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九、從將軍到女奴

?正因為有了瓦西裏耶維奇的那條特殊的軍規,因此所有的野蠻人戰士,對這些雖然並不一定貌美,但對絕對青春無敵的人類女戰士都“憐愛”有加,能不下殺手的時候盡量不下殺手!因為每多生擒一個女俘虜,分配給他一名“戰利品”的可能性就大了一分!

正是他們的“憐香惜玉”使不少人類女騎兵得以逃脫一命,連她們自己都奇怪為什麽眼看著就砍到自己身上的彎刀會莫名其妙的拐了一個彎避開了自己的要害!

僥幸不死的人類女騎兵也顧不上多想,她們來不及收起笨重的騎槍,索性順手把它們砸向了近在咫尺的狼騎兵。然後抽出斜背在背上的另外一件魔武騎兵的製式裝備------魔杖錘!

這些魔杖錘長一米二,雞蛋粗細,全都是由黃梨木所製,堅硬無比,在杖端鑲嵌著一顆鵝蛋大小的魔晶,既可以施展魔法當作魔法杖用,又可以當作戰錘用它來砸碎敵人的腦袋!

雖然魔杖錘發出的魔法不如騎槍發出的魔法那樣具有穿透性,但它卻適於用來施展大範圍的魔法,例如和敵人陷入混戰之後,一個群體遲緩發出去,趁著周圍的敵人遲鈍的一瞬間像砸核桃一樣砸碎他們的腦袋!

現在,她們就舍棄了騎槍,取出了魔杖錘!

那些“憐香惜玉”沒舍得把彎刀砍進人類女騎兵身上的狼騎兵可倒了大黴!他們剛剛狼狽地擋開猛砸過來的騎槍,堅硬無比的魔杖錘就砸到了他們的身上!

雖然倉促之間沒有幾個人類女騎兵用上了全力,但她們和狼騎兵現在處於相對運動的狀態之中。那些正從人類女騎兵身邊駛離的狼騎兵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而那些正衝向她們的狼騎兵卻不幸成了自己衝刺的犧牲品。他們衝的越快,衝的越猛,受到的傷害就越大!

運氣好一點的,隻受了點輕傷,被砸下了兒狼背。運氣差一點的,雖然他們的腦袋比核桃硬多了,但還是經不起相對加速中的魔杖錘的重擊,當場就被開了瓢,慘死在自己的“憐香惜玉”之下!

即便是這樣,那些狼騎兵還是舍不得痛下殺手,隻是仗著座下狼騎動作靈活的優勢不斷地變幻著方向,揮舞著手中的彎刀盡向人類女騎兵的座騎和她們身上不重要的位置,諸如玉腿粉臂下手。反正她們將來隻是他們發泄和生育用的,又不需要她們幹什麽體力活,缺胳膊少腿也沒關係!

此時熊人戰士還沒有衝下丘陵,後方的狼人射手一方麵見大勢已定,人類大軍已經無力回天,不想造成過多的“戰利品”非預期“損耗”,另一方麵現在人類女騎兵和狼騎兵混雜,也擔心誤傷自己的族人,所以他們箭弦虛搭卻遲遲未發。丘陵下方隻有狼騎兵和人類女騎兵鏖戰在一起,甚至人類女騎兵還在人數上取得了局部的優勢!

再加上鏖戰雙方一方拚死突圍,另一方卻縮手縮腳有所顧忌,因此居然被這些不幸的人類女騎兵殺出了一條血路!

此時愛得拉將軍早已經一馬當先跑沒了影,她麾下的那數千輕甲魔武步兵也在狼人射手第一波箭雨來襲的時候,就繼續“戰略性”後撤,已經跑出近一裏地了。殺出一條血路的人類女騎兵也顧不得再拯救自己那些隻顧自己逃命的戰友,快馬加鞭向奧羅拉鎮的方向奔去。

狼騎兵呼嘯一聲,跟在人類女騎兵隊伍後麵緊追不舍,甚至經過那些正狼狽逃竄的人類輕甲魔步女步兵的時候是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隻要她們不擋著他們前進的道路,根本就不予理會!大概是身為騎兵,對同樣是騎兵的人類女騎兵更感興趣?

那些魔武女步兵逃過了狼刀卻落入了熊掌。雖然那些身高腿長的熊人戰士跑得飛快,但兩條腿跑得再快也跑不過四條腿,他們根本就追不上人類女騎兵,隻好把熊掌伸向了人類魔武女步兵。他們連狼牙大棒也不用了,扛著大棒在魔武女步兵裏橫衝直撞,凡被他們撞中的,無一不哀嚎著口吐鮮血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此時那些狼人射手也衝下了丘陵,他們倒沒有窮追猛打,而是負責收集“戰利品”,東西是死的,放在地上可以慢慢收拾,那些負傷倒地的人類女騎兵和女步兵卻是活的,不趕快抓起來一會可就跑了!

如果不是米歇爾大將軍親率中軍趕到,一個漂亮的反衝擊擊退了狼騎兵和熊人戰士的話,恐怕愛得拉和賈思琳的兩隻隊伍也會步上前人的後塵,落得個全軍盡墨的下場!即便如此,她們當中能夠活著回到奧羅拉鎮的也不足半數!

米歇爾大將軍和野蠻人的第一戰以人類大軍的完敗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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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思琳落寞地半躺半靠在床上,癡癡地凝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天上的月亮還是那三個月亮,但她卻已經不是以前的賈思琳了。她現在已經不再是那個雌姿英發馳騁疆場的女將軍,而是淪為野蠻人的奴隸,一個被用來發泄性欲的女奴!

這已經是她醒過來以後的第七天,她也已經被那個粗暴的野蠻人蹂躪了整整七天!從最初的痛不欲生一心求死,到現在的漠然視之淡然以對,她也隻用了七天就轉換了過來。

賈思琳出生在北方行省的一個小鎮上,從小父母雙亡,她和小她兩歲的弟弟被年邁的奶奶一手拉大。十歲那年,家中唯一的支撐,她的奶奶也因為一次意外的變故而撒手人寰。養活自己和弟弟的重任就早早地落到了她稚嫩的雙肩上。

十歲的孩子,怎麽能擔得起這樣的重擔?她在飯館洗過盤子,在工地上搬過石頭,在街頭賣過野花,什麽樣的髒活累活辛苦活都做過,什麽樣的辛苦甘苦都吃過。幸運的是家裏尚有一處簡陋的祖屋,才使她和弟弟不至於流落街頭。

在她十五歲的時候,恰逢部隊到她們的小鎮上招兵。她一個人把自己衝著牆坐著發了半天的呆,一咬牙衝進了小鎮上負責招兵的鎮吏家中。在收走了她們家唯一的祖屋和她年僅十三歲的弟弟的初ye以及他的賣身契之後,鎮吏才大筆一揮把她送入了軍隊。

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因為貧窮而沒有接受過係統教育的她隻有加入軍隊才有可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她不知道用犧牲自己弟弟來換取自己的“前途”是否太過殘忍,但她卻沒有選擇!

她隻知道她再也不要過這樣有上頓沒下頓的生活!

她隻知道她一定要出!人!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