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九、秀色可餐
?也就是小糊塗卡捷琳娜才沒有深究為什麽命名的精神頭這麽好,飛了兩個多小時了也不覺得累。
她原本的打算就是和命名輪流駕駛飛梭直飛魔獸森林,好讓她那個簡直是無處不在的母親找不到她的去向,因此一上來她就把命名“培訓”成了一個合格的飛行員。
本以為命名頂多飛個十來分鍾自己就不得不親自上陣,沒想到這小子精神頭這麽好,難道他吃興奮劑了?不對呀,看他的神色那麽平靜,坐在水晶球前穩如泰山,不像是吃了興奮劑的樣子啊?看來有必要考慮一下是不是把他收為家仆了,這麽一個好司機可難找的很哪。
她光在那裏考慮是不是要雇傭一個合格的司機了,卻壓根就沒有想到這麽好的精神頭意味著什麽!
不過盡管命名的精神力強大異常,但現在他也感到了陣陣倦意襲來,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他不禁發出了一聲報怨:“怎麽還沒到啊,都困死我了。”
“你沒有飛錯方向吧?”坐在後座上的卡捷琳娜隨口問道。
“方向?”命名奇怪地反問:“你不是告訴我一直朝前飛就可以了,方向你自然會調節的嗎?”
“什麽?”卡捷琳娜又一次高聲尖叫了起來,把坐在她身邊正吃得開心的安格拉嚇了一跳,順手把手上的那串葡萄摔到了她的臉上,然後又從羊皮袋裏掏出了一塊粘糕繼續吃了幾來。
卡捷琳娜顧不上和安格拉計較,順手抹去了臉上殘留的葡萄汁,向前一探身一把扭住了命名的耳朵,在他耳邊高聲喊道:“我什麽時候說過方向由我來調節了?是你在架駛飛梭,我怎麽調節方向?”
命名生怕飛梭再一次失去控製,不敢用力掙紮,隻得忍著痛呲牙咧嘴地說道:“你剛上飛梭的時候就對我說方向由你來調節,你還說什麽‘不用怕,盡管大膽開,我的飛梭安全的很,就算從五六百米的高空中掉下去都沒事。’”
卡捷琳娜聞言一愣,又狠狠地在命名後腦上敲了一下,憤憤不平地說道:“我當時隻是讓你學習一下怎麽駕駛飛梭嘛,誰知道你這麽貪玩,一直開了兩個多小時!”
說完,卡捷琳娜把早已解開,虛搭在腰上的安全帶一把拋開,蹭地一下子跳到前排,和命名一起緊緊地擠坐在那本來就不寬大的駕駛椅上,似乎她一點也不介意和她擠在一起的是一個身份低賤的男人。
命名揉了揉好像被敲起了一個包的後腦勺,心裏麵哀歎:怎麽都這麽喜歡打我的腦袋?這樣下去遲早要被她們打傻的。那個大賢者好歹也算是個長輩,她敲敲也就算了吧,眼前這個糊裏糊塗的小丫頭片子居然也沒事就敲兩下,要不是有求於她的話,自己非得敲回來不可!
伸出手在卡捷琳娜的頭上做勢虛敲了兩下,命名好奇地看著她飛快地從水晶球裏調出了一張又一張的圖紙,然後一張又一張地和目前的全景視圖比較著,看來這個異世大陸沒有衛星定位係統,要不然她也不用這麽辛苦的對比了。
“都怪你!”
卡捷琳娜猛地轉過身在命名腦袋上又狠狠地敲了一下,“現在怎麽辦?我剛才買的方位圖一個都對不上!根本就無法知道我們在什麽地方!”
命名被她敲得腦袋發暈,忍不住就要發作。一抬眼卻看見卡捷琳娜近在咫尺的那張美麗的臉龐上寫滿了委屈,眼睛裏噙滿了淚水,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雖然他不知道明明是卡捷琳娜做錯了事情,為什麽她卻委屈的快要哭了起來,但身為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怎麽可以和女孩子計較這些?
他用一種哄三歲小孩子的語氣柔聲說道:“好啦!不就是飛錯方向了嗎?我們再原路飛回去就是了!不就多飛了幾個小時嗎?”
卡捷琳娜可憐巴巴的問道:“那你還記得回去的路嗎?”
命名使勁點了點頭,以顯示自己很有信心,“沒問題,除了剛開始那一會兒沒學會怎麽控製飛梭的時候沒留意往哪裏飛的,後來的這段時間我都是筆直向前飛的,隻要我們筆直飛回去肯定能飛回離出發地不遠的地方,那裏你的這些圖紙上麵總應該有了吧?”
“嗯!肯定會有!”卡捷琳娜也使勁點了點頭,她臉上的神色瞬間輕鬆了下來。
命名一邊心裏暗笑卡捷琳娜還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一邊把視線轉向了水晶球,突然他放聲喊道:“看!那是什麽?森林!難道我們到魔獸森林了?”
卡捷琳娜連忙轉過頭去,水晶球裏果然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森林,而且森林的影像在飛速地增大著。
“快拉升!”卡捷琳娜又發出了一聲讓維塔斯蒙羞的尖叫,“飛梭要摔到地上了!”
已經發覺他和卡捷琳娜兩個人隻顧著說話,誰也沒有架駛飛梭的命名剛想把飛梭拉升起來,卻被卡捷琳娜這聲尖叫震得心神一顫,立刻又失去了和控製飛梭的水晶球的聯係,等他強行再次定下心神想拉升飛梭時已經晚了,飛梭轟地一聲像塊隕石一樣撞在了地上!
命名猛地感到一陣劇震,腦袋好像撞上了什麽東西似的,剛喊出半聲就被震得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低低的呻吟響起,命名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俏麗的臉龐,卡捷琳娜幾乎緊貼在他的身上。命名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
秀色可餐——他的腦子裏突然冒出了這個成語。
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女,命名的心裏一陣心猿意馬,他根本就顧不上查看自己身處何處,情不自禁地向卡捷琳娜那誘人的雙唇吻了過去。
“混帳——!”
一聲厲斥響起,卡捷琳娜恰巧在此時也蘇醒了過來,看見身下這個小帥哥居然主動對自己送上了香吻,她忍不住怒斥起來。小帥哥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他怎麽可以這麽隨便呢?安格拉已經那麽可憐了,自己怎麽可以再雪上加霜,把他的男人也奪走?