按住慕辭的後背,讓他趴在自己懷裏,衝著他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兔崽子你叫誰呢?!”

慕辭吃痛的嗚咽起來,醉意朦朧的抓著顧淮的衣服,哽噎著:“雲舒…疼,別打……”

顧淮看著他這幅全心全意依賴的模樣,一股強烈的妒意如同毒蛇一般纏繞住了他的心髒,將毒液注入最柔軟的地方。

季雲舒,這絕對是個男人的名字,慕辭是不是很愛這個人,所以才不願意答應自己的求愛?!

顧淮猛地掐住慕辭的下巴,剛才還和風細雨的親吻陡然粗暴了起來,慕辭無力的掙紮著,在他的吻之下發出啜泣般的呻吟。

顧淮緊盯著他,這個人實在是太脆弱了,看那抵在自己胸口的手腕,纖細白皙,好像一使勁就能折了似的。他就像一塊易碎的暖玉,隻有我能保護他,他也隻能由我來保護!

顧淮握住他的手腕,將他往前拉了一把,“你好好看看,我是誰?嗯?”

慕辭眨了眨眼睛,眸子上蒙著一層霧氣,他張著嘴,唇瓣嫩紅,“……雲舒,雲舒。”

他一邊叫著季雲舒的名字,一邊往顧淮懷裏鑽著。

他的腦袋已經被酒精搞糊塗了,現在慕辭身處於二十二歲的時候,那個時候沒有顧淮,沒有背叛,隻有一個貼身侍衛季雲舒。

顧淮的氣場在那一刻變得極度陰鷙,憑什麽?憑什麽慕辭麵對自己時總那麽疏遠清冷,對那個所謂的季雲舒又這麽信賴親近?

顧淮猛然將慕辭按在餐桌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低沉而危險,“慕辭,我是顧淮,記住了。”

慕辭歪了歪頭,迷惑的看著他。

因為喝醉的原因,他的臉色紅潤了很多,看起來更漂亮了。

顧淮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慢慢解慕辭的衣服。

到後來的時候,慕辭因為疼痛而委屈的哭了出來,一聲聲的抽噎著。

二十八歲的顧淮第一次像個毛頭小子似的,手足無措的去親吻慕辭的臉,吻掉那些晶瑩而苦澀的淚珠。

“別哭,我會對你好的。”顧淮握著慕辭的手,嗓音低沉的說道,“我發誓。”

……

顧淮一直折騰到了很晚,自從慕辭來到之後,他就一直沒有發泄過欲望,今晚真的是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早上六點的時候,顧淮還是準時的睜開了眼睛,懷裏的慕辭睡得正香,眉眼微皺,輕輕的呼吸著。

顧淮笑了一下,心滿意足的將慕辭往懷裏帶了帶,直到溫熱的身子貼到一起。

“你們古代人是不是最講究貞潔了,被我搞了一次,該全心全意的跟著我了吧?”

半晌之後,顧淮又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輕笑道:“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拋棄糟糠之妻的。”

他拉過慕辭的手,將那個訂婚戒指套在他的無名指上,“我們先訂婚,等把你的戶口和身份證都辦下來之後,我們就舉辦婚禮。”

“你喜歡什麽樣的婚禮?西式的還是中式的?不過我們可以都辦,然後再去國外度蜜月,你覺得怎麽樣?”

慕辭毫無反應,睡得很熟,顧淮自說自話也很有興致,又說了好半天,才十分珍視的撥開慕辭臉側的發絲,輕聲道:“好了,你接著睡吧,我不吵你了。”

然後他拿了本書靠在床邊看了起來,空餘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慕辭的頭發。

又過了兩個小時慕辭才醒過來,宿醉讓他的太陽穴微微刺痛,但那種微痛很快就被另一處的鈍痛所蓋住了,腰部酸軟,下身鈍痛,身上的每一處青紫的痕跡都在昭示著昨晚的瘋狂。

慕辭猛的坐起了身,詫異的去看身邊的顧淮。

“這……這是怎麽回事?!”

我可是連脖子以下都沒描寫,求生欲極強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